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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魂未定,抱住美男师父狂哭一阵,喜欢他身上很清新干净的味道,发泄地将鼻涕眼泪口水全都蹭到他的衣襟上,师父很宠溺地安抚着我,一点都不责怪。即便是现代,也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么温柔地对待我。
突然想到在这个人人都爱女主的世界里,要抱得一个美男归是多么不容易,既然男主是女主的,不如转移目标近水楼台先得月。
“师父,你不会也喜欢慕容云遥(女主名字)吧?”花痴本性发作,容我先问个清楚。
师父好笑地看着我:“筠儿何出此言?”
“因为她很有魅力。”这是事实,她冷静智慧又不乏善良,我是看着她成长,看着她战战兢兢地从死人堆里爬过来,越来越坚强有担当,据说长得也是英姿飒爽灵秀动人。
师父叹了口气:“可惜,你知道为师不喜欢女子的,不然为师出马追求慕容云遥,也就没何予恪(男主名字)那小子啥事了。”
“啥?”我惊讶的双唇微张,仿佛听到胸口的小红心呯地碎裂的声音。这样极品的男子居然不喜欢女子!
细想也对,不然元筠公主摆着这么一个妖孽般的师父不要,以丧心病狂的方式去倒贴不爱自己的男主做什么!容我先不考虑师徒之间在古代的禁忌,想来这个对元筠公主这样的人来说也没什么限制意义。
“你真当那些面首是自己用的吗?”师父看着我发呆,故意羞涩一笑,却有一种坏坏的感觉。
再次听到了一个颠覆性的消息:“原来我那些面首是给你用的啊?”
“筠儿,你怎么还没完全清醒么?”师父又仔仔细细将我检查了一番,又是搭脉又是抚额。
我说:“可能是丹药的副作用,脑子晕晕的,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迷茫的样子显然很真实。不是我不清醒,是书里压根没提啊,我都是个女配,他这个女配身边的路人甲自然着墨不多。
“是吗?”他的表情淡淡的,“那你能想起服丹前的情景吗?”
我只知道丹药是他趁我熟睡的时候塞到我嘴里的,我捶了捶脑袋故作回忆,“也实在记不起来了。”
正扮着无辜,外头忽然传来一声抑扬顿挫的通报:“皇上驾到。”师父松开我,站起身来,向外迎去。
我听到皇上,心里一阵激动,那是绝对的亲爹啊,元筠公主有很多哥哥,但皇帝只得这么一个女儿,说是掌上明珠一点不为过,所以就宠成这个德行了。
只见来人一身黑色的衮冕龙袍,看来是刚下朝,便便大腹,已是中年之姿,威严还是有的,年轻时候应该也是长得不错的。见他此时面带忧色,我一声“父皇”喊得楚楚委屈,娇柔婉转。
皇帝脸上一阵心痛:“筠儿,快让下人整理一下行装,这次还是先去光华寺避避风头!”
朝臣们都弹劾我了吗?我低低地嘤咛着:“父皇,筠儿知错了!”
“朕知道你知错了,所以才昭告天下,元筠公主愿诚心前往光华寺思过。”老皇帝摸着我的脸蛋,“我的儿啊,又要委屈一阵子了,你看你这两天都瘦了。”
因为元筠公主出卖军情,边境要塞邯丘已被犬戎人占领,几千名将士饮恨而亡。如此便既往不咎了?soeasy!真是慈父多败女啊,果然是教育有问题。
父女情深间,又有宦官来通报:“启禀皇上,光华寺走水,有大胆僧人竟*庐庙。”那宦官说着便偷瞄了我一眼。
“什么?”我和皇帝同时出声,他是愤怒,我是惊讶,难道是光华寺被我躲怕了,怕惹祸上身,宁可*,这是讨厌到了什么境界啊!
还是师父淡定:“如此便委屈公主先到我太清观小住几日。太清观向来德高自持,在民间也颇有声望,我作为太清观的掌门可保公主无虞。”
好吧,就是这种随时有人罩着的有恃无恐的感觉才会让元筠公主为所欲为一步步走向罪恶的深渊。我要是从不懂事起就有这样的皇帝老爹和万能师父,指不定会堕落成什么样。
此时,我对温室里的花朵嗤之以鼻,是不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皇帝和师父之间商定妥当。元筠公主的两个贴身丫鬟熟门熟路地收拾起衣服、妆奁、香炉、贴身用物,足有好几大箱子。我越看越不对,让她们赶紧打住,我们这是去避难,又不是豪华度假游,还不够树大招风吗?
我吩咐道:“一切从简。”
扈从扛来两卷毛茸茸之物,一丫鬟道:“公主畏寒,素喜将羊毛绒毯铺陈地面。”目中似在询问是否带上。
这都暖春三月了,畏寒就多运动运动。“不要了!”
“公主,您每次沐浴完了之后都要用这太真红玉膏遍抹全身。”丫鬟指着一大堆黑匣子道。
还挺会保养的,不枉费这冰肌玉骨。“这次不带了!”
“公主,这个软枕是用天蚕丝加西域珍材缝制而成,公主睡不惯别处的枕头。”
“公主,这金丝雀和小白兔是公主平日里喜欢逗趣解闷玩的。”
“公主,这个做糕点的用具……”
把动物园和食堂都搬着走吗?额,好多变态习惯。“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师父笑看着我在那里瞎指挥,嘴角噙笑的样子总有点魅惑,“筠儿,好像懂事了。”
丫鬟却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公主,真是委屈了自己。”那声音听着快要哭出来了。
有这么委屈吗?“别难过了,开心点,我们还会回来的。”安慰人对我而言就像打哈哈一样。
我想起自己平时出差必须要带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将装备缩减成了一箱。一队车马十分低调地从角门悄然而出。
第3章 好皮囊
太清观是离朝都最近的道观,傍晚刚过已然赶至。
此道观可不像我想象的那样质朴,雄伟的雕梁画栋之间空旷的有些寂寥,冰凉的玉石地阶铺设的光华流转,炼丹房中火光大盛,有淡淡的药味飘出,萦绕在长廊的梁柱之间。
我咋舌,抬头看到师父俊美的下颚弧度,有一种谦然君子之风,调侃道:“师父,你这样可不好,道士不是都很简朴的吗?”
他没有投以瞩目,安之若素道:“这些都是你的父皇出资筹建的,还不是因为太清观掌门是元筠公主的师父而沾的光呢。不过在我眼里,他们和茅舍寒庐亦无甚区别,怎样都能住得。”
我不追求奢华,我也不排斥奢华,是这个意思么。就好像有人给他强戴了一顶恶俗的帽子,他也就安安稳稳地戴着?
小样得意啥,你都蓄养面首了还能清高到哪里去。若不是我知道你还好这口,当真被你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死样子给骗了。
我正想揭开他那虚伪的面具,长廊边高大茂密的树丛里突然蹿出一道炫目的嫣红,呐喝道:“元筠毒妇,纳命来!”闷闷的女子声带着一种森冷的气息。
“谁这么大胆?”我闻声立刻躲在师父身后仗着胆子反问道。
来者并不答话,是个身着红衣,娇小玲珑的女子,身姿矫捷,抽剑直攻师父身后。师父不急不缓,待剑锋欺近,以掌风化解剑锋,疏导走向,对方手腕一斜反被师父扣住,轻轻发力,“呯”地一声,剑身应声落地。
一招制敌!我心中暗叹,厉害!
师父点了她的穴道,扶她坐到廊下。我上前抬起她的下巴待看个清楚,好一个娇俏的小娘子,一双含怒丹凤眼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噙着泪水,我见犹怜。
她瞪着我:“你这个谋杀亲夫的淫汤女人,一定不得好死!”人虽长得漂亮,说出来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我谋杀亲夫?好吧,我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回事。根据书中的官方版本记载,驸马是男主的好朋友,也喜欢女主,是异姓藩王在朝都的质子,因为政治联姻无奈尚了元筠公主。却被元筠公主发现与女主互通曲款,一怒之下将他杀死。男主替他来讨公道,岂料元筠公主初见男主惊为天人,从此泥足深陷,纠缠不休。
想想自己每个喜欢的男人都喜欢另一个女人,要是我也受不了,这对人的打击该有多大啊!元筠公主诚然无道,这事驸马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占了她的身体不觉为她说句公道话,淡淡道:“驸马死有余辜。”
这下果然激起对方的强烈抗议:“呸!你和别的野男人苟合被驸马发现,他没能咽下这口气,只是想杀了奸夫,反而被你毒死。你这贱人竟无耻至此!”
这是民间版本吗?看来公主的名声真的不太好啊,大家都知道她蓄养面首,这个版本听起来更合情合理。但根据我在现代做了二十多年女人的经验,还是官方版本可信。因为给老公戴绿帽只会感到愧疚却没有恨意,不够动机杀人,况且我是公主我怕谁大大方方承认又如何,可知道老公有外遇就不一样了,这滔天的恨意才足以痛下毒手。
“这是我和驸马夫妻间的事,关你何事,你又是何人?”我继续我的八卦精神。
姑娘扭头不答,尚未平息怒火的胸口起伏着。
师父开口道:“她是前驸马的贴身丫鬟婵儿。”前驸马,师父的表述多么严谨。贴身丫鬟如此忠心?通房丫鬟吧。
“筠儿想怎么处置她?”
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废了她的武功送到窑子里怎样?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这是脑残言情小说看多的后遗症吧。
显然我认真思考的样子让她感到恐惧了:“你,你想做什么?有种你一剑杀了我!”
当然我若是元筠公主完全可以这么做,彻底消灭隐患,这才是最安全稳妥的。但面对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如何下得了手。我一番思索,打算以与她同病相怜的角度出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婵儿,”我握住她肩膀的手让她瑟缩了一下,“我并非真的想杀驸马,我只是恨他不爱我罢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