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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我也犟了起来,两人扭在床上扑腾,我甩不开他,他也不能叫我老实呆着。
“仲林,仲林……”丁晓终于低声下气地说,“算老大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我呼呼地喘着气,心一软,还是屈服在“淫威”之下,极不情愿地放弃了挣扎。
唉,无论是不是比力气,我都不是这混蛋的对手。
但是睡觉?如果一个人刚刚生平第一遭让同性,嘿,还是自己老大,给亲了——而且弄得是心砰砰跳,浑身发烫,连那个东西都硬了,不上不下地,你说,这漫漫长夜,哪里睡得着啊?
听着丁晓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我哭笑不得:
这家伙刚才有清醒过吗?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
次日清晨,丁晓睡眼惺松地睁开眼,第一反应是吓得滚下床去!
“你,你怎么睡在这里?!”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疲倦地抬手抹了把脸,坐起来,没看他一眼,把自己衣服整理好,再穿上鞋子。
“昨晚……我……做什么了吗?”
背后传来他迟疑的声音。
“昨晚你喝多了,没什么,”我微笑地说,“老大,要没别的事,我先回公司去了。”
“仲林——”
“唔?”
“哦,你吃了早饭再走,陈姨肯定做了我们的份……我下午也到公司去。”他已经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行。”
我打开门,走下楼去。
下楼梯时我才开始感觉到,有种什么如同刀子般锋利的东西割裂了心脏的某个部分,疼得让人几乎想蜷缩成一团——我挺直身体,一步步走到客厅,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早饭,谢过陈阿姨,再次跟丁伯母说“节哀”,然后告辞离开。
丁晓一直没下楼来。
第十七章(下)
回公司路上,我坐在出租车里,心里冷笑——
丁晓连在我脸上擦个饭粒都恶心,这次的事,恐怕够他倒胃口一年的。
可笑的是,我昨晚居然会以为……会以为……嘿,昨晚真正醉糊涂了的,是我吧。
想到这儿又不禁沮丧:
其实昨晚自己的身体一直有反应,哪怕心里再别扭再气愤,还是不能否认这一点——当他说“别离开我”的时候,我确实有一种冲动想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就算他后来真要上了我,我,我那时恐怕也不会再反抗。
我这究竟算什么想法?
难道我爱上了自己老大么?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顿时把我自己都吓住了。
“师傅,麻烦你掉头……”我脸色发青地让司机把车往我自己家开去。
冲进家门,我在平时放杂物的地方一顿乱翻,弄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那个易承锋的名片呢,哪儿去了?
这一天,我上班迟到,下班早退,如今公司里除了丁晓也没人敢管我了,而丁老大今天恐怕躲我都来不及。
凭着记忆,我在酒吧街尾找到了那家同志酒吧。
“您好。”
我认得这个前来招呼的小男生,上次也是他给我点的单。
“你们易哥什么时候来?”
他一征,笑了:
“是老客人呀,我怎么没认出来呢,不好意思,他一般来得比较晚,您先喝点什么等等?”
“好,那……先来扎啤酒吧。”
等到易承锋“上班”的时候,我已经略有醉意,其间拒绝过四五个搭讪的男人,还跟其中一个差点动了手,终于被服务生好说歹说领进包厢里候着。
“呵,小家伙,听说你找我?”易承锋眉花眼笑地靠在门口,样子就跟大灰狼差不多。
我也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打量他——这家伙身上,确实有一点儿那个人昔日的影子。
满不在乎,我行我素,还有……耀眼的自信。
光阴似箭,那个人正在渐渐失去的东西。
就是他了。我又灌了口酒,一抹嘴:
“你一晚上要收多少钱?”
易承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吊儿郎当地走进来,紧挨着我坐下,故意逼视我的眼睛: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嘿,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男人。”我也不打算拐弯抹角,自嘲地笑笑,抬手又把酒往嘴里倒。
酒杯让易承锋轻轻夺走,他的表情变得认真了一些:
“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我劝你回家好好洗个澡,想清楚再说——”
我不耐烦地看着他:
“你要是不行早点说,我马上出去再找一个。”
“**!什么叫不行?”易承锋打鼻子里喷出一口气,突然发力把我扑倒在沙发上,我闭了眼再睁开,他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你想要我?我可不便宜啊……”
“说个价码,我付。”我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倒也能坦然和他对视。
易承锋脸上浮现那个熟悉的邪恶笑容:
“价码……得看你想要什么服务了,打一炮,还是过夜?”
他的嘴唇轻如蝉翼般擦过我耳际,说话间的气息来回吹拂,痒得我浑身不禁一缩。
“你还很敏感呢,小家伙,不是处男吧?”他刻意把声音压低,语气里说不出的暧昧。
“少管,我……不过夜。”我噎了一下,才咬牙道。
“OK,两千。”
“行。”
这下轮到他被噎住,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才耸了耸肩膀说:
“好啊,天上掉馅饼,不吃白不吃。”
眼看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终于还是脸上一热:
“咳,我们就在这儿……办事?”
“呵呵,跟我来吧。”
第十八章(上)
“我在楼上有房间,跟我来吧。”
易承锋笑了,从我身上站起来,向我伸出手。
我不再说话,跟着站起,视若无睹地闪过他的那作势欲拉的手,自己向门口走去。
经过大厅时,我发现酒吧里已颇为热闹,小舞台上灯光闪烁,似乎要开始表演了。
“想看?”易承锋察觉我的分神,停下脚步。
我正要摇头,旁边却有好些人发现了他,有客人也有工作人员,纷纷向他打招呼,嘿,他还真是这儿的红人——上次他说我想请他喝酒不容易,看来是实话。
易承锋神色自若地把我往墙边一拉,顺手搭着我的肩膀。我一怔,但面对N多双带着研究性的目光,想了想,没有甩开他,只是有点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这一磨叽,居然等了好几分钟。
“时间不早了,走吧。”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催促。
“好,你是老板,你说话我照办。”易承锋声音比我更低,几乎就是贴在我耳边说的。
周围立刻响起了笑声和起哄声。
“易哥——好恩爱啊!”
“这小朋友很可爱呢,老易快介绍介绍……”
“人家急着上楼哦……”
我听不下去,一张脸憋得通红。
“都给我闭嘴!”易承锋笑骂,护着我从人群中穿过,上了楼梯。
房间里陈设简单,倒还干净。
易承锋把门一关,酒吧的喧嚣顿时被隔在外面,我耳边瞬间安静下来,却开始莫名其妙地紧张,连心跳声音都似乎听得见。
“要去洗个澡么?”
幸而易承锋这句话给了我一个缓冲的台阶,我胡乱应了,便一头钻进卫生间。
我这么做,真的有意义吗?
证明了又如何,不证明又如何?
莲蓬头下开了最大的冷水一冲,我涨了整天的脑子似乎略有一丝清明,裹上大浴巾,站在卫生间的门后面发呆。
“好了吗,再不出来要过夜了!”门外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还是后悔了?”
我抿紧嘴唇,猛地拉开门。
易承锋也没做什么准备,衣着整齐地坐在床沿,看着我湿漉漉走出来,笑眯眯地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吧。”
MD,到底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啊!
我心里暗暗骂了句粗,故意忽略他上下打量的犀利眼神,走到床边,淡淡地说:
“你也去洗洗。”
“嘿,没问题。”易承锋爽快地站了起来,果然去洗了,卫生间里甚至还响起欢快的口哨声。
我站在床边,长叹了口气。
唉,尽管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但事已至此,就算给自己一个明白吧!
开门的声音,脚步声,一步,两步,带着沐浴后的热气和皂香,那个高大身躯靠近了,他的手从两边握住我肩膀,慢慢向下,顺着双臂来回地抚摸。我咽了口唾沫,忍耐着,任他动作。
易承锋喉咙里发出轻轻笑声,索性以熊抱的姿势把我圈进怀里:
“我们的身高很配啊,你看,抱起来很舒服。”
我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如果是他……是不是也适合拥抱?
懊恼地甩头,我情绪低落下来,不耐烦地推开了身后的人。
“别浪费时间了,来吧。”
“啧啧,你这样子像要做爱么,没点儿前戏,我的小弟弟也不能说起来就起来啊。”
我霍地回头怒视他:
“我让你帮我求证我对男人有没有感觉!你以为我是来找操的?”
“哈……你,你真有意思!”易承锋笑得搭着我的肩弯下腰去,“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MD!我走了!”我的忍耐力到了尽头,甩开他就要走。
就在动身的刹那,他弯着腰突然一把抄起我,半抱半推地往床上一送,然后整个人压了下来:
“嘿嘿,现在才想走……可由不得……靠!什么东西这么硌?”
易承锋痛呼一声,几乎跳了起来。
我把他身下的手臂抽出来,掌中握着的,是一个带喷嘴的小瓶。
“这是……”易承锋捂着肚子,瞪大了眼。
本来我对他的突然袭击非常火大,但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我又不禁嘴角微微翘起:
“我的药,我有哮喘病史,把药放身边比较安全。”
易承锋看看药瓶,又看看我,苦笑着说: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做到一半你会犯病?”
“可能性很小。”
“**……”他呻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