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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小朋友的衣服没什么关系,可是洗女人的衣服……不过好在,拉法尔平时穿的跟个爷们似的,这点跟她堂姐小白不同,小白的衣裳俱都女人味十足,花花绿绿的,而拉法尔则是黑灰居多,有些衣服上还叮叮咚咚的挂着许多金属的片片儿,帅气野性又像女流氓。
蔡国雄洗完衣裳回到宿舍,还未进屋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叫喊声。
原来是蔡国雄的室友回来了,屋内还有四五个年轻的战士,有瞄到蔡国雄的便嬉皮笑脸的喊了声,“首长好!”
蔡国雄点点头,一眼就看到拉法尔撸了袖子,正爷们劲十足的和一个战士比扳手腕。
蔡国雄心底喊了声,“嗬,有意思。”
而天意也被放在蔡国雄的床上,有个小战士似乎是特别喜欢孩子,也没观战,正专心致志的逗天意玩儿,小家伙被小战士逗的呵呵笑,咿咿呀呀喊着并不清晰的话儿。
战士们突然哄一声不可思议的嚎了声。
蔡国雄回神,正看到拉法尔将对手的手腕死死的压在桌面上,对方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拉法尔收了手,很男人的抬起了拳头,战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和拉法尔哥们义气的碰了碰拳。
战士们起哄了,纷纷笑话输掉的战友是着了美人计,大意失荆州。
拉法尔不屑的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切!”挑衅道:“你们男人吧,也就是这点德性最惹人厌,打不过就说怜香惜玉,追不到偏说看不上,输不起又说不值得,我呸!”
一席话说完,刚才扳手腕输掉的战士委屈的小声道:“我没啊!”
拉法尔睨了他一眼,“没说你,说你战友呢!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嘴上说没,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或许我转个身,你就给自己找借口开脱了,哼!”
拉法尔并没给战士辩驳的机会,一偏头看向蔡国雄,“哎,大叔,你傻站着干嘛?快点用吹风机将小东西的衣服吹干啊!我等着回去复命啊!”
这话一喊完,就有战士惊异的戳了戳身旁的同伴,小声道:“她不是嫂子啊?”
同伴迟疑了下,“这不废话吗,我队长出了名的钛合金单身汉。”
俩人的对话虽尽量的压低声音,可还是落入了拉法尔的耳中。拉法尔一副作呕的表情,“哥们,你什么眼神啊?黑大叔那么大的岁数了,我正风华正茂,一看就是差辈的人,老夫少妻生活不和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蔡国雄一听脸又绿了,当然绿的不是因为拉法尔指他年纪大配不上她,而是她竟然质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蔡国雄很郁闷,非常非常的郁闷,若不是史大队才提醒过他要对女人温柔点,他真想一巴掌将她拍成炮灰。
拉法尔说完话恍然又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大呼小叫道:“不会吧,大叔,你到现在还没结婚?就您这岁数了,想当齐天大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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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拉法尔一时嘴快,蔡国雄“齐天大剩”的名号不胫而走。
对此,蔡国雄的态度是这样的,“季城!让你家那口子管好她妹妹,不要让我再看到她,否则……”
“否则怎样?”季城不给台阶的问道。
蔡国雄顿了顿,“否则我真的认她当了干侄女,你也得喊我叔!”
☆、84女兵驾到
农历腊月二十三;距离年三十还有七天,这一天,一辆军用大客车趾高气昂的开进了特种大队的驻地。
车内满满堂堂载着的都是女兵,文艺女兵。闻讯而来的基地官兵们俱都虎躯为之一震,热情澎湃,若不是怕吓着这帮小姑娘都快手捧小红花夹道欢迎了。
季城家的二室一厅内;拉法尔春风得意的将两张门票扔到了桌面上。
白小白看也没看,继续夹菜;“什么东西?”
“入场卷,前排黄金位置哦!”拉法尔扬高了声音;语速轻快。
季城吃饭的动作一顿。
白小白不紧不慢的吃饭,丝毫未受影响,“我对孔雀开屏不感兴趣。”
季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拉法尔全副注意力都在小白身上;闻言焉巴了下来,抱怨道:“我好容易死缠烂打搞到的票,你居然不稀罕!唉……这些日子来你天天让我去食堂打杂,没半毛钱的薪水,难道你的目的不是让我跟基地的大佬们搞好关系?方便走点小后门?”
白小白闻言眉头一动,这才看向拉法尔,那笑容要多亲切有多亲切,要多和煦有多和煦,嘴唇轻抬,“想多了。”
拉法尔憋闷的猛扒了几口饭,有气无力,“这日子过的简直太没劲了。”
白小白:“你的签证快到期了吧?”
拉法尔:“师姐,你会舍不得我吗?”
白小白:“不会。”
拉法尔:“太好了!我会续签,继续培养我们师姐妹的感情。”
白小白:“嗯哼,你将国籍迁回中国吧。”
拉法尔惊喜万状,“我就说嘛,咱们朝夕相处,你肯定对我动了真感情,那飞刀的事?”
白小白却将目光转向季城,“老公,你们那边还有没有老大难?等拉法尔解决了国籍问题,身为长姐的我就做主将她打包嫁给你兄弟了,呃……有没有……饥不择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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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拉法尔央求了好好姐夫洗了碗,便乐悠悠的双手插在裤口袋出了家属宿舍,今天食堂给她放了假,她无所事事,好容易从基地大佬史大队那儿磨来的晚会入劵师姐又不稀罕。
看那些官兵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她真是好奇啊,那些女兵到底长的该有多娇艳如花,惊艳绝绝啊!
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只是有点点好奇罢了。
虽然她并不稀罕被男人追求,可是女人的小小嫉妒攀比心还是有的。
迎面走来蔡国雄队里的战士,拉法尔心念一动,招了招手,“嗨,小孙哥,老头子呢?”
小孙反应也快,咧着嘴笑道:“小妹,这几天可不能大呼小叫的喊我们队长老头子了。”
因为拉法尔是白小白名义上的堂妹,而她自己的名字喊上来大家又觉得洋味儿太足了,不好听,索性大家都叫她“小妹”了,亲切又顺口。
拉法尔走近,会心一笑,“这是要枯木逢春的节奏?”
小孙四下看看没人,笑的更猥琐,“几位首长在一起聊过了,说是这次一定要将我们队长推销出去,瞒了岁数,只是……嗯……长的……少年老成。”
拉法尔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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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尔一路畅通无阻的溜进来蔡国雄的宿舍。
当然畅通无阻是有原因的,一是来的频率高,纠缠的次数多了,门口做登记的战士早就跟她混的脸熟了;二是拉法尔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食堂打杂,窜上蹿下,跟很多人私底下都称兄道弟;三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姑娘是蔡首长的表侄女,季首长的小姨子,有些来头;
那蔡国雄和季城的关系——有些微妙。
手中拿着入场卷扇风,拉法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蔡国雄的宿舍。
蔡国雄刚巧穿着内裤赤着上半身从洗浴间里走了出来,打眼一瞧小姑娘正站在自己的宿舍内,四目相对,蔡国雄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同时一头栽进了洗浴间。
再次出来,蔡国雄□已经着了一件半湿的迷彩长裤,仍旧赤着上身。不过他目不斜视的走向了自己的床铺,拿起一件军绿色的T恤。
“你身上的伤疤也挺多的嘛,不过没我姐夫的狰狞吓人。”拉法尔淡定的点评道。
“你还见过季城光着身子?”蔡国雄震惊万分。
“和你一样,纯上半身瞻仰了一下,结果被我姐揍了。”拉法尔习惯性的东翻西翻,找吃的。
果然在蔡国雄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包果脯,酸的掉牙的口感,蔡国雄一看拉法尔王嘴里扔了几颗,顿时自己的嘴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唾液了。
“好了,吃得找到了,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做。”蔡国雄不客气的开始赶人。眼角一瞥猛的发现拉法尔手指头上还夹着一张长长的纸条儿,劈手夺了过去,握在掌心,“你怎么随便拿我东西?”
拉法尔被唬了一跳,一袋子果脯掉在地上,正待发火,脑中灵光一闪,湮灭了火气,捡起地上的果脯,拍了拍袋子,“看在你这几日给我弄蜜饯,挺照顾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不过,那入场劵是我的。”
蔡国雄疑惑的拉开抽屉,里面放了本《环球军事》,翻开里页,的确也夹了张入场劵。
“呵……比我的位置还好。”拉法尔嗤之以鼻。
蔡国雄表情不自然的还了入场劵,不再搭理她,一副请君自便的样子,房间内也没有镜子,蔡国雄对着窗户玻璃,刮起了胡子。刮着刮着竟哼起了歌儿,想来心情真的很愉快。
拉法尔全程观览,最终终于忍无可忍,因为——技痒。
“大叔,我帮你刮胡子吧。”拉法尔手指就跟弹钢琴似的,蠢蠢欲动。
蔡国雄停了手,难得开玩笑道:“得嘞,你别一时手滑,削了我这张脸,本来长的就不受人待见了。”
“其实你长的挺好的,”拉法尔突然插话道。
蔡国雄顿了顿,压抑住心头涌动的喜悦,“你真有眼光!”
拉法尔啧啧道:“像只长残了的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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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尔被蔡国雄绅士的“请”出宿舍后,拉法尔对着宿舍门比了比中指,这才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宿舍。入场卷夹在指间,一路招摇。
途中碰到熟人兵大哥若干,拉法尔这次注了意,果然各个脸面都刮的油光滑亮的,神采奕奕啊!
“我刚才去了招待所那里,看到了几个兵妹妹,各个长的油光水灵的,可漂亮那!”
“多漂亮?有季首长家的漂亮吗?”这声压的极小。
“不能比,不能比。”
拉法尔突然从俩个说悄悄话的士兵身后蹦了出来,大声吼道:“怎么就不能比了!我姐还没变成黄脸婆呢,你们就背后挖苦她是歪瓜裂枣,徐娘半老。”
俩位战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解释拉法尔已经跑远了。最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