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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吧,不过,听闻最近不少达官显贵的女儿对二哥有意啊。”凌宜晗笑道:“我怎么高攀得起。大哥么?”含笑看了我一眼,大有深意,“应该是吧。”
我垂下眼睛,该死的凌宜晗,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一时又有人来与上官豫攀谈,又有人来与凌宜晗寒暄,时间匆匆而过,杜若宣终于成功突围,挤到我们身边。“招呼不周,招呼不周。”杜新郎擦一把额头的汗,连声说。“你少喝点酒,不要待会入洞房时连新娘都找不到。”我笑道。小杜呆看我片刻,猛一把抓着上官豫,抱头哭诉:“三哥,你确定这小五真的是女子?”手指向我,“他他他他……哪有一点点像啊?”“他你个头!”我给他一个爆栗,笑道,“恭喜啊恭喜啊,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上官豫与凌宜晗也道了贺,又都道:“你去忙你的,今日你事情繁多,别管我们。”
杜若宣刚要走,又转身道:“大哥也遣人送了礼来,落款还是写的高征阅。”
我们三人同时一愣,凌宜晗笑道:“大哥倒是有心人。”眼光又斜斜瞟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第四十七章(更新)
这日,我正在院中吹笛,青鸾急匆匆跑进来,看见我,忙道:“老爷回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上官睿回来了……不知道南宫征阅有没有把他爹搞定?万一漏了口风,那我……前景堪忧。我心里忧,脸色也自然表现出来。青鸾见我面如菜色,不由噗哧一笑,道:“现在知道害怕,早干吗去了?”我哭丧着脸看看青鸾,青鸾接过我手中玉笛,笑道:“夫人叫你去她房中见老爷,还特地叮嘱穿女装。”女装?!惨了!肯定是上官睿大老爷恨铁不成钢,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偶那聪明的可怜的娘怕我吃不住苦,才令我换回女装,万一上官睿同志要家法严惩,好歹可以看在我是女儿家的份上,下手轻些。青鸾手脚甚是麻利,我很快换好一身浅绿绣荷镶边裙装,又在镜前梳头妆扮,大有“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意味。只是……人家那是喜剧,我这是悲剧。
很快装扮完,我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眉如横翠,眼似含波,唇不点而红,居然也是一个清秀佳人。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化妆的力量是无穷滴。“小姐更加漂亮了。”青鸾在我身后一笑。我先飘飘然,而后郁闷:“穿成这样挨打,更没面子。”约摸一刻钟后,在去往萱瑞堂的路上。“小姐,别磨磨蹭蹭的了,老爷和夫人还等着你呢。”见我一步当成三步走,青鸾实在看不下去,出口催促。“青鸾啊,我这是去请罪,又不是去赴宴,你急什么?”我拎着裙摆,无可奈何叹口气。我实在穿不惯长裙,何况昨夜杏花春雨,这小径上滑得很。“请罪更要诚心啊,你晚去,保不准老爷认为你是成心躲闪,家法更重呢!”
貌似青鸾说的也有道理啊~好吧,豁出去了。加快步伐,前进!前进!好景不长……只听“吧唧”一声,我结结实实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只差没有狗啃泥,这这这……这绝对是天要亡我!“小姐!”青鸾愣了一下,才猛然回过神来扶起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郁闷鸟,“裙子有事。”这浅绿的裙子根本不经脏,还好摔倒时我用手支撑了一下,只有右侧一幅和袖口染上了泥污青苔,造型夺目。“回去换裙子?”青鸾同情的看了裙子一眼。“不用了。”我认命的摇摇头,从青鸾手中接过手绢子,用力擦手,“就这么去吧。横竖这身衣服也是用来挨打的,脏就脏点。”结果是,虽说不换,但青鸾还是尽力用手绢帮我把能擦掉的泥污擦干净,勉强看上去还能凑合。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埋头走进萱瑞堂。咦……好像不对……我一抬头,顿时悲愤,青鸾这丫头情报误差太大!明明说好只有上官睿和雅夫人,为什么,为什么周夫人、瑾夫人、上官豫、上官璃都在?难道,难道要当众责罚,杀鸡给猴看?
呜呜呜……我不要当鸡。我正在悲愤间,便听雅夫人温言问道:“琪儿,你这衣衫……”“琪儿听说爹回来,急着过来见爹,不料昨夜雨后路滑,不当心摔了一跤。”上官睿啊上官睿,看在我已经摔了一跤的份上,这当众责打就免了吧?不知道这苦肉计行不行得通?
逼自己挤出两滴泪来,我款款走到上官睿面前,并膝跪下:“爹,琪儿知错,请爹爹责罚。”这么乖巧的女儿,看你怎么忍心?雅夫人为难的声音:“老爷,你看……”我偷偷瞄了眼雅夫人,雅夫人丢个我个“你继续”的眼神,果然还是娘贴心!我心领神会,含泪道:“琪儿在外,无日不思念爹娘,深悔自己孟浪,琪儿现在才知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首诗放在这里,还算应景吧?上官睿啊上官睿,如果这样你都不上当,我可真没辙了。便听上官睿长叹一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荒唐!”我低头,声音极力哀婉:“琪儿知错。”上官睿道:“你先起来。”我低声道“是”,依言站起,一脸楚楚,眼光瞄向上官豫,某人貌似严肃,眼神中却潜伏着笑意。哼!敢笑我!上官睿看我半响,神色复杂,我心里七上八下,犹如擂鼓。终于,上官睿移开眼光,沉声道:“知错就好,以后万万不可。”啊?无罪释放?这惊喜来得有点突然。雅夫人见我发呆,忙道:“琪儿,还不快谢爹?”我忙又跪下:“琪儿谨记爹教训,以后再不敢了。”上官睿伸手扶起我,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心里一凛,好像……有点奇怪。接下来家人闲话,上官睿大致说了下此行北齐的风光人情,总归是无关政治,又给几位夫人带了礼物,给上官豫和上官璃也带了礼物,独我没有,以示薄惩。这我是无所谓的,下去后雅夫人自会给我。又聊了一时,周夫人瑾夫人说是老爷旅途劳顿,还是早点休息为好,便带了上官璃退下。我和上官豫也正要告退,就听上官睿说:“豫儿,琪儿,你两人留一下。”我一愣,难道……还有后话?上官睿面上是少有的凝重,雅夫人摒退了所有下人,气氛很是沉重。上官睿看向我和上官豫,道:“都先坐下吧。”待大家坐定,上官睿才叹口气,道:“你们现在都长大了,有一件事,我瞒了二十年,今日就告诉你们。”二十年?难道是……我正在想,便听上官睿说:“璃儿,并不是你们的亲妹妹。”果然。我瞥了眼上官豫,上官豫也并未流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离璃儿远一些。”我想到当我初穿越到这里时上官豫对我说的话,看来,他也早有察觉。上官睿道:“说来也是一段缘分。二十年前,北部大旱,我奉皇命赴庆州赈灾,恰好偶遇同样是奉皇命赴吴东赈灾的北齐皇太弟宁王南宫昆。”难怪宁王说与上官睿有一面之缘,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想着。上官睿继续说:“当时我二人结为知己。不料几天之后,便传来严子松弑皇篡位的消息,严子松派出的杀手已追杀至庆州,情势危急。”上官睿叹口气,又道:“当时宁王南宫昆身边只带着一名最宠爱的側妃,偏生那时又发现她身怀六甲,这女子身体本就虚弱,若是一起逃亡奔波,只怕大人胎儿都保不住。万般无奈之下,南宫昆甘冒大险,将这如夫人重托与我,若将来生下一男半女,就当如我孩儿一般。”我甚是惊讶,虽然早知道上官璃不是亲生,但没想到上官璃的真实身份竟是如此。看来这宁王也是个多情种子。上官豫脸色也有些惊讶,大概也没想到。上官睿道:“当时夫妻二人哀哀诀别,那女子本是不愿离开南宫昆,然而顾念到腹内胎儿,终是无可奈何与我离开,南宫昆又令身边心腹陆飞保护。当时,我父母尚在,突然带个女子回去,又身怀六甲,实在无法解释,只得说她是我路上收的小妾。”上官睿说道此处,又是一叹。
原来,上官睿与南宫昆还有这段渊源,原来陆飞竟然是这个来历。难怪他对瑾夫人和上官璃格外不同。我叹口气,上官睿看我那种眼神,我在北齐那点事,哪能瞒得过他?只怕南宫征阅也想不到这一层吧。“这一收留便是二十年。”上官睿喟然长叹,“现在时局已定,是该让他们夫妻、父女团聚的时候了!”我和上官豫同时抬头,对视一眼:上官璃要回北齐?不知道南宫征阅是否知道此事?总之,这个……来的太突然。上官睿又道:“这次恰好今上令我出使北齐,南宫昆与我密谈良久,当即敲定待我回南纪后,便尽早秘密送她母女回去。此事关乎她二人清白,断不可让别人知晓。因此,南宫昆令两个得力心腹暗中随我回来,只等诸事处理妥当,便护送她母女回去。”我忍不住插言道:“送回去还是小事,但这边活生生少了两人,却怎么是好?”
上官睿似笑似叹:“北齐南宫昆是怎样人物,若是这点都虑不到,这北齐也不是他家的了。”说罢拿出一个紫玉小瓶,缓缓道,“这个叫神仙醉,服后可令人假死两日。”上官豫点头道:“让三娘服下此药,对外称是沉疴发作一病身亡。璃妹妹思母伤痛难当,竟自尽随母而去?”我暴汗,思母也不用自尽吧?果然古人的心思很难猜测。上官睿却点头道:“正是如此。若一切妥当,五日后便可送她母女回家。”眼看向我和上官豫,道:“你二人随我一起去。”雅夫人皱眉道:“琪儿也要去么?”上官睿看看我,侧头对雅夫人笑道:“你不知道,咱们这个宝贝女儿本事大得很呢。恐怕我们家就数她对北齐最熟悉了。”我赧颜,果然,上官睿还是知道了啊!雅夫人略有些惊讶,看看我,嗔道:“琪儿,你还对娘隐瞒了什么?”我怯怯的瞄一眼上官睿,小声道:“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琪儿在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