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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若小姐比她长的美貌。但这一刻我却觉的朱沃若根本不能与她比较。朱沃若是个空有囊壳的草包,但这女子却是绝世的风华。
我看其他人,顾白锦早已倾倒,朱有之亦是温柔的笑着,周怀苏虽不如他们有表情,亦是极有兴趣的看着她。我看着心里有点酸。
美人抬起头来,继续道:“早听说今日四公子要来,贱妾倾慕已久,所以便央着王爷定要过来凑个热闹。今日得见,欣然欢喜!”
朱有之道:“素素姑娘果然风华绝代!早也听说姑娘虽不幸沦落风尘,但风姿卓然,人品高洁,且才华出众。擅弹琴,做小诗,画花卉,草虫各具意态,其中又尤工兰花,兰姿清雅而妩媚。是难得一见的全能才女!小生也是想见已久。”
听听,不仅会说漂亮的马屁话,夸人还夸的这样细腻动人,没有两分的了解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果然是风流的翩翩佳公子!
素素姑娘果然脸上有感动之色,忙道:“公子见笑了。贱妾如何敢当才女?不过会画两笔,平日里自抒情怀罢了。”
顾白锦好像很意外朱有之会对她了解如是多,对朱有之道:“朱兄果然见识多广,对谁都知之甚详。”不知为何就是觉的听这顾白锦说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朱有之笑道:“对美人的事我都是很上心的。尤其又是这般才华出众的美人!”
素素姑娘见过世面的听到这话亦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公子过赞了。”
我实在忍不住说道:“姑娘可曾听说过分的谦虚便是骄傲?姑娘能有今日除了旁人的捧,三分的天赋,还要有六分以上自己的努力,便是这六分的努力受别人一分夸赞那也是该的!”
素素姑娘惊诧的抬头看我,问道:“姑娘是…”
我不及介绍自己,一边儿的周怀苏就抢先道:“家里一个贱婢,不足挂齿。”我横他一眼,知他故意要羞辱我。
素素姑娘却没有鄙夷我,叹道:“做人奴婢好歹出生清白,不像我,唉 …”似乎也对自己的身世颇为介怀。
我道:“奴婢也好,公子也罢,或是姑娘这样自认沦落风尘的,在我看来,不过是各人的职责工种不同罢了。姑娘不该如此轻贱自己!若我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试想又能让何人能尊重我们?姑娘,其实你活得比这世上的大部分女子都精彩有意义!”
顾白锦惊诧的看着我,道:“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如何敢有这样狂妄的想法?世人生来都是分三六九等的!如何能同日而语?”
素素姑娘亦有些讶然我这样说话,只朱有之跟周怀苏听的坦然。朱有之道:“顾公子跟素素姑娘别介意,这丫头素来狂言狂语惯了。不过,我倒是觉的也有两分道理的。周公子,你说可是?”
可惜众人还来不及听到周怀苏怎么回答,身边的人一片梭动。只听一声高高的男音唤“王爷到”,众人纷纷跪下行礼。
王爷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告呼。
我见身边每个人都跪下了,连忙也像过年祭祖时给我老祖宗下跪磕头那样磕了个头,抬起时却发现身边的人都还磕着,我连忙又低了下来。这时却又发现身边的周怀苏竟一直站着,还没跪。
“放肆!”前面已有人喝呼,“见了王爷,胆敢不下跪?”
周怀苏一脸的不屑之色。看来真是一点不给他老子面子啊!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虽气节可嘉,这人又是他亲生老子,性命是无忧,但他老子到底没光明正大的认他,这般狂妄还是有风险的。要知道这人到底是王爷啊!
却听周怀苏道:“是王爷传话请我过来的,难道传我来只为在此给王爷磕个头的么?”
全场一片静寂,无一人敢吭声。如此公然的顶撞,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对象还是王公贵胄!我不禁吸一口冷气,害怕又担心,但终是害怕多于担心。他们是父子,所谓虎毒不食子!但我现在是周怀苏的奴婢了,不知道会不会主子的罪要奴婢扛,又会赏我个几十板子类的。
我抬眼偷偷的看,前面中央主席的位子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冷脸坐着,面目威严,却也谈不上盛怒,尚算好。一袭金黄色的衣裳显示了他尊贵无比的身份,腰束缎带,佩着不知是琥珀还是玉类的饰物。
冷场了大概一分种左右时间,众人都忐忑不安,估计都在猜测王爷会如何收拾周怀苏。王爷却出乎所有人意料,慢慢叹道:“年轻就是好啊,精力充沛,火气旺盛!想当年我进宫见皇兄亦敢如此放肆。这如今,却是再也不敢做这样放浪的事了。是岁月不饶人,刻刻催人老啊!”我忽然觉得这真是位聪慧的王爷!想想,在他的寿辰上闹得越僵扫得不还是他王爷的雅兴跟面子么?
王爷身边的人便连忙道:“王爷还正当盛年;要活千岁的,怎能说老呢?”然后一堆的人说着“万寿无疆”类的奉承话。这样也好,公子的事便被先冷了下来,不在风头上了。
“大家都先起来吧!”王爷让一众人起了身,我看见王爷在说这话时余光不经意的扫了一下公子这边。突然便明白了,王爷哪里是在叹老叹时光,他是故意为了给周怀苏解围的。
朱有之亦已站起来,对周怀苏叹道:“周公子这又是何苦呢?”
“你也这样问我,其实我又何尝不曾这样问过我自己呢?”周怀苏苦笑一声回道。他似还有很多的话要说,但在这里,这时,是这样的不适宜,所以他又生生的咽下了这许多要说和想说的话。
朱有之大概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些东西,又或者明白了某些东西,朱有之对他道:“周公子何时若想找人喝酒赏月,我愿相陪!”
周怀苏听到此话,紧扣的眉头稍稍松了些,对朱有之道:“公子果然是怀苏的知己!”看他们想惜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但又觉此话太壮烈了些,有些悲戚。我只希望他们两位一生都开开心心的。
作画
王爷那边的奉承话大家亦已说完了,话题便又切换到周怀苏这边,关于要不要治不敬之罪这件事。王爷耸耸眉道:“本王今日寿辰,大喜的日子,今儿便不做那些不吉的事情。咱换个法子,要不便让周公子现场画一笔贺寿图赔罪,大伙儿看可好?”
如何说不好呢?摆明了这是王爷有意在偏袒自己的亲子,旁人有谁敢有意见那是不想活了要去找死。果然,那一群附势之人连忙附和说“王爷高明”“王爷英明”。王爷对此自然很是满意,然后将头侧向周怀苏这边。
这是一个绝好的下台结局跟借口。我亦抬头望向公子,但是随即我便有些担心,他这样子怕是不一定会顺成此好意的。我便又把目光投向朱有之那边去,我知他一定能懂我的意思的。
果然有之公子没让我失望,他对我微微点个头,马上便抢在周怀苏回答之前对王爷提议道:“王爷,周公子一人做此事未免太无趣,不如小人也献个丑,陪公子一起来做此画,给大家助助兴?”
“哦?”王爷有兴趣道,“朱公子若愿意那是求之不得!”
周怀苏已望向朱有之去,朱有之对他轻轻点个头,然后嬉笑着对他道:“这个机会我渴望已久,周公子可愿赏脸?”
就算为老子贺寿做画心里还有不情愿,但现在最好的知己有这样的请求,周怀苏总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吧?这样这个台便算下来了,我心里想的。然后将头望向周怀苏,全场都已将目光汇聚了过去,等待周的态度。
良久,周怀苏对视着朱有之,然后,收敛,转过身来对王爷他老子道:“我愿意。”
王爷甚喜。忙对外面伺候的人道:“来人,纸砚笔墨伺候!”一声传出去后,忙有人又传一声,不一会儿就有两人低头将之端了上来。我猜估计外头这些人早已准备好,等候半天了。
还不用我替公子研墨,厅里两个秀美的奴婢已走了过来,一个公子身边站一个,开始给他们干此事。我便站在一边儿看着。
谁知这事儿这样还没完,那一直在旁看结局没敢轻易出言的顾公子,一看此时如何肯放弃这样好的出头机会,连忙亦跟风道:“王爷,小人虽比不得两位公子才华出众,但对作画亦有些研究,小人也愿一起为王爷完成这幅贺寿图。”说完已低下头来,等候王爷的答复。
“那是再好也不过了!”王爷更加欢喜,道:“早就听闻四大公子作画出众,顾公子的清莲图更是一绝。本王今日特邀了几位前来聚聚,一想见见各位公子,二也好趁着这个机会让各位公子之间交流一下!不曾想,”说着有些可惜的叹道,“唉,也是不凑巧!本王派过去邀请的人回说,四公子之一那位擅画柳的苏公子这几日突染疾病,这次不方便过来了。可惜呀,这幅贺寿图若是四大公子聚齐了联手绘与本王,那是该多美满的一件事!可惜!可惜!”连说两声,算上先前的已有三个“可惜”,看起来真是特惋惜的一件事。
我也这么觉得,看其他公子的表情也有此意。想不到至此时我们方晓得一直等着想见却没见到的柳苏公子原来是根本就没有来!我想我身边的周朱两人肯定心里都有些后悔了。
这时王爷身边便有如电视里演的那种奸人,不怀好意的借机进奸言道:“什么突染重病,怎会这般凑巧?依小的看,那什么柳苏的公子怕是故意这样推脱的!小的此前早听人说过此人,都说那人是清高不可一世,骄傲目空一切!没想到这次连王爷的面子也不给!”
“王爷,小人虽还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苏公子,但却知苏公子绝不是这样的人!”朱有之替之辩道,“苏公子品性纯净,所以画的柳清雅飘逸,他看上去有些清高,但依小人看他是不善与人交际,说他骄傲,那是因为他不懂得矫揉造作。王爷,这些不都说明他正是一个品德高尚的真君子么?”
王爷听朱有之说完,点点头,道:“本王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