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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我最后一句话,陡然一惊,眸光一闪,欲言又止,最后又向我打拱道:“夫人,你放心便好,你和和安公主的事在下决对保守秘密,对了,有一件事,我得告诉夫人。”
“什么事?”
“那日公主说完这些话后,交给在下一封信,他交待在下,说如果将来有一天——”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用只能我们俩人听见的声音说:“她说,如果将来有一天贝勒爷有了性命之忧,务必将那封信亲自交到十三爷手中,如果,贝勒爷没有性命之忧,就将那封信立即焚掉,在下想那封信一定与夫人有关,因为,她随后让在下跟夫人稍句话——”
“什么话?”
“如果一切无可逆转,且安天命,保重自已。”
我惊诧地有些承受不住的后退了一步,莹然在走之前,果然是为我谋划了很多,然而,谁都不敢保证历史是不是按照那个轨迹来行走,她让我安天命,保重自已,可如果那一天大限来临,没了胤禩,我真能淡定保重下来吗?
☆、怀孕
晚上胤禩来时,我刚洗完头,披散着未干透的头发,坐在窗前,托腮望着窗外,发呆。
他走到我身后,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轻问:“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头,拉他挨我坐下说:“我想莹然了!”
他眉峰一挑,伸手将我流散的头发拢向耳后,凝视着我,柔声说:“额驸李光远品性修养学识都
是万里挑一的人,她会过得很好,你放心好了!”
“我知道,莹然也跟我这么说过,我忽然很想知道她从前跟纳兰大人之间的事,你告诉我好吗?”
他眉头一蹙,有些不悦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提他做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不高兴了?”我故意逗他。
他忽地将我拉起说:“天色晚了,是该歇息的时候了!”
“还是早着呢!再说,我还没洗澡呢!不睡,我们再说说话吧!”
“这么晚了,还没洗澡?让丫头们备水,快去净房洗去。”
他说着便把我往外轻推,我无奈,只好拿起中衣,吩咐杏儿她们备水。
洗完回来时,他正坐在我之前的位置处,手中拿了张纸在看,我走过去,见是我无聊时写下的一句词,便趁他不注意时,从后面一把夺了过来,见他怔愣,我捉弄成功,顿时嘿嘿笑了起来,他笑着轻责道:“真是调皮!”
我反驳道:“谁叫你偷偷看我写的东西?”
他乜斜着眼,嘲笑道:“还好意思说是自己写的,字迹歪歪扭扭不说,还错字一堆”
我不服将纸张伸到他面前反驳道:“才怪?哪里错了?”
“你写的,且念来听听!”“不念,你自己看!”
“那你跟我说说,这个是个什么字?”他指着“拥”问我。
“拥抱的拥啊!”
“是吗?那这个字又是什么?”
“头!”我看了眼答 。
“哦?拥?头?我可不记得这两个字是这样写的,你且说说教你识字的是哪个高人?”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我不就是写的简笔字嘛!凭什么算错字呀!但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滴咕下算了,我看了看自已写的那句歌词“能相拥到白头,一起偕老,不跟天斗高”
竟然不知不觉间就写了这么一句歌词来,如此感伤!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生了闷气,一把将纸揉成纸团,顺手就掷到纸篓里去了。
胤禩被我这一举动弄得到自责起来,忙软语哄道:“怎么了?我就是逗逗你,你还当真了?”我摇了摇头,凝视着他清朗的眉目,那样好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忍不住,悲上心来,他双手拉着我双手,蹙眉道:“唐诗,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什么!”我摇摇头,拉着他向床塌走去,帮他解下外衣,转身走到衣架子前,将衣裳挂起后转身,他却坐在床沿上看着我,我走到他面前问:“怎么还不上去睡?”
“你有心事!”他语气肯定。
我笑了笑,先爬到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这才扭身掀被钻进来,靠坐在床上,将我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我大叫道:“干吗?”
“先别慌着睡,陪我说说话。”他说。
我只得坐起来,将头歪在他肩上,嘟囔道:“我困了!”
“你属猪的,说犯困就犯困?”他调侃道。
我霍地从他肩头撤开“你才属猪!”
“呵呵……这会儿不困了?”
“呵呵!”我假笑着瞪着他。
“唐诗——”他忽然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认真起来“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我怔怔地看着他,用力点了点头,扑进他怀里,眼泪毫无征兆的滑了出来。
“唐诗,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双臂将我圈住,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轻轻说道。
我抿嘴用力地点了点头“恩恩!”
他将我身子扶起,俯头就要吻下来,我忙阻止地用手肘抵着他胸膛,嗔道:“还没熄灯!”
他笑了笑,放开我,扭身将床头的琉璃灯罩揭起,吹灭了烛火,顿时,屋里陷入一片漆黑当中,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点点光明,隐约看到他的身影移动了下,下一刻,我便落入了他的怀中,身子旋转间,已被他压在身下,我闭上眼,感受着他越来越靠近的气息,我沉溺于铺天盖地的绵吻中,无可自拔。
康熙四十八年的第一场雪是在十一月尾的下午,先是一点点飘洒了几片,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绵密,我抱着手炉,倚在窗前,欣喜地看着,然后头也不回地招手唤着正在屋里烧碳的杏儿,小英等人“下雪了!下雪了!你们快过来看!”
结果没人应我,倒听到,一众惊吓的声音“贝勒爷吉详!”
我回头,就见胤禩来了,几个正在烤着火的丫头,立马站起来,恭敬地退后站在一旁,他将斗篷解下,递给杏儿,杏儿忙接过掸了掸上面的雪花,往衣架上挂着。
我走到他面前说:“你瞧,你一来,就把我屋里的人吓住了!”
他笑笑,对着恭立在一旁的丫头们摆了摆手,说:“冷的话,就接着烤吧!”
众人闻言,摇头,不敢。
我笑了笑,看他搓着双手,往火旁烤了下,便将自已的手炉递给他,他就顺将我的手同手炉一同捧住,我尖叫了声,就要挣脱“冰死了,你快放手!”
他一脸无赖地笑着说:“你的手倒是暖和!”说着,便也松开了我的手,我将手炉塞到他怀里
“暖暖!”
“多谢娘子!”他调笑道。
我白了他一眼,对垂首一旁的丫头们吩咐说:“杏儿,你帮我把我那件白色的斗篷找出来给我,
你们都退下去,回自已屋里吧,这里不用你们守着了!”
丫头依言躬身退了出去,杏儿将我要的斗篷找了出来,为我穿上,胤禩问:“下着雪呢,你去哪?”
“在屋子里呆得闷死了,好不容易下雪了,我出去玩雪去,你自已烤火吧!”我说。
“我一来,你就要出去!”他不悦道,将手炉递给我,我白了他一眼说:“切——我又不走远,你在屋里,别忘了时不时往里添碳!”我将手炉递给杏儿说:“你帮我拿着,走!”
一会的功夫,院子里便积了厚厚一堆雪,我欣喜的跑出去,张开双臂,转了一圈,清新的空气带着强烈的冷气扑面而来,我冷地一个激灵,心里却不由得欢畅起来,玩心顿生,对杏儿说:“杏儿,我们来堆雪人吧!”
杏儿面露难色“这么浅的雪,哪够堆雪人呀!”
“再下个一夜,明天就能堆雪人了!太好了,明天,我要堆个大大的雪人,给我看家护院!”我说着,弯腰挖了点雪,在手里揉成雪团,对着几米开外的一棵桃树其中伸出来的一根长枝桠,对杏儿说:“看我站在这里能砸中那根枝桠!”
杏儿看了看树的位置,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白了她一眼,闭上右眼,瞄准跳起用力掷去,结果,离树还有一半的距离便落了下来,没打着。
我大失所望,不甘心地又揉了个小一点的雪团说:“刚才是因为雪团太大了!”
说着又瞄准跳起掷去,这次倒是离树不远了,依然没打着。
我说:“看,这会近了些吧!待我再试!”
又揉了个更小的雪团,这时,胤禩穿着斗篷出来了,向我走来,我正要掷,见他走来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一个人闷得紧!”他说。
我说:“那你站在一旁看我掷雪吧!”言罢,再次朝目标用力掷去,雪团倏地与树桠擦了个边,便散落下来,我却高兴地拍掌道:“看,这次砸中了一点吧!我下一个一定会完全砸中!”
我高兴极了,无聊过头,终于找到一件不厌其烦有趣的事情。
又揉了个雪团,心念着这次一定要砸中,用力投掷的时候不禁跳得更高了,果然不负众望,真的掷中了,那枝桠被我砸地晃了一晃,我高兴地跳起,对着杏儿胤禩两人比了个“V”字,喊道:“看我厉害吧!我……”
下面的话没说下去,肚子忽然一阵疼痛毫无预兆地袭来,我承受不住的捂着肚子□着佝偻着腰。
胤禩正在对我鼓励地微笑,见我如此,吓了一跳,奔到我面前,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切道:“怎么了?”
“肚子……好疼!”
胤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