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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人看卑下老实可靠。”
“行了,既然有杜大人的手令,那就进去吧!”那锦衣卫小旗斜眼看了孟岩身后的秦小雅主仆,眼底露出一丝淫邪之意。
孟岩眼底闪过一丝厉芒,这些人当值的时候喝酒已经是犯了军规,现在还打秦小雅主仆的注意,真是活的腻味了。
锦衣卫的军纪何时涣散到了这个地步?
果然,就在孟岩三人进入小雅书寓,书寓的大门迅速的被关了起来。
刚才那还算和气的锦衣卫小旗和四个身穿同样鸳鸯战袍的锦衣卫将三人围了起来。
五个人一个个都吃了酒,眼睛通红,露出淫邪的笑容。
“列位同僚,你们想要做什么?”孟岩心中恼火,这五人明显不怀好意,但还是冷静的问了一句。
“做什么,南衙的兄弟,你莫不是个雏儿吧?”其中一人大笑起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哈哈,不就是一个**吗,南衙的兄弟,待会儿哥几个爽过之后,也算你一个,教你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混帐,锦衣卫的名声就是你们这些败类给败坏的!”孟岩怒道,“你们吃的,喝的都从哪里来的,老百姓交粮,交税,不是让你们来欺负她们的!”
“哈哈,小子,一个**而已,又不是你的女人,值得你这么维护她吗,我们才是一家人?”
“就算她们出身贱籍,《大明律》也规定了她们拥有合法的权益,你们这么做,不怕律法惩处吗?”
“哈哈,律法,我们锦衣卫就是律法,兄弟们,动手,注意,别伤了咱们南衙的兄弟,到时候不好交差!”为首的锦衣卫小旗一声令下。
孟岩暗骂一声,自己明明也是锦衣卫,却每每总是要揍锦衣卫,难道自己不适合干锦衣卫?
怎么老是跟自己人过不去呢?
归根结底,还是这些人太嚣张,太混蛋,太没有王法了,不揍他们是不行的!
尤其这群锦衣卫还隶属北衙,这就让孟岩找到一个出手暴打的理由了。
“既然你们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不念同袍之情了!”孟岩一伸手,正面向他伸手的一名锦衣卫被他闪电抓住手腕。
“咔吧!”
一声脆响,被孟岩抓住手腕的锦衣卫愣了一下,迅即如同杀猪般的叫了出来。
剩下的四人一见之下,大吃一惊,都没有想到,这南衙的小兄弟出手真是又快又狠呀!
“头儿,我的手断了……”
“那不是断了,只是脱臼了,几位,我不想与你们冲突,如果你们不再为难我,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地上的兄弟的手腕我也可以帮他接上去……”
“上,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来顶!”那小旗似乎觉得自己的威严被顶撞了,好事也给搅了,岂能放过孟岩?
锦衣卫内,打架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死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连架都不敢打的军队还有什么战斗力?
先礼后兵,话都说清楚了,这些人还不知难而退,那就不能怪孟岩了!
锦衣卫内高手如云,可对于数量庞大的锦衣卫来说,高手毕竟还是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已,碰巧的是,这五个人当中没有一个是高手。
那个领头的锦衣卫小旗也就在孟岩手下坚持了不到两个回合,就被反绑手臂,跪在地上大声求饶了。
秦小雅主仆站在一边都吓傻了,可能她们也想不到孟岩会给她们出头,治住了这五个对她们又不轨企图的锦衣卫吧。
“秦姑娘,有绳子没有?”孟岩奉行的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命!
这五个人日后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但他又不能真把这五个人给宰了。
当值喝酒,玩忽职守,对无辜妇人意图不轨,这些罪名足够让这五个家伙从锦衣卫中滚出去了!
一旦失去了锦衣卫这身皮,他们的日子想必是生不如死。
所以,孟岩下手特别狠,全部都撂倒了。
“啊,有,有……”秦小雅惊了一下,连忙回答道。
第三十章:证据到手
秦小雅从屋内取来绳子。
绳子不够,孟岩扯下他们的衣服,剪成长条,搓揉起来,勉强凑齐了。
孟岩将五人一一捆好,嘴里都塞上破布之类的东西,防止其张嘴呼喊。
“秦姑娘,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还是早一点把东西交给我,我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孟岩处理好一切,对秦小雅道。
“好,好的!”秦小雅忙不跌的点头,如果不是孟岩,今晚她们主仆肯定要受辱。
而且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她很清楚这些人颠倒黑白的手段。
“小翠,快,收拾东西,我们随这位孟大人离开!”秦小雅吩咐丫鬟小翠道。
小翠狐疑的看了孟岩一眼,她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一天一夜遭遇的一切已经把这个少女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不一会儿的功夫,秦小雅和小翠主仆各提着一个包袱出来,秦小雅手里还捧着一个首饰盒。
“孟大人,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秦小雅伸手捋了一下鬓发,然后手指了指首饰盒道。
“嗯,打开看看!”孟岩点了点头。
秦小雅将首饰盒打开,但见上面一层是秦小雅平时穿戴的金银首饰,价值不菲,看管现场的锦衣卫们倒是没有取走贪墨,下面还有一隔层,打开后,露出厚厚的一叠来。
“这是门达这一年来在我这人见的人以及说过的话,时间,地点,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孟大人一看便知!”秦小雅道。
“嗯,我知道了!”孟岩也来不及细看,将所有的东西放入一个皮包之内,然后塞入怀中。
“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秦小雅主仆再一次上了马车,由孟岩驾车,驶离明时坊镇江胡同,消失在夜色之中。
孟岩驾车一直将秦小雅主仆送到了西城,在金城坊的喜鹊胡同一间小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
“孟大人,这是什么地方?”秦小雅主仆从马车上下来,有些紧张的问道。
“这里是金城坊,喜鹊胡同,这间四合院本是我租下的,原是打算我自己住的。”孟岩道,“不过,现在我暂时住在南衙,这个四合院空着也浪费了,我想,不如先让你们住下,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孟大人,小女子错怪你了!”
“秦姑娘,其实,一个女人还是找个良人嫁了好,日子清苦些,总比现在这样好。”孟岩道。
“孟大人,我这样的女人还有人要吗?”
“会的,只要我们有这个信念,一定可以找到的!”孟岩认真的说道。
“谢谢!”
“这里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今天下午刚刚租下的,委屈你们了!”孟岩打开门,将二女带了进去。
“不委屈,我们主仆现在能有一个容身之所就算不错了!”
“房间你们自己选,车上有些吃的,我去拿给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就先将就着,明天我会安排人给你们送吃的和用的,近几日,你们不要出门,就待在这里。”孟岩吩咐道。
“小雅听孟大人的!”秦小雅感激的郑重的点了点头。
孟岩从车里取了吃的,给她们送进去,然后就驾着车离开了。
锦衣卫南衙。
“爹,喝药了?”郭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郭怒案前。
“月儿,你怎么没回家,不是让你回家了吗?”郭怒一抬头,看见郭月,有些惊讶道。
“你和达叔都不在家,家里冷冷清清的,我一个人实在无聊,还不如待在南衙呢!”
“胡闹,白天你待在南衙,那是看在我的面上,没有人管你,可现在是夜里,你一个女孩子,待在锦衣卫南衙重地,这成何体统?”郭怒生气道。
“我是女孩子又怎么样,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到现在还不是没嫁出去?”郭月嘟着嘴说道。
“哎……”郭怒长叹一口气,这已经是他的一块心病了,每一次郭月一提这个,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当爹的不称职,堂堂三品大员的女儿居然嫁不出去,他都快成了满朝文武的笑话了。
“爹一会儿让达叔送你回去。”
“爹,孟大哥是不是被你派出去了?”郭月问道。
“你瞎操的什么心?”郭怒不悦道。
“噢,爹,那你快把药喝了,凉了可就不好了!”郭月将一碗散发着草药味道的汤药放到了郭怒面前。
“药,你爹我又没病,不用吃药!”郭怒忽然觉得不对,追问一声道,“不对,这药哪来的?”
“孟大哥给你配的呀,今天下午他不是对你说了吗?”郭月奇怪的望着自己老爹。
“这是他给的药?”
“对呀,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药,里面有什么,你就这么相信他?”郭怒顿觉相当吃味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清火降噪的草药呀?”
“我说丫头,你就不怕这混小子在药里给你爹动手脚?”郭怒问道。
“不会呀,他要是想要下药害爹,干嘛把药交给我来煎呢?”郭月反问道。
“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犯糊涂了呢?”郭怒气道,“这你煎的药,我才不会防备,知道吗?”
“知道,您既然不信任孟大哥,为何非要孟大哥娶我呢?”郭月问道。
“丫头,你,你都听到了?”郭怒愣住了,这隔墙有耳,自己太大意了。
“嗯!”
“丫头,你们这不是,我……”郭怒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我知道,是孟大哥当众搂过我,还抱着我上了马车,这事儿一旦传开,人言可畏,我要是还嫁不出去,就真的只能去尼姑庵当尼姑了!”郭月道。
“丫头,这事儿爹瞒着你跟孟岩提过,但是那小子就是油盐不进,爹是软硬兼施,威胁利诱,这小子就是不松口!”郭怒道,“没错,爹是看上了这小子,行事果断,且心狠手辣,是干咱们这一行的料子,跟你也很般配,他要是娶了你,我再帮衬着扶他一把,这小子前途就有了,说不定还能给你争一个诰命夫人呢!”
“爹,您怎么能这么自私?”
“自私,爹哪里自私了?”郭怒扪心自问道。
“爹,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