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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白素心也别无选择。
“素心在东厂受尽酷刑,到刑部大牢养了差不不多三个月才好起来,我也渐渐相信素心是被人陷害冤枉的,于是找到了当时负责这件案子的直隶清吏司郎中张瑄,请他帮忙,看能不能复查此案,张瑄那个时候也在关注此案,只是他了解的并不多,我把我掌握的情况一一的都告诉张瑄,张瑄一边调查,一边寻找案卷上的漏洞,最后,在秋审的时候,驳回了东厂的请求,使得白素心没有上勾决的名单,之后,东厂找了一个失仪的借口,将他贬成了主事。”
“白素心在狱中可有异常情况?”
“有,大约半年前,我去探监,发现素心脸色不好,而且人也日渐消瘦,甚至严重到咳血的地步,可我得到的消息是,她在刑部大牢里并没有被虐待,也没有受过太重的刑,当时我怀疑素心可能是生病了,于是还带了一个大夫进去,给她看病。”
“哦,大夫诊断的情况如何?”
“大夫诊断为肺痨!”闻小雨道,“当时我吓了一跳,随后当时的提牢厅主事就将素心单独看押,以免传染给其他犯人。”
“用药了吗?”
“用了,素心生病的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去刑部大牢,给她送吃的和汤药。”
闻小雨说的有些跟刘继安不太一样,刘继安说的是张瑄将白素心安排的单独看押,而不是因为白素心得了肺痨。
“方子还在不在?”
“在的,这些东西我都保存着,就是怕日后用得着。”闻小雨起身道,“我给你把方子拿过来!”
看了方子,孟岩发现并无不妥,确实是治疗肺痨的方子,当然。他不知道白素心当时的情况,这道方子是不是对症下药那就不好说了。
中医用药,那是千变万化,就是同一个病,大夫看病也不会用同样的药,因为每个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所以中医讲究辨证用药。
“方子没问题,白素心吃了汤药效果如何?”
“不见好转,而且还更加严重了,一次当着我的面就吐了那么一大口血。要不是我在的话。她可能就这样没了。”回想起当初的情景,闻小雨还心有余悸。
“这么说来,白素心的病有些蹊跷?”
“夫君猜得不错,我再一次把大夫带进大牢。给素心诊完脉后。大夫告诉我。素心将命不久矣,我恳求大夫施手援救,大夫死活不肯。出了大牢,大夫才偷偷的告诉我,素心这个病可能不是肺痨,有可能是被人下毒!”闻小雨道,“当时我就吓了一跳,问大夫当初怎么没说?”
“嗯。”
“大夫也说,当时他给素心看病,可没有朝下毒这方面去想,他是按照脉象诊断开的药方。”
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不是说所有的大夫一诊脉就能瞧出所有病情的。
否则也就没有庸医一说了。
“得知这个情况,我就再进大牢,问素心,这些天她都吃过什么东西?素心告诉我,生病的期间,她吃的食物都是我送进去的,没有吃牢里的饭菜,喝水除外!”
“水中下毒,这人还是个高手。”
“于是我就让素心偷偷的将喝剩下的水藏起来,我去探监的时候,用水壶装出来,然后回来用老鼠做试验,果然,老鼠喝了水之后,没过多久就吐血身亡了。”
“从哪以后,素心只喝我带进去的水,身体渐渐好转!”闻小雨道。
“下毒的人呢,抓到没有?”
“没有,这件事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张瑄都不知情。”闻小雨道。
“那后来白素心怎么又没事了呢?”
“素心身体好了之后,被单独关押,并专人负责饮食,所以,如果再出问题,那肯定就是那个人的问题,暗中下毒的人也就不敢再做下去了,一旦查出来,是要掉脑袋的。”闻小雨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孟岩点了点头,“你可曾暗中调查过焦宏?”
“有过,派人跟踪过,但是这个家伙很狡猾,为怕打草惊蛇,我了解的不是很多。”
“焦宏有没有跟刑部的官员有勾连或者暗中来往?”孟岩问道。
“不知道,但我猜想,他们定然暗中有勾连。”
“焦宏现在我的手中,伤的很重,人虽然没死,但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东厂的番子这两天发了疯在找他,没想到他人居然已经落入夫君之手。”闻小雨吃惊的道。
“抓他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差一点儿就功败垂成了。”孟岩苦笑一声。
“时间差不多了,我的回去了。”孟岩起身道。
“夫君……”
“什么?”
“天这么晚了,要不留下吧?”闻小雨羞涩的低下头。
“还有四天,都等不及了?”孟岩呵呵一笑,一伸手,轻轻的将闻小雨的下颚抬起。
“我没有。”
对准红唇,微微探身下来,轻轻的一吻:“我走了,出嫁那天记得把自己穿的漂漂亮亮的,哈哈。”
“坏夫君!”闻小雨娇羞不已,蛮腰一扭,小脚这么一跺,临别的那一吻似乎有些醉了。
马车上。
“公子爷,雨夫人都说了吗?”
“说了,白素心在狱中被人下毒,差一点儿给毒死了,幸亏被她发现了,不然早就是一堆枯骨了!”孟岩叹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白素心一案肯定是冤案了!”蔡晋道。
“这还用说,如果白素心不是被冤枉的,那么为什么有人千方百计的要她死呢?”孟岩道。
“是呀,这杀人者总是有动机的,一是害怕白素心说出真相的,另一种就是真正的杀人者。”蔡晋道,“亦或者是二而合一。”
“先不说了,回家看看那焦宏的情况如何。”孟岩纷纷道。
第两百六十八章:纳妾记!(三)
“蔡先生,奔波一天了,你去休息吧。”
“好的,公子爷。”
“今天情况怎么样?”孟岩问沈聪道,焦宏的生死对白素心一案关系重大。
“还好,就是人比较虚弱,上午和傍晚的时候又醒过来一次,用了些蜂蜜水。”沈聪道。
“我看看。”孟岩走到焦宏的床前,伸手搭了一下脉搏,再把被子掀开,检查了一下伤口。
“天气还冷,伤口愈合比较慢,注意控制室温,不要太高,也不能太低,还要注意空中的湿度和通风!”
“明白,公子爷!”
“看情形,如果伤口不发炎的话,明天可以进一些米汤或者鸡汤,鸡汤要去油,他现在的肠胃可承受不住油腻!”检查完后,孟岩轻轻的盖上了被子,吩咐一声道。
“知道了,公子爷!”
“这几天你辛苦了,你们老范两个人轮流看守,别太累了。”孟岩叮嘱一声。
“公子爷,你大腿上的伤?”
“不碍事的,已经结痂了,就是疤痕太难看了,回头弄个去痕膏抹一下就可以了。”孟岩笑道。
这一天累的,比前世出任务还辛苦。
回到房间,孟岩刚脱下外套,准备洗漱一下,然后上床睡觉,古人没有睡觉前刷牙的习惯,不过孟岩却又这个习惯,他身边的人也渐渐习惯了睡前刷牙。
不过大明朝还没有牙膏,一般都是用青盐漱口。有的用柔软的柳条枝擦一擦。
牙刷好做,但牙膏就不好弄了,所以孟岩也只能委屈的入乡随俗了。
“公子爷,热水来了。”
“那进来吧。”
魅姬捧着一个大铜盆进来,里面盛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热水,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刚烧好的。
“放凳子上好了,我自己来!”
“奴婢伺候公子爷浴足。”魅姬低着头道。
“我不用你伺候,出去!”
“是!”
魅姬低着头,转身朝门外走去。
“回来。”孟岩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了魅姬。
“公子爷有何吩咐?”
“魅姬。这要过年了,这是你来我家的第一个春节,怎么的也要做一身新衣服过年,现做的话。时间怕是来不及了。买一身新的吧。回头找沈聪拿钱,你自己上街买一身,这上山下下。里里外外都置办齐了!”孟岩道。
“多谢公子爷,魅姬一个人去吗?”
“你可以去松鹤楼找林怡姑娘,让她陪你去。”孟岩想了一下道。
“知道了。”
这么多天了,这乌哈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自己把这魅姬看的太紧了,这让她们没机会见面?
主要是自己前面太忙了,魅姬这边就疏忽了。
“喔……”
这明朝人的靴子穿着就是不舒服,可没办法,有规定,你必须得穿。
明朝的对老百姓和士绅以及官员的服饰鞋帽是有规定的,什么人穿什么衣服,不能僭越的。
这让孟岩十分怀念前世的战靴,有轻巧,又舒适,还保暖透气,这种又板又硬,还冰冷的靴子真不是人穿的。
三天前。
京城一家叫“美人制造”的店铺开账了,店铺主要经营的是女性生活用品,有贴身的小衣服,还有各种化妆品,以及她们推出的新品香胰子等等。
这家小店开业十分低调,第一天上门的客人并不多。
门口还挂着一块牌子“男人免进”!
第二天,不少喜欢尝鲜的女孩子进去之后,一个个都红着脸出来了。
问看到了什么,全部都羞羞答答的,说不上来。
这样一来,吸引了更多的人过来了,到了第三天,几乎是门庭若市,全部都是些年轻的女子。
神秘的二楼上,一群莺莺燕燕,吱吱喳喳。
“哎哟,羞死人了,这样的衣服能穿吗?”
“就是,这巴掌大的一块布,能遮多少?”
“妹子,你这就错了,这男人就喜欢遮遮掩掩,半遮半掩的,你看……”
“大姐,你敢当着你家相公穿吗?”
“有什么不敢的,两夫妻嘛,有没外人在场,这叫情趣内衣,懂不,得穿给那些懂情趣的男人看……”
“哎呀,董小姐,你也来了?”
“刘夫人,好久没看到您了,这么冷的天,您也出来了?”
“这不,听说这里开了一家特色的小店,专门给我们女人家开的,我就来看看,这果然很特别呀!”
“……”
“小姐,你看这家店,门口还写着男人免进,真有意思,我们进去看一看,好不好?”
“小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