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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宫闱总重重-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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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见萧彻没有反应,张全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音量不免高了些,把萧彻惊了一惊。
  “怎么样?有消息了?”萧彻见是他,隔了笔在笔搁上,脸上阴晴不定。
  “回皇上,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张全点头答道。
  萧彻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手狠狠地按在桌案上,眉间微微拢起,似是极痛苦地挣扎着,须臾之后,疾步走下弥式高台,在张全面前凌乱地来来回回走着,撒气一般,每一步都用足了力气。
  “一五一十地禀报!差一个字,朕要你脑袋!”萧彻突然猛地顿住,急促着呼吸,右手伸出指着张全,目光阴鹫无比,看得张全浑身一颤,一个趔趄跪趴在地上,一叩首,道:“回陛下,回来的人说,白相之父本为文老相的属僚,后战死殉国,文相体恤其幼年孤苦,便过继到自己名下。至于为何保留原姓,就不得而知了。”
  “接着说!”萧彻的语气颇为难听,吓的张全忙答了声‘是!’,连着往下说:“白相三岁入文府,由文相之妹抚养,至十五岁时,突然离家游历,三年后又重回姑苏。”
  果然!果然!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他们一块在姑苏长大,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对,怎会干干净净没一丝瓜葛?!萧彻立定在原地纹丝未动,双手拢在袖中,死死地攥成拳,因用力过猛,青筋一根根暴突起来,狰狞可怕。
  “还有呢?!”萧彻厉声一喝,正好外面天际划破一道锃亮的闪电,轰隆隆一声闷响,两相呼应,混合在一起,听得张全一阵发怵。
  他是侍候皇帝一辈子的人,几时曾见过他这样?!只得如实回禀下去:“后来,娘娘进京来了,白相他,忽然离开了文府,只字未留,文相花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找着,最后也随了他去,直到和泰二年的时候,才又出现,原是在西北投了军!之后的,陛下就都知道了的……”张全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偷偷瞧着皇帝的脸色,嗫喏了一声,垂下头去静静跪好。
  是啊,他知道了,他明白了!和泰二年,他怎会不记得?!俞伯常的奏报里,那个列在第一位的名字,白清礼!卓著的战功,轻轻的年纪,看得他那么振奋激昂,以为自己也遇到了千里良驹,卫霍之辈!御笔朱砂,亲手圈起的三个字,金殿钦点,待诏宫门,甫入京师,就迫不及待地召见!一番长谈,难抑的惺惺相惜!那时候,他真的以为,真的以为,自己找到了良臣知己!还记得,他亲自下的旨意,让张全带了他去见她,成全了他们兄妹多年难叙!
  嗬!兄妹?!兄妹!!!
  萧彻仍然死死攥着拳头,惟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咆哮发狂!长时间的过于用力,使得指节处都发白了,整个人微微颤抖着,绷得死紧。
  “完了?!”萧彻简短地蹦出了两个字。
  “还……还有……”张全支支吾吾地补充道:“白相原名为澈,澄澈空明之澈,字清礼,后来为避圣讳,才取字为名,叫了现在的‘白清礼’。”
  轰!天炸惊雷,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去了,衬得闪电分外雪亮恐怖。
  萧彻再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一丝声响也没有,张全低着头,完全看不清萧彻的表情。他看到自己的徒弟——司掌灯的小太监张次仪在偏门处张望着,犹豫着该不该进来点灯,忙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退下去。这个时候,皇帝一旦爆发了脾气,可是了不得的。
  张全正在想着法子,这样的事,虽然皇帝不说,但以他之精明,只需把这些时日来的点点滴滴串起来,就已能猜得六成以上了。
  但这样天大的事,他虽是御前多年之人,也不敢擅自揣度皇帝的心思,更不敢插嘴,也不能插嘴!
  毁天灭地一般的撕裂声,耀眼的白光映在萧彻脸上,一闪而逝。萧彻猛地起步往外走去。张全还兀自愣着神,待反应过来时,皇帝已步出数丈远。
  “皇上!您去哪?!”张全大惊之下失态地大叫,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追了出去。
  …
  注:
  1。 此冰箱非彼冰箱也,不知大家见过没,就是一只木质的箱子,内部有许多隔层个夹层,把冰放在里面,能保持好长时间,所以古代时候,贵族与有钱人家都用这个来冰镇东西,以此来解暑。所以说,先人的智慧啊,还是很BH滴……这东西可比咱的冰箱环保多了,不产生氟氯烃哦……所以那时候的臭氧层很完好,木有空洞……嘿嘿……
  2。 比干是商纣王的叔叔,史载其心有七窍。
  白相……不自觉颤抖,怎么那么像方便面的呢……郁闷……下次一定整个好听点的姓……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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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丈雷台

  “皇上!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啊!”张全打着伞一路跟着皇帝在雨里走,自己已然浑身湿透了。虽然他极力想把伞挡在萧彻头上,但是两人的步速根本不协调,明黄的对襟袍子,早已湿了大半。从团龙金线的肩胛到四合如意云的袖口,被雨水打得变成了赭黄色。
  “皇上!皇上!使不得啊!”张全本以为皇帝是要去康宁殿,所以一开始也并没有拦着,一路兜兜转转,大雨瓢泼,直从脑门子上冲刷而下,迷得他老眼昏花,也没仔细看清路。直到那高高的一大团黑影豁然出现在了眼前,才顿悟过来!
  天已完全黑透了,雨越下越大,四处皆是哗哗雨声,揽月台就这么突兀地耸立在茫茫雨幕里。
  “轰!”又是一道响雷划过,照的高台蓦地一亮。
  “皇上!使不得呀!万万使不得!”张全见萧彻一脚已踏上了第一步台阶,慌得完全没了章法,扔了伞就扑过去死死抱住皇帝将要迈出的腿。这个时候,下着这么大的雨,电闪雷鸣,要是上了这高台,可怎生了得?!
  “狗奴才!你给朕放开!”萧彻冷不防被他这么猛得一拦,下盘不稳,一个趔趄就摔靠在一边巨条石垒成的台基上,磕得手肘硬生生地疼。不过此时他哪还有心思计较这点,半点仪态也顾不得,弯腰下来,双手使力要把张全推开。见手根本使不上力,急怒攻心,大吼道:“你放不放?!再不放,朕要你的脑袋!”
  张全自是死死不肯放手,哭喊道:“陛下!陛下!现在这个天气,您要是上了去,可怎么好啊!若是杀了奴才可以让您解气,那奴才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啊!但求您珍重自个!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啊!陛下!”
  “来人!把他给我拖开!”萧彻哪里听得进去,对着后面跟来的几个小太监怒喝一声。
  张次仪等几个小太监见此情景,个个惊吓地不能动弹,谁也不敢上来劝阻,就这么傻傻地在原地跪着。
  “反了!反了!你们这帮狗奴才!朕要宰了你们!”萧彻见几个小太监都不听自己的,盛怒之下,将浑身之力都发泄在被张全抱着的那一只脚上,当胸一踹,张全闷哼一声,被踢滚了下去。
  “皇上……皇上……”张全年纪也不小了,如此挨了一下,怕是伤了脏腑,抱着肚子疼得在地上连连打滚,却还不忘连声喊着。
  经过刚刚一幕,哪还有人敢上去拦,萧彻一路畅行无阻,早已上了台去。
  “师傅!师傅!您怎么样?!”还是张次仪最机灵,忙上前扶起张全。见他嘴角都淌着血,急得没了章法。
  “快!去康宁殿,把皇后娘娘请来!”张全浑身湿透了躺在雨里,吃力地拿袖子轻轻拭了拭嘴角的血迹,急急地道。
  “现在去请皇后娘娘有用吗?”
  “叫你去就去,废什么话!”张全也知道这么做或许会火上浇油,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眼下总得先把皇帝劝下来再说。
  “是!”张次仪忙应了声撒腿跑去了。
  张全又另吩咐了小太监去取油衣伞具等,剩下的则搀着自己上去。
  ‘轰!’又是一个响雷,近得似乎就在耳边炸开了一样。沁雅不由得又翻了一个身调整睡姿。她本就一直躺着睡不着,听着这一声一声的雷鸣,好比声声皆打在心上一般。
  她正要闭眼,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着宁馨的声音,隔着帷幕:“主子!您睡了吗?”
  “怎么了?”沁雅一下便坐了起来问道。深更半夜,宁馨突然这么直闯进来,语气凌乱,必是出了大事。
  “奴才张次仪,请娘娘安!”张次仪跟在宁馨后面,隔着重重帘子打了个千。
  “怎么回事?”这个张次仪,沁雅是认得的,张全手下的得意人,御前当着差事的,这么个时辰冒雨到自己这来,定是萧彻出了什么事了!
  “回皇后主子话,师傅让奴才来请您快去,皇上独自一人上了揽月台,谁也劝不住!”
  “什么?!”沁雅惊叫一声,又是一道响雷劈下。
  风大雨急,四处胡乱地嘈嘈杂杂的一片,狂风挟着雨打在身上微微生疼,天上雷鸣阵阵,似要将这宫城都毁去一般。萧彻就这么直挺挺站在雨里,无数水自头顶冲刷而下,顺着眼角发梢,直往眼耳口鼻里灌!他仰起脸庞,任由大雨浇在脸上,雨水顺着下颌淌着,沿着脖子直往领子里淌下去,凉得彻骨!
  “臣妾是丞相之女,可也是陛下之妻,国之皇后,臣妾会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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