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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姚锦玉回过神时已在一间屋子中了,谢少川将房门用脚踢上,大步便往大床边儿走。姚锦玉一惊,抬头去瞧他,偏屋中一点灯光都没有,她一时间不能适应黑暗,根本就瞧不清谢少川的面容,只听到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大妹妹莫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言罢,他已将她放在了大床上并几下扯了身上衣裳竟是光溜地压了上来。那床上的帷幔散下,外头月亮又藏进了黑云中,姚锦玉便是睁大了眼也瞅不清谢少川来,加之察觉到谢少川脱了衣裳,她便更不敢多看。
而谢少川扑上去便冲着姚锦玉一阵的上下其手,三两下便将她扒了个精光,姚锦玉这才惊恐起来,忙挣着,“文哥哥快放开!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谢少川却笑着抚弄着她,道:“不能怎样?大妹妹放心,我已给爹去了信,说要娶你为妻。等爹到了便会向姚伯父下婚书的,大妹妹难道不想嫁给我吗?”
姚锦玉听谢少川说已给家中去了信,说要娶她,登时脑中又充满了幻想,似下一刻自己便真能当上侯夫人,又念着彼时做妾的锦瑟在她身边摇首乞怜,姚锦玉便又无法挣扎了。加之谢少川玩弄女人的手段也着实了得,姚锦玉一个未接触过男人的闺阁姑娘,两下便被他撩拨的不能正常思想,整个身体便软了,加之酒劲,被如斯轻薄哪里还有半分的力气,直接便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下,只能又怕又依赖地柔声唤着文哥哥。
听闻姚锦玉唤着文哥哥,谢少川便俯下头去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姚锦玉便一下子迷失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只觉身子轻飘飘,有一股股燥热又酥麻的感觉一波波翻腾,惹得她又是不舒服,却又觉眷恋非常,随着谢少川一阵狂嗅乱啃,姚锦玉一张小脸本便因酒气绯红着,如今更是羞的涨红,不敢抬头去看,只抬手抱住了她的文哥哥。
而锦瑟被完颜宗泽抱在那大树上,自瞧见了刚才亭中上演的一出大戏。
她只看了两眼便明了一切,这分明是姚锦玉被谢少文给玩弄算计了。登时她倒真不知是该感到高兴,还是该同情姚锦玉了。
谢少文这样的男人姚锦玉竟也敢相信,其实前世时只怕她便是不毁掉侯府,姚锦玉也难一辈子幸福,谢少文根本便不是难够托付一生的人。
亭中的混账事她只瞧了两眼便蹙眉别开了视线,想着谢少文一面筹谋着毁自己清白,一面又如此玩弄姚锦玉将她送给个混账人,锦瑟又怎能不生气生厌?!当即她神情便发冷,双手也紧紧攥了起来。
而她身后的完颜宗泽却似恐脏了眼睛,余光都未往那亭中瞥上一下,只细细地瞧着锦瑟,如今见她神情不妥,倒有些后悔将她带到了这里,叫她瞧见这肮脏的一幕。
他身子微微前倾在锦瑟耳边低声道:“谢少文有什么好的,值当你因他生气?”他说着却是用拇指指腹轻擦了下她紧握的拳头,似有安抚之意。
锦瑟不想完颜宗泽竟能瞧出自己的心思,闻言回头瞪了他一眼,握着的手却松开了,道:“你少恶心我!”
完颜宗泽本便坐在锦瑟身后,虽未抱着她,可两人却贴的极近,他的手更因防她掉下去轻轻搁在她的腰上,锦瑟这一回头整个人便嵌在了他的怀中,脸颊更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错落紧挨,完颜宗泽的身子便微微一僵,呼吸也是一窒。
锦瑟险些撞上完颜宗泽的额头,又见他目光盛亮,哪里还敢多瞧,忙又转过身来,蹙眉不语。
完颜宗泽便瞧着她那侧颜发起愣来,月光下那容颜清丽动人,腻白俏粉,小巧微挺的鼻,唇线精致,柔柔红艳,她的额白而平润,下颌细秀,明眸顾盼,不经意间便流出盈盈水意。
她耳边一缕青丝随风轻扬一下下扫过他的鼻翼,痒痒的一如他的心。因着瘙痒,他想向后退下,可又着实不舍得,随着那发丝又有一股兰芷般的香气往鼻翼中钻,真真是丝丝屡屡都令人煎熬。
偏下头亭中的动静越来越大,完颜宗泽这下哪里还敢贴着锦瑟,忙往后撤了撤身子,暗骂自己一声,是当真后悔将锦瑟带过来了。好在谢少川很快便抱走了姚锦玉,完颜宗泽这才忙揽了锦瑟从树上跳下来。
待他松开锦瑟,锦瑟便快步往内宅的方向走,完颜宗泽追上她,笑着道:“怎又不理我了?”
锦瑟在此呆了一阵,生恐内宅那边闹起来自是要赶紧回去的。可见完颜宗泽亦步亦趋地跟着,也知不打发了他,他怕真能一直追到内院去,她闻言站定,回头盯着完颜宗泽道:“王爷能不能莫有事没事便出入人家宅院,若我没记错这是盗贼一流的行径吧?”
完颜宗泽闻言倒是一笑,道:“谁说我无事的,上次来可不刚巧便救了你,这次嘛……一会子你自会感谢我。”言罢,他便又欺近锦瑟,意有所指地道,“盗贼的行径怎么了?我确要偷一样东西呢……”
他说着便瞟了眼锦瑟的心窝,锦瑟被他那晶亮的眸中盯的浑身发毛,又见完颜宗泽俊美的面容被月光一照面上分明有些发红,她想着将才两人在树上时那股尴尬劲儿,又见完颜宗泽往她胸口盯,登时便怒目瞪着完颜宗泽,道:“你在想什么?!”
完颜宗泽却是眨巴着眼睛,道:“我可什么都没想,莫不是锦瑟想了什么吧?”说着却是抱着胸一脸警惕地含笑瞧着锦瑟。
锦瑟被他那模样气得面颊上红,恨声道:“什么都没想你红脸做什么!”
她言罢完颜宗泽却又委屈了起来,笑容愈发开怀,一径地点头,道:“是,是,我想来,什么都想了!”说着却又用眼睛上下地打量锦瑟。
锦瑟便更气恨起来,面红耳赤地上前狠狠抬脚一下踩在完颜宗泽地脚面上,转身便快步又往前走了。
完颜宗泽见她这般模样,倒觉心一甜,她那一脚自也不觉着疼,反倒引得他一阵痛快和开怀。他一面抱着脚怪叫两声,一面又单脚跳着跟上锦瑟,待锦瑟又盯了他一眼,他才歪唇笑着站定,望着锦瑟消失在夜色中。
而此刻妙红早便被送进了谢少文的屋中,谢少文躺在床上,见小厮抱着人进来目光便眯起直盯小厮怀里那女子。小厮将人放在谢少文身旁的床上,哪里敢久留忙转身退出。因早先谢少文怕锦瑟会逃跑,又念着自己身子不便,故而便交代了小厮出去后便将门锁上,故而那小厮一出屋便落了锁。
他嘘了一口,守在屋外,脑中便开始浮想联翩,他搓着手,微微测了身子竖起两耳欲听屋中动静,可刚一侧脸往房门贴,便觉脑后一疼,接着他两眼一沉便晕倒在地。
寸草见小厮软倒,又踢了他两脚,这才拽起他,将人拖到了远处,扔在了墙角,闪身而去。
而屋中妙红被放在床上,头上却还戴着那帷帽,只是因躺着那帷帽要掉不掉,露出她的脖颈,却偏挡住了她的脸。
谢少文微微侧躺,死命攒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恨声道:“锦瑟妹妹也莫怪我,若非你背叛我在先,我也不会这般待你!怪只怪你不该不守妇道,竟不自爱地和那杨松之私相授受!”
他说着便又送了妙红的手,改而轻抚她的粉嫩脖颈,似爱怜,又似痛恨的动作,声音却冷了,又道:“那杨松之何等身份,岂会娶你?锦瑟妹妹还是莫做梦了,他不过是玩弄于你罢了!可恨你竟为了那种人而罔顾你我的婚约,宁肯不知廉耻地和他私相授受,也不愿嫁我为妻!今日我便要叫你知道,我谢少文不是你姚锦瑟能为所欲为,想怎样便怎样的!”
他说罢竟是一把攥住了妙红的脖颈,见妙红只挣扎着,哼哼着却一言不发,又闻一股酒味冲鼻,便只以为锦瑟是吃过了酒,这才松开手一把扯下了那碍事的帷帽,登时妙红一张面容就曝露在了灯影下。
谢少文眼见身侧躺着的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登时便诧地怔住。而妙红晕睡间便觉身子难受的要命,好像有把火在身体里燃烧,只烤的她口干舌燥,浑身发痒,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似有股莫名的冲动在四下乱蹿。
她神智半昏半醒时便觉有人正抚着她的手,她的脖颈,那手带来一股莫名的快感,叫她想要尖叫出声。偏她最是畅快时,那人却已离去,她登时便难受地扭动了两下身子猛然睁开眼睛。
她尚未瞧清楚眼前男人,便凭借着身子里的冲动抓住了谢少文的手,一手扯开自己身上裹着的衣裳,一手拽着谢少文的手便往袒露的肌肤上带,一双眼更是朦胧地瞧着谢少文,道:“好难受,热呢……”
谢少文眼见妙红一脸潮红,额头冒汗,神情迷离,当即便是一惊忙冲外头喊了一声,可外面竟是静悄悄一片一点回音都没有。此刻他哪里还能不知,自己是被人反算计了,他忙狠力甩开妙红,忍着身上疼痛欲爬起来。可妙红这会子早已烧红了眼,竟是死死拽住了谢少文,谢少文动作不便,只右手能够动作,而妙红显已癫狂,他一时竟挣不过妙红,转瞬便被妙红压在了身下。
他为了毁锦瑟名声,身上本便只穿着亵衣,这会子倒方便了妙红,两下便被妙红扯掉。妙红这般自是因完颜宗泽塞给她的那颗药丸之故,她本虽是姑娘,可一个大宅院中的丫鬟哪里能不知男女之事,这会子依着冲动行事,更顾不得谢少文身上的伤,几下撞在谢少文伤骨上,疼的谢少文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他挣,妙红便扯了衣裳贴下来死命抱着他,亵裤被踢掉,偏妙红又在他身上一阵乱扭,一面还不得法地胡乱亲着,口中却道:“爷,奴婢好难受……”
谢少文原先见妙红一身锦服,只当她是姚家的某位姑娘,如今听了妙红的自称,只差没背过气儿去。他是读圣贤书长大,又素来清高自傲,自命不凡,此刻念着自己被一个卑贱的奴婢压在身下强迫,偏又挣脱不过,当真是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