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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儿面前。
洛儿拿开盒盖,奶香味扑面而来,淡然一笑,“王后娘娘有心了。”
“王后娘娘让奴婢给姑娘带话,明日寅时昊国边境的九玄山下有一处马车。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将白易轩安然无恙地送到此处。
“王后娘娘果然干脆!既然王后娘娘已安排好这些事。也有劳姑娘转告王后,解药我会在明日午后确定白易轩已毫发无伤在九玄山之后给予世子。“冷笑,转念一想又道:”放心,昨日死的那个宫女中毒的剂量是世子的两倍。否则为何宫女死了,世子却还留了一息命脉!?“
“奴婢谢过姑娘。”说完,那絮儿朝着洛儿磕头一拜。”你护主心切,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将我碎尸万段。可是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的好,人活着总还有希望。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轻描淡写,不带一丝情感。莫了又说道:“请姑娘转告王后娘娘今夜我会留住王上,请她安心办事。”隐藏在衣袖中的手不禁握成拳。
絮儿得令也不敢再言语只得福身退了出去。
洛儿伸出玉手拿起一块香气扑鼻形状讨巧的点心放进嘴里轻轻咬下一口。入口即化,一股清香奶油味,自然算得上上品。至于这点心里有没有藏毒,她倒一点都不担心。如若王后不确信她百毒不侵的事实,妄想一试也不为过。可这里是阳明殿王上的寝宫,如若这点心被王上意外服下,若是真有毒那王后也必定悔定终生。王后果真有如此愚笨?!
洛儿心中揣测,又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口中慢慢细品其中滋味。不再去猜想这点心中到底有何猫腻。
在吃下第三块糕点时,洛儿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凉气。再仔细嗅这空气中特殊的气味倒也放下心来。“你出来吧。”
“给姑娘请安。”昨夜的黑衣人出现在洛儿眼前,恭敬双手作揖。
“你什么时候到的?我倒是不同往日,一点都没发现你的存在。”冷笑,不以为然。
“方才那王后的贴身侍女在之时属下便在此了。”沉声道。
“黑坛教的幽灵闪果真名不虚传。轻功的确在武林上堪称一流。”赞许,一丝惆怅。“既然你一直都在,刚才絮儿所说的你都已经听到了。赶紧回去和其他黑坛教的人在九玄山下等着迎接你们的教主。接到他之后请立即带他回黑坛教永远不要再出来了。”心中一抽,自是疼痛万分。
“属下谢姑娘救命之恩!”说完那黑衣人便磕头一拜。
“不过,明日午时仍旧由你亲自前来告诉我白易轩是否安然到达九玄山下。”正声。
“属下遵命。”
“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从未问过你。”美人好奇地眼瞅眼前蒙面的黑衣人。
“在下名叫永魁。从教主出生追随至今。”简洁,恭敬回答。
“那你见过我?”反问。
“从姑娘到白家偏宅到后来教主护送姑娘去魂灵山寻求解药,这一路在下都一直跟随护送。只是姑娘眼中只有教主,自然是不会注意我们这些粗野之人。”打趣一说。
洛儿听闻并不觉那永魁是嘲讽自己,反倒心中更是翻江倒海的疼痛。“方才你再听到什么都不能告诉你家教主一个字。否则我会终究有一天来索你的命!”
“在下明白!一切听从姑娘吩咐。”那永魁自然明白在心。对于他来说美人牺牲自己而救出教主的做法为之动容。可他也深知如若教主知道美人是用此法来救自己,那比拿刀杀了教主更疼无数倍。如此一想,这永魁自然是不敢讲出一个字。
“你下去吧。赶紧张罗明日之事。”美人倍感疲惫,衣袖一挥,示意送客。
那永魁察觉到美人玉指上透出的黑。眼神一震,欲再开口,见美人不愿多言自是不敢再停留片刻。心系教主安危恭敬叩拜在地,随即一个幽灵闪便消失在内室。
洛儿越发感到眼皮子沉重,身子也如同灌铅般难受。只得摇摇晃晃地走到床榻前躺下。莫不成那王后的糕点里果真有毒?这毒还能发作?心中自嘲,倒咧嘴一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声。”银铃般的女声又出现在洛儿耳边。
这次洛儿倒并不意外,乖巧躺在床上。用心说道:“我只是好奇王后娘娘果真敢下毒?而那个毒居然能胜过西域最毒的毒药而制服我。”
“王后可没愚蠢到敢送下毒的东西到阳明殿来。”住在紫晶还魂扣的女子继续说道:“眼下你身体日益虚弱倒与毒药无关。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从黄泉之路将你拉回已耗损了我千年的修为。可是我虽保全了你的性命,可是你的性命如今也是在潺潺流逝。加上你今夜又……”
“反正我是将死之人这又何足挂齿。只要能救易轩,将他带回到原本属于他自己的命运。我的死便也是值得。”眼前浮现出那月牙儿衣袍的倾国公子,肝肠寸断,疼痛不已。
“到头来你和涟漪的命运却也是如出一辙。”女子冷嘲,轻笑出声。“原来不论你轮回多少次,你的本性却也终究如此。也罢,既然你决意已定我也不再多言。只是能助你之时也必将尽我自己一分力。待你消失在这个时空之后我也要长眠了。”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内疚之后便是重重叹息。
“没什么好对不起。你是我的主人我永世跟随于你。只是每次你轮回之时我便相续沉睡一次。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不妥。你休息吧,无需多想……”那女子说完,便声线消失。
洛儿顿感疲倦,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抬眼时,夜幕降临。洛儿依稀揉了揉眼,发觉室内满是火烛才惊觉起身。“绿缈!绿缈!”
“姑娘,奴婢在!”那绿缈寻声跑进内室,一脸担忧。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你怎么不叫醒我?王上呢?可曾有过来过?”忐忑不安,生怕这几个时辰之内虞慕飞会有所察觉。
“姑娘睡得好奴婢自是不敢打扰。王上如今还在朝堂上处理国事,刚一会儿子之前还派贴身宫人齐富过来说晚膳时候王上过来陪同姑娘一起用膳。”绿缈不慌不乱如实回答。
“那晚膳准备好了么?”仔细听绿缈一说,洛儿顷刻恢复往日不冷不热的神态。
“都已经准备好了。姑娘无需担心。”恭敬回答。
“那你替我梳妆。看这时辰也不早了,过会儿王上恐怕就要过来。”洛儿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绿缈得令,唤了三四个宫女前来伺候。这次洛儿特意换上一身嫩芽儿的翠绿色的袍子,这抹绿衬托得整个人明艳动人,明眸皓齿,犹如雨后春笋般的新鲜娇人。
“姑娘您看,要挑哪款步摇?”绿缈将盛满五六支各式宝石玛瑙步摇的盘子放在美人面前。
不察觉之间,洛儿好似在铜镜里寻得一角明黄。眼神流转,心思一动,立马嫣笑道:“绿缈,你说慕飞会喜欢哪支步摇呢?”
“奴婢只是一个卑贱不敢猜测王上之心。”说完绿缈惶恐地跪拜在地。
“你看你这又是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让你帮我参考一下。你又何必如此。”失望之情油然而生,轻声一叹,颔首。
忽然一抹明黄的衣袖在那盛满步摇的盘子里挑出一支镶满珍珠玛瑙的步摇,随后将那支步摇CHA在美人乌黑的发髻中。“我记得洛儿是最喜欢珍珠的。”
“慕飞!”明明已猜到那明黄之人早已在屋中,却巧扮又惊又喜,美人一笑,更是美轮美奂,刹那芳华。“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娇嗔。
“我这不是来了么。”虞慕飞满眼温情,眼瞅美人见到自己如此愉悦,心中为之一动。
美人笑而不语,只是主动攀上那明黄的衣袖。“你也累了吧。我叫绿缈准备好了晚膳就等你来呢。”
虞慕飞牵过洛儿的手,心中欣喜不已,桃花般的眼中闪烁星星的光彩,一切仿若又回到从前。两人入席坐定,一桌子的美食佳肴。
洛儿食得不多,吃了几口素食便作罢。遣退下人,自己伸手拿起酒壶自是替昊王斟酒。“朝中之事还那么繁忙么?”
虞慕飞听闻眉头一蹙,手中筷子停在半空,片刻又放下。
洛儿惊觉自己失语,惊恐地起身跪拜在地:“洛儿知错,不敢过问朝堂上的事!”
“你这是做什么?”虞慕飞伸手将美人扶起,“好好的怎么跪拜在地?!”语气疲惫,暗蕴威严。
“方才洛儿一时失了规矩。唯恐触怒龙颜。”兢兢战战,仍旧不肯抬眼。
“我没有责备你,洛儿。到底怎么了?”关心。
“从前在大虞皇宫洛儿总是冷冷冰冰,不是我愿意变成那样。只是生怕说错一个字做错半个举动震怒虞王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解释。
“这里是昊国是寡人的天下。如今那大虞国已成为昊国的附属地,眼下已没有了虞王你再也不用害怕。难道在我面前你还要如此生疏陌生么?”宽心,同时又心疼美人曾经在大虞皇宫受过的磨难。
洛儿美目流转,心中安稳几分,乖巧地点点头。既然虞慕飞对自己放松了几许戒备,倒也可以开始自己的行动。玉手拿起酒壶替昊王斟满一杯酒酿。“今日与你同桌用膳与上次比起来已经过了好些日子。”
“在大虞国皇宫的晚宴?”见气氛轻松,虞慕飞一口喝下美人倒满的酒酿。
“才不是。那晚宴有那么多闲杂人等,我俩的位置又隔得那么远怎么叫做共膳?”洛儿淘气一笑,又道:“我说的是在去麒麟山那次。咱们在荒郊野外的一个地儿用膳。”
虞慕飞恍然大悟,点点头,“这样一算,倒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过我那个时候若是知道你是昊国的王,自然是不敢委屈你在那种地方吃平民们吃的东西。也不敢拉着你不顾生死去取火龙果了。”转念之间,心中又惆怅万千,不过顷刻也恢复理智。“你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