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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上,其实要平定各国对大虞国的叛乱之事也可以不用花费一兵一卒。”洛儿神定自若,款款上前,垂首。
“那天女有何高解?”虞王剑眉一抬,冠玉的眼流露些许好奇。
“此次邀请各国诸侯前来大虞国参加王上寿宴,务必请各国诸侯带上家眷和世子。皇太后慈悲天下,王上爱戴百姓苍生,自许各国诸侯的家眷与世子前来凤祥宫内祈福,并得由天女亲手做的祈福袋一个。意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莞尔一笑,为自己萌发的主意窃喜不已。“再由皇太后和王后另举办家宴,宴请各国诸侯家眷和世子同聚。皇太后年事已高,却极其深爱各国世子,想留在身边一起享受子孙之福,安享晚年。”语毕,恭敬跪拜。如若能借此机会见到虞慕飞,那不是有逃出去的机会?!当初虞慕飞送天女到大虞国,那是因为他知道这天女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爱之深切的韩洛!倘若借这次机会让虞慕飞知道天女是她,再假借情谊,好言轻哄,那虞慕飞又怎能不想尽办法带她离开这生不如死的牢笼呢。
“天女果真高见。”虞王抿嘴轻笑,眼中赞许。
“民女不才,让王上见笑。”垂首,不敢抬眼。
“王上,这天女果真天资聪慧。若一世为王上所用也是大虞国的福气。”王后慕婉媚眼巧笑,眼神若有所思地瞅向大殿中跪拜着倾国倾城的美人。
“这事就按照天女所言去照办。赵元任还不照天女的话去做!”虞王面色虽暖,却声厉词严。
刚得罪洛儿的大臣便是那赵元任,脸色苍白不敢怒言,只得乖乖领了命退出大殿。
洛儿领命起身坐下,仍旧等待退下的口令。却迟迟未见虞王有所动静。
哪知那虞王还未吭声,却猛烈咳嗽,惊得一旁的王后起身用手上的金丝手绢递到虞王手中。
洛儿惶恐,不知此时该退该留。只得木然起身,等候差遣。
“培德,快快!去传唤玉太医!”皇太后惊厥,只是那虞王剧烈咳嗽不止,弄得一众宫女宫人纷纷惊慌围拢不知所措。
不消一会儿,一身华丽官府头戴玛瑙玉石官帽的男子一路小跑进殿中。见众人慌乱,忙提了药箱子前去。
“微臣参见王上,皇太后,王后…”说完便要叩拜。
“玉太医毋须多礼,请上前替王上瞧瞧怎么又咳嗽起来?不是都好了么?这一咳又如何是好?!”忧心不已。
那玉太医恭敬低身上前,连忙拿出药枕放在王上手下,伸手探脉。
论医术,洛儿在魂灵山居住一年半载医术不精,倒也略懂一二。眼见那虞王突然咳嗽昏厥,只怕身体内虚有病不是一两日所造成。刚未曾端详虞皓天的面色,眼下一瞧,那俊颜上却透着一股子黑灰。
那玉太医从一个瓷瓶里逃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入虞王口中,不消片刻,那容颜上的黑灰倒慢慢消退。
洛儿眼波流转,有些疑惑。虞王论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真是青春当年之时。后宫佳丽三千,可膝下却无任何子女。实属蹊跷。今日目睹此景,心下便也能猜到几分。只是不知这虞王还能活多久?!
“启禀皇太后,王上休息片刻便无恙。”玉太医恭敬地双手作揖,退却两步。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许提起。倘若传出去一个字儿,株连九族!”皇太后杏眼圆瞪,威严。
满地的宫人宫女惶恐地跪拜在地。洛儿也随之跪拜,屏住呼吸,不敢大力呼口气儿。
“民女斗胆问皇太后一句,王上看似不像是一般普通病症?难道是中了某种毒么?”洛儿抬眼,眼神坚定。
皇太后雅兰听闻,略有一愣,眼神凌厉地瞅着眼前跪拜的女子。抬手一挥,命众人遣送王后扶虞王回寝殿。一众人簇拥着王上王后离去,徒留洛儿与玉太医站立在空荡荡的宫殿中。
寂静的永合殿,此时掉跟绣花针便也能听清那一声的清脆。
“玉太医也在此,哀家就明说了。虞王是两年前在郊外猎场被一条不知名的猛兽所袭,幸而伤得不深,只是皮肉之伤,可却不料那猛兽体内含有剧毒。虽后来保全了性命,可如今却时好时坏。”忧心忡忡。
“那服食天女宫的百命丸可否有用?”询问,心下猜疑,姥姥想必与这大虞国也有非浅的关系。莫不然当初虞慕飞又怎能在皇太后面前求得一颗百命丸来救自己性命。
“那百命丸也只得解一月之需,并不能除去病根。连久负盛名的玉太医也百般无奈。”皇太后泪雨如下,连连拭泪。
原来今日不幸撞见虞王每月毒发之日。当今能解除这巨毒的只有麒麟蛇头顶的火龙果。不过这百年的神兽又怎么可能轻易被世人发觉?!那日洛儿在魂灵山险些死在双头麒麟蛇口下。今日想起仍是心有余悸。可这世上能降伏那双头麒麟蛇的人也只能是童子。只是,不知童子为了恢复真身喝下的麒麟蛇的血会不会是那日她险些受害的双头麒麟蛇呢?!还魂汤…那是绝密,她又岂能轻易道出。
“启禀太后,这天下唯有一人有办法可以解除王上身上的剧毒。”玉太医毕恭毕敬双手作揖。
“快说!”仿若得到一丝希望。
“微臣近两年派人四处打听,闻讯只有隐居在魂灵山的神医赤炎童子便可医治王上身上的毒。”恳切。
洛儿一惊,心下慌乱。转念一想,心又沉浸下来。
“那还不快派人去魂灵山请神医来大虞国医治!”
“微臣已每月派人去请。可派去的人有去无回据说那魂灵山上到处是阴森白骨,要见得那神医一面实属不易。”愁绪。
“请个人又有何难!玉太医不论你花多少人马都得把那神医请到大虞国来!”皇太后言辞犀利,不容违抗。
那玉太医已是额头渗出丝丝细汗,虽有难处却不敢抗命。只得双手作揖跪拜在地。
“太后毋须担忧。也许民女可以为虞王分担此忧!”洛儿款款上前两步,跪拜在地。笑颜倩笑,“太后殊不知我与那神医却是故人,若由我亲自去魂灵山请他来大虞国医治虞王,他必定会同意。”心下窃喜,若能回魂灵山,那不是一举两得!
“你亲自出宫,恐怕不妥。”皇太后雅兰神色一沉,杏眼流转,“你贵为天女,就算跟随再多人马必定也会引起各国的猜疑。万一引起各国战乱,势必对大虞国不利。你可书信给玉太医,让他到魂灵山转交给那位神医便是。”
洛儿见自己未得逞,心中失落。眼瞧着玉太医领命,自己提出来的主意只能自己承担,哪还能推脱半分。玉太医拿着她的书信亲自前往魂灵山又如何?还不知童子是否已下山搜寻她,就算玉太医到了魂灵山,还未上山半步便也走进无名施展的迷魂阵,白白丢了性命葬身尸骸。
“皇太后有所不知,这神医有个嗜好喜欢云游四海。玉太医若拿了我的书信亲自去魂灵山也不一定能寻得神医。不如我写下几句暗语,张榜在宫外各处。一来不知情者不会贸然认领。二来也不会轻易让他国知道皇宫之事。倘若神医见到暗语自会来皇宫求见。”洛儿终究于心不忍,还是好意提醒。
皇太后思虑片刻,点头默许。这寻神医毕竟不是一两日便能轻易寻得,倒是要花些日子。
那玉太医抬眼感激地朝洛儿颔首示意,洛儿抿嘴淡笑,不以为意。
“竟是如此,那天女眼下就写下书信交由玉太医操办此事。”皇太后拭泪,手一抬,唤了殿外宫人进来笔墨伺候。
洛儿微微蹙眉,神色凝重。这封信又该如何下笔?该写得如何滴水不漏又能让童子知道是出自自己之手。或许也只能盼着童子身临险境来宫中救她出去了。
思及想去,握紧手中笔轻轻写下曾经在魂灵山洞中曾经写过的简体字。洋洋洒洒四行便交之宫人,让皇太后过目。
皇太后不明现代文简体,自是不知何哑语。“天女这字体看着奇怪,不知有何意义?”
洛儿上前一步,恭敬回答:“皇太后有所不知,民女不才自小在天女宫长大没读过什么书。这仅仅只是民女与神医之间的暗语,也就是鬼画符几笔,神医知此字体出自民女手笔,看到这四行鬼画符必定知道民女在大虞皇宫定会来医治王上。”
皇太后半信半疑,心知那神医怪癖,这四行鬼画符也不会有所作为。便唤宫人将这鬼画符的竹卷交与玉太医的手里。
玉太医恭敬接过,瞅了一眼竹卷上的鬼画符也愣是没看明白何所意。
皇太后担忧王上身体,便遣退二人,带着随从回到虞王的寝殿。
洛儿与玉太医纷纷叩拜退出永合殿。
“天女请留步。”玉太医上前,轻唤。
“玉太医有何指教?”洛儿停步,嫣然倩笑,刚才在大殿之中不敢四处打量,此时抬眼才看清玉太医的模样,美目俊秀,倒有一丝时曾相似之感,可非要说清在何处见过,却又无从得知。茗夏与迎春有所警觉自是伴随洛儿左右。
“不知天女所写到底何意?如若张榜出去,又何从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神医?”玉太医不明所以。
“如有人自称是神医赤炎童子,必定会回答出这鬼画符之意。到时候玉大人只管将答案交与我便是。我自会分晓。”洛儿打着哑谜,自是不愿说出其中究竟。
“既然如此,那玉缮今日谢过天女。他日必定有所报答。玉缮还有要事在身,请容先行一步。”说完,那玉缮双手作揖就此拜别。
洛儿颔首点头,伫立。目送那身黑色银丝线刺绣的锦袍消失在长廊的另一头。
“刚那玉太医所说何事?”迎春轻声低语。
“也没什么。只是在大殿中商议下月王上寿辰之事。”洛儿笑颜,不愿多语。余光自是瞅到身旁紧盯自己的茗夏。“回去吧。”说完,深深呼出一口气,便转身款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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