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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窦是我知道他身份后的新称呼,窦均衡道:“不可能,我和邪将从来没有过交往,要说天灵族的人恨我还情有可原,邪将压根就不认识我。”
我道:“难道他们是冲我来的?总不会是看车子不顺眼吧?”
窦均衡道:“谁知道呢?或许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吧,不过就算是把车子弄坏了,也不可能阻拦我们去江西。”
话音未落,一个人大嗓门吼道:“快回去,他娘的闹狼灾了。”
因为这间汽车旅馆地处荒僻,左右两边很长的距离都是一截截的土山,它正好在当中,虽然民居离这里目测可以看见,但也有六七公里的距离。要说有点儿野兔、狐狸啥的也算正常。但出现狼群就有些奇怪了,不过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裕,七八条狼站在了对面的土坡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这下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都跑进了旅馆里,窦均衡显然是一个不合格的天灵族战士,他也拉着我跑了回去。
老板慌忙将卷闸门拉下,又将玻璃门关了起来,还嫌不够保险,又将三张桌子顶在玻璃门上,幸好一楼的窗子上都安装了铁栅栏,接着大厨们将刀具棍棒都抱了出来,道:“要是有进来的千万别手软,晚上咱们做狼肉吃。”
我道:“这儿原来出现过这么多的野生狼吗?”
大厨道:“从来没有,这又不是动物园,哪来的狼群?今天真邪门了,一来来了这么多。”
说话间,一条白色的大狼率先走了过来,姿态之悠闲简直就是遛马路,通过马路时它很警惕地扫视着两个方向来往的车辆,倒是有的车里的司机不淡定,差点儿出了事故。
白狼走到旅馆前绕了一圈,并用爪子挠了挠卷闸门,发出嘎嘎的响声,接着绕到了窗户前,似乎伸脖子在往里看,不过并没有闯进来的意思,而且看样子它根本就不打算这么做,反而懒洋洋地趴在了地上,仰脖子打了个哈欠,接着脑袋望向了自己的同伴,也不知道用了怎样的联系方式,几头狼扭头下了土坡后不见了。
这时有人道:“老板,还不赶紧报警,我们等着赶路呢。”
老板道:“你当我傻,电话线路被人弄坏了。”
这里地段比较特殊,进入旅馆后手机就没有信号,我立刻警觉起来,小声对窦均衡道:“看样子对方是早有准备,如果是针对我们,你有没有把握击退对方?”
窦均衡道:“你开玩笑呢,我本事还不如你,别说狼了,狗我都打不过。”
我道:“真有你的,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天灵族战士的。”
窦均衡道:“你别抬举我,我是天灵族的人,但不是战士,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我道:“别废话了,咱们还是想办法先逃走再说。”
窦均衡道:“至于吗,一头狼而已,这么些人,就是用鞋底子也能把它打跑。”
我道:“你说得轻松,谁第一个出去,你还是我?”
窦均衡想了想,道:“倒也是,那怎么办,就算是跑又往哪里去呢?”
我道:“撕床单子,从旅馆后面下去。这狼是在大门口,后面可没东西。”
说罢,我们回了房间,扯了两条床单,不过我们所住的房间窗户正对大门,没办法,只有从对面房间顺下去,好在此时所有人都在一楼看热闹,我们也没必要征得对方的同意,走出门口刚要推开房门,忽然听到一个人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我立刻把手缩了回来。只听另一个人道:“我说早把他俩干了就没这些事了,你非要等,这下麻烦了。”
难道已经有杀手混了进来准备要我俩的性命?想到这儿,我望了窦均衡一眼,他也是满脸狐疑地将耳朵贴在门上。接着又听到:“就算不能再等了,可我们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吧?”
“杀就杀了,你还怕谁不成?”
“怕是未必,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们准备宰人,可被人抢先一步切断了电话线,还有这些狼把出路堵死了,难道是巧合?”
沉默了一会儿,一人道:“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半从我们手里溜走?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找咱们办事?”
“没人找正好,我早他妈烦这行了,能让我解脱最好。”
这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我指了指另一间屋子,示意别多管闲事,赶路要紧。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屋子里忽然有人拍了桌子一下道:“这件事情我说了算,咱们这就去把那小娘们宰了了事,反正这里电话线路坏了,没人能报警。”
我们赶紧回到自己屋里,只听屋门响动,几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下楼而去,一场凶杀案即将发生,我道:“怎么办?”
窦均衡道:“救人啊,被我们撞上了还能装糊涂吗?”
恰巧屋子里有一把榔头,窦均衡摸在手里,我们出了房间,急忙跟了下去。不过下到一楼后问题就出现了。因为我们没见过那几个杀手的样子,甚至连他们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此时一楼大厅里乱哄哄的,虽然人们不至于为几头狼惊慌失措,但大家都在热烈讨论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我们警惕地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人,只见大厅角落里有三个男人非常可疑,看样子就不像好人,而且默默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人,似乎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我道:“难道现在靠上去给他们一人一榔头?这靠谱吗?”
窦均衡道:“还能怎么办,他们是一帮杀手。”
我正要说话,只见那三个人死死地盯着我们,表情也有了变化,似乎觉察到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秘密,只见两人都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似乎要掏枪,而以我们之间的距离,就算窦均衡练过暗器,这一锤子最多也只能放倒一个。就在我怀疑这是不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学雷锋”的时候,忽然面前乌黑的光线一闪,我隐隐闻到一股洗发水的香气,接着身后传来几声惨叫,我转身望去,只见三个男人各自捧着自己的一个手腕,表情痛苦地躺倒在地上,而身前散落着三把手枪。
凑热闹的人看见了手枪,顿时慌乱起来,还有人高声喊道:“快报警,这里有杀人犯啊。”
这时对面坐着的三个男人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其中一个最矮的人道:“大家都不用慌乱,我们是北京市刑警大队的,在这里执行任务。”
一听说有警察在场,人群顿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人问道:“既然你们早就在这里,为什么不对外面的狼群采取行动呢?”
一个刑警道:“我们在执行公务,暂时不能暴露身份,而外面的狼也没有对人民群众产生实质性的危害,基于此两点考虑,所以我们暂时没有采取行动。”
说罢,对着地上的人道:“三位少侠,咱们还是进屋好好聊聊吧!”
我看那三个人的手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应该是受了内伤,三个人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跟在两个刑警身后上楼而去,留下一个刑警将现场划分出来,并拍照留作证据,接着拾起了三把枪。我小声对窦均衡道:“没事了,我们准备走吧。”
话刚说完,只听耳边一个女声悄声道:“现在还不是你们走的时候,先跟我上去一趟。”
声音听来非常熟悉,我转头一望,居然是蓝莓。
她是杨成龙的老婆,曾经帮我作过心理治疗,也算是有一面之缘。在这里看见她多少有些意外,我道:“蓝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笑道:“上去再说,王哥,我们能走吧?”
那个负责现场的刑警道:“没事,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蓝莓便当先向楼上走去,上楼的过程中,我看着她那披在身后如瀑布般乌黑油亮的长发,总觉得刚才看到的那道黑光就是她的头发,因为刚才我确实闻到了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上了二楼,我道:“去我们房间吧,那几个杀手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蓝莓道:“不知道,但肯定已经被控制住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我笑道:“这句话我听过很多遍,真是最著名的场面话了。”
蓝莓道:“我就是为这三个人来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你,不过我总算是弄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家老杨为什么让我一定要把你带到江西去。原来他算到了我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道:“你去江西干吗?”
蓝莓道:“刚才你看到的那三个人是背负了数条人命的杀手,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杀一个人,我们得到了线报,来这里一为抓人,二为救人,一举两得,罗哥,你知道他们想杀谁吗?”
我听她问得古怪,想了一会儿道:“难不成他们准备杀了我?”
蓝莓点点头道:“你真警惕,他们昨天晚上和你们一起住进旅馆,但目标是我。”
我有些疑惑地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蓝莓道:“当然是因为你了,有人不希望我帮助你。罗欢同志,这些人看似对付我,其实最终的目标还是在你身上,如今想要你命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今天如果不是我,你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跟在杀手后面居然还搭救自己。窦均衡有些怜悯地道:“兄弟,看来你比我混得还惨。”
蓝莓道:“这位大哥是什么人?”
我作了介绍,蓝莓问道:“那么你们是为了去龙墓?”
窦均衡道:“没错,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蓝莓道:“谈不上什么建议,不过有一点,杨成龙去了龙墓,罗哥知道吗?”
我道:“当然知道了,路上我还看见了他们的车子。”
蓝莓道:“老杨让我告诉你一句话,千万不要和他们一起进入龙墓,否则你就出不来了。”
我想了一会儿,道:“他有没有告诉你这其中的缘由?”
蓝莓道:“我确实问过,但他没有说,不过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我,他早就知道那个阴童冒充了你,之所以没有当面揭穿,就是担心会有人受到伤害。”
我心里已经隐隐猜到杨成龙很可能和方伦春一样预知到了毁灭异能学院的凶手是谁,便问道:“蓝小姐,如果异能学院被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