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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白哉!”拍了拍白哉越来越白的脸。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恶!”
“朽木队长,这是?”
“对不起,我不小心让白骑出来了。”
“那他的手怎么回事?”早在大银屏上久侯的诸位队长打量着白哉,还穿着睡衣,大袖子下露出缠了纱布的左腕。总不会是你帮忙扎上的吧?
“那个我也不知道,找到白哉的时候就这样了。”一护心疼地望了望他紧闭的双眼。
“肯定是蓝染!不过一护,先把朽木队长带回来,阿散井恋次和朽木露琪亚已经到了尸魂界。事后我们会问朽木队长。”
“不用问了,他已经忘记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尸魂界仍存在不可忽视的死角。所以,本队长决定任阿散井副队长谴回尸魂界。负责起六番与朽木队长。朽木露琪亚升为十三番队四席。代理死神黑骑一护任十三番副队长,留在尸魂界试任,给予一周时间给你回家准备。现世方面我另觅人选驻守。会议到此结束。”
一个人悄悄去了四番,不想别人看到他,导致白哉的困扰。经过卯之花队长精妙的医疗,白哉的脸色已经恢复到正常了。隔着被褥,可以看到他的心脏有节奏的跳动。
一护站在离床一米的地方。原本他对朽木白哉这个人是很讨厌的,然后是不解,到最后变成喜欢。一切都如此莫名其妙,让一护措手不及。
“白哉,我喜欢你。”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是认真的!”愠怒的喊到,回声在朽木宅空旷的客厅里千回百转。
“黑骑一护,没事不要留在尸魂界,这是不属于你的世界。”
那么,白哉,现在你告诉我,这里又是你的世界吗?既然是你的世界,那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我的脸跟你曾经有过千丝万缕关系的他相似。甚至会刺伤你的眼,你的心。这叫触景生情。我懂。不过我不会放弃的,不管你变成怎样。
--七天。白哉,我会回来找你的。
在露琪亚一天声图并茂的讲说着,白哉已经清楚净灵廷的路线和人物。
六番队室内,白哉安静地坐在队长座位上。他知道背后三米处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特征,一头鲜艳的红色长发,奇怪的眉毛。冲动,没大脑,不过很热情,善良。露琪亚说。
“少爷,请你听从阿散井先生的话。”老管家在露琪亚赶回十三番队宿后特意补充道。
阿散井恋次很不爽,因为正副队同时不在一个多月的原因,要批的文件足足有一人高的三座。就算只是签名,一整天下来也只批掉一座半。
一抬头就望见朽木白哉背向他望着窗外。白哉跟着他四天了,虽然他对着朽木白哉的脸时就会变得很奇怪,但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刚接到保护朽木的任务时,恋次还是很高兴的,莫名其妙的一阵高兴。可是现在,所有的喜悦都不知所踪了。
“那个,朽木队长。请你帮我倒杯茶。”那个不是老管家要他听我的么,为什么要加个‘请’字?这样你总要跟我说句话了吧?
白哉听到恋次的话后转过身来,叫我倒茶?白哉看了一眼恋次就站起来往茶水间走去。要听恋次的话吗?
恋次原本以为白哉会直接给他一句‘无礼’。或者像以往一样送他一个不下于零度的视线。但是白哉只是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像对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把茶轻轻地放在桌子的左侧,然后又回到位置上。白哉第一次见到恋次,就觉得好象很不喜欢他,每次他想跟他说句话,他总看到恋次好象很纠结,很挣扎的表情,只好转过脸去。他本来就不善于寻找话题。
接近黑夜的时候,恋次手指都直不起来。老子不干了!踢开椅子站起的时候看见白哉双手捂住茶杯低垂着眼坐着。没记忆不等与不会写字吧?
“朽木队长,帮我把这些文件签了,明天早上要交的。”恋次捧着最后一座文件山往白哉的位置上放。
白哉轻轻点了点头。“就是这里,写上阿散井恋次就行。”
恋次伸了伸两手,便倒在沙发上。沙发在队长办公桌的右侧,从沙发上刚好看到白哉改文件时的侧身。好像比以前瘦了。恋次睡前迷蒙地想道,好像回到以前。算了算了,睡一会就换我改好了。
改到一半的时候白哉感觉自己的右手很痛,不想签了。白哉侧头看了看睡得很熟的恋次。明天早上要交吗?
不改完,他是不是会更讨厌我?
恋次一睁开眼就看见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白哉。原来你也会偷懒的阿。糟糕!文件!
恋次跳了起来,走到桌旁,心急地翻了翻,改完了?!
恋次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发白的天空。白哉枕着自己的左臂上睡找了,右手垂在身旁。怎么有点红色?昨天明明没有的,恋次低下头仔细看了看。
怎么这么像血?他的右手也有伤吗?恋次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白哉的袖子很宽也很软,恋次用了有生以来下得最轻的力撩起他的衣袖。
白色的绷带。有一点梅话在上面印了出来。难怪睡得那么不安稳,连眉头也好象轻轻皱着。我太过分了吗?
抬走了白哉桌上的文件,先把这些交了,再去一趟流魂街吧,听说流魂街有种叫蜜芝的东西对外伤很有效。恋次怀着自认为奇怪又不知道哪里奇怪的心情走出了六番队室。
把文件交给山本总队长后,总队长又在意料之中地长篇大论了一番。恋次心里急,可是又不敢打断总队长的发言。蜜芝只有早上才有得买的。
能出总队长室的时候,天已经很亮,接近中午了。恋次连一向不拿手的瞬步都用了才买到最后一瓶。
白哉刚刚才醒来,恋次就一头冲进门,把一只相当于两个柿子高宽的透明瓶子放在他面前。“朽木队长,把这个喝了。”
瓶子的盖已经被打开了,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好象很甜腻的样子。白哉摇了摇头。
“对你的伤很有效的。”
白哉抬头看了恋次一眼又望了望那个瓶子,粘绸的甜味让白哉有想吐的感觉。不行。他真的无法去碰它。他最讨厌甜腻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连瞬步都用了一早出去给你买,你一点也不领情?”恋次双手撑着白哉的桌子上大声得叫道。
见白哉还只是望着,一点喝的意思也没有,恋次的耐性也到了极限。“朽木白哉,不要怪我!”一只手捏着白哉的下巴,伸手拿过瓶子就往他嘴里倒,白哉越是挣扎,他的手劲就越大,直到最后一滴液体落如他的喉咙,恋次才放开手。
很恶心,液体流过喉咙的感觉像是只丑陋的触手在抚摸,白哉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绕过桌子跑了出去。
“恋次,你就这么讨厌吗?”
恋次被钉在了原地,樱花的浅香钻进鼻子,这就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我讨厌你吗?对!我讨厌你对我40多年来的冷淡,我讨厌你每次都拒我于千里之外,我讨厌你心里连对我的记忆都不保留。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朽木白哉,跟你一起我总会变地莫名其妙。
恋次跌坐在椅子。
“老管家,白哉在不在?”
“在。可是少爷今天中午回来后就一直吐个不停。”
“那现在白哉人呢?”
“可能睡了。少爷晚饭也没出来吃,而且不准任何人进去。”
“黑骑先生,别…”
我做错了什么?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手臂放在自己的脚上,头就这样被白哉自己搁在手臂上,一动不动得就像木偶一样。
“白哉?”爬上了白哉的床,手放在白哉眼前摆了摆,可是原本漂亮的眼睛像一潭死水一样,连一点亮也找不到。一护甚至可以在那双眼睛里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
“白哉,你这是怎么了?说话阿!”一护按着他的双肩摇了摇,企图把他的灵魂找回来。
“黑骑…一护?”
白哉把自己的一点视线放到了眼前这个人身上。橙色的头发,应该是黑骑一护吧。怎么进来的?
“太好了!白哉刚才我还以为你又病了!”一护皱着的眉毛松散开来。
“有事吗?”
“白哉,你看,这是游子给我做的紫菜寿司,你最喜欢的辣味呢!”
“游子?”
“我妹妹的名字,你不是没吃晚饭吗?给你。”
白哉望了一眼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一护从白哉已经凝光的眼眸里读出了一种难言的悲怆:“白哉,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讨厌我吗?”
“你在想什么?讨厌你我就不来找你了!”一护拉开他的手,搂过他的肩。“白哉,不要这样。”不要在我的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我认识的朽木白哉是坚隐的,强大的。这样的你让我感觉你会变成泡沫一样永远消失。
--那是带上了令他心碎的一种透明。
“大哥,这是黑骑一护,他是一个直率,温柔的人。是个绝对能相信的人。”
温柔?他的身体好暖。我好累,让我睡睡也好。
一护用手摸上了白哉的额发,和看上去一样像丝绸一样的柔软。白哉,无论怎样的你,都比任何人爱人,却比任何人都不懂爱人。更不懂爱自己。
白哉醒来的时候手心塞了个东西。小小的一个护身符。还有一张小纸条夹在桌子上。
白哉,昨天不好意思,这是我老爸给我的护身符,送给你。
“恋次,你到底怎么了?”乱菊按下了恋次喝酒的手。
“乱菊。我有事问你。”
“有事就问呗!”
“讨厌一个人忽视自己,却喜欢呆在他身边,他拒绝了自己,就会莫名其妙一阵烦躁。这是怎么回事。”
“那你爱上了他了。那是谁阿?”
原来这些天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