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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铁战昂然答道:“是。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拜在小关少爷门下,跟着你学习这剑修之法!”
关天养摇头道:“剑修之法固然是极好的,但我的本事却差得很,修行界随便一人都能将我耍弄得团团转。你还是要拜我为师么?”
史铁战依旧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拜小关少爷为师可不是为了与人争斗打架,而是喜欢这剑修之法。你若是不收我,我自己领悟便是,能悟得多少便是多少!”
这心态……关天养差点就忍不住大赞起好来,但还是难抑激动地看着史铁战,点了点头道:“你既能这样想,那也是不错的。好吧,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史铁战喜得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伏地跪下,咚咚咚叩了一气,也不知叩了多少个头,直到关天养连喊:“好了,好了,地板都被你叩烂了,起来吧……”他这才仰起身来,叫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大礼。”又叩了起来。
史家上下都没有睡,听得史铁战大笑,都出来一探究竟。目睹着这一幕,史玉柱固然欣慰,文进老婆也是欢喜得哭了起来。
关天养扬脚虚踢,一股大力将史铁战掀了起来,“我门下不讲这些虚文。回头我自会将规矩告诉于你,你好生遵奉便是。”
“是,师父。弟子一定谨遵师父教诲,须臾不敢忘却!”
就算关天养不喜欢应酬,但九夏城的很多人都是不得不见的。好在这次回来不急着走,虽烦,但还是耐着性子把该见的人都见了。也就是从这些来拜访的人身上,他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成为九夏城的头号人物,不论是财富还是权势,都已经无人能够与他比肩了。
当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特羡慕有钱有权的人,只觉得他们颐指气使,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等自己也到了这一天的时候,才发现未必有想像中那么的自在。交际的圈子大了,利益的牵扯广了,顾忌也就越来越多。但好在都是求着他来的,不需要他去求人,这倒是省了不少的心。再者他只负责见人,沟通一下关系,要谈业务上的事,一般都往史玉柱那里推,实是推不过了,能应承的就应承,不能应承的也绝不拖泥带水,含糊其事。
在他走后的这一年多,天下楼和怀远堂所售的法宝几乎都是来自重极门——这也是他跟李延极的协议,旨在维持住生意上的局面——如今回来有了时间,他就开始自己动手强化。不过十天的功夫,便有两件灵品五阶的法宝摆进了怀远堂的橱窗,另还有两件灵品六阶的进了拍卖行。
灵品法宝在鬼市上售卖可谓是极为罕见,但凡一出现,必然会引来哄抢。此番也不例外。摆在怀远堂橱窗里的两件灵品五阶法宝第三天就卖出去了,而交易所的三件则因拍卖日期定在了十日后,目下也还不知道将会花落谁家。短短的几天功夫,也有上百修行者赶来了九夏城,为求拍得三件灵品法宝,他们可谓是不惜倾尽所有。
若不是找不到好的材料,关天养还真想强化一件圣器出来卖呢。
不过,在看到如此之多的修行者对法宝趋之若骛,他就想起一件事,齐世武说的那件事。
萧延身边不是没可靠的人,要齐世武帮着物色几个既忠诚,本事又好的送进中京么?急切之间,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好找,可法宝却能弄几件出来。一件灵品法宝难道还抵不上一个武林高手么?想到这样,关天养又把自己关进屋里,耗了三天的时候,强化了四件最高灵品三阶的法宝,都用封印密封进了厚重的铅箱子里,这才打发人去请来了齐世武。
齐世武正准备外出巡视河工,听说关天养有要事相商,忙抛下巡视队伍,匆匆赶来了栖凤街怀远堂。
怀远堂便是以前的紫云府改建过来的,规模比知真斋大多了。齐世武在伙计的引领下,进到了后院,见关天养悠闲地坐在开得正盛的桂树下喝茶,顿时怔住了。
关天养也不起身,笑着招呼道:“齐大人,我还算计着你得有会子功夫才能到呢。来,请坐!上茶来!”
齐世武心头有气,呵呵地笑道:“关老板可真悠闲呀!”迈着方步踱了过去,心下却在猜测关天养叫他来有什么事。
关天养一眼就看出齐世武不高兴了,强忍着怒火,不敢发作,便笑道:“生哪门子的气呢?你以为我巴巴地派人叫你来,就看我喝茶么?”
齐世武一凛,心下的怒火瞬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也不掩饰内心的惊骇,反而笑问道:“关老板是如何看出来的?”
关天养没有答,只是叹了口气。指着桌上的乾坤袋道:“把这个交给萧延!”
这只乾坤袋的样式非常的普通,看上去就像普通的荷包,无任何出奇之处。齐世武拿了起来,掂在手里,轻飘飘的,没有妆点的重量,奇道:“这个荷包?”
第三百四十七章 钱庄计划泡汤
关天养笑道:“这是只乾坤袋,里面装着他要的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齐世武这才恢复了从容,也不问乾坤袋里装的是什么,笑道:“关老板这些天忙得是吃饭都顾不上,却还惦记着三殿下的事,可见是有心人呐。”
关天养见他说话不阴不阳的,似乎是不满意自己没有直接出力,也没有往心里去,“我能做的也就这些。告诉他,放手去做,即便当不成皇帝,也可以随我修行去!”
齐世武这番才动了容,本是想问关天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的,但想到交易的接连三场的拍卖会,便知关天养不可能走得开,就问:“如此说来,关老板觉得三殿下胜券在握了?”
关天养笑了一笑,伸手接住一朵掉落下来的桂花,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一嗅,“他要是当不上皇帝,也就不配作我的徒弟了。若是只晓得等着吃现在的,他也就不配当这个天下之主!”
齐世武一敛笑容,频频点着头道:“我明白关老板的深意了。这番话我一定向三殿下转告!”站起身来,便说还有公务需要处置,就匆匆地去了。关天养也没有起身相送。
齐世武才走,伙计就来禀报说通大恒钱庄的掌柜曾之奇来了。
关天养这才站起身来道:“快请!”在他看来,一省总督也就是个地方官,皇帝的奴才,算不得什么人才。但通大恒钱庄的掌柜可就不一样了,不但执掌着鬼市的命脉,还与他接下来要筹谋的大事有关,自然得客气些。
曾之奇是个又瘦又矮的老者,留着两撇山羊须,若不是脊梁挺拔,双眼炯炯有神,怎么看着怎么猥琐。好在两人已经不是头一回见面了,自然少了些许客气。
落座之后,曾之奇就说:“关老板可是大忙人呐,满街的商家,谁不想巴结着见上你一面?今儿怎么有功夫请我来喝茶?!”笑得很是有些诡异,定力不够,意志不坚者怕是心下已经发毛了。
关天养却是浑不将曾之奇这点修为放在眼里,哈哈笑道:“请你这位财神爷来,当然是为钱的事!”
“哦?关老板可是要存钱么?”
关天养反问道:“怎么就不是我要借钱呢?”
“怎么可能?”曾之奇拍着大腿笑道,“谁不知道关老板富可敌国?就是千阳山卖掉的那片龙鳞所得之钱款,好多门派一百年也未必能存得够呢。谁借钱都有可能,唯独你关老板不会!”
说起拍卖龙鳞一事,关天养心下就不舒服,但还是干笑了两声,摇头道:“也不是为存钱的事!”
曾之奇噫了一声,不解地道:“那可就怪了……”
关天养见曾之奇并不像旁人那样巴结着自己,颇有些不习惯。便笑道:“我也就不拐弯磨角了。是这样的,我也想开个钱庄!”
“哦?”曾之奇眼皮一跳,愣着看了半天养好半晌,才笑问道:“关老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曾之奇的反问教关天养心下的不快越发的浓烈了,暗道:“小爷当你是号人物,巴巴地请你来商量,就是看在跟乾坤庭交情还不算太坏的份上,给你个合作的机会。嘿嘿,你倒好,看不起小爷!”也不阴不阳地反问道:“怎么,我就不能开钱庄么?”
曾之奇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无状了,笑道:“能,能,怎么不能呢?关老板莫不是想跟我们合作?”
关天养本来是有这意思的,但此时也打消了主意,笑道:“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怎么敢高攀通大恒钱庄呢?请曾掌柜的来,是想请教一下这钱庄该如何个开法……”
曾之奇也是个精得像鬼似的,立即意识到自己言语上得罪了关天养。本想说两句客气话挽回,可想到关天养不过是个毛孩子,就凭着点运气风云直上,现在还真当自己当成人物了,当真是越想越气,暗说:“我又何必跟一个屁孩子一般见识?有了点钱就想开钱庄,当钱庄是地摊么?”强自振作起笑容,胡乱说了几句,就说三言两语是不能说得清楚的,若关天养有空,却通天恒钱庄观摩三五天,也就能明白一些关窍了。
关天养已是怒气大作,却还是只能忍着,只是大笑道:“原来这样简单,那就好……”又客气了两句,便说不再耽搁曾掌柜的宝贵时间,端茶送客了。
曾之奇一走,他就嘿嘿地冷笑了起来,“好,好得很……”一掌拍下,生生将一张紫檀的茶几震成了齑粉。满树的桂花受巨力震动,弹丸一般激射开来,在四周的墙上、窗上、瓦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孔洞。
眼见自己一掌有如此之威力,关天养不禁摇头苦笑了起来,暗说:“我也是的,这段时间被人吹捧得忘乎所以了,受了这么一点子气就按捺不住。看来心性修养还是远远不够……”不免大为被损坏的紫檀木茶几感到可惜。
曾之奇没兴趣合作,那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慢慢折腾了。但他也深知钱庄可不是那么好开的,单听陈朔简略地说了一下,具体该如何操作没有半点的经验,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贸然动手非但达不到预想的效果,恐怕还会落个血本无归。
可事情又不能拖着不办。左思右想,觉得最好还是物色一个懂得钱庄经营之道的人来,先在身边参谋赞画,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