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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在意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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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上把这个任务给了我们。”

  “我们?那件案子在英国呀!”

  “因为被害人是德国藉,警方决定要在德国审理此案,也是为了回避英国球迷闹事。”

  “哦,那我可要好好准备。”

  “但愿可以采访到莱理斯本人,呵,不过,可能性很小,明天在机场他的律师有人记者招待会,我们早点去占好位。”

  “嗯,那我们走吧,我要回去看资料。”明靓起身,穿好大衣。

  相随走出咖啡馆,寒风扑面,吹到人脸上如刀刮般疼,街头的积雪已厚了一层,踩在上面“咯吱”地响。明靓停下脚,裹好围巾,“柏林真的太冷了。”

  “这还是西欧呢,北欧更可怕。我在挪威工作过一年,那样的冬天可以让你永世不忘,你可以体会到什么叫漫漫长夜。”

  “长夜里和家人围着炉火旁的餐桌边,也不错哦!”

  “呵,我们这些在异国工作的人哪天不是奔东奔西,还炉火呢,连口热汤都没得喝,不懂你为何要选择做记者。听说你当初好象可以进总部做翻译?”

  明靓没有回答,木然地往前走着。

  韦鹏摸摸头,不好意思地一笑,“呵,人各有志,你在这行做得不错呀!站长说你在学塞尔维亚语,希望有一天可以去非洲工作。”

  “嗯,我想和爸妈一起。”明靓轻轻地说。

  “还是小孩子一个,可以理解。唉,好好享受现在的一切吧,如果真的去了非洲,想感觉一下冬天的寒冷都难。”

  韦鹏是柏林站的摄影记者,明靓一过来,便跟着他跑新闻。他见多识广,人又开朗,象阳光一般,永远晴空万里,到哪里都笑声不断。

  挥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优雅地拉开车门,“很荣幸为你服务,小姐,请上车!”

  “我还有几步路!”明靓想拒绝。

  “我不喜欢看你独自走路的样子,天这么冷,早点回吧!明天的工作可是不闲。”韦鹏推着她进车,说了地址。

  “谢谢你!”明靓有点感动。

  “谢什么,搭挡呀,日后到了非洲,可要常给我寄明信片。能去非洲,是每一个摄影者的梦!”

  “呵,好!”

  车在积雪的街头缓缓行驶,看着窗外闪烁的路灯,明靓幽幽地问:“你想家吗,韦鹏?”

  “选择了记者这行,便是选择了飘泊,很多人羡慕我们的好运,可以游遍全世界。”

  轻轻点头,“飘无定所,象吉卜赛人!”对她而言,无所谓啦!

  难得一向笑语不断的韦鹏沉默了,“我有二年没有回国,从挪威到德国,忙着适应,忙着赶稿,每天累得一碰床就睡着了,家就在梦中吧!不过,我的家人肯定想我,所以我还是幸福的!”

  明靓很羡慕地看了他一眼,是啊,有人想念真的是种幸福。

  “又发呆啦,丫头!”韦鹏轻推她一把,“到啦,是不是想赖着陪我?”

  “啊!”真的是公寓大门,明靓脸红红地下车。

  “明早我过来接你,今晚好好睡。”这丫头太较真,早晚会累出病来的,站长左叮嘱右叮咛关照她,他一个大男人还真不会。

  机场,很讨厌机场。

  找了间会议室作为记者接待中心,伦敦的航班还没到,会议室里已座无虚席,长镜短镜,录音笔、笔记本,采访本,所有能出动的全部出动,就想在第一时间抢到最快最新的题材。

  来早也没抢到好位,明靓挤在摄影席里,从缝隙里张看着答问席。

  “来啦,来啦!”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的记者如临大敌,闪光灯闪个不停。

  侧门里,率先走出莱理斯俊酷的面容。明靓踮着脚,想看清后面跟随的人,不料身边一架摄相机的电线勾住了脚,她一斜,站立不住,倒向身边的一位记者,却带着摄相机跟着倒下,她不禁惊呼一声,只见重重的摄相机迎面而来,眼前一黑,好似听到韦鹏的大叫,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是很长的一觉呀,太久没有睡得这么好过了。她美美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容俯在面前,她吓得闭上眼,又梦到他了吗?拼命摇头,嘴中嘟唠着。

  “你在讲什么?”听不清她讲什么,梦里的人耳朵贴近她的唇边。

  “三百七十八乘以二十四。”

  “为何不精确到秒呢?”寒眸浮出笑意,为她的话语,空寂多年的心稍稍有了温度。三百七十八是他们自机场一别,分离的天数,他记得很清,她也没忘记。

  “啊!”明靓腾地坐起,这不是梦!她瞪着他,惊讶无比、难以置信地直眨眼。

  是机场医务室,额头上贴着OK绷,严浩两手交插,一身精致的手工式西装,气宇不凡站在床边深究地打量着她。

  “这,这。。。。。。。”她慌乱地四下张望,“韦鹏呢?”

  “你的搭挡吗?”严浩一挑眉,“承蒙你的晕倒,他得到了莱理斯的独家采访。现在他正在代替你采访莱理斯呢!”

  过了五秒,她终于找了自已的舌头,“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忘了自已的情形,她错用受伤的左手欲撑起身,“啊,好痛。。。。。。”

  “别乱动,你这个傻瓜!”

  他一个动作趋近,一手环抱她的背后,扶住她侧倒的身子,一手为保持平衡撑在她的腰际,然后世界好象静止了,两人呼息咫尺,相望的眼眸仿似可以穿透地方内心。。。。。。。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他误以为自已看到了尘封心底冀求多年的渴望,但,二次的失败回忆逼他面对现实。

  他僵硬地扶她躺下,“我是莱理斯的律师,所有的采访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她的手纠紧床单抗拒,急促,如战鼓的脉搏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敲打,她恐惧他会听到自已无法控制的心跳,急得把头扭向一边。

  他深沉瞟向她,克制心中因她排斥、推拒自已的举动所引起的炽烈火气。二十岁,她表白,然后分手,她说是开玩笑;二十一岁,她说要努力爱他,然后分手,她说不能接受两人的性格差异;二十四岁了,她当他是陌生人,当面忽视他。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采访结束了没有。”冰冷的语气听起来极为不耐。

  “好!”

  门“怦”一声关上,带着怒火。

  她记得他是个很记仇的小人,现在好象不那么记仇,但火气却大了许多。

  强撑着下床,好象有点惨,头破了,左手受伤,走到镜子前,一派狼狈。反正从来就不是美人,狼狈就狼狈吧!

  “明靓,独家,独家新闻!”韦鹏激动地推门进来,冲着她晃动采访本,“我要马上发稿。天,你好些了吗?”

  “我以身徇职,应该算烈士吧!”她倾下嘴角,笑着问。

  “还能说笑,看来不算坏。今天你休息,稿件我来写,图片我来做,OK?”韦鹏关心地挽住她。

  门外射来一记凌厉的目光。

  韦鹏放开她,伸过手,“谢谢你,严律师。”没有严律师的首肯,任何人都接近不了莱理斯,看这位严律师,年纪轻轻,就在法律界举足轻重,真令人敬佩。

  严浩淡淡地一握,眼睛看着明靓。

  明靓揉着额际呻吟,支吾道:“严律师是我学长。”

  “真的!”韦鹏爽朗地笑了,“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穿过大西洋,还能遇到自已的学长,明靓,你今天一定要好好尽地主之谊,招待下学长。”

  明靓有些难堪,他这位贵公子心中把她不知恨成什么样,怎么可能与她同桌吃饭,“呵,学长要准备明天的辩护,很忙的。”

  “我不忙。”

  “呃?”明靓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刚刚说。。。。。。”

  “学妹,在德国呆了近一年多,连中文都听不懂了吗?”

  果真还在气她!明靓轻笑一声,“可能是头摔坏了,反应慢,没办法,要不我们去吃中餐?”

  严浩语气冰寒:“如果尝试下德国菜,我也不反对。”

  明靓坐在桌边发呆,侍者在对面偷指着严浩冲她直笑,怎么会这样呢?她为什么会带着她来到公寓附近的这家咖啡馆,是想让他分享她在异国的每一个夜晚吗?

  “这边巴西咖啡很地道,黑咖啡也不错,但喝了不好睡。”她轻声说着。“我们喝巴西咖啡吧!”

  “好!”深眸紧锁住她的发线。在这人地生疏的异国,在一群高鼻蓝眼的德国人中,他和她坐在一起,好亲切。

  知道她在柏林,那天颜浩提过,但匆匆登机,来不及问她的具体情形。没想到今日一下飞机,就看到她晕倒在他面前。

  这算是个奇迹吗?

  “不好意思,这里只有简餐,好象有点寒酸。不过,餐点还不错,有面条,也有三明治,你吃什么?”

  “三明治!”他忙呼吸敛神。

  “嗯!”含笑和侍者交谈了几句,又和邻桌的老者问候了一声,用他不熟悉的语言。

  她把头发剪短,衣着偏向于休闲、简洁,原先的圆脸变成了瓜子脸,整个人有种淡淡的不真实感。

  原来的明靓精灵、古怪,可爱得让他转不开视线。

  眼前的明靓让他心疼,想疼在心坎中。

  气氛有点沉默,明靓玩弄着手指,眼神扫视着室内的客人,“我每晚都在这里吃晚餐、写稿,喜欢这里安静的气氛,我住得也不远。”

  “嗯!你爸妈还在南非吗?”

  她呆了下,一笑,“在呀,他们在南非生根了,呵,过两年,我也准备去南非陪他们。”

  他眉头紧皱,然后黯然低下眼帘,“一家人在一起也好!不要一个人飘泊在外。”

  “是呀!”她慌忙转开视线,“你呢,为何没有回国,严先生说过你的一切都已设定好。”

  “你见过我父亲!”严浩唇线绷紧,口气一怔。

  “啊,”明靓淡淡一笑,“好几年前,见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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