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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上蒋氏无疑是失败者。其实,也是从前杭天睿太顺着她了,以至于她忘了这里是杭家,她是杭家的媳妇,风荷暗暗告诫自己,别看着杭天曜现在对自己好就恃宠而骄,男女之间相处分寸是极难把握的。
屋子里,杭天曜坐在炕上,地上一溜小杌子上坐着几个姨娘。她们每日都会在风荷从太妃那边回来后来请安,但因风荷今日没回院子直接去了流莺阁,她们便安静得等着。
其他人倒还安分,只有柔姨娘时不时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杭天曜,似乎在怨怪杭天曜忘了她们这些妾室们。杭天曜认真看着书,早忘了下边还坐着他的妾室们,他不说话,她们自然不敢开口,显得特别寂静小心。
风荷进房,看到这幅景象,倒是愣了一愣,几位姨娘忙忙起来给她行礼。
风荷坐在杭天曜对面,摆手笑道:“却是我忘了使人去通知你们,害你们等了这许久。都坐吧。”
几个姨娘如今是略略看了形势,知道风荷的地位牢不可动,也不敢有别的想头,只是希图着稍微分一点点宠爱。闻言,都强笑着归了座。
杭天耀这回放下书,握了握她的手,不悦的道:“早上天气凉,起了雾,出去如何都不穿件披风呢。”
当着一屋子妾室的面,风荷没心思与他表演恩爱的戏码,那不是戳这些女人的心窝子吗,赶紧抽出自己的手,笑道:“走得太急了,而且也不冷。”
“那也不能大意了,昨儿晚上不是还嚷着头痛吗,现在可好些了,要不要叫个太医来瞧瞧。”杭天曜的眼里,妾室就是下人,好不好的卖了清静,丝毫不觉得她们有权利吃醋伤心。
同是女人,风荷不想太过为难她们,就对几人笑道:“罢了,你们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服侍。”
几人安安静静行了礼,告退,柔姨娘走在最后,临走前还回头对杭天曜送了个秋波,可惜这秋波杭天曜没收到,却是被风荷收到了。
风荷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她们几个,日子也不好过,你别太为难了她们。”
杭天耀起初还未明白过来,随即捏着风荷的面颊笑道:“我和曾为难过她们,你倒是好,为她们难过起来了,也不想想她们出了这屋子就在那骂你呢。”
“那也没有办法,你既然将她们收了房,自然就要对她们终身负责,不然何必白白耽误了人家呢。她们今年都不过花样年华,难免一副女儿情肠,你要是偶尔闲了,也可以去那边坐坐,我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吃醋。”风荷不是想要当一个贤惠的妻子,而是杭天曜假若只是过去走走转转,她还不至于拈酸吃醋的,或者杭天曜索性打发了她们,别让人家空等一场。
以她们的品貌,要是不怕吃苦,配个一般小户人家当正妻还是可以的。不要以为她们不是黄花闺女了就没人要,杭家出去的,别说杭四少的妾室了,一个小小的通房都有人抢呢。
杭天曜越听越不是味儿,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半点不知我的心意吗,我待你如何你到今日都不肯相信吗?我说过,我跟她们是清清白白的,凭什么要我负责。你要是仍不肯信我,那我就对天起誓。”
风荷不想他会这么激动起来,明明都是他的女人,倒弄得像是她红杏出墙一样,忙搂着他腰,低低娇语道:“瞧你,值得这么大气嘛。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你就恼了起来。我是女人,自然清楚她们的悲哀,与其这样白白耗着她们的青春,还不如打发得好。你待我好我当然一清二楚,只因如此我也不想叫你委屈嘛。”
她说着,红了眼圈,将头埋在他胸前。
杭天曜也不知为什么,只要风荷一提起他和那些妾室之类的,他心中的火气就忍不住往上冒,非得发泄一通不可。他捧起她的头,深深吻了下去,想要让她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到了他已经不可自拔的地步。
风荷几乎窒息,憋得小脸红红的,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往后,你都不许说这种话,不然后果自负。”杭天曜好不容易迫使自己放开了她,啄着她小巧的鼻子,喃喃道。
风荷也不躲闪,扬起笑脸,附在他耳畔轻声道:“这个就是后果吗?”
杭天曜原就心猿意马起来,被她这一撩拨,真有几分情动,强自道:“自然不止这样。”
风荷索性整个身子贴到了他身上,吐气如兰:“杭天曜,你这个大坏蛋,总是欺负我。”
“董风荷,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现在就要你好看。”他怀疑她今儿吃了药似的,竟然这般主动。
风荷越发咯咯笑着去脱他的衣服,吻着他俊逸的面庞,迷迷糊糊说着:“我就想试试你能把我怎么办?”
杭天曜打横将她抱起,狠狠咬着她耳垂,低声道:“好,一会不许哭,不许躲。”
风荷搂着他脖子,扭着身子,细细抚摸着他胸前壮健的肌肤,抬眸媚笑道:“人家才没那样没用呢,就怕你没那本事。”
她肤白如玉,双颊上开出一朵艳丽的桃花,散发着旖旎的淡淡幽香。在扭动中,衣襟半褪,露出精致的锁骨莹润的肌肤,慵懒妩媚。
杭天曜几乎被她摄去魂魄,再也顾不得别的,大步跑进房里,将她扔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完事后,他吸shun着她粉红的蓓蕾,闷声问道:“今儿这么主动,小妖精,到底想要干什么?”
“人家什么都不想,只是想要叫你高兴而已。你说,你方才欢喜不?”她抱着他的头,轻轻揉弄着他的黑发,相信自己应该是爱这个男人的。
“当真?我真的很喜欢你,你那个时候,真美,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他抬起头,将下巴搁在她柔弱的肩头,大手揉捏着她的酥胸。
风荷的脸颊烫得发烧,酡红一片,忙推开他,侧了身背对他,呢喃着:“那你只许对我这样,不许、、、”
他大笑着揽了她在怀,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慢慢地在她身上游移,直到听到她动人的喘息声,才咬牙笑道:“你一个我都招架不住,哪儿还有旁的心思。”
她登时全身都泛起了细腻的红晕,把头埋在被子里,哼哼着:“求你,别说了。”
两人一直闹到快中午了才起身,风荷诧异的自语道:“表弟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莫非那个黑衣人起了疑心,不敢再去夜探王府?”
杭天曜哎哟一声,拍着自己的大腿:“你去祖母那里请安时我得到了消息,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人已经抓到了。”
风荷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就说嘛,不可能没有消息,亏了你居然能忘记。”
“还不是你老勾引我,哄得我不知今夕是何夕,否则哪儿就能忘了。现在倒是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难不成忘了刚才某人连连喊着我的名字吗?”他诞笑着拍了拍她的微微翘起的臀部。
“杭天曜。”风荷低咒一声,这个坏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娘子,我在,你好想要吗?”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顾不上穿了一半的衣服,眼里都是坏笑。
风荷实在受不住了,只好满口求饶,逼他快说正经事。
杭天曜好笑得亲了亲她,笑骂道:“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家伙,看你以后还嘴硬。”说着,他把萧尚派人送来的消息细细与她说了一遍,最后还问道:“你说,能从那人口中问出什么话来吗?”
正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屋子里的yin糜之气渐渐散去,有一种分外明朗的感觉,不由使人心情大好。
风荷拍了拍杭四的头,取笑道:“你素日那般聪明今儿也犯糊涂了不成?那是什么人,必然是咬紧牙关死不开口的,能问出话来才奇怪呢。”
“哦,那你抓了来干嘛?你明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索性将他独自关起来?”杭天曜摸摸头,暗道自己怎么就像只小狗呢。
也不是存心抓他,而是放着威胁到凤娇的安全,难保不出事。而且人没了,派他来的能不急吗,一急就会有反应,那样就容易知道是谁的人手了,也能多做防备。
话说黑衣人被关之后,先还不着急,几日过后也不见人理会他,心下就有几分诧异了,或者说是恐惧。这样黑不见天日的地方关着,不知年月白天黑夜,不见一个人影,无人说话,这样的寂寞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住的啊。
他相信上边发现他失踪了一定会派人来找他,找不见人应该会料到他出事了,关键是他还没死呢,别把他当死了啊。获救的希望相当渺茫,估计也不会浪费人手来救他。他已经隐隐想明白了,他这是落入别人的陷阱中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糊弄了一场,早知道应该结伴去的。
他失踪的消息第二日就传到了上边,引来一场震怒。
内侍托着茶盘,将茶献给老妇,低声劝慰道:“娘娘,你也别太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骨。一个不成,咱们还能再派人手去,不信拿不住她们的把柄。”
老妇咳嗽了几声,内侍忙给她拍着背,待她平静下来伺候她漱了口,吃了半盏茶。老妇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你不懂,这次事情不成,咱么就是失去了一个最好拿捏他们的把柄,想要以后下手是绝不可能了。这次人没了,必定是他们早就发现了不对劲设了个陷阱,现在戒备森严,咱们派多少人去都是不成的。何况那丫头心思灵敏,只怕早就想好了应对的策略,咱们再想以这个寻事,说不定就是自投罗网呢。”
内侍听得有点紧张,忙道:“那咱们就放弃了不成?多好的机会啊。”
“罢了,以后再想其他办法吧。他们府里,事情那般多,不信找不到机会扳倒了她。还有啊,听说最近杭天睿夫妻闹得有点不像话,你传话下去,叫他们安分点,现在窝里斗,将来出了事谁担待。”老妇提起这个就是一肚子火,传说中风流杭四少娶了妻子后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夫妻和顺,还小心谨慎起来;反是一句随和安稳的杭家五少,最近传言不少。
内侍忙忙应道:“是”。
……。
王妃神思不属得坐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