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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打算,冯道士歪心再起,找借口说要趁夜去坟地吸些阴气,好多陪刘碧珍几天,便别了菜刀去找李三。
他要将李三的头剁了拿给刘碧珍看,一来能加重他忏悔时的诚意,再一个也是威逼,既然杀了李三,刘碧珍要是不从,便连她也杀掉。
第一次杀人,冯道士还是有些心虚,买了瓶酒灌下肚后,歪歪扭扭的摸到李家后门偏僻处,他没进去而是对着墙边的土地公公像上香,絮絮叨叨的说了来意,期望土地公公助他杀人成功。
李三虽然坏心眼多,却还不到阎王爷给他算账的日子,这天夜里李三睡不着,估摸着明天就是第七天,也不知道冯道士到底准备怎么办,就想找他再威胁一番,李三担心父母妻儿发现,也是换了便衣悄悄走翻墙,刚攀上墙头,就闻见酒气,向下看去,是一个人跪在墙下的土地像前祈祷。
李三听了几句,不由得心中冒火,他也没声张,跳回家里拿了铁棍,大大方方从后门走出,见到冯道士后抢先问他准备的如何。
冯道士想动手,李三又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山里好好谋划一番,冯道士还担心杀人无处藏尸,既然李三提出来,也就答应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山,到了山顶悬崖边,冯道士阴笑两声,正准备动手,脑袋上就挨了一棍子,顿时天旋地转,迷迷糊糊睁不开眼,李三又打了几下,冯道士不动挺尸后,他用石头猛砸,做成磕破的假象将他的尸体扔下悬崖,趁着夜色赶去了刘碧珍家。
刘碧珍以为爷爷回来,看也不看,打开门后哈切连天的就回了屋子,李三还举着铁棍准备威胁她别出声,却被她全无防备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于是小声跟在后面,两人进了屋。岛役厅巴。
一进屋后李三便从后搂住刘碧珍,他和冯道士身形差不多,刘碧珍也没反应,等到衣衫褪尽,春色渐浓后,才反应过来不对,正要呼叫,却被李三按住口鼻,说了事情的真相。
冯道士不张口却有声音传响,那是因为屋顶的瓦被揭开,李三在屋外用两个绑好的竹筒说话,而窗外由远及近的鬼影也是障眼法。
蒙住窗户的白布被冯道士涂了一层防水的蜡,那天夜里,李三用竹竿丝线吊着一个热油的人形布片靠近窗前,窗户纸被油打湿,人影渐渐真切,最后穿破窗户纸进来,而白蜡融化变成人影,更显的好像是人影融进来一般,这时刘碧珍开始带用薄纱裹眼。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李三揪下窗外布片人,将冯道士贴在屋顶的布片人放下,这个步人大了一些,正好遮住窗户白蜡的影子,而当时冯道士将一只手藏在衣服里,慢慢拉扯丝线让人影靠近,刘碧珍的双眼被薄纱罩着看不清,等人影靠近,冯道士冲上去手脚并用架住布人,小心的从衣服里伸出手将布人拽下,同时,李三装神弄鬼的声音也响起,刘碧珍害怕,更看不见冯道士将那布人仍在墙角昏暗处。
之后的事更简单,冯道士与刘碧珍说话,李三用丝线勾出布人,将瓦片盖好。
刘碧珍听李三说了事情,吓得花容失色,哭哭啼啼要报官再寻死,李三威逼利诱,好话说尽又上下其手挑动的她春心大动,终于让刘碧珍屈从。
有了第一回,第二第三回也不难,李三家是富户,出手阔绰更兼年轻力壮,嘴上也抹了蜜般的甜,很快就把刘碧珍哄得神魂颠倒,他照顾刘碧珍的生活,虽然不能大事小事抛头露面,却也让她有了个依靠。
若是这样继续下去,虽然与当时的世俗道德违背,却也不能说错,刘碧珍一个无知妇人,被骗了身子又过的艰难,找个男人而已,谁能说她什么?就连爷爷也不认为有什么大不了,毕竟是他先离开家的。
错就错在人心会变,恶人也不是一出生就是恶人。
李三没把刘碧珍娶回家,就是经常来找她幽会,村里人不多,嘴却闲不下来,谁家的破事传不开?只是刘碧珍是寡妇,带着拖油瓶,生活难以为继,大家虽然背地说些闲话,也没人多事向外张扬,但有些小孩子听大人唠叨时知道刘碧珍的事,有时候见到爷爷的儿子少游,就嘲笑侮辱一番。
这些孩子给少游起了个外号:香烛子,意思是香烛人家的儿子。
少游慢慢长大,从开始懵懂到后来明悟一切,他七八岁时,刘碧珍已经与李三过活了六年,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根本离不开男人,少游年纪小,虽然懂事却也没什么话语权,有时跟刘碧珍哭闹,有时苦口婆心的劝她,可无论是哭还是劝,都很隐晦没有明言。
其实他要是直说了,给刘碧珍当头棒喝,说不定还会让她知道廉耻,可就是这种一次透漏一点点,反而让刘碧珍变得抵抗力越来越强,每次都小有恼怒窝火,并没有震惊和幡然悔悟。
她将这事告了李三,李三出主意,出钱让少游住私塾,刘碧珍答应了。
少游读书,对纲常伦理,道德廉耻有了更深的体悟,他深知母亲做了错事,决心要阻止他俩,便在一天喝了二两酒,明言一切,但此时的刘碧珍已经柴米不进,李三在,她白天有花销,夜里有陪伴,怎么会把孩子的话放心上?
少游见沟通不行,就开始给他们捣乱,深夜将门锁严实,李三翻墙进来,他便半夜敲母亲的门,刘碧珍索性翻墙出去与李三野合,少游拿着灯笼去野地捉奸,李三满脸尴尬,刘碧珍反而抓着石头将他脑袋砸破。
少游觉得这样不行,要想更厉害的办法,刘碧珍也觉得不行,好兴致全让儿子搅和了,她提议把儿子干掉算了!
李三还有一丝良心为泯,不想杀一个孩子,可刘碧珍反倒要挟起他,说是如果不答应,就报官把李三与冯道士用计骗她身子的事说出去,还把李三杀了冯道士的事也坦白。
李三说:你报官,咱俩好了这么久,都是个浸猪笼的把式。
刘碧珍冷笑:谁说的?我为了保护孩子,只好忍着侮辱假意委从与你,虽然身子脏了,却也担个慈母的名头,说不准官府还会将我养起来呢!
李三无奈,只好答应帮忙弄死少游。
第七十七章 爷爷讲故事4
和尚道士哪家强?估计心中有执念的汉人都说道士强,最开始爷爷也这么认为,可他知道了家里发生的事后,反而变了观念,乱朝纲,淫人妻,养邪鬼,这些事都是道士干出来的。
“所以啊,那时爷爷候感觉自己选错了路,要是能跟个和尚学佛经该有多好。结果还真遇见一位高僧,他的名字叫五乘,他妈的。”爷爷恼怒道:“一丘之貉,和尚道士没一个好玩意。”
说回当年,李三答应帮忙除掉少游,可杀他却又和杀冯道士不一样,冯道士光棍一条,死了好几年也没人知道,人们都以为冯道士去了外地云游,可少游却有教书先生,私塾同窗,左邻右舍,他忽然间消失,一定有人追问。
想来想去,李三觉得还需有个万全之策,不然很容易万劫不复。
刘碧珍被儿子烦的恼了,不住的逼李三赶紧动手,李三闷头琢磨几天,决定找个高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少游。
李家卖元宝香烛,也做一些道士法器,自然与许多道士相熟,而当地最出名的博山观就是李家老主顾,爷爷最初的那个师傅就是博山观上一任观主,他出游之后,接任的是爷爷的二师兄,而李三去找的高人,正巧就是这个二师兄,吴云虚道长。
吴云虚谈不上好坏,说他好,见到醇酒妇人会动心,说他坏,又不像冯道士那样为非作歹,之所以与李三这个泼皮结识,还是因为李家的先祖,是长江上漕运帮一群供奉的龙头老大。
江南出才子,出文房四宝,更出名的则是盐商,江南盐商运盐过江北上贩卖,就势必要与漕帮打交道,而漕帮为了赚盐商的钱,也存在彼此竞争,最出名的竞争之术,就是毁船。
不用我们帮派的船运,就把你的船毁了,让你血本无归,这毁船也有秘术。
无论是奔流长江还是幽静小河,水面下,淤泥中都有数不清的猫腻,李三家那个不知名的老祖宗就专门干毁船的行当,这个职业叫役鬼牙子,他能驱使河里的脏东西毁船,无论是盐商还是官府,都心知肚明却查不出猫腻。
役鬼牙子与道士差不多,都是修习茅山术来驱鬼,只是道士还算命看相,钻研天地至理,而役鬼牙子只琢磨水鬼或是水里的猛兽,李家先祖能成为役鬼牙子的龙头并不是因为他道术高深,而是有一把牛骨刀,与道士的桃木剑差不多,对鬼有很大的杀伤力。
吴云虚心有欲念,早就盯上李家的这把牛骨刀,所以李三找到他时,吴云虚没有拍案而起拖他去报官,而是先琢磨怎样能把牛骨刀弄到手。
李三告诉他,要杀的人是我爷爷的儿子,吴云虚便笑了,他问:“就是死乞白赖跟在我师叔后面的那个小子?资质愚钝不说,小时候还想当和尚?”
李三说:“就是他家儿子。”
吴云虚没说话,抿口茶摇头晃脑了一阵,这才问道:“他家儿子与你有什么仇?”
“大师您就别问了,只要你帮我把他收拾掉,多少钱我都掏。“
吴云虚听李三说我爷爷已经葬身在外,家里只剩孤儿寡母,并不愿欺负可怜人家,奈何实在想要牛骨刀,居然给李三出了个主意:“李三呐,这事也不难,但贫道心地善良,若是杀了小的,他母亲老后岂不没人赡养?那可是两条命的恶果,这样吧,你要是答应收那母亲做妾,贫道就帮你这个忙。”
李三暗笑,忙不迭的答应了。
吴云虚又说:“李三,借鬼神之手害人虽然能逃过官府的追查,可阎王爷的眼睛却睁着,到时那小儿的魂魄在阎君面前哭诉,你我下辈子可讨不了好。”
李三阴阴的说:“打他个魂飞魄散。”
吴云虚用拂尘敲他脑袋:“生死簿上记着他阳寿未尽,忽然就魂飞魄散了,你当十殿阎王都与你一般痴呆?”
“大师,那您的意思是?”
“我看这事还要有个万全之策,李三,什么样的人暴毙后阎王爷那里不记载?被鬼拉了替身呀!什么样的鬼会找替身?水鬼呀!贫道修为浅薄,能驱使的动河伯手下的水鬼?不能呀!所以你觉得该如何?”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