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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是啥?”
“杀手组织,一群地痞流氓干些杀人放火的事,我早想收拾他们只是一直没借口,毕竟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江湖?这尼玛都是什么名词!职业杀手已经让我很意外了,陆薄居然又冒出一个江湖,我干巴巴的笑两声:“陆叔叔,您不会是黑社会吧?”
陆薄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高深莫测道:“青帮,堂主。”
这两个词从陆薄嘴里吐出后我脑中随之反应出一行字:天地会青木堂堂主韦小宝。
韦小宝是小说人物,可现在有个人对我说,他的身份和韦小宝差不多,我很像问问他是不是脑袋抽筋了。
许多人都听过青帮的名号,我也不例外,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来是一家,说的就是洪门,青帮,白莲教这三个黑社会出自同一门派,小时候表哥总给我讲那些打打杀杀的故事,这洪门和青帮一直以龙头老大的身份出现,有点类似于武侠小说中丐帮的意思。
说起丐帮,我又想问问陆薄是不是真的有这个组织。
怎么来一趟海南,把我的世界观颠覆了呢!
“陆叔叔,真有青帮洪门的存在么?政府不抓你们?”
陆薄很夸张的摊手耸肩:“为什么抓我?我偷税漏税了?我打家劫舍了?都没有!甚至提供了工作岗位并且捐了许多善款,小方呀,不要用电视里的眼光看待现实,叔叔每次说出自己的身份,总有人问我是不是喝醉了,难道青帮很难接受?仅仅是一个称号而已。”
再次干笑:“嘿嘿,美猴王也是个称号!可除了疯子没人会这样自称。”
“你错了,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反抗不公的都是孙大圣。同样,青帮也不是神话,你可以拿我们当商会组织,我们也只是商会组织,你想象中的事情不会在中国发生,倒是国外的青帮如你所想,可是那与咱们无关,仅仅是我这种人出国后多一份照应和保障。”挥挥手,陆薄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还是说血液的问题吧,必须解决了他们,苍蝇虽然小,可嗡嗡声也烦人,明天动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既然小薇认你当哥,你也不好袖手旁观吧?”
“不是说这种事不会在国内发生?”
“对,明天要去的地方是越南。”
尼玛,这是跨国杀人啊,傻子才跟着掺合,我说:“陆叔叔,既然您势力庞大,多我一个也没用,而且我真的不会打枪,瞄准自己都能打住美国,去了也是拖后腿。”
陆薄神秘一笑:“不需要出手,只要跟着去就好。”
他的表情让我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略一思索,滋滋的吸着凉气,我说:“陆叔叔,你认识一头疯和尚么?”
“认识和尚,可是没疯的。”
“那你认识瞎子么?”
“倒是认识一位,地位比我还高,你说呢?”
草,早该想到,陈瞎子若是没有背景怎么敢掺合爷爷与五乘的博弈,我还当他干着给老板算命的营生,却没想到来头这么大,不过也就想不到这里,在我印象中青帮是反清复明的组织,现在应该没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五乘与陈瞎子的感情
三大黑社会中白莲教是邪教,早就挂了,而青帮与洪门比对,还是洪门的名头响一些。可陆薄嗤之以鼻,他说枪打出头鸟,蹦的越欢死的越快,洪门之所以出名是他们做的事比较轰动。
洪门的目的是赶走满人收复汉地,将繁体“漢”字中的中土笔画去掉便是洪,于是就有了洪门这个称呼的由来,也就是因为他们对抗朝廷这才名声大噪,显得青帮弱了一头。
方盈盈说:“不单单如此吧?听说国父孙中山就是洪门中人。”
陆薄傲然一笑:“我们青帮的名人也不少,杜月笙,黄金荣”我正想说十个杜月笙也不如一个国父,陆薄就更加傲然的说:“还有姓蒋的那位。”
真叼啊!这么说来陈瞎子比爷爷厉害多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博山观连遗址都找不到,可陈瞎子背后居然盘踞了一条大龙。
“陆叔叔,我可以与陈瞎子见一面么?”
陆薄轻蹙眉头:“小方你不是外人。但在我面前还是要尊重一些,你口中的陈瞎子是青帮长老,希望你能顾忌我的感受。”
“不好意思,那我可以见他么?”
“随我来。”陆薄没有二话,让陆小薇带着方盈盈她们参观别墅,便领我上楼进了书房,用座机拨了一串电话,十分恭敬的请示能否与陈瞎子通话,这时候我感觉挺不自在的,在杏桥村时陈大长老被爷爷和五乘撵着跑,怎么轮到我了,与他通个电话还要请示报告一番。
与陆薄聊天中我也将所谓的青帮猜出个大概,就是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人,无论是政客,商人。还是泥腿子,以青帮这个古老的名义交错勾连在一起,如一张大网,也好似盘根错节的老树,但值得庆贺的是,时代在进步而这张网的力度却在退步。
感谢新中国,让我对这组织松了一口气。
利益勾连,仅此而已,与如今的商会,俱乐部几乎没什么区别,他们以青帮的名义相聚,寻找能够合作的伙伴,并不是几百年前,龙头老大振臂高呼就会得到山呼海应,只是这张网太大,几百年的积累足够这张网笼罩很多地方。但也仅仅是笼罩,不是掌控。
电话通了,陆薄对那一头的老瞎子嘘寒问暖之后就讲电话递给我,我清清嗓子:“陈长老?我是小方。”女扑岛号。
“哦呵呵呵,小方航,你怎么对我这样客气?”陈瞎子的嗓音还是那样沙哑,犹如两块木头摩擦出来的音色。
我说:“陆叔叔让我尊敬您呗。”
陆薄莞尔一笑,陈瞎子说:“把电话给他。”
陆薄接过电话,说了几句又递给我,十分放心的出了书房,我坐在他的皮椅上,点上一根没有商标的香烟,在这种环境里吞云吐雾,真有一种运筹帷幄的自豪感。我说:“老爷子,来头不小啊。”
“呵呵呵,看上去唬人,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
“你在哪里,方便见一面么?”
“明天帮着小陆把事情办了,他会送你来见我。”
沉默,直到一根烟抽完我才说话:“能不能不办?”
“为什么?”陈瞎子有些诧异:“虽然青帮不是当年的盛况,可对付一个小杀手组织还是有胜无败,明天去的都是自己人,你做出什么事也不会传出去,随便招两只鬼应付一下场面就好,事后还有丰硕的回报,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我的麻烦还不够多么?再招惹上青帮。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不知道陈瞎子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他居然问我:“此话怎讲?”
“老爷子,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目前看来你好像没有害我,实话对你说吧,我现在有一大家子人要保护,你觉得我跟你们掺合的起?一枪就把我蹦了,我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拖累家人。”
“可是谁会杀你呢?”陈瞎子说:“方航,你是不是杞人忧天了?”停顿一下,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怕了,你发现自己走到哪里都会遇见危险,担心有一天遇见过不去的坎!”
我苦笑道:“不是么?你有没有听过柯南?走哪哪死人,我现在与他差不多,你知道陆薄女儿的事吧?这种情况都能把我牵进来,你说我是不是倒霉催的!”
“不是,是你走大运了!”陈瞎子言之凿凿,好像很有把握:“以前你是一颗棋子,现在却变成了棋盘上乱蹦的跳蚤,我问你,当一件运行周密的机器忽然卡了一粒小石子,会有怎样的后果?”
“机器坏了。”
“机器很结实。”
“那就是石子碎了。”
“对,你现在就是背着石子乱蹦的跳蚤,机器因你的存在而发生故障,你又因故障面临被碾碎的危险,但你可听过百炼成钢?这块石子经过千万次碾压,也许会成为无法碾碎的钢铁,你可又听过洗尽铅华?当你最外层的糟粕被碾碎,变成了极其细微的小石子,自然可以在机器的缝隙里存货,届时,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局面!你可欢喜?”
“我草,难道你是说你究竟在说什么?”
陈瞎子哈哈大笑:“听不懂就算了,但你不要担心,安排你去越南就是让你变得如钢铁般坚硬或者说磨碎你臃肿的石屑,你也不用害怕惹上青帮后甩不掉,青帮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中国只有一个声音,而这个声音喊着正义的话,一旦青帮不正义,世界上就没有青帮了起码国内没有。”
“你们都要跨国作案了,难道还不恐怖?”
“很难么?以你的本事,溜出国境线不难吧?以你的本事,招只野鬼潜入一座破楼吓死里面的活人也不难吧?你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青帮几百年历史的威名让你产生了恐惧,这是正常的,如果人连历史都可以正视,早就冲出地球移民月球了。”
这老家伙懂的还真不少,不过说的确实很有道理,道理谁都会说,我心里还有点怕,可木已成舟,到了这一步想不帮忙也不行,我问道:“不说这个,我还得请教个问题,有只与我为难的小鬼钻进电脑里了,随随便便就能控制网络,我该怎么把他干掉?”
“电脑是啥?就是随意换台,想看啥就看啥的新式电视机么?”
满脸黑线,我说:“没事了,你当我没说。”
“别呀,我对新鲜事很感兴趣,你又遇见什么稀奇了赶紧说说。”
“别闹,有兴趣就自己来看,挺好玩的一个鬼,也不说这个了,齐健是怎么回事?差点把我杀了。”
陈瞎子又是惊异:“他要杀你?为什么?你俩反目了?”
“你是陈瞎子么?”
“是啊,姓陈,也是瞎子,咱俩在杏桥村相识,我还送你的小狐狸回了东北。”
“没错呀,可你居然什么也不知道,那方盈盈和乐正林的事你也不知道喽?”
“不知道。”
我微微愠怒:“可是你教齐健圆光术,说是有一天可以用到!”
陈瞎子说:“没错,你爷爷有可能投胎成你的孩子,用圆光术试试,说不定能唤醒他的记忆。”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陈瞎子都不一定知道山女的存在,他认为圆光术要用的地方就是爷爷身上。
幽幽叹息,我说:“老爷子,你没说假话吧?其实我现在谁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