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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卑劣行径的人,活着还不如死去,可这里是汉中市,不是三不管的藏地,也不是民风愚昧的杏桥村,我也不能直接弄死这孙子,便不去管他,让彭海庭去买药,我想办法与嘉缘交流。
彭海庭告我那截断尾是狐狸变人时脱落的,我说小锁早就变成人,却依然有尾巴,彭海庭羞赧的对我说:“变成人还会长出一条,不过可以收缩自如,其实我也有,只是血统不纯没他们那么长,就好像兔子尾巴一样是毛茸茸的圆蛋,你要不要看看?”
“你敢在我面前脱裤子,前面后面都会少一截,不行你试试。”
至于嘉缘为什么会变成人,彭海庭也猜不出原因,可一旦化人,身上的狐媚香就会极淡,当年胡老太爷能闻着它尾骨的味道找到骨头却找不到已经化人的彭海庭,就是因为这个。
“嘉缘,你会写字么?”
嘉缘摇头。
这可难办了,不能说,不能写,交流是个大问题。
“你怎么会和我表哥分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嘉缘歪着头眨眼,进屋翻出两根狗链,正是在**时表哥买来当地人拴藏獒用的那种,她抓着两根狗链,迈起四方步,挺着肚皮,右手做抽烟的姿势,横行霸道的在院子里绕了一圈,见我还是不明白,她又做出手枪的模样,拖着狗链又绕了一圈。
灵光一闪,我叫到:“你在学我表哥?他牵着你和虎子走路?”
嘉缘欣喜的点头,把狗链交到我左手,右手掰成手枪,她则搂着胳膊用挺拔的胸脯乱蹭。
我可不敢借这个机会占她便宜,急忙询问:“有个女人搂着他,很风骚的女人?”
嘉缘更为欣喜,抓过狗链学表哥的模样绕了一圈,又走到我面前,大张着嘴仿佛惊呆,片刻之后回过神,松开狗链挥手让莫须有的一狐一狗赶紧跑,脸上焦急担忧又惶恐。
“表哥遇见很恐怖的人和事,让你们自去逃命?”
嘉缘点头,却没有停止比划,她抓着自己的脖子,来回跑,一边轻轻的配音:哼哼,哼哼。
“狗链太紧,你跑起来难受?”我试问道。
嘉缘摆手,轻轻在虎子脖子上画了一个圈,哼哼,哼哼。
“哦,虎子拖着你跑,你俩很难受?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嘉缘急了,在老婆婆面前又蹦又跳,双手始终环在细长的脖子上,老婆婆迷惑一阵,便拍着大腿明白过来,急忙道:“闺女你等等,我想想放哪了。”
嘉缘松口气,耸搭着脑袋和双手,对我的智商表示很无力。
老婆婆进屋子翻腾一阵,便拿着两个项圈出来:“闺女,你是找这个么?”
嘉缘点头,接过后一个套在自己脖子上,另一个假装给虎子套上,然后递给我。
每个项圈上都有八颗铃铛,嘉缘脖子上的不会响,可虎子的这个一摇便叮叮当当,我不解她的意思,摇了几下要递给她,嘉缘指着铃铛,做出掰开的姿势。
这铃铛很结实,捏了两下没有丝毫变形,我仔细打量一阵,才发现是由两个半圆扣在一起,中间有个铅笔芯粗细的小洞,便让老婆婆取了根针,试探的扎了进去。
轻微一声响,铃铛如怀表一样张开,被藏在里面,摇动时发出响声的赫然是一枚天珠,我接连将八个铃铛全部打开,便是八颗天珠,都是在**的那晚,尼玛阿佳扔给我,又被表哥当宝贝抢走的那些。
我看着嘉缘,她脖子里的铃铛不会响:“嘉缘,你不是把天珠全吃了,所以变成人了吧?”
嘉缘用力点头,摘下项圈给我看,那八颗铃铛居然全部破开,密密麻麻的尖锐牙印。
“你想救表哥,便把铃铛咬开吃了里面的天珠,于是变成人,昏迷在老婆婆家门口?”
嘉缘欢喜的叫起来,点头又鼓掌。
真是个好女孩,以我的怪力都捏不开铃铛,她用牙齿去咬,不用想知道一定咬的嘴里满是伤口,却为了救表哥,坚持的继续。
“辛苦你了,将来赵小碗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亲自帮你阉了他!”
这看似石头的天珠居然真的如此神异,怪不得尼玛阿佳当宝贝送来,感谢我送她玉中鱼或是送她络荣登巴的情谊,可宝贝终究是死物,要紧的还是活人:“嘉缘,你知道表哥被谁抓走了么?”
摇头。
“你还记得当夜你们逃命的地方在哪里么?”
依旧摇头。
想来也是,那是他们只顾逃命又在陌生的地方,怎么还能记得。
彭海庭买了纱布药品回来,嘉缘帮助老婆婆,彭海庭照顾虎子,我将那不孝子拴在椅子上发愁如何处理他,如果能将表哥救出来,嘉缘事后告状,这孙子还是个倒霉下场,还不如我提前收拾,可这是法治社会,总不能直接杀人吧。
“我爱你就像爱吃水煮鱼”不等这荒诞的铃声响彻,我急忙接起来,是个陌生的电话:“你好。”
“你好,是方航吧?我叫绪兴昌,来帮你的。”
“谁叫你来帮我?”
“知道你来汉中又有你电话的人。”
是表哥的那个朋友,我急忙问道:“你在哪里?”
“门外,正从门缝偷窥你,不错,是个帅小伙。”
第一百七十五章 土地庙里唱鬼戏
打开门,月光下的小巷里站着一个清瘦的男人,蓄着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细碎的刘海垂到如剑般张扬的眉毛,还带着一副轻便的眼镜,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的线条,他微微低头显得有些羞涩,可我分明看见他眼中闪着很锋利的光芒,借着低头伪装,将我扫视的通透。
绪兴昌一米八几的身高,我站在台阶上刚好能平时他的眉毛,如今是深秋夜,他穿的不厚实。黑色的夹克敞开,黑色紧身长袖,黑色长裤,黑色皮靴,这副打扮走在马路上非常引人注目,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装成腼腆的模样。
他伸出手:“你好。”
细长的手指,指尖厚厚的茧子,我与他握手:“绪先生?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还在门口给我打电话。”
“还是礼貌些好。省的你怀疑我们监视。”绪兴昌友好的笑。探长脖子打量老婆婆家:“能进去么?我查到了一些线索,关于你表哥的。”
迎他进门,却没有立即详说:“绪先生也是公安系统的?”
“对,可你表哥的事情不归我负责,咱们是朋友就可以实说,我是来这里镀金的,明年就该调走了,”他对院中的狼藉有些迷惑:“这几位是?”双眼放光,绪兴昌摘下眼镜盯着嘉缘不放:“方航先生,这位姑娘是你女朋友么?”
“未来嫂子。”我拦在他和嘉缘中间:“他叫彭海庭。我朋友,被绑在椅子上的这哥们能帮忙处理了么?”我将不孝子的恶事简单陈述,绪兴昌耸肩撅嘴,带着一丝不屑的感叹:“棒头出孝子,箸头出忤逆,对待子孙后代不能给好脸色,从三岁开始打,打到十三岁,孩子也该老实了,这家伙我处理吧。”
看他毫无波澜的样子,好像对不孝子的恶行没有多大触动,我便心知肚明,这是个太子党,听多见多了人间磨难,对不平事没有丝毫感觉,一心去搏那功名禄利的人才会有如此思维。
将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就连绪兴昌也识趣的空了钱夹子,凑出一万多块钱交到老婆婆手里,让她安心住着,日后有赵小碗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她,老婆婆问赵小碗是谁,我说是她未来孙女婿。
等嘉缘与老婆婆惜别之后,我们出门准备去宾馆详说表哥的事,那不孝子被绪兴昌仍在后备箱里,拉到一个没有门牌的大楼前,两个黑衣人抬了下去,我很兴奋的问他这是不是国家的秘密部队,绪兴昌翻着白眼无奈道:“这是我哥开的俱乐部侧门,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反正你以后见不到这家伙就对了,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神奇,我就是西安特警队的小组长,专门请假来给你帮忙的。”
“你们特警队有没有一个打五十个的厉害人物?”
“电影看多了吧?你说的那种人我只在军队大区级的特种部队里见过一个,其余的也就是身体素质好一些,练过几年硬气功,咱们这个级别的人里,打起架来谁不要命谁赢。”
到了宾馆,服务员还不让宠物进去,绪兴昌掏出工作证说这是警犬才行了个方便,只是服务员看着虎子头上绷带缠出来的蝴蝶结有些好奇。
“方航,关于你表哥的事,你了解多少?”进了房间,绪兴昌并不啰嗦,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出一个视频暂停了问我。
我实话说:“一概不知。”
“好,那我从头开始说。”绪兴昌坐在椅子上娓娓道来:“前段时间赵小碗搞到几颗古老的天珠,碰巧李局家的公司有些资金问题”
“李局是谁?”
“李老板的亲哥,李老板是你表哥的老板,多余的就不便多说。”绪兴昌歉意的笑笑:“赵小碗联系到当地名为老五的古董贩子,开价一颗天珠二百万想脱手,但赵小碗的态度很强硬,不给验货,他说这批天珠的来路没问题,但来历却不能细说,只在交易的时候允许验证真假,如果不相信就没的谈。”
这个消息是绪兴昌在汉中做生意的亲哥查到的,他想找到老五,可老五好像人间蒸发,也就查不出收购天珠的老板究竟是谁。
最开始老五并不看好这单生意,但放出风后,居然有几位老板决定收购,他们带足了现金在一间屋子里等候交货。
“然后我只能查到这个视频。”绪兴昌按下播放,视频实力表哥吊儿郎当的牵着两个动物进了小巷子,十几分钟后,一白一黑两个影子冲出来,慌慌张张的没了下落,这是街上的监控录下的画面:“自那晚过后赵小碗消失,李老板联系不到他,一口咬定他出了意外便让我们去查,还没等我们查出结果,就听到他冲进市局自首的消息。”
绪兴昌又点开一个视频,依旧是一个小巷子,冲出一个慌张的黑影,看身形是表哥,他跑到路边正在吃烧烤的摊位前疯了一般开枪射击,打到几个人后开始逃跑,巷子里冲出一伙持着砍倒的男人追出来,没追几步就四散分开,画面闪动,换了场景,表哥从一辆车上下来,冲进了市局的大楼。
“第一个视频里,他进去的巷子在汉中市城区,第二个视频他冲出的地方在汉中石台镇,从画面上可以看到他受了伤,警察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