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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做事始谋。
风水宝地出人才,不同的宝地出不同的人才,因为八卦卦象的解译不一样,比如江南出才子,湖南出伟人,山西出啥?不是晋商这么简单,山西出猛将。
雪坎窝是坎象宝地,所以才有如此规模。
给表哥几人解释了雪坎窝的含义,彭海庭牛逼哄哄的说:“怪不得我这么聪明,原来是因为这个。”
“也不尽然,一命二运三风水,这里风水再旺,也挡不住你的弯仔命,”一盆冷水泼的彭海庭脸色难看,我又说:“风水是死的,龙脉是活的,湖南也不是年年出伟人,我估计这里有龙脉游走到这里,所以开了狐狸的灵智,造就了一窝子狐狸精,海庭,你爹之所以跑到外面生下你,很有可能与这有关系,你该不会是龙胎吧?”
彭海庭惊喜道:“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没发现我很有龙气么?虎躯一震,龙眼一扫啥的,就有小弟纳头便拜。”
表哥笑道:“不可能,要是龙脉知道你是个死gay,估计会气死。”
彭海庭彻底蔫了。
我们五人的身影在山坡上很是明显,雪坎窝的狐狸精们已经开始奔走起来,我们下到半山腰时,便冲出十几只洁白如雪,双眼血红的狐狸拦路,吱吱叫着不让向前,虎子被表哥拖着不能上前,却也压低脑袋发出呜呜的威胁声,韩城有些哆嗦,急切的望着正在走来的一行人,寻找他的嘉玉妹妹。呆见亚扛。
三位老人在一群纤弱少年的包裹下靠近,还有十七八米的距离,看上去最年迈,白发苍苍,皮肤皲皱,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忽然身体一震,甩开身边的人大步跑来,中气十足的喊道:“儿啊,我的儿啊,爹终于又见到你了,这几天夜里总梦见送子观音菩萨,真想到真把我的大儿子给送来了。”
东北的狐狸也是东北腔,真让人诧异。
虽说彭海庭知道自己的身世,可骤然父子相遇,他还是窘迫了起来,再加上表哥的大嘴巴一直嘲笑他爹比他爷爷还苍老,彭海庭更加局促,反倒是韩城按耐不住,掐着的胳膊迎了上去:“是啊,我们终于回来了,这几年我好像您呀。”
鬼哭狼嚎让身边的狐狸纷纷侧目,估计是没搞清他到底生了几个孩子。
老狐狸自然分的清那个是儿子,推开韩城将彭海庭搂在怀里,一双老眼留下豆大的泪水,不停拍打彭海庭的后背,激动地问他这些年来过的如何,吃的如何,穿的如何。
狐狸好淫,无论公母都长的极为清秀,就算公狐狸精穿上女装胸口塞俩馒头都会变成绝美的少女,我估计老狐狸也不在意自己儿子弯过一阵。
彭海庭渐渐放开,父子俩感叹了一阵,终于止住眼泪,老狐狸拉着他走到我们面前:“谢谢你们将我儿子送来,雪坎窝不迎人类,你们还是离开吧。”
典型的卸磨杀驴,我倒是无所谓,表哥也唱过狐狸精的滋味了了愿望,可韩城却急的满头大汗,不停对彭海庭使眼色,这弯仔却好似看不见,得意洋洋的晃着下巴,点着脚仿佛不认识我们。
不应该呐,彭海庭虽然柔弱了一些,却也是重情义的人,难道是伪装的太深了?
眼看就要把韩城逼得掉眼泪,彭海庭这才笑呵呵的说:“让你们一直欺负我,现在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以后咱们是平等的朋友,知道不?”
原来是为了解气,我笑笑不说话,彭海庭却没理他的狐狸爹,径直拉起我们向里面走去,狐狸爹满脸带笑的对我说:“小方大师?失敬了,我这不成器的儿子非要与你们开个玩笑,我这当爹的,自然要配合一番。”
“长辈与晚辈开玩笑自然应当,不知您怎么称呼?胡太爷?”
“叫我胡老太爷吧,当年下山积累外功的时候,弟子们都这样称呼我。”
我心中一动,没想到彭海庭他爹居然如此厉害。
出马仙也有级别,胡伯,胡爷爷,胡太爷,胡老太爷,这边是区分他们道行的名称,胡伯的弟子见了胡老太爷的弟子,就要称他为太爷,而传说中萨满教有四大家族,狐狸,黄鼠狼,长蛇,老鼠,这四种出马仙地位最隆重的则称仙太爷,仙太奶,比如胡仙太爷。
“小方大师,不知您师承哪位道长?”
我恭敬道:“回太爷的话,您叫我方航就好。”
“那你叫我胡伯吧,你和海庭是最亲密的朋友,咱们不搞这些长幼尊卑了。”
孙子才和你儿子亲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胡伯,我没有师承,是家里长辈传了两手小把戏。”
“不要自谦,如今这世道,出马仙不愿出马,保家仙纷纷弃家,外面行走的和尚道士全是沽名钓誉之辈,反倒是寻常老百姓家尽是些高人,倒是应了大隐隐于市的说法。”胡老太爷带着我们走进木楼中,全是上好松木做成的古式家具,他让我们坐在椅子上,又叫人端茶送水,这才与我们交流起来。
跟着他迎我们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位老人,胡老太爷说:“青,带着你弟去洗漱一下,这一路可是辛苦了。红,带那几个女孩给你小叔子见见。”
这是一对狐狸夫妇,彭海庭的亲哥与嫂子,光看面向足以当他爷爷奶奶。
彭海庭交待几句不让欺负我们便离开,胡老太爷伸手让屋里的外人出去忙活后,便于我们喝茶攀谈起来:“方航,你来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现在海庭不在,你可以尽情说。”
我愣了一下:“没有,本来有事也解决了,您怎么问起这个?”
“我看你额前愁云积郁,眉心一条黑线贯通,鬓角发梢纠结在一起,应该是心火烦躁,有什么难解之事吧?”胡老太爷双目炯炯,眼窝虽然深陷,眼神却清澈:“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么?”
不愧是老太爷级别的出马仙,我估计不用相面或是望气,单凭他过人的阅历和洞察力,就能将一个人看的通透:“胡伯,我确实有些麻烦,可这事谁也帮不上忙。”
“哦?小伙子说说看,你觉得没办法,不代表我没办法,活的久了,唯一的好处就是懂得多。”
“老婆死了,爷爷死了,师父死了,我心里难过,您能帮我把他们救回来?”
“死了多久?”
“不到半年!”
胡太爷端起茶杯,摇晃着脑袋说:“此时极易,亡魂有阴寿,若是他们还没去投胎,我豁出老脸,托托还在外面行走的朋友,向那些贪婪的倌人城隍求个情,倒是能与你相会几年,这样吧,你说说他们的事,我算算阴寿几何!”
我苦笑道:“当年烧了风林窝的二人,和尚是我师父,道士是我爷爷。”
胡老太爷一口茶水喷出,咳嗽连连,猛拍自己的胸口顺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意外的嘴角都扯到耳根子:“你居然是他们的后人?”胡老太爷手如钟摆的摇晃:“救不了救不了,那两个家伙,阴寿少说得有千儿八百年,不过是在地狱里过活,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听说胡老太爷没办法,小锁紧握的手才松开,苍白的小脸恢复了血色,在暗处狠狠踩我一脚。
胡老太爷不想再这里多纠缠,又对表哥说:“小伙子,海庭说你对他颇为照顾,你的心意我明了,在这里住几天,我唤几个小丫头陪你便是。”
表哥很是江湖气的拱手道谢:“谢了老爷子,能不能再让我带走几位?您有所不知,我一见您就感觉亲切,和我爷爷的气质太像了,您要是不介意,不如我给您当个”
“不必不必。”胡老太爷敬谢不敏:“你在嘛哈村的话我都知道,老头子我身体不好,收不起您这样的佳婿,住几天就走吧,给我的小丫头们留条活路。”
表哥借喝茶掩饰尴尬,胡老太爷也喝起茶,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我闲聊,韩城盯着卧在表哥脚边的虎子不吭声,过了许久胡老太爷都没理他,终于沉不住气,试探道:“老爷子,您看看我呀,我也愁云积郁着呢。”
胡老太爷将茶盏重重放下,冷哼道:“当我不认识你?别说愁云,要不是你与海庭一起来,我让你血光堆积。”
第一百二十八章 香消
胡老太爷的一句话将韩城吓的哆嗦,他可是跟彭海庭一起来的,看胡老太爷对我们的态度就知道他有多疼爱这个儿子。此时却对韩城恶语相向,说明是厌恶到极点了。
我赶忙打圆场:“胡伯,不知道韩大哥什么时候得罪了您?”
胡老太爷冰冷道:“你问他!”
“我啥也没做呀!”韩城摊开手,也是满脸的疑惑:“老爷子,我什么时候得罪您了?”呆见亚血。
“哼,不知道不代表没发生,不是你不代表与你无关。”胡老太爷重重磕着茶盏:“这么些年来,你们韩家雇人来山里挖人参,毁了我们多少林子?”
这话说得,韩家的挖参队又不是不交税。就算毁了些山林,也是跟他没关系,那是国有资产,何况这种事也不是只有韩家再做,他们只是派些有经验的人来挖。更多的还是从山民村民手里收购,我估计老狐狸就是找借口发难,毕竟人参可是补血养气的好宝贝,若是没有韩城家,他们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胡伯,不如我出个主意?”见韩城脸色阴沉快要滴出水。我便替他说些好话:“不如这样吧,以后韩城大哥收到的人参,他挑质量好的送给您,既是弥补他的过错,也算是女婿尽孝心?”
胡老太爷侧脸,很不屑的说:“什么女婿?嘉玉是我孙女,还且我也不需要他尽孝心。就他家里的那点破烂,我这里种颗白菜都金贵许多。”
这是实话,坎位属水,最容易滋润那些土生的植物,雪坎窝又在深处,韩家的挖参队也来不到这么深的林子里,光凭外面的一些野货,打动不了老狐狸。
我又问道:“既然不是人参的事,您为什么如此看他不顺眼?”
“哼,他们家除了挖人参。还做什么生意?兽皮!”胡老太爷将桌子敲的砰砰响:“小子你说,这么些年来,你带人偷偷进山打了多少只狐狸?”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那些吸了灵气的狐狸皮草一定柔软光溜,自然比普通的值钱,我估计韩家知道这里有狐狸精,也是打个擦边球专门挑那些好狐狸抓,没准抓住过胡老太爷的孙子孙女,这才让他如此厌恶。
胡老太爷对我说:“方航,我也不是冥顽不化的老东西,要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