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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站着熟人了。
“大姐,咱们未来姐夫等着你呢,还不快去。”靳新月一边推着靳明月,一边娇声笑道,俏脸上满是打趣的笑容。
“大姐,早去早回啊,晚了被母亲发现,我和二姐都得被揍了。”靳水月见自家大姐涨红脸要过去了,立即拉住她说道。
“嗯。”靳明月轻轻颔首,脸色涨得通红,快步往柳树下去了。
大柳树下站在一位年轻男子,男子一身深青色锦衣,衬托的其高大的身形更加修长挺拔,气质非凡,此人生的浓眉大眼,一表人才,站在那儿便引得不少女儿家侧目,不过其一脸淡然,仿佛很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直到瞧见靳明月朝着他走去,脸上突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快步向她走去。
“三妹,咱们大姐夫真是不错,对吧。”靳新月轻轻撞了撞靳水月笑道。
“嗯。”靳水月颔首,心里也很满意。
自己这个未来大姐夫,不仅出身不错,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身为世家子弟,进宫做侍卫也是满人子弟的惯例,他才及冠便是四等侍卫了,还深得太子器重,未来前途无量,又长得很英俊,自然是个佳婿,不过……靳水月最看重的是他对大姐的心意,所以才格外满意。
至于前程嘛……太子以后不得善终,她这个做妹妹的,该提醒的时候还得提醒他远离太子。
广州城虽然民风开化一些,不过年轻男女在街上结伴而行,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哪怕他们是订了亲的未婚夫妻,也不成,所以郭敏章很快带着大姐姐去了一旁的茶楼找个雅间大眼对小眼去了。
“回去不许乱说。”靳水月对身边的丫鬟和跟来保护她的鄂辉等人交代道。
“请郡君放心。”众人连忙应道。
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姐和郭敏章时常见面,可以看得出两人的感情迅速升华,等选秀一过,便能算日子成亲了,还真是喜事一件。
过几日他们一家人进京,郭敏章也会随行。
他是太子身边的人,这次是因为太子随皇帝南巡了,才放了他的假,让他来南边探亲,否则也成就不了这一番佳缘呢。
“走了,游湖去,我要扮成男子请歌姬上船唱曲。”靳水月笑眯眯说着,一脸雀跃的样子。
“不许。”靳新月听她如此说,立即否决了。
“好姐姐,我也给你带了男装呢,到时候咱们一块。”靳水月连忙哄着她。
“可是四弟还小,这样不太好吧。”靳新月有些心动了,穿男装呢,她可从来没有试过……而且还要请舫中歌妓唱曲儿,还真是新鲜,早就听说那些女子个个物美娇艳,她虽然是女儿家,也好奇嘛,很想见见。
“有什么不好的,看看而已,听听曲罢了,就当是见见世面,藏着掖着的只会让人好奇,才更容易出事,我这是在锻炼咱们四弟呢,怕什么。”靳水月倒是觉得无所谓,倒是跟在她身边的妙穗和鄂辉等人哭笑不得,不过他们家郡君向来不按理出牌,似乎做出再出阁的事儿也是正常的,便没有阻难了。
不过……等她们姐妹二人在马车上换好衣裳出来后,街上突然喧闹起来,人潮攒动,十分热闹,个个争先恐后往不远处的胡同口挤过去。
“出了何事?”靳新月一向爱凑热闹,一边踮起脚往前看,一边好奇的问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靳水月也好奇呢,拉着自家二姐就往人群里挤过去,毕竟对于闺阁女儿来说,出来一次不容易,只有不能时时感受到自由的人,才能体会到出来逛街的乐趣。
“二姐、三姐,你们等等我。”靳树良有些着急的大喊,结果引来两位姐姐怒目而视,便立即改口道:“二哥、三哥,你们等等我。”
看着自家四少爷笨拙的追着两位小姐去了,妙穗几个丫头低笑出声,连忙跟了上去,比他们更快的是鄂辉和几个护卫,早就将靳水月姐妹暗中护着了,不让旁边的人靠近她们。
等一行人寄到了巷子口,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原来此处万花楼的老鸨专程跑了一趟江宁城,花了大价钱请了名满秦淮河畔的烟雪楼头牌姑娘粱鸢儿前来,说是要在广州城留一月。
因粱鸢儿如今是大清朝最负盛名的烟雪楼头牌,便被冠以大清第一名妓的头衔,她的出现,无疑在广州城掀起了一股热潮,所有男子争相来到万花楼,万人空巷,要一堵其风姿。
“粱鸢儿……就是上次苏先生给你举荐的名妓粱鸢儿吗?”靳新月有些激动的问道。
☆、96。第96章 江南名妓
“先生说是烟雪楼头牌粱鸢儿,那肯定是她无疑了,我那些东西可是因为她才在江宁城售卖一空的,听香穗说,此女一举一动风情万种,用了我的东西更是美若天仙,我真是迫不及待要见上一见,看看效果是不是真的那么好了。”靳水月一脸急色道。
看美人是其次,最关键的是要看看她那些胭脂水粉的效果。
“那还等什么,快走。”靳新月使劲儿拽着自家妹妹的小手往人群里挤。
事实上,靳水月捣鼓出来的东西,最先用的是她的家人,只是她们皆以保养为主,几乎不会在自己脸上擦脂抹粉的,一来她们家里个个都是美人,实在无需过度修饰,二来……脂粉内始终得加一些东西才有效果,并不是百分百无害的,但和这古代妇女们一开始用的粉比起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上辈子靳水月就知道古代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里含有大量的铅汞,这些东西虽然能使人的肌肤在短时间内看起来白皙美丽,但是对身体的伤害实在是大,她已经改良了许多,不含这些东西了,不过……有谁天生底子好的,还要往自己脸上抹一层粉呢,不舒服还堵塞毛孔,这样的事儿靳水月可不想干,除非是特殊需要吧。
不过……对于以色侍人,要靠美貌来过活的青楼女子来说,这些都是必备品。
不过……靳水月姐妹二人显然嘀咕了天下第一名妓对男人的吸引力,她们挤了两刻钟,浑身香汗淋漓,离那万花楼都还有十几米远,最后是鄂辉怕靳水月受伤,硬是和手下的人挤出一条路来了,才让她们姐弟三个顺利到了万花楼门口。
楼子里的龟公站在门口,身后站着十来个护卫,将门挡住了。
“十两银子……十两银子一块牌子,凭牌子进楼,梁鸢儿姑娘此刻正在弹琴唱曲……听听那声音,真是醉人啊,各位……迟了就和美人失之交臂了,还有八块牌子,谁要?”龟公长得很是瘦小,还秃顶了,一双小眼睛贼的很,到处瞄,举着手里的铜牌吆喝着,一脸的猥琐。
“十两银子,怎么不去抢啊。”靳新月喊了起来,觉得太坑人了。
靳水月也很无语,十两银子,放到前世那就是七千块左右了,即便是再大牌的明星驾到,想要进去听歌演唱会什么的,门票费也没有这么贵吧。
靳水月也瞧出来了,看热闹的人实在是多,但是舍得花钱买铜牌进去见梁鸢儿的,也并不是很多,否则这么长的时辰,铜牌早就卖光了。
不过……大约是只剩下这最后八个铜牌的缘故,原本凑热闹的人们有些蠢蠢欲动了,甚至还有人向身边的人借银子。
“我要了,都要了。”靳水月连忙喊了一声,迅速从自己袖口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好叻,这位小少爷真是大方。”龟公没有料到有人一次将剩下的铜牌都买了,脸上笑得跟一朵花似得,一边巴结着靳水月,一边收了银票,将铜牌都给了靳水月,又找了她二十两银子。
凭借铜牌,靳水月姐弟三人带着鄂辉五个护卫进了万花楼。
万花楼的厅堂很大,堂内放着二十几把椅子,椅子前放着小几,几上摆满了瓜果和花生、瓜子一类之物。
此刻,椅子上早就坐满了衣着光鲜,看着便非富即贵的人。
椅子后面站着许多人,靳水月扫了一眼,粗略估计了一下,这厅内怕是有两百多人。
“十两银子进来,居然只能站着,还得站在最后头。”靳新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她一个月母亲也才给十两银子的月例呢,这已经算多的了,因为他们家不比别家,母亲溺爱他们姐妹几个,吃穿都是给好的,月例银子从来用不上,所以她对钱没有多大的概念,但是也觉得贵了。
“是啊,前头的椅子肯定更贵。”靳树良早就有些傻眼了,若二姐只是觉得贵了,在他心里就十分可怕了。
来到广州城,嫡母给他的吃穿用度都比京中好太多了,月例银子也和姐姐们一样,十两银子,在京中他每月只有三两银子的月例,还都是生母季氏拿着的,他堂堂靳家少爷,身上从来没有超过一两银子,如今进来看个青楼女子就要十两之多,靳树良觉得太可怕了,暗自在心里发誓,日后可不能来这样的地方当败家子。
“我瞧着只怕要百两之多,只可惜没有椅子了。”靳水月嘿嘿笑道。
“怎么?你还想去坐椅子?”靳新月瞪着自家妹妹,失声喊道。
“是啊……越靠前越能看清楚嘛,再说……站着你们不觉得累吗?”靳水月一脸无所谓道。
“好吧……我知道你银子多。”靳新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家妹妹了,不过……妹妹银子多也是好事,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等着……我让人加椅子去。”靳水月揽着自家姐姐的胳膊说道,然后吩咐鄂辉去办。
不过……屋内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椅子了,因为人挤人的,若是放了椅子,就要请一些人出去了,谁都不愿意离开,楼子里的妈妈不敢得罪人,只能亲自过来赔不是。
靳水月也不想强人所难,只好作罢了。
“这是哪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来逛青楼,真是管教无方……。”
“若是我家的儿子,我铁定打断一条腿,败家子。”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四周的人自然窃窃私语起来。
靳新月和靳树良听了都涨红脸低下头,深怕被人认出来。
靳水月倒是坦然的很,她不过是好奇而已,看看美人有错吗?
再说这些大叔们,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他们不也是来逛青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