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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一个雅间内,倒是不担心安全的问题。
妙穗很细心,无论是茶水还是饭菜都用银针一一试毒了。
“都没有问题,可以放心吃了。”妙穗看着众人,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要是来两壶酒就爽快了。”东德在一旁笑着说道。
“不许喝。”妙穗抬起头瞪了自家夫君鄂辉还有一旁的东德一眼,低声道:“还要保护两位小主子呢,你们这群大男人若是想喝酒,回京之后慢慢喝不迟。”
“嘿嘿……嫂子别生气,这不……两三个月滴酒未沾,闻到隔壁的酒味儿有些嘴馋了。”东德嘿嘿笑道。
“那你们少喝点呗,我回去不会告诉额娘的。”安安在一旁笑道。
“我也不说。”珍珍也连忙附和道。
“算了算了,回京再喝。”东德连忙摇头,他只是开玩笑的,若是连这点儿忍耐力都没有,还怎么保护主子们?若是连嘴巴都管不住,他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成为侍卫们的副统领了。
屋内众人见东德那样,都哄笑起来了。
这汇祥楼的饭菜的确不错,特别是那道蒸鱼,特别的鲜嫩爽口,安安和珍珍吃了后还要了一条,姐妹两人吃的肚子圆滚滚的才作罢了。
“走咯,游湖去,妙穗姑姑,咱们要一条大船吧,一起去游湖。”安安跑过去拉着妙穗的手说道。
“好,都听小主子的。”妙穗笑着颔首,立即叫鄂辉去安排了,她则是和一众侍卫们陪着两个小主子在后头慢慢跟着去了。
湖边停靠了好几艘游船,其中最大的那艘看着很不错,鄂辉便选了那一艘,正想和船家谈谈要多少银子,哪知道他才靠过去,那船家就摆了摆手道:“这位大爷,今儿个游船不出湖了,您改日再来吧。”
“不出湖了。”鄂辉闻言一愣,放眼忘了过去,果然瞧见偌大的湖面上一艘船都没有,可是今儿个天气明明很好,此时艳阳高照的,湖面上也没有什么风,怎么就不能出湖呢?
“船家,为何不能出湖了?”安安等人在后头也听到了,她立即跑过去问道。
这船家其实并不是这条船的主人,这船如此奢华,不是他这样的普通百姓买得起的,这艘船是济南城内的大户所有,这船家和船上的十来个船夫不过是人家雇来的,只是这船家管着这些人而已,平日里,他们也接待了不少达官贵胄游湖,所以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位问话的少女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当即也不敢怠慢,立即恭声道:“回小姐的话,就在午时,这湖上刚刚淹死了一个人,尸身还在不远处停放着呢,官家已经放话下来了,今儿个不许出湖了。”
“淹死了人,可是翻船了?”妙穗低声问道。
“不是……是那位贵人家的公子自己跳下去的,因不识水性,救起来时已经没气了,这不……人还在那边呢,听人说……是个官家公子。”船家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不远处说道。
安安等人闻言忘了过去,果然看到十来丈远的地方围着好些人,其中有一个看着还很眼熟。
“姐姐,那个不是段毅那个人渣身边的阿大吗?”珍珍指着那边,一脸诧异的说道。
☆、723。第723章 报仇
“是,是他。”安安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对一旁的鄂辉道:“鄂辉叔,你去问问,淹死的人是谁?”
“是,奴才这就过去。”鄂辉连忙颔首。
王府几个小主子历来被福晋教的很好,对他们这些下人也是很有礼貌的,人家称他一声叔叔,鄂辉却不敢忘记主仆之别,立即往一旁去打听小主子吩咐的事儿了。
鄂辉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打听好一切,跑回来复命了。
“启禀格格,淹死的人是杭州知府家的公子段毅,听那些奴才说,他们家公子在湖上发病,自己跳下去求死,他们下去救,却被段毅推开了,等人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这会他们正六神无主,等着段家夫人前来做主呢!”鄂辉压低声音禀道。
他这边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女人的悲鸣声。
“毅儿……毅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额娘……。”
富察氏的哭声很大,很凄惨,唯一的独子折腾了这么多日,如今把命折腾没了,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我们回去吧。”安安看着身边的众人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毅虽然该死,可如今看到这幅场景,安安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是,格格。”妙穗连忙应了一声,对着身边的众人使了个眼色,迅速伺候两位小主子上了马车,赶回她们住的驿站了。
靳水月今儿个身子不舒服,一直在床上躺着,两个女儿回来向她请安时,她才勉强坐起身来了。
“额娘很难受吗?”安安握着自家额娘的手问道:“还好,你们不要担心,过两日额娘就和你们一样活蹦乱跳了。”
“嗯。”安安闻言点了点头,见自家额娘不像早晨那么脸色不好了,总算安心下来了,芸娘说了,身为女儿家,总有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她虽然还不到这种时候,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两个丫头陪着靳水月聊了一会,便各自回屋去了,说是累了,要睡一会。
“妙穗,出什么事儿了吗?我怎么瞧着安安的脸色不大好?”靳水月转过头看着妙穗问道。
“启禀福晋,今儿个在大明湖畔,我们本来要游湖的,可是因为有人淹死了,所以不能游湖,当然……这不是最要紧的。”妙穗说到此,顿了顿后,低声道:“淹死的人是杭州知府段睿的儿子段毅,富察氏当时哭的很凄惨,格格听了心里不好受。”
靳水月闻言一怔,过了好一会才道:“是啊,哪怕段毅再该死,可是富察氏身为一个额娘,失去独子,那种悲伤实在是让人无法直视,我们安安平日里看似强悍,其实也是个心软的孩子,她肯定有些难受,一会我去瞧瞧她。”
“嗯。”妙穗轻轻点了点头,她还是了解自家这两个小格格的,她们的性子都和主子有些像呢。
“那富察氏不是早就带着段毅进京了吗?怎么这会还在济南?”靳水月有些不解的问道。
“听鄂辉说,因为这段公子一路上疯疯癫癫的,总是出乱子,所以耽误了路程。”妙穗轻声说道。
“这事就不要在安安面前提了。”靳水月低声叮嘱道。
“奴婢知道了。”妙穗连忙颔首。
因为肚子实在有些疼,靳水月难受的很,便让妙穗退下,自己躺下休息。
大概是因为连日在外头赶路,还有水土不服的原因,她这次当真不好受,在济南休养了三天才算缓过劲儿来。
因为进入十月里,又是渐渐靠近北方,天气越来越冷了,一路上到了许多地方后,她们母女三人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游玩了,偶尔带着孩子们逛逛,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赶路。
等到十月十八,众人终于到了天津,离京城已经很近了,她们也遇上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额娘,我们想去海边瞧瞧。”安安和珍珍早就听人说起过无数次大海的广阔和美丽了,就是一次都没有见着,如今到了天津,终于有这机会了,当然想见识见识了。
其实她们上次南下也路过天津了,只是因为当时担心老祖宗的身子,所以快马加鞭赶路,连马车都很少下,就没有机会看海。
“这天寒地冻的,从城里去海边坐马车都要很久,今儿个夜里恐怕要在马车上度过了,你们可想好了?真的要去?”靳水月看着两个丫头,一脸宠溺的问道。
孩子们要做的事情,只要是不违背原则的,她都不会拒绝,哪怕她现在冻得想立即躺到榻上捂着,但是只要孩子们要去,她肯定跟着。
“想去,想去,下次再来天津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安安连忙说道,脸上满是希冀之色,珍珍更不用说了,眼里亮闪闪的。
“好,那就听两个小宝贝的,我去问问你们外祖母可要去。”靳水月一边哄着两个孩子,一边往自家母亲屋里去了。
从杭州一路赶回北边,路途遥远,虽然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胡氏还是很吃不消的,今儿个觉得累了,此刻正在榻上休息,听女儿说要去海边,她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母亲身子最要紧,您好好歇着,女儿带着两个丫头去玩玩,若是赶得及,夜里我们就回来了。”靳水月看着自家母亲,笑着说道。
“出来好几个月了,还真是想家了。”胡氏看着女儿,柔声说道。
她是想家了,也想自家夫君靳治雍了,她们出来时,他身子不好,虽然几封家书里都说早就痊愈了,可是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母亲放心吧,明儿个一早咱们就启程回京,后天就到京城了。”靳水月笑着说道。
这越靠近京城,她们都有一种恨不得立马飞回去的强烈感觉,靳水月也特别特别想念自家四爷和孩子们了。
告别了自家母亲后,靳水月带着两个孩子上了马车,因为现在还不到午时,抓紧时间的话,晚上是能赶回来的。
她们这次没有住在城外的驿站,而是住在了城内最有名的大客栈内,这儿的居住条件可比城外客栈要好一些,也要暖和一些。
马车很快出了客栈后院的大门,往街上缓缓而去。
她们走了不久后,有两道人影出现在了门外的胡同里,一直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
“夫人……咱们该怎么做?”小丫鬟看着身侧的自家夫人,小心翼翼问道。
“我一定要她们死,要她们给我儿子偿命。”富察氏轻轻把头上的斗篷帽子掀开,露出了一张满是怨恨的脸来。
因为段毅的死,她这些日子以来暴瘦了几圈,整个人变得骨瘦如柴,特别是一张脸,形同枯槁,看着十分吓人,如今露出这恶狠狠的模样来,更让人觉得宛如鬼魅。
“可是夫人,我们之前几次下毒都没能得逞,这都到天津了,很快就要到京城了,只怕是没机会了,不如咱们从长计议吧,等回到了京城再作打算。”小丫头柔声劝道,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因为自家夫人最近的脾气实在是太暴躁了,原本是轮不到她跟在夫人身边的,可是夫人原来最信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