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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是赌得很大,”嘉娜公主说,“一千元一底,你应该赌得起的。”
“有什么对我有利的资料可以提供吗?”杜雷问。
嘉娜公主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国王是个高手,他每一次都蠃的,最好是避免和他赌对手。”
“输的时候又如何呢?”杜雷问,“他输得起吗?我的意思是,有些人输了钱就想杀人的。”
“噢,国王倒不会这样,”嘉娜公主安慰他道,“如果他输了钱,他也一样是很君子风度的,只要你不是骗他的钱。”
“我不会骗他的钱的。”杜雷微笑着,打了一个呵欠,“既然今天晚上有牌局,那么我看我还是先回去睡一觉吧!”
“你好像精神不大好,”嘉娜公主讽刺地看他,“昨夜你干什么来了?”
“我昨夜并没有干什么,”杜雷心里一虚,连忙否认着,“我只是起得太早了,我得教那些小丫头练舞呢!”
杜雷只是苦笑。嘉娜公主把车子调头,向皇宫的方向驶回。
当卢保送若兰回宫中时,已经是午夜了,他一直送若兰回到她的房间,若兰的皮肤给海滩的太阳晒成金色,而脸上洋溢着喜气。
她并没有拒绝卢保进入她的房间,她也没有在门口和卢保道再见,那就等于说是不拒绝他进入她的房间了。
“噢,我真累!”她在床上一倒。
卢保在床边坐下,凝视着她,她也通过眼缝凝视着他。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抚着他的胸膛。“卢保,你在这里真的很大吗?”
“什么很大?”卢保有点莫名其妙地问。
“我是说,你的势力是不是很大。”若兰说。
卢保耸耸肩,“我主理御林军,假如这可以称为势力的话。”
“我在想,假如国王忽然想把你的头劈断的话,你怎办好!”
卢保笑起来,“为什么国王会把我的头劈掉了呢?”
“我听说这国王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人。”若兰说。
“脾气是古怪一点,”卢保说,“但我相信他不会杀我的,因为起码他需要我。”
若兰说:“到底,你在这宫里是有一个敌人的,这个人就是嘉娜公主,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战胜了你。”
卢保摸摸自己的颈子,“我还是不相信我的头会丢掉。至少,我可以逃走的,是不是?”
若兰只是凝视着他。
“为什么你忽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若兰耸耸肩,“我为你担心嘛!”
“不用为我担心这些事情,”他柔声地说,“我自己懂得照顾自己的了。”然后,他的嘴唇便降下去,印在她的唇上。
若兰起先是静静地承受这个吻,但后来,她的身子便蜿蜒而动了,她的两条手臂如蛇一般伸上来,箍住他的颈后,把他拉下来,按紧。他的一条腿子放到了她的两腿间,而他的两手也开始动着了。
起先,他的手只是动在她的颈间,后来移到她的肩上,后来钻到了衣服的下面,拉起了乳罩的带子,掀起乳罩,继续钻进去。不过,到了最后一刻,在他的手指触到乳头之前,她的身子忽然一搐,便猛然地把他推开。
“不,不要这样对我。”若兰慌乱地说,“不要!”
“对不起,”卢保惭愧地低着头,“我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情不自禁!”
若兰拉好衣襟,又整理着头发,“我看,你也该休息了,你一定已经很累。”
卢保站起来,“我要多谢你,给我这样开心的一天。晚安。”
“我也一样,”若兰说,“晚安,卢保。”
卢保转身,简直像是逃亡似的离开了那间房间。他匆匆地下了楼,跑进花园,经过了一棵大树,后来又回头。因为,那棵在树下面的阴影中,嘉娜公主挨在那里。
“今天一定玩得很好!”嘉娜公主酸溜溜说。
“还好吧,”卢保说,接着慌张地四面望望,低声说:“我们不应该交谈的。”
“放心吧,”嘉娜公主冷冷地说,“杜雷正在陪国王玩牌!而且,假如我再不找机会和你讲句话,也许你就不再是属于我了!”
“你在说什么?”卢保苦恼地皱着眉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嘉娜公主咬着牙,“你和那女人太亲热了!”
“但这只是一件工作!”卢保说,“我们的计划就是这样的。”
“你和她亲热得超乎工作应有限度!”嘉娜公主严肃地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最善于观察这种事情的!”
卢保拉着她的手:“来吧,我们不适宜在这里谈话。”
他们两人穿过花迳,消失了。
杜雷终于把牌一推站起来:“我退出了。”
“哎”国王埋怨的皱起眉,“别那么扫兴好不好!”
“对不起,”杜雷抱歉的微笑着,“我明天一早还有工作,你是知道的,而且我没有赢,也没有输,在这里高手云集,这已经算是了不起的成绩了,我不想输了才走。”
“别客气,”国王说,“其实你也不坏。”
“但和你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杜雷说着,捡拾他的本钱。国王实在也不太热心挽留杜雷,因为,杜雷的过分谨慎,使牌局流于沉闷,缺乏高潮了。这正是杜雷所希望的,他希望国王每晚都有牌局,但绝不希望国王每晚都邀他参加,如果在平时,他倒欢迎这些赌局的,国王的宾客都是那些旅游中的富翁,牌技低.又不在乎输钱。
他们输了钱也认为是一件光荣的事,因为回家乡之后,他们可以夸耀说,输了多少钱给火岛的国王,以及把那场战役形容得充满了紧张刺激了。
不错,他们输了钱也是值得的,如果在普通的情形之下,杜雷的确很乐于参加这种赌局,但现在,他另有更重要的工作。
他拿着上装,搭在肩上,一面连领带也解松着,踏过园中的花径,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当他四顾无人,他就首先去敲敲若兰的门。
“进来。”若兰的声音说。
杜雷推门进去,看见若兰就斜靠在床上,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衣,她的头发散在两肩,脸颊上春意盎然。一阵妒忌涌上杜雷的心头。他是善现气色的,他看出这是一个春心动的女人,但那春心并非为他而动。
“卢保逗留得很晚吗?”杜雷酸溜溜地问。
“他刚刚走,”若兰说,“他也是刚刚送我回来的。”
“卢保的魔力真大,”杜雷说,“你给他迷住了。”
“我没有给他迷住!”若兰强硬地说,“杜雷,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你的醋味这样大,我怎能工作下去呢?”
“我只是怕你工作得太勤力一点了!”杜雷说。
“我们只是去游水,”若兰回味地说,“然后我们一起吃饭,那间海边的酒店有夜总会,食物又是一流的月光下的沙滩像仙境一样,找一天你也去试试吧!”
“我在旅游手册上已经看过了,”杜雷说,“现在,令我担心就是,我们分手了一天,你却没有问我的工作成绩如何。”
“你——蠃了还是输了呢?”若兰问道。
杜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天早上,当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是去跟踪那个跟踪我们的人。记得吗?”
“呃……结果怎样呢?”若兰问道,脸有点红,因为她是真的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了。
“我跟踪那人回到这里来了。”杜雷说。〃“你在开玩笑!”若兰低声叫道。
“那只是一个换上了便服的御林军,”杜雷说,“我在宫里又见过他一次,已经穿上制服在当值了。现在想想,若兰,御林军是归谁管理的?”
“你意思是说卢保派人跟踪我们,为什么?”
“我不知道,”杜雷说,“也许为了某种理由,他已识穿了我们的来意,他正在防范我们。”
“杜雷,”若兰斜着眼睛睨着他,“你不会是故意编造些谎话,来破坏我对卢保的印象吧?”
杜雷也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而她也知道,杜雷是不会这样的。
“为什么不赶走我们呢?”若兰轻轻地啃着自己的指甲,“既然知道我们干什么的,为什么还冒这个险,不赶我们呢?”
杜雷说:“我不知道!但,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是不赶也要自走了,我没有兴趣再逗留下去。”
“等一等!”若兰苦恼地拉着他的手臂,“先让我想一想。”
“我明天就走!”杜雷说,“你可以说我和你意见不合,吵了架,你可以留下表演的,只要你不去碰那颗明珠,大概就不会有事了。”
“杜雷,不要——”
但杜雷已经甩脱了手臂,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若兰伏在床上,继续咬指甲。她深深地呼吸着,嘴唇间吐出喃喃自语:“他不会这样对我的,”她摇着头,“他不会的!”后来,她站了起来,披上了一件睡袍,下楼而去。
若兰通过花径,一直走向卢保的住处。皇宫里地方那么大,人那么少,她并没有机会碰到什么人。
她一直来到了卢保的住处。那是一座独立的、小小的两层建筑物,楼上的窗纱内,仍亮着暗淡门灯光。若兰望着那窗口。
也许,卢保已经睡着了?他今天已经那么累,他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但此时,卢保的窗内掠过一个人影。若兰的心就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似的。因为那是一个女人的上半身,而且是一个裸体的女人,乳房是裸裎的,在斜射的灯光之下有着很清晰的阴影。
心仍然跳着,若兰走到墙脚下,扳住了一条水管,就开始爬上去。虽然穿着一身睡衣,她却是爬得很快,矫捷如猿猴的。因为,她也是一个一流的窃贼,高来高去,在她非难事,她很迅速地就到达了窗外,从旁边斜窥进去。隔着一重窗纱,看得并不完全清楚,但是已经够清楚了。她可以看到那里面果然有一个裸体女人,而且看到这个裸体女人就是嘉娜公主。另一个裸体的人则自然是卢保。他正躺在那里,而嘉娜公主弯下身,在温柔地吻着他。她的吻使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