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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一见明月要说话,忙上前扇了明月一巴掌道:“你这黑了心肝的奴才!都是你这贱婢干的下作事,竟累得主人名声!”
孙乾忙对着闫氏道:“这丫头常来我处看我,都道是嫆妹妹吩咐的……也是侄儿一时情迷心窍……才犯下如此大错……但是伯母相信我,这贱婢勾引我,我也未为所动啊!”
闫氏本就对兮嫆名声受损一事有着心结,如今再听闻此事,竟就觉得是明月连累了闺女,哪里还能忍得?吩咐身边妈妈上前又赏了明月几个耳光,喝道:“贱婢,你良心让狗吃了不成!竟这般害我闺女!”
明月被打得满嘴是血,只能不停磕头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
闫氏正在气头上,看着明月这样子,火气更盛:“你还喊冤枉?”身边的妈妈对闫氏道:“这二门儿早就落了锁,孙公子又是怎么进来的?”
孙乾听了忙道:“我到了二门,门就是开的!”明月一听,身形一震!
闫氏更怒:“看门的是谁?还不快拿了来!”
有人赶紧去将那看门的刘婆子拿了来,刘婆子到了厅上,只跪着哆哆嗦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闫氏冷笑:“原来是刘婆子!你原是老太太的人,咱们信任你,才委你管着二门儿,这满院子的夫人小姐,若有闪失,你可担得起!”
刘婆子只顾磕头:“夫人恕罪!夫人饶命!”
闫氏问道:“孙公子说他来时二门是开着的,这是怎么回事?”
孙婆子哆哆嗦嗦回道:“白天明月姑娘来寻老奴……说是……晚上留个门儿……大……大小姐吩咐的……莫同人说……”
明月已是瘫坐在地,只知流泪,发不出一言。
清风看着明月这个样子,心中不忍,虽是她咎由自取,可毕竟二人一起处了这么多年,怎能没有感情?她心知明月是被孙乾这伪君子给害了,看着孙乾的目光便似一把刀。
闫氏指着明月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明月哀怨地望着孙乾,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自己心中小小悸动,想起自己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对大小姐的真心,想起他对自己温柔的笑温柔的情话,如今再将这个男人看在眼里,哪里是翩翩君子,分明就是无耻小人!也怪自己鬼迷了心窍,起了做收房丫头的心思,平日小姐对自己那般好,自己竟还背着她做这无耻之事,还累及小姐清誉!想到此处,悔恨不已,只知流泪,再说不出话来。
闫氏吩咐身边婆子:“将这贱婢打四十板,拖到柴房关起来,明儿就叫人牙子来,将她卖出去!”
身边婆子领命,将明月拖了出去。
第八十四章 明月
正文 第八十五章 相拒
第八十五章 相拒
闫氏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孙乾,叹了口气:“乾儿你也忒没心思了!就是那贱婢蒙骗你,你也该顾着礼仪,怎地半夜竟私自进了二门儿呢!”
孙乾满眼愧色,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道:“伯母,是侄儿蒙了心,竟没看出这贱婢的心思!只怪我一听是嫆妹妹的信儿,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孙夫人道:“你伯母骂的一点不错,我就是你亲娘,也不能向着你!非得打你五十大板才出气!”又对闫氏道:“姐姐,你便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看他以后还不长眼睛!”
这下闫氏倒有些不好下手了:“这五十大板也忒重了些,打坏了怎么办!”
孙夫人眼中一抹不忍,却仍是狠了狠心道:“他这样的,再多打几板也是活该!”
闫氏拦着:“哪有这样的!只是此事也不得不罚,就打二十大板吧!”
孙夫人还要再坚持,被闫氏拦了回去,是以孙乾便被打了二十大板,扶回了前院。
闫氏又命在场诸人严守今日之事,不准泄露一星半点,这才散了。
清风听说闫氏想将明月卖出去,心中焦急,回了锦芳院,也不顾兮嫆睡着没,就进了屋中,唤道:“小姐!”
兮嫆因着心中有事,也确实没睡着,听见清风唤她,知是有了结果,便披了衣服起身,清风便将所发生之事一一学给了兮嫆。
期间兮嫆只是静静听着,未发一言。
清风见状,跪了下来,兮嫆有些吃惊:“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清风摇摇头:“小姐,奴婢从十岁便开始伺候您,只一心一意为您好,绝无二心!如今明月那丫头错了心思,也是她活该!可是,念在她伺候了您一场,您便救救她吧。若是由着人牙子带走她,她那个模样……定是到不了好去处的……”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兮嫆轻叹一声道:“清风,你起来吧,我自有主意。”
清风见状,只得站起身来,兮嫆愣了半晌,道:“我累了。”清风便服侍兮嫆睡下,一夜无话。
只第二日一大早,兮嫆便到了闫氏的院子,闫氏昨晚气得一夜没睡好,今日便也起得早,听说兮嫆来了,忙让她进屋。
兮嫆一坐下,便道:“昨晚之事,女儿已经知道了。”
闫氏一愣,随即道:“也该让你知道……”
兮嫆道:“女儿今日来,便是想求母亲两件事,一是将明月交给女儿处置,二是不再提与孙家议亲之事。”
“不成!”闫氏听了这话立马反应道:“第一件我由得你,那贱婢你来处置本也应当。只是第二件,我却是由不得你!”
见兮嫆不说话,闫氏苦口婆心道:“好闺女,这次的事都是明月那小蹄子惹出来的,孙乾虽然有错,却也不至如此!这门亲事是极好的,若是错过了,将来哪有这样的好事?况且你就要及笄了,如今哪里去寻这样条件的人家议亲……外头又传成了这样……”
兮嫆抿着唇,只是不说话,闫氏又道:“我是你亲娘,不会害你!哪个人不会犯点错!若揪着一点不放,同谁也不会过得好!”
兮嫆摇摇头:“母亲,有些事你不知道……罢了,先将明月交给我吧……”
闫氏点点头,又道:“你再好好想想,再过些日子就是你的及笄礼了,也准备准备。”
兮嫆并未回话,只吩咐丫头将明月送到自己院子,便告辞离开了。
过了午后,兮嫆才回了院子,刚刚坐定,便让人将明月带了上来。
明月被打了板子,连行动都不自如,脸上也是被扇过的痕迹,头发散乱着,哪有平日半分样子,见到兮嫆,便伏在地上,头也不抬。
兮嫆叹了一声:“明月,我自问待你不错,你却为何如此待我……”
明月使劲磕头:“小姐,奴婢是猪油蒙了心了!奴婢不敢求小姐原谅……”
“你也知道,经此一事,你是万万不能留在府里了。”兮嫆道:“你好歹跟了我一场,我也想你落个好去处。本来,我是想着待我嫁了,便为你和清风谋个好亲事,是府里的管事也罢,是外边的人也罢,只要你们愿意,我便给你俩置办好嫁妆,风风光光送你俩出门,也不枉咱们主仆一场……”
兮嫆边说,明月边哭,待兮嫆说完,明月已是泣不成声。
兮嫆看着明月道:“如今却是不成的了,不过我托府里妈妈去寻了,为你找户老实农家。吃喝穿戴定是比不上府里的,却好歹是个正经去处,你愿意不愿意?”
明月痛哭不止:“小姐……奴婢今生难报小姐大恩……”
兮嫆挥挥手:“你下去吧!好好养伤!”
待明月走后,兮嫆望着清风:“清风,我对明月有什么大恩呢?若不是我让你去跟着她,她也不会如此……”
明月眼眶含泪:“小姐,这都是她自己错了主意……”
兮嫆笑笑:“我又该怎么办呢……”
虽是问句,却没有让人回答的意思,兮嫆问的,是自己。
没过两日,便有妈妈来回禀兮嫆,说有户农家,家境清白,愿意娶明月为正妻,日子虽穷了些,却饿不着冻不着,也算是不错了,家中母子二人,男子是个能干的,那婆婆脾气也好。兮嫆便让清风去问明月的话,明月应了,兮嫆便吩咐清风,帮着明月将她的细软收拾了,她自己的东西,全都可以带走。
明月走时,前来拜别兮嫆,兮嫆不见她,她就跪在门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清风送她出门,她轻声对清风说:“告诉小姐,那孙公子不是好人,让小姐仔细些,莫误了终身!”清风将这话带给兮嫆,兮嫆一句话没说,眼里却隐有泪光。
待兮婼听说此事时,事情已经办完了,兮婼也有自己的事情要烦心,便是那曹言的求婚。她对曹言的认知,还停留在“表哥的好友”这个层面上,更何况那个表哥还是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物,她对曹言就说没有什么恶感,也绝说不上什么好感的。
曹言家世好,自身条件也不差,想来他若求娶哪位小姐,只要不是皇亲贵胄,想来都是能成的,可是兮婼思前想后,还是不愿答应这门亲事,只因兮婼实在想象不到,若与他结为夫妻,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可就是因为曹言样样皆是不差,自己又该以什么理由拒绝这门亲事呢……
实在想不出来,兮婼只得照实同文氏说了,文氏只是笑笑,并没有提出异议,只开玩笑说若是日后说亲不如这个,莫怨她这做娘的就是!兮婼自是连说不会。
晚上,文氏就将此事同章二老爷说了。章二老爷心疼闺女,只要兮婼说不愿意,他定也是一百个不愿意的,连连说不应不应!
文氏见状,心中吃味道:“你们父女倒是一条心,坏人还不是我做!”
章二老爷一见爱妻佯怒,赶忙上前小意讨好:“夫人哪里话!为夫也是盼着将来婼儿同她夫君能像咱们一般!”
文氏被章二老爷说的红了脸,推搡他一下道:“女儿都有人提亲了,你还这般油嘴滑舌!”
章二老爷笑道:“咱们婼儿是随你!你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