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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容纤月应,不由自主的情动。
或者比起他,她更贪恋着他。
心思转落,身子也有些撑不住,容纤月双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喉咙里忍不住溢出轻喘,可却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只是已然动情的夜凌璟又怎么容忍,沿着她的脖颈,面颊亲吻,慢慢的就滑到了她的眉眼上,她的面容也整个的呈现到了他的眼前。
诱人的红晕轻泛,迷离的眼中带着的晕色像是罂粟,让夜凌璟的眸子渐深渐红。
“小妖精——”
他像是狠狠的说了句,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像是狂风骤雨,没有给她丁点儿的过渡。
容纤月被他这忽然而来的热情折腾的发晕,虽然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亲近,可彼此似乎都很是熟悉的身子根本就有些控制不住。
身上的衣衫掀落,有些他根本就等不及,直接的就撕碎了。
虽然全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看着他的动作,容纤月还是被他的举动惹得低低的笑。
听到她的笑声,那张俊美的面容似乎有些羞恼,那精键细腻的男子躯体上也好像漾出了某种别样的晕色。
“笑!朕忍了这么久,今儿不会放了你!”
夜凌璟低低的说着,像是威胁。
容纤月不以为忤,仍是吃吃的笑。
她就不信,现在她怀着睿儿,他还能怎么样!
只是容纤月太过得意,一时失察竟忘了掩饰脸上的神情。夜凌璟看了个满眼,眸色暗沉。
随后,大掌沿着她的腿就滑入了她的敏感处,
容纤月身子一颤,嘴里更是轻喘出声。
他垂首,半压在她身上的力道正让她挣扎躲闪不得。
“原来纤纤这般想念……”
他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动作更是激烈。
一个月不曾亲近,容纤月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变得这么敏感。
双手忍不住掐到他的胳膊上,腿也往他的身上蹭过去,寻求安慰。
夜凌璟却不满足她。
即便那张俊脸也因为隐忍有些变形,还是只抵在她外面研磨。
容纤月无力了。
知道在这方面,她比不上他。
“璟……求你……”她险些要哭。
夜凌璟终于满足了她。
在冲进去的霎那,他在她的耳边说,
“纤纤,把朕养叼了!”
“……”
容纤月闷哼了声。
不知道是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觉得霎那全身就一阵通体的酥麻颤栗。
而就在她的闷哼还在喉咙里压着的时候,他似乎也低低的溢出了什么声音。
只是再后来,容纤月就顾不上了。
夜凌璟从一开始就有些狠。可偏偏这狠还是在她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只是她刚从之前的那波余韵中下来,身子正是敏感,就被迫承受着他的勇猛狠力,根本就克制不住的低叫出声。
她也想忍住的,可他根本让她忍不下去。
迷蒙间,容纤月看着他脸上的得色,隐约的知道他或许正就是喜欢她这样抛却高门贵女的矜持,嘶哑大叫……可这样,是不是有些变,态?
只是这个念头什么的,也就是在容纤月的脑袋里冒起来,还没有成形,就被他逼迫的一声一声的尖叫,最后再度沉浸在极致的高峰之中,泪水也都跟着溢出来。
她低低的呜咽,他从后面揽着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耳畔,她的唇。
虽然他的动作狂烈,可却是足够的照顾到了她腹中的孩子。
过了会儿,容纤月刚缓过来。
他又动了。
容纤月的身子一软,觉得全身上下都酸麻的不是自己的。
“璟,我错了……”
她几乎是哭着求。
她应该低调的,她不应该主动挑动他的。
要是实在不行,她也可以用手给他解决。
还有,她一定要学习。
所谓学无止境,不管在哪儿都是适用……
夜凌璟仰头呼了口气,低头又吻落到她的身上,
过了会儿,完完全全的没有理会容纤月的恳求。
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深又重。
直直的刺激到最深处。
容纤月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要……”
“……求你……”
她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么,只知道她不管喊什么他都不会理她。
最后,掐着他的手用力,甚至咬到他的胳膊上。
他还是没有放开她。
不止如此,反而还凑到她的耳边,低低的说,“可朕只有找你,怎么办?”
……
容纤月迷迷糊糊的,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恍惚中,那胸口压抑的刺激颤栗,只能靠不管不顾的尖叫起来,才能缓解。
而夜,似乎也别样的漫长。
最后,容纤月也不知道自己是哭晕了过去,还是如何,终于是恍恍惚惚的,失去了知觉。
…………
夜色沉静。
凤仪宫的寝宫,已然是清静无声。
帘帐安落。
靠在床上的美人儿睁开眼睛,风华霁月的面容出尘,情之欲色没有全然散去的眼中带着浓浓的宠溺之情。
怀里的人儿没有丝毫动静,睡的深沉。
倏的,美人儿的眼中带上了一丝谑色,他动了动身子。
随着他的动作,沉睡的娇儿身子一颤,嘴里低低的溢出声。
似祈求,又似缠绵。
美人儿的眸色暗了暗,嘴角勾起弧度。
他探手,从两人的枕下摸出一块儿玉佩。
隔着帘帐,剔透的玉佩如月绚丽光华。
美人儿看着那枚玉佩,口中低低吟喃出声,
……“云纹若如意,绵绵不断,意为如意长久。如意延绵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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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容纤月醒来,背酸腿疼的看着已然指到辰时末的滴漏,她也就只有兀自摇头叹息的份儿。
昨儿他把她折腾的太过激烈,这后遗症也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连她都这么不舒服,肚子里的孩子又会怎么样?
容纤月佯装淡定的面对一众宫婢,心头不免惶惶然。
只是似乎他比她还要紧张,她洗漱完毕,也就是刚用过早膳,人家派来的太医就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听着香兰的禀告,容纤月抚了下发际的青丝,掩下眼底的闪动,“皇上也未免太过忧心了些!”
香兰很是诚恳的劝慰,“皇上也是担心皇后!为了让皇上安心,皇后不妨就允了吧!”
“……好!”
容纤月点头,
香兰应着,去唤太医进来。
容纤月香兰的背影。一手托腮。
比起昨儿,香兰今儿明显沉稳了许多。
……
太医进来,问安诊脉。
照例,隔着一条丝绢,太医问脉。
容纤月在看着太医脸上的表情似有轻松之后,也松了口气。
脑袋里就不免有些胡乱的想着,
想着这个囧事,又想着昨儿那个始作俑者。
……还有,昨儿晚上,好像是做梦了,又好像没有。模模糊糊的好像还听到了熟悉的字眼,什么“如意长久”“延绵无边”。
嗯,应该是太累了吧!
“皇后娘娘身子无碍,只是稍许劳累,等微臣开一些食补的方子,便无碍!”
太医起身回禀。
容纤月颌首,太医退了下去。
在太医在香兰之后去了偏殿,春桃进了来。给容纤月奉上暖茶,容纤月喝着,随口一问,“宫里可有什么事?”
春桃正要摇头,又想到一件事,“皇上临行要奴婢不要搅扰皇后娘娘,所以今儿的晨省,奴婢和香兰姐姐商量着,就大胆免了……”
晨省?
容纤月喝着茶的动作一顿,低低的哀嚎了声。
还真是“一孕傻三年”么?
倒是连她都忘了还有晨省了。
…………………………
芳华苑。
竹林泛黄,淡淡的落叶飘动,
谢昭仪立在庭院之中,仰头看着头顶上的蔚蓝天色,眼中一掠迷茫。
不多时,随身的宫婢赶来,弯膝一福,“回娘娘,昨儿皇上是在凤仪宫入寝……”
谢昭仪点了点头,“知道了!”
“是!”
宫婢抬头瞧着主子脸上的神色,退了下去。
谢昭仪看着宫婢退下的身影,嘴角微沉。
早在晨省散去,她便知道或这当中就有这个可能,可当亲耳听着,又怎么也有些不信。
宁王即将回宫,如今为平稳朝政,皇上不是应该和谢家亲近?以保京城安宁?
却怎么只一再的笼络容家!
皇上睿智英明,怎能如此……
皇上就不怕万一?
对她,皇上就当真倾心至此!
倏的,谢昭仪神情一凛,转身往寝宫之内行。
伺候在数步之远的宫婢忙跟上,谢昭仪低低的吩咐着,“快,把哥哥给本宫的信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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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
书房。
“宗瑾,你看郭将军之女如何?”容相问。
容宗瑾垂首,“儿子听从父相之意!”
容相满意,拍了拍容宗瑾的肩膀,“为父知道委屈了你,等我容家安稳了,为父定许你娶喜欢的女子为侧室,如何?”
“是!谢父相!”容宗瑾应。顿了顿,容宗瑾看向容相,“宗瑾以为皇上有意笼络我容家!”
闻言,容相哼了声。
容宗瑾垂首,已知道了容相的意思。
“染儿如何?”容相问。
“有香玉陪着,尚算安稳……”容宗瑾有些迟疑,“还有,据说那私*通之人确是染儿宣进来的……而窥视之人正是芳华苑!”
“果然——”
容相面上一凛,周身气势冷沉,
“只这般,皇上就信了?”容相冷喝。
容宗瑾沉吟,“似是没有,还在查,不过那私*通之人是游方郎中!”
“郎中?”
“是,香玉说,是染儿听了谗言,以为腹中孩儿……”
容宗瑾没说下去,容相的脸上已经罩了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