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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你怎么在这?我昏迷多久了?”
“您可把我吓坏了,一睡就是好几个星期,您现在觉得怎么样?”苏凌雪焦急地问。
“好了好多,胸也不闷了,就和没病一样,哎呀!我手怎么流血了!”苏先生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不过,好舒服……奇怪了,我手是痛的,可我心里怎么会觉得痛得那么舒服呢?……”他自言自语地说。
“太好了!太好了!”苏凌雪眼里泛着激动的泪花:“对了,多亏了这位林先生,咱们要好好地谢谢人家!”她一指身后的林麒。
苏先生正准备起身道谢,被林麒拦下了。林麒没有喜色,反而一脸凝重地问。“苏先生,我想冒昧地问您个问题。您的病没那么好解决,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我。”
苏先生也正色起来,苏凌雪更是一脸焦急:“林先生,我父亲不是醒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苏小姐,您看到地上的这些蜡烛了吗?蜡烛燃完之时九字真言就会失效,如果找不出原因,我做的这一切都只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接着林麒转向苏先生:“苏先生,我想问您。您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是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以至让有些人对您起了杀心,这么恶毒的诅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诅咒!”其他人都吃了一惊,林麒点了点头。
“而且诅咒已经入血!我想你们都有所耳闻,有一种诅咒是用草扎小人,上面写好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还有头发,七日扎一针,扎遍草人的四肢、额头、下腹、最后是心脏,七七四十九日就可诅咒其人。”
林麒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这种诅咒简单,收效也不大,最多就让被诅咒者生场大病之类的。可要是再加上几道别的工序就不一样了,比如用自己的血灌满草人,其收效就会翻倍,从苏先生血上的刹气来看,施法者已经加上了这道工序,而且还加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做法,不然杀气不会这么重!”
其他人闻言都吃了一惊,苏先生眉头紧锁了半天,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出是谁在害我,生意场上的对手太多了,哪个不盼着我早死,可……没有仇恨到这种地步的吧!”
“林先生,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救我的父亲?”苏凌雪焦急地问道。
林麒叹了口气:“关于诅咒一类,我知晓的并不多,而且现在连诅咒来源都不知道,只能免力一试。”苏凌雪眉头垂了下去,那几滴热泪又要翻滚出来,一份孝情尽表于面。
林麒赶紧笑着说:“虽然我知晓的不多,不过我想有个人能帮得上大忙!”苏凌雪闻言一喜,感激地看了林麒一眼。
“稍等一会,我先打个电话!”他走到窗台边,拨通了苗天行的电话。说起诅咒和蛊毒,苗家可是如假包换的绝对开山祖宗,苗天行更是专家级别的人物。
林麒打电话的时候,那个洋教授还在发愣,半晌突然他一拍脑门:“对了,这是神经刺激疗法,哈哈!我知道了,神经刺激疗法!绝对是!只是我一直没想到而已。”别人没搭理他,他瞎喊了半天,看见没人理他。一股秋风凉意直冲脑门,窘迫地静了下去。
苏凌雪扶起父亲靠着床,苏运堂喘了口气:“小雪,这位林先生是你哪找来的?年纪轻轻的这么厉害。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世上真正会法术的就只有大悲寺的不开禅师而已。”
“他是我们公司刚来的保安,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总算老天有眼。爸,你要不要喝点水?”
苏运堂点了点头,苏凌雪正准备转身倒水,突然苏运堂一声哀号,吓了苏凌雪一大跳。回头一看,苏运堂正看着地上的头发泪眼朦胧。他一直躺着,没看到地上的头发,刚刚起来靠着床看到才发现自己头发没了:“我的头发!我怎么变光头了!……那……那是我用了多少生发水才憋出来的头发啊!”
苏凌雪苦笑道:“爸……那是林先生为了治你的病才剃的,头发没了可以再长嘛!”
苏运堂恍若未闻一般,喃喃道:“完了完了……记者招待会是绝对不开了,公司在我头发长出来之前我也不回了,女儿啊!老爸的头发要是一直长不出来,你就等着嫁给公司吧……!”
苏凌雪一个脚跟不稳差点跌倒,哪来这么一个臭美老爸……
林麒这边也打完了电话,果然没找错人。光是问了他两三句话,苗天行就把情况了解了个大概,关于解咒,苗天行一口气就给说了三个。要不是林麒心疼自己的手机费,估计他还能再说出几个三个来。
收好电话,看到苏家父女正在神聊,不想打扰他们,直接走到桌子跟前拿起剩下的一根蜡烛,右手捏着用过的手术刀雕刻起来,不一会儿就刻出了一个大概的人形,苏凌雪看到了也饶有兴趣地凑了过来。
“林先生,你刻的这是什么啊!说真的,好难看……呵呵!”
“呵呵,献丑了,我刻一个小人,代替令堂接受诅咒,古语称之为‘形代’。我以前也耳闻过,正好朋友刚刚教了我详细的做法,希望有用。”
林麒笑着,看着苏凌雪,从“小林”到“林麒”再到“林先生”。不禁让他想起了一则郑板桥的诙谐对联:“坐、请坐、请上坐;茶、泡茶、泡好茶!”。
林麒刻好了小人,从地上拣起了几条苏运堂的头发缠在小人的腰上。口中默念符咒,将咒文结于右手,向蜡人指去,口中暗喝一声“唑!”一道隐约可见的黄光在指尖一闪而过,蜡人身上便施好了一道苗天行刚传授的附身符。过了一会儿,蜡人竟开始发生变化,表面轻微地开始熔化,林麒原本粗糙的雕刻慢慢地清晰起来,到最后竟然变得和苏运堂真人丝毫不差。VIP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小人的变化,就连那名洋教授也看得入神。苏凌雪看得诧异,正准备问一下林麒。结果一扭头,看到他也正傻瓜似地看着蜡人流口水,比别人还入神,差点跌倒。原来这傻瓜也是第一次用附身符……
“林先生……林先生!”苏凌雪连喊了好几声才把他惊醒,
“啊!哦,怎么了?嘻嘻,这东西真好玩,还可以变身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林麒兴奋地说。苏凌雪心里一阵发凉,这家伙究竟可不可靠?!
林麒弯下腰正准备把地上的九字结界撤去,突然一阵眩晕传来,从早上醒来就匆匆赶来医院,连早餐都没吃,还连续驱法,再加上昨晚摔的那一交,就算灵力再高,体力也跟不上来。身体一倾,正好靠着墙,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站稳。
苏凌雪看见了赶紧上前扶住:“林先生,你怎么了!”
林麒勉强挤出张笑脸:“没事,可能是饿了,血糖低,让我坐一会就好了。”顺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运起内力调息,一根烟工夫,渐渐缓过神来。一睁眼,看到满屋子的人都在看着他,如同在看电影里的神话人物一般。林麒窘迫地干咳几声,那些家伙才醒悟过来,把眼光移开。
“对不起!林先生,为了我父亲的病,害得你……”苏凌雪急急地歉意道。
“不!不!和苏先生没关系,我只是饿了……嘿嘿”林麒干笑着。
闻言苏凌雪赶紧起身请林麒去吃饭,这家伙当然不会错过这种骗吃骗喝的好机会。在只言片语的一番客气之后,在苏家父女的一再请求下很“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倒是那名洋教授出神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十二章:险境
第十二章:险境
林麒撤去了九字结界之后,和苏凌雪一起来到附近的一家餐厅。这家伙确实是饿得不行了,菜一上来,什么形象也不顾了,埋头拼杀。看得一旁的苏凌雪阵阵惊叹: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么难看的吃相!
不过,这却让苏凌雪有另一种感觉,一种真实的感觉。以她的身份,见过的朋友,哪个不是西装革履,彬彬有礼的,吃饭就像在表演。一小口一小口,吃得比她还细,还时不时地找找食物的缺点,说得好像连菜里少放了几颗盐都知道似的,和这种人吃饭,哪来的食欲?这么多年来,苏凌雪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吃饭方式,食不甘味。
现在见到林麒的吃相,苏凌雪仿佛又见到了小时侯那些手抓鸡腿,大口嚼肉的小玩伴们,那样的无所顾忌,没有带上一点世俗的枷锁。那种在苏凌雪的世界里早已经消失的感觉,慢慢地在苏凌雪的心里复苏。林麒正埋头苦干,抬头见到了正在发呆的苏凌雪,嚼得满口地问:“&;#8226;#%#……%¥¥%&;#8226;##”。翻译成人类的语言大概意思是:“苏小姐,您怎么不吃……再等会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了顺便夹了块鸡腿到苏凌雪的碗里,苏凌雪看着碗里的鸡腿,又是一愣,多少年了……即使是在家里,家人也很少这么做。书报杂志上都大批特批中国人这一“陋习”,据说是不卫生,容易传播疾病。就这样,在平常家里都有的小动作,苏凌雪却从没感受过。亲情就像隔着块干净的薄膜。林麒这夹来的鸡腿带着浓浓的温馨,一下融化了苏凌雪早已经习惯了的戒心、礼节……
那一份轻微的感动,让苏凌雪对面前的年轻人更增加了一份莫名的好感,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在苏凌雪的心里徘徊着,暖暖的。
林麒又抬起头:“#¥*&;#8226;##¥。”不用听也知道是在催促苏小姐快吃,苏凌雪拿起鸡腿,在林麒已经到达极限的吃相面前还需要什么顾忌,举起鸡腿大嚼了起来。好香……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早已经习惯了一小口一小口的西餐,优雅却无味地进食。要不是揣测着林麒不习惯吃西餐,苏凌雪几乎不会到这个充其次只能算中等的中餐厅来。更不会吃鸡腿,因为鸡腿需要用手举着,吃的时候更是满嘴沾油。在苏凌雪的世界里,这本来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形。可今天的她不仅有父亲苏醒的喜悦,还有面前林麒那难看却让人充满食欲的吃相,苏凌雪也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个自己。今天的情形若是让认识她的人看到了,不吓个半身不遂才怪。幸好这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