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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点了点头,便跟着阎婆惜上了二楼。
今天阎婆惜穿得一件粉色小衣,上面绣着可爱的莲花。身下是一件束腰长裙,将阎婆惜的身材展现的婀娜多姿玲珑曼曲。脚上一双厚底青色绣花鞋,三寸金莲小巧可爱。
在摇曳的灯光下,阎婆惜灿烂如芳华,看得西门庆眼睛都直了。
似乎感受到了西门庆野兽一般的眼神,阎婆惜心中既羞又喜,也有些担心。
“叔叔还请坐,奴家给你倒茶!”阎婆惜笑着说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桌子前看着忙碌的阎婆惜。忙碌时候的阎婆惜极其的专注,全身都散发着一股诱惑力,让西门庆口干舌燥。阎婆惜二十岁,刚刚迈入御姐的行列,全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的诱惑,就像是罂。粟一般,勾引的西门庆气血翻腾。和紫萱这个大萝莉比起来,阎婆惜这个御姐的诱惑力更加的强大!
把茶端给了西门庆,阎婆惜便坐在了西门庆的侧边,低着头摆弄着衣带。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这么的暧昧,阎婆惜薄薄的脸皮如何能受得了?所以只能羞涩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西门庆。
西门庆喝一口茶,随后从怀中拿出了那只牡丹镶月朱钗,递给了阎婆惜,道:“嫂嫂,我来也没有买什么好东西,只带了这只朱钗来,希望嫂嫂不要嫌弃!”
阎婆惜看到牡丹镶月朱钗后便眼前顿是一亮,惊讶的叫道:“好漂亮的朱钗啊!”
这根朱钗头上镶着一颗硕大的珍珠,足足有大拇指大,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而在珍珠旁边,还有红色的银镌成了牡丹,映衬着珍珠,让珍珠看起来更加的绚丽。
这只牡丹镶月朱钗可是那珠宝店铺内的镇店之宝,足足花费了二十两黄金才购买下来。
“嫂嫂喜欢便好!”西门庆暗暗舒了一口气,随即得寸进尺的说道:“嫂嫂,我帮你戴起来吧!”
阎婆惜顿时一惊,张着红唇看着西门庆,她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帮女子带朱钗,这应该是夫君才能干的事情吧!
看到阎婆惜的表情,西门庆顿时尴尬的笑了笑,又道:“那个,我开个玩笑,嫂嫂莫要多想!”
阎婆惜没有说话,不过看着西门庆失望的眼神后,她的心里也难受的要命。最后阎婆惜在心中低叹了一声,咬了咬牙,才轻声道:“那,那就劳烦叔叔了!”
说完,赶忙便低下了头。
西门庆大喜,连忙站了起来,然后拿着朱钗走到了阎婆惜的身后,然后将朱钗缓缓地插入了阎婆惜的三千青丝之中。
西门庆坐回位上,柔声道:“嫂嫂,好了,你抬头让我看看!”
阎婆惜轻恩了一声,声音如蚊蝇般轻昵。
随后阎婆惜缓缓的抬头,一张秀脸羞得比那牡丹还要红。
绝美容颜,配上明亮朱钗,在灯光的照射下,让阎婆惜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瑰美,像极了天上的仙子。
西门庆有些呆滞,道:“嫂嫂,你好美!”
西门庆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口无遮拦的说了,但阎婆惜却还是如第一次般羞涩的难以承受,只能低着头,不作声。
就在这时,窗外猛然一道霹雳,“轰隆”炸响。让阎婆惜猛地一惊,慌乱之间扑进了西门庆的怀中,并身体微颤的发抖。
这道鸣雷可谓是真响,不说阎婆惜了,就是西门庆听到后都吓了一跳。
西门庆轻拍着阎婆惜的肩膀,柔声道:“小惜,莫要害怕,有我陪你,我会一直陪你,一直陪着你!”
西门庆怀中的阎婆惜猛然一僵,微颤的身体愣在了那里。此时阎婆惜心中满是那两个字,“小惜”!
阎婆惜不敢动,趴在西门庆的怀里轻声问道:“叔叔,我,你该叫我嫂嫂才是····”
西门庆摇了摇头,倔强的道:“我以后都叫你小惜,不会再叫你嫂嫂!小惜,小惜,小惜·····”
阎婆惜没在阻止,只是一直听着西门庆的轻唤,泪水又不自觉地坠落了下来。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盼切着可以在打雷天中趴在心爱的夫君怀中,接受着他的安慰,听着她唤自己的小名。原本以为没点希望,但现在,却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不过再想到自己的身份,阎婆惜的心又坠入了冷水,凄寒的起来。
阎婆惜坐了起来,红着眼,泪眼朦胧的哭声道:“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我和你不可能,一直不可能!就算我爱上了你,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已经嫁了人,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了,我们不可能,呜呜呜呜·····”
美人落泪,真情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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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回:一吻定情
此时的阎婆惜犹如一只受惊的云雀,一点风声雨落都让她心生惊慌。西门庆的情意表达的太明显,也让她太心醉,阎婆惜想装作不知道也无法办到了。故而她只能痛声哭泣,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痛楚、不甘以及无奈!
看着落泪如雨的阎婆惜,西门庆心里也痛的很,随即一伸手便将阎婆惜拦住了怀中,然后柔声说道:“你如何配不上我?你这么漂亮,这么贤惠,为何会配不上我?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便足够了!还有,你在我眼中从来不是残花败柳,你比莲花还要纯洁,还让我心生欢喜!”
说完,西门庆擦了擦阎婆惜眼角的泪珠,道:“小惜,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阎婆惜挣扎开去,看着西门庆摇了摇头,道:“叔叔,奴家不想连累你,也不想连累宋大哥。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你走吧!”
说完,将头转了过去,泪珠又不自觉地坠落下来。违心之说,自然让心伤痛。
看着阎婆惜如此倔强,西门庆叹了一声,随即起身走到了楼梯,道:“小惜,我知道你怕我们在一起后会连累宋大哥,会败坏宋大哥的名声,但你也知道,只要你开口,宋大哥便会写下休书。报答一个人,并不需要像你这般,你这样不仅不是报答宋大哥,而是让他为难,让他无奈。害了自己的幸福来报答别人不需要的回报,你觉得值得吗?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西门庆下楼而去,随后孤身踏入了冷雨之中,开了大门踏入了小巷子里。
阎婆惜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无神的看着不远处的烛火,心中满是刚刚西门庆的话语:“害了自己的幸福来报答别人不需要的回报,你觉得值得吗?”
如此一句,不停地在阎婆惜的脑子里回荡,让她倔强的心乱的厉害,似有一丝裂痕在不停的蔓延,不停的膨胀。
阎婆惜身子猛滞一下,随即拿下了头上的牡丹镶月朱钗,两手捧着,呆呆的看着。
就在这时,阎婆惜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朱钗,然后直接跑下楼,然后奔出了家,朝着西门庆离去的方向追去。
喜欢,便去爱。为何还要担忧其他?自己欠人家的,可以用其他东西去报答,但最不需要用的便是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幸福,自己必须抓住,因为它稍纵即逝!
“官人,官人!”在冷雨中,阎婆惜哭声的奔跑着,四处张望着搜寻西门庆的背影。在黑暗的雨天遮住了视线,让眼前的一切都模糊看不清。
追了好一会,阎婆惜累得实在跑不动了,便只能蹲在雨中,两眼无神的看着坑洼的地面,痛声哭泣。
反省过来的自己终于想要亲手抓住幸福,但幸福却被自己硬生生的放走。这份难言的悲苦,如何不撕心裂肺?
任冰寒的雨水滴答自己,任咆哮的鸣雷在耳畔肆虐,阎婆惜丝毫不觉,便只是在雨中哭泣。就在阎婆惜感到天昏地暗之时,一个怀抱突然抱住了自己,随后耳畔响起了心中最熟悉的声音:“小惜····”
阎婆惜转过头看着抱着自己的西门庆,哭泣的脸上顿时展开了笑容,如昙花灿烂般,美得让西门庆窒息。
阎婆惜连忙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了西门庆,哭声道:“官人,我,我,你可不可以不离开我?”
西门庆拍着阎婆惜的后背,柔声道:“我会的,一定不离开你!”
回到家中,两人早就成了落汤鸡,两人对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
西门庆笑着道:“小惜,快点去换衣服吧,若是得了风寒,我会心疼的!”
阎婆惜点了点头,随后羞红着脸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长裙,然后下了楼。不一会她便换好了衣服走了上来。
看着坐着的西门庆也是一身湿露,阎婆惜顿时一急,问道:“官人,你没有衣服换下,这怎么办啊?若是得了风寒怎么办啊?”
西门庆笑着道:“放心了,我身体好,这点雨水还伤不到我!”
阎婆惜急忙道:“不行,身体好也不能这样穿着湿透的衣服!”随后,阎婆惜脸颊一红,道:“官人,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然后进被窝里,这样便能保暖了!”
“啊?”西门庆一愣,惊讶叫道,随即一脸的狂喜连连点头,道:“好嘞····”
说完,便迅速的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个内裤。然后钻进了被褥内,又把内裤拿了出来。
阎婆惜不敢去看西门庆,便蹲下身子收拾西门庆的衣衫,然后找个架子将衣服架起来。
突然,一封信札从西门庆的衣衫中飘落了下来。
阎婆惜将信札拾起,随后问道:“官人,这是什么?是不是重要的东西啊?现在湿透了怎么办?”
西门庆笑着摇了摇头,道:“现在这东西对我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了!你拿过来吧!”
阎婆惜点了点头,随后咬着嘴唇坐在了床边。
西门庆挪了挪身子,露着上身贴近了阎婆惜。随后接过信札将其打开,从其中取出了一张公文,然后递给了阎婆惜。
西门庆道:“小惜,看看是什么吧!”
阎婆惜接过公文,细细阅读了起来。这一看,顿时让阎婆惜呆住了,刚刚止住的哭泣又来了。
这封公文不是别的,正是宋江写得休书。在宋江放弃了西门庆后,宋江便写了这封休书送给西门庆。也就是说,此时的阎婆惜已经是普通女子了,她可以去找心爱的男人,无需要再顾虑身份,无需再顾虑世俗的眼睛。
“呜呜····”阎婆惜拿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