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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收着,奴才瞧了,便拿了来。”
康熙轻‘呵’了一声,只道“有意思。”
可不是有意思的?景宸有意让他警觉,给了空地,让他看了这画,让他清楚其中之事。且今日看,又是那般的素净,只在眼角微微勾勒,显得贵气外,身上更没有他赏的桷醇香的香味,抑或其他的香味,恍惚就是仙女下凡,素净却又迷人,依旧是那个她。
只不同的是,暗中下了迷魂药,让他记于心中。更让他知道中间的事,只要下面的人按着规矩回了话,她可以不动声的表了自己的清白,自己的心思和态度。
所以,才道是有意思。
也让他在热水是中,竟是有些热了。
月色清冷,二人相悖的沐浴,却是那般亲近、贴身。
11Chapter9 请安孝庄暗规劝
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情迷之后无意间的风情,显得异常妖娆魅惑,让他的眼睛再次氤氲。
又想他今夜鲁莽,便忍着。
康熙抱着景宸,忍住身体的饥渴,吻了吻景宸的发间。二人相拥了一会,身上粘着,景宸也觉得不舒服,便让人准备沐浴。
如此的激情,景宸一时受不住,康熙也没让她起身,让奴才都退开后,再抱着景宸进了浴桶之中。景宸眯着眼,双手环着康熙,毫不客气的随他在背上揩油。全身四处,连着私密处也不放过,很是细心的洗过后,香艳的洗浴才结束回了床上。
景宸手不松开,康熙没有言他,便没有按规矩的分开睡在另出。外面站立的奴才们都对此不曾想过,具都看向了梁九功。却见梁九功神神自在的垂首肃立,只轻声的吩咐了敬事房的太监,只让他记着‘留’便是了。余的所有奴才都安安静静的候着,天未亮让他们准备衣物吃食。
次日,晨昏定省。
“婢妾来得晚了,还请皇后见谅。不过娴嫔呢?怎么还没来?平日里可不是这般的……”纯妃钮钴禄氏即是最后才到,却见下面那平日里最惹眼的却是空了,看着确是她很是不喜的娴贵嫔的位子。不禁想到她近来卧病在榻,偶尔好些,让人打听了也只听得皇上今儿翻了这个的牌,明儿翻了哪个的牌的,对着旁人怜香惜玉得很。
也是忍不住的气闷,想到皇上这数日来连承乾宫也不曾来过,往日的十六也不见人,听着是去了坤宁宫才歇了发作的心思。却也得对着奴才也没个安生,又是在自己宫里,便越发的使性,只得往奴才身上发气使难。可见的这景仁宫自是得意了,毕竟她身子不适,宫中艰难,可也时听着圣驾临了景仁宫,景仁宫统共也就只有一个嫔主子,即是景宸行事依旧,相对旁人要谨慎许多,却也是扎了她的眼。又想昨日,景仁宫是一番热闹,姐妹情深的,对着张庶妃和李庶妃自也没那个好脸色,即是身子刚好,但性子发作了就得闹上一夜,因此才这般迟了。
钮钴禄氏自当是越发恨上了宫里舒坦,得意之人,而娴贵嫔是其中之最。这才自也难免不想从中发难,说了出来,好看看皇后又要如何,且又是景宸的笑话。
且三年中,即是初夜,景宸不也是早早的到了?如今,可不就是看着得了宠,拿乔了?最好就是恃宠而骄,失了皇上的心,自然地太皇太后,皇太后那儿的喜爱也就薄了,没了才好。
赫舍里氏面色不变,想到今日来传话时的言语和其中的神色,却是心里一紧“娴贵嫔平日闲着,难得昨日有心顽耍,有姐妹同着,兴致好了。夜里也不免睡得晚,皇上昨夜见了,今儿早朝前,便命了魏珠来传话便不用来请安了。就她那贪睡的,也只得随她歇去,也好了两眼昏睡的瞧着可怜。妹妹这身子也好了,昨个庶妃也去了,也应是知道的,可要体谅体谅娴贵嫔才是。”
赫舍里氏这般说着,有心那康熙来压压些人的气势不让人。但承乾宫的人去了一下午,若说她不知,那才是怪了。钮钴禄氏也不想受了那些不好的名声,只是嘴上不喜的哼哼了两声,复打量着宣嫔,宣嫔扭头瞪了眼。咬唇的看了端贵人,甚至是昨日大肚子的荣贵人“她兴致好了,可这荣贵人都来了,就只她娇气的,谁没有玩过,兴致不好的?不就是昨夜皇上去了一夜罢了,她倒会拿乔,借着皇上的嘴来,真是厉害。”
赫舍里氏听的话是越发的没遮拦,净挑自个不满的言语,便斜了一眼钮钴禄氏,缓缓的道“你这样的性子,好歹也是皇上的嫔妃,竟这般不经心的浑说。皇上如何,也能这么随意拿来说伐?区区宫妇岂能左右皇上?仔细这张大嘴,不知的还道皇上应是如何昏庸。”赫舍里氏自不惯,也瞧不上钮钴禄氏。但她是索尼亲自带大的贤皇后,心里如何,面上却不会有半分的显露。
若非这般没遮没拦的说到了她思量之地,且也冒犯了皇上,她才懒得出面拦住这样的大嘴巴。
但钮钴禄氏到底是宫里许久的人,从一开始争皇后开始,到现在,若说最了解赫舍里氏的人也莫过于她了。虽整日显得气性浮躁,手脚不若赫舍里氏的高明,但她的性格这般显着缺了心眼似的,但能这样安然至今,自少不了底下的暗中仔细和思量。赫舍里氏有半分不对,她也能察觉其中,想到她宫中阳奉阴违的奴才也多,今日赫舍里氏面上不显,但眼神却要厉些,只逼着她来说伐不是。倒不如今儿收个心来,不做那出头鸟,随机应变才妥当。
想着面上也一副不情不愿的应着,垂低了眼眸。
赫舍里氏看着下方多是东六宫的嫔妃,心头一滞。抚着嵌翠芙蓉护指甲,心里沉了沉的,面上的不妥,一瞬间的又转为平静。
这也好在她是厉害的,且嫔妃又知礼,倒没贸然抬头,发现赫舍里氏的不妥。
“好了,人也齐了。时辰不早了,都起身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吧。”赫舍里氏领着一干的宫妃到慈宁宫去,这回倒是没有稍等,舒嬷嬷早早就在外边,帮着传话,掀开帘子让主子们进去。
按着规矩请安,赐座。随便的说了些话,太皇太后今日倒是兴致好,纯妃和宣嫔,宜贵人三人嘴巴快的,左右说话逗着两位太后。
趁着空,太后温和一笑,开话“琳丫头呢?怎么不在?”
闻着,众人都随之一愣。太后与娴贵嫔好,这是众人都知的。能让太后记着的妃嫔,且这般亲近,即是不知唤的什么名,但今日缺了席的,才在坤宁宫提过,去也是清楚。皇后更是清楚地回道“回皇讷讷,昨儿个娴嫔与宣嫔等在宫中玩牌,夜里欢喜便睡晚了。您也知她性子懒,且即便身边有几个有心的,却也依旧不大注意身子好坏,皇上知了,便让魏珠来说与儿媳,顺着免了请安。景仁宫的奴才自不敢扰了主子歇息,如今没人叫起,怕还迷迷糊糊的睡着呢!”
“哦?那可是真是个懒丫头,便让她睡去了。”
“还想着今日再去娴姐姐那了,没想到啊。”宣嫔撅着唇,看向皇太后。皇太后见此,心里忖度着,却另一边道“你娴姐姐既要歇息,便莫要去扰了,不然她夜睡,你惶惶然的去叫她起身了,反还是有些气性的。你性子让不得人,怕又是一番闹的,便让她睡吧。”
说完,平淡的看着赫舍里氏。赫舍里氏迫不得已的应道,这才挪开眼,又是那般的老神在在的模样。期间,太皇太后好像没听到般,拉着宜贵人一同。
赫舍里氏心中发苦,这又如何怪得了她?底下的人手脚多,且那是她夫君的小妾,她何必这般细心?宫中困难,怎么也不见这两位太后对她多加披拂的?她管理后宫,才更应该护着才是!她没出手结果了那样的妾,就已是宽大了。她才是皇上名门正娶,从正门进宫的母仪天下!两位太后这么一个默契,她是越发的心里发累,发凉。
等着要跪安了,太皇太后便要赏给景仁宫东西。并对赫舍里氏道“为皇后,哀家知道六宫诸事繁忙,若是顾及不周全,也要说一声。毕竟延绵子孙,身子要紧。嫡子更是根本,别是眼皮子浅的,丢了西瓜拣芝麻!”
“皇幺嬷说的是,孙媳自当谨记。”
“嗯,跪安吧。”太皇太后见赫舍里氏的脸色不好,也不如之前那般的雍容大方,淡然自若了,也头疼的便不再言他,闭上眼,让赫舍里氏跪安了。
“唉,到底年轻!”太皇太后一下子,宛然老了几十岁一般,眼角更显皱纹,痕迹似是不可磨去的老态。
“皇额莫。”皇太后眼神复杂的看着这般模样的太皇太后,心中的怨气也不免少些,这些都是命。
“无碍。只是哀家,真是错了?”孝庄看着眼前的侄孙女,心中越发有愧。她当初蒙了心,一直想着她的科尔沁,想着大清,却少了女子应有的母子之情。整个人变得更加母仪天下,却和自己的儿子隔得越来越远,最后反是仇人一般,见了面都是冷着脸,半句话也不多。
后来有心将侄女为后,那般骄傲的人儿,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废,贬为妃,受人耻笑,如今看着,比谁都老。只因为心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去打扮自己的?更何况如今只是先帝的一个废后,无子无女,也不过是孤独终老罢了。
只国不可一日无君,国君也不可一日无后。嫡庶两个姐妹,一个为后,一个为妃。又因为是她选的皇后,侄孙女即便尊为国母,又较之其性子相之要木讷些,儿子有没个好脸,自是不觉间拘了性子,手脚瑟缩的,显得没妹妹那样娇艳的颜色,没那样的让人欢喜大气。如此,儿子才会又趁此的言她‘又乏长才’,她更是被冷落,竟不如那个挂名的庶妹淑惠妃过得好。
那样的青春,就这样被她硬生生的毁了。瞧这样的,哪还有当初那样鲜嫩,灵动的?没有了,想想,竟是从进宫不久就那般心灰意冷,越发老成的,似是混日子的,过一日,即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