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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想到了那一日的风光了得,德妃淳淳一笑。心里的盘算打的叮当响,却是面上恭敬和昔如春。景宸点头,康熙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进点来吧。到时候,让你哥哥进来一下,朕有话问。”
德妃道“是。”
景宸脸色略白,听到了这里的话,就歪在一边。无精打采的,道“我身子不好,若是德妃有个时候,还要请你协助昭妃一把。公主年轻,若有不周到,你是母妃额娘,也不要急。她性子傲气,可要淳淳训导才是。”
“娘娘说这个话,岂不是太看重奴才了。奴才不过是一个女子,管理这种贤德厉害的,我是不会的。若说来,我还要和公主学学呢,怎么也不敢训导二字。”德妃一脸不敢当,低身蹲下行礼道。
谦卑有礼的女人,总让人喜爱。景宸面色一宽,强打着精神道“你是客气了。总算有个困意,我先进去歇息一会。皇上,”
“你进去吧,等会我再看你。”康熙说道。景宸点头,由安布拉搀扶着,进去寝殿倒头就睡。她睡得不好,这话是真的。精力,全都支付在长春宫里面了。
康熙捻着拇指的玉扳指,碧色的上等玉,他都习惯了这个物件了。看着昭妃道“你手脚麻利爽快,这几日小事都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实在不行,就和公主商论,或寻朕也好。如今还有德妃一起,朕放心多了。尽量,不要饶了皇后的歇息。”
“是,奴才明白。”昭妃笑着,和德妃低身。等康熙满意的走进去了,这才缓了口气,抬头看着德妃,莞尔一笑道“咱们走吧。”
德妃看着里间一眼,眼眸一闪,跟着出去了。
昭妃一贯的火爆脾气,一出景仁宫,脸上的骄纵也露了两分。好似一闪而过的神情,转头来对着德妃,似笑非笑的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不过一提。真没想到皇上真是上了心,一听你那里有个法子。就算是不喜出外经商,都要叫你过去,还要劳烦你哥哥走一趟了。”
“怎么会?咱们都是老人了,皇后自做了嫔主子后,她就是这般,被皇上宠着疼着。我也不怪,只是可怜你这个厉害人,还要在她身下做苦。想想宣妃那样的好姐妹,唉,不提了。”宛如不见昭妃神情的不以为然,不符真实的道歉。却也没有完全不知好坏的遮掩,好似是偏着昭妃一派的,说道。
说完,又摇了摇头,问道“皇后好好的,怎么会睡不好?”
昭妃听着,顿时一脸的讥讽,道“还能有什么?我看啊,左不过她是一个只有公主的人,爷们都大了,总不好把持好。咱们晋升之后,连着新人,皇上总算是雨露均沾。我看啊,倒像是吃醋罢了!”
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不上台面了。德妃一脸的吃惊,左右张望了一下,拍着胸口道“作死的,这才在哪里,你就敢说她的不是!”
“放心吧,她啊,现在可算是高兴了。想想四爷亲征葛尔丹有功了,要出宫立府的时候了。好不容易拉着皇上,她才想不得我们两个奴才。”昭妃嘴里,满是嘲讽,又是酸意。愣是让德妃听着很不爽,却是面上揶揄着。捏着自己的鼻子,扇了扇两人周围,认真的嗅了嗅味道道“哎呦,这是哪里的小醋坛子?竟然和人家正经的夫妻酸起来了,也不害臊?”
“呸!”昭妃径直就是啐了一口,竟显她的泼辣道“她算什么正经的夫妻?若不是当年我不好,如今的皇后,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句话,倒是真心的。德妃听出了浓浓的不甘,还有一些悔恨和憎恶之感来。听此,德妃拉着昭妃,走快点隔着奴才远些,才一脸知心的道“你什么想法,也不要这么闹出来。好歹你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堂堂正正的,还能被人害了去。只求无愧,这些话,你就不要再说了。”
昭妃一脸动容,眼泪就好似要掉下来,又对着德妃重重点头,回应了这个说法。于此,便是各自抹了心中伤感和泪水,笑着出了景仁宫。
景宸除了打点手头上的一些事情,还算空余。转个眼不过半个月。管事的俄尔敦和德妃却是闹了起来,只是传的话,管事的意见不合了。
缘故,也不过就是那些典礼宴席之事。俄尔敦看着今年的大臣人数要多些,又自主换了一些地方摆设变换一下,或是腾放出来。可是德妃看到这个,都是管这个的。就说不过在后头宽敞的地方,加点桌椅就好。那些一直摆好的贵重物品,都是按着以前规矩定下的,再弄一下,其不容易乱套,还复杂?何况,圣上并不是一个太过铺张的人。
如此意见相反,各有各的身份,一个好心,一个不领情。也不知怎么的,竟然传开了。都说是公主金枝玉叶,自小娇宠惯了。不懂这些东西,就应该跟着长辈学习就好的。偏她任性尊贵,摆着公主架子来。只知道要贵重的,要显摆的。而德妃端庄大方,性子好,不和小孩子计较。听闻了此事,见公主不愿,便压下不提。
只是管事开会,人总是多的。自然是德妃贤惠,却还是压不住奴才的真金火眼。这倒好,公主的夫婿是谁,皇上没有真正提起,别人也不知道公主府已经在蒙古建了有一半了。散播着谣言还有其他很多的,让人只当公主骄横跋扈之人,满清贵族,也不愿出头。
这是个意外,景宸虽然气恼。却也没有办法,论来她有个心理准备。俄尔敦不过顺理推舟,只是不想有些人偏就爱这样走剑锋边角的路。只是想着水落石出,俄尔敦就会好了。再说,真正的贵族是不信这种谣言的。倒是把一些不干不净,不上不下的东西,好似闻到了腥味儿的猫似的,给勾魂的勾了过来。
听见了来拜帖的人,景宸直接就不见人。可是没想到,景宸不见,那人转而寻了太后那里说是请安。太后不知道此人,原想着见见也不为过。慈心和蔼的老太太,这么一想着,却不知这一见,倒是闹出了一场气来。
等景宸收到了嬷嬷来请的话,这才赶忙的过去了。只是路上不放心,又问道“太后急急忙忙的唤我,嬷嬷说一声,究竟是怎么缘故,我也好有个底不是?”
景宸不问,那嬷嬷也是好说的。嬷嬷是老人了,见惯了宫里的东西,已经很少动怒了。只是景宸分明看着嬷嬷一脸的青紫,瞪眼看着前方,道“皇后娘娘说的是。这几日有个福晋请帖子进来,皇后娘娘不肯见。又转到太后那里,正巧闲着,便让她进来了。却不知怎么得,一把年纪生生回了狗肚子里,竟然听了京里的胡言乱语,打起了那种不该有的主意!”
就算不说后面的,真真是傻子都明白了怎么回事了。有些不上不下的家里,就想着公主掉价,让自己家里也能尚了驸马,光宗耀祖。讨了那些正经贵族人家不愿当得差事,还美滋滋的,削尖脑袋的要进来。却不知尚了驸马,以后哪有什么官途?都是一个明面上的东西,偏就有人稀罕艳羡。如今竟然敢跑到宫里头最好下手的老人家,真是狗胆子包天!
也不怪嬷嬷也一脸的失态了,景宸心里有了数,却还是忍不住的扭眉。不知怎么的,直觉想到许久以前好似也有一个不正经的格格,还是什么。最后不还是随便发配出去,也不记得嫁的是谁了。
普一进去,就看着皇太后歪着一边,懒懒的不肯说话。底下跪着一个福晋,背影看不来是谁,但景宸是不认识的,却也猜得到。丝毫都不想看,径直的走了上去,行礼道“皇额莫万福。”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底下来了一声请安,景宸兀自的不想听。神情已经有些不耐了,传话过来,看明白了的嬷嬷顿时和着唐嬷嬷一起,手脚没个轻重,压着那福晋的肩膀,。景宸看着太后胸脯起伏较大,这一路等她来都没有完全平怒自己的心情,就知道是厉害了。景宸赶忙帮着安抚了一下,道“额莫,可还好?”
太后微微睁眼,看着近处的景宸,竟是头一回不给脸的扭过脸去,道“你给我一边去,真真是没用的。好端端的一个公主,就被你们这些人给毁了,放肆!”
这句话,不知道是骂得景宸,还是谁。景宸抿唇,却听一声传来道“太后息怒,这事不怪皇后娘娘。娘娘贤德,后宫总有不周。公主金枝玉叶,那是天家威武之姿,有些倨傲脾气就是应该的。”
“哦,你是谁?”就算压着肩膀,但没个准,也不敢塞了口。硕亲王福晋捡着时候,期望景宸能注意一点她,若是景宸答应了。再看她的儿,那般的好,指不定太后也要高兴不得了。毕竟,骄横的姑娘,也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容得下的。
“奴才是硕亲王福晋,并不是有意的言语冒犯。只是府中虽不是了得,但也算是安稳。顶上是王爷,却也是异姓王罢了。若是公主下嫁,王府的嫡长子便是奴才那不值得提起的,抓白狐放白狐的孩子。最是仁善的不过的小子,对人很好。公主去了,自然不会委屈。”闻着景宸一问,她便是一喜。觉得自己出头,这话可是说对了。
这话说得,她的女儿,还似赔钱,没有人嫁了?王府里的狗东西,他也配?景宸眼眸一亮,走了下去,到福晋跟前,问道“哦,这么说着,本宫还要谢谢你的好心了?”
景宸自上回听了乌拉那拉氏的话,就让人查了一下。这个硕亲王不说,但府里一个糊涂福晋,一个回族人的侧福晋,听了也让人笑话。底下有三个女儿,还有一嫡一庶。自来的那个套路,优秀的嫡子,无能庶子。
这个福晋,也是顺风顺水的好了很久了。只有那侧福晋刚进门的时候,那硕亲王色心偏爱,只等嫡子出世,一切都回到了初点。甚至那侧福晋,竟然成了恶毒妇女,失宠的女人。里头的文章,景宸是不耐看的。只是,景宸看着这个福晋一眼。真真是温婉娴静,说话间,就算是别有意义,都让人觉得极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