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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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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一个被所有人排斥的众矢之的。
因为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带着点愤怒,带着点仇视。又带着点疑惑的复杂眼神看他。
虽然昨晚很黑,很混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些灭世的黑炎就是从他的身体里流淌出来的。
“你们还信我吗?”陈森然像是没有感觉到那些复杂的眼神,平静地看了一眼瑟庄妮他们一眼,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泰达米尔他们。
“战争,总是要死人的。”艾希抚摸着手里的冰弓。没有流露出一丝杀意。
她藏得很好,但陈森然还是看到了她眼里的哀伤。
她的族人死了很多。
陈森然明白他们以后很难再友好相处,更不用说雪夜饮酒。
“是,那只是个意外。”泰达米尔咧嘴笑,笑得狂放粗野。
但他其实也一样。
“好啊。”陈森然点头,他不是很在乎。
或者说,他已经不是很在乎。
总有人来,总有人走。
“结盟。”他挡着天上飘下的雪花,不让它们飘在小安妮的脸上。他朝着瑟庄妮他们笑着喊,“结盟吧。”
瑟庄妮没有回答,也没有笑,更没有动手。
她只是看着陈森然,想要看看陈森然还能说出什么。
“你们有三千人不到,你们伤的轻一点,算你们实际战斗力有两千五,算你身边的雷神先生和那个熊人先生可以干翻我们这里所有领头人。”陈森然继续说。分析着,“可是我们还有八千多人。就算有一半不能打,我们也多你们一千多人,要打,谁也不占便宜。”
瑟庄妮还是不动,不动声色,这个答案像是还没能打动她。
“瑟庄妮。你想要一统弗雷尔卓德,想要征服世界,你还有很多的事没来得及做,我也没有,他们也没有。”陈森然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人,又看向了瑟庄妮笑了起来,“你也不想就这么死在这吧?”
“怎么结盟?”瑟庄妮终于开口,她的脸虽然还是那么的冷硬如冰雪,但她说话,就代表着松动。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陈森然耸了耸肩膀,看向了泰达米尔和艾希,“那是你们大人物的事。”
但最终陈森然还是加入了结盟的议程。
因为盖伦失踪了,德玛西亚人失去了领袖,虽然他们痛恨于陈森然的天降魔火,但他们又不得不承认陈森然的智勇。
他们需要一个代表,尽管这个代表在昨夜杀戮了他们的同袍。
“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卖了?”陈森然在结盟之前对着所有的残存的德玛西亚人咧嘴笑。
算是个玩笑。
但没有人笑。
所有人都冷着脸。
“你敢卖,将军不会放过你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从所有人的背后响了起来。
德尔修提着一把剑一瘸一拐地从废墟里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提刀的,老男人。
老杜。
“没死?”陈森然朝着老杜笑。
“你死我也不会死。”老杜也笑。
不过区区三十万次的老杜,不死的老杜。
结盟的议程进行的很快。
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争论。
大家各自退回自己的领地休养生息,约定来年再战。
德玛西亚退出在弗雷尔卓德的驻军,三年内不再插手。
不过在此之前,先找到盖伦。
决定的和平的人们各自退回到了安全的位置,组织了一批人手又把整个废墟翻了个遍没有找到盖伦以后。
有人提出了一个线索。
一个整个人都被烧得快要焦化的德玛西亚士兵,他有些迟疑地说:“我似乎看到将军骑着马往那走了。”
那,他的被烧得惨不忍睹的手颤颤巍巍地指向了被雪幕覆盖的天边。
北海的方向。
于是人们沿着那个方向开始找。
从白天找到了黄昏。
这一天的黄昏弗雷尔卓德出奇的停下了雪,天很干净,可以看到夕阳在天边下沉。
人们在夕阳的尽头找到了盖伦。
他拄着剑半蹲在夕阳下,残红的夕阳映照着他的侧脸。
永远坚毅的侧脸。
永远无畏的气魄。
就算死去也不倒下的身躯。
英雄就该这么死。
英雄,已死。
盖伦,已死。
瓦罗兰新大陆历二百十二年七月十三日,即德玛西亚帝国历七百二十年七月十三日,德玛西亚最年轻的英雄,皇冠守卫家族最值得骄傲的子孙之一,曾经让整个诺克萨斯恐惧了十年的男人,盖伦。皇冠守卫,战死。
死在夕阳之下。
他死的时候,身边只有一把剑、一壶酒、一匹马,还有一束他死不肯放开的花。(未完待续。。)
ps:  终于结束了,我苦心构思的焚城之战,盖伦之死,我从炎炎六月直接写到了2014年,我很愧疚,也很高兴。
因为,这故事没有死。
我还活着。

第二百九十页 德玛西亚鸢尾盛开
瓦罗兰新大陆历二百十二年七月十三日,第三十八次正义之地对战落下了帷幕,最终结果以诺克萨斯战胜德玛西亚告终,人们从喧闹的城市里散去,原本在一天之内达到的气氛爆点在一天之内又降至了冰点。
没有人在意关于北方的战争的最终裁定结果。
那不好看,没意思。
所以也就没有人会知道,就在同一天,北方。
弗雷尔卓德,那一场搅动了整个大陆风云的战争也落下了帷幕。
没有获胜者,每一个参战方都一败涂地。
一共加起来超过十万人,汇集了整个大陆最强的军队,长刀利矛,敌不过一场熊熊大火。
大火烧去了无数的生命,大火烧毁了整座不破的堡垒,大火烧灭了所有人的雄心。
大火烧破了一场绝世战役。
而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男人想要去救一个女孩。
一个男人的怒火烧败了雄雄十万兵。
只手焚城,这是侥幸不死又知道那一夜的真相的人在之后的岁月里流传到大陆上的版本。
故事里的陈森然早已不是最初的样子,他变成了灭世的魔王,从另一个位面穿越而来拯救他心爱的姑娘,他强大,他无人能挡,他绝世无敌,他一只手毁了一个城,他一把火烧了一个战役。
而在后世的大多数的史书里,对于这一场声势浩大,却又结束的莫名其妙,堪称诡谲的战役,则是这样记载的:瓦罗兰新大陆历二百十二年七月十三日,注定改变世界的男人用他的火焰和无数人的尸骨向全世界宣告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火焰暴君的时代。
火焰暴君。这是传播速度最快,也是陈森然在世时被人称呼的最多的,第一个广为世人所知的称号。
它随着这一战的结束,被没有死去的士兵带到了瓦罗兰的每一个酒馆,然后又随着那些吟游诗人的嘴巴,迅速成为了一个传说的代名词。
当然。陈森然自己还不知道。
他正抱着熟睡的小安妮,跟着联军的残部向南走。
他要带着小安妮回家了。
瓦罗兰新大陆历二百十二年七月十七日,联军残部到达了餐桌高地,在进行了简单的祭奠仪式后,盖伦的尸体被放入了上好的黑岩木棺椁运回故国。
瓦罗兰新大陆历二百十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即德玛西亚帝国历七百二十年七月二十七日,盖伦的棺椁到达了德玛西亚本土。
次日正午,盖伦的棺椁进入德玛西亚城,进城时。早已接到消息的德玛西亚市民在德玛西亚最著名的英雄长街两侧自发组成了迎灵队伍,每一个人都献出了手里的金色的鸢尾花,代表着德玛西亚至高荣耀的国花。
是日,长街鸢尾满地,哭声震天。
这一切陈森然都没有看到,他没有去德玛西亚,他不敢去。
因为那个躺在棺材里受到万人追悼的男人本该继续奋勇杀敌,本该娶一个他想娶的女人。
但他死了。
有一部分原因。是陈森然的。
陈森然觉得歉疚。
他很少歉疚什么,但这一次。他真的很难过。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留下什么,都是多余的。
——————————
马车在路上奔驰。
马车已经离开了弗雷尔卓德,陈森然没有和艾希道别,也没有和泰达米尔告别。
没有喝酒,没有珍重再见。
静悄悄地离开。
马车也已经过了嚎叫沼泽。陈森然没有再遇到卡尔萨斯。
他一路从弗雷尔卓德奔驰到了广阔的平原上。
夜。
有风。
久违的,夜晚的暖风。
陈森然靠在马车里撩起了车帘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圆月当空。
好夜色,难得的月色。
难得的下葬的好月色。
今夜盖伦下葬,月光必然照亮了他的脸庞。
光辉明亮,就像是他的一生。
“小森森。你不要再难过了。”小安妮已经恢复了生气,她爬过来小心翼翼地趴在陈森然的身上,细声说。
她感觉得到陈森然身上的难过。
“恩,不难过,我很高兴。”陈森然说着笑了起来,他抚了抚小丫头的乱发,真的笑。
是该高兴的啊,至少,我没有失去你。
陈森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掀开了车门的布帘,对着在赶车的老杜说:“老杜,要不要喝一点什么?”
“喝当然要喝最烈的了。”老杜没有回头,继续挥舞着马鞭,带些促狭地问,“只是,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因为那一场战争,老杜和陈森然早已不像是从前那样拘谨。
“酒是灵药,自然是越烈越好,怎么吃不消?”陈森然说着从车厢底拿出了两瓶藏酒,一瓶递给了老杜。
都是他出发前从灰色橡木树里搞来的存货,正宗的不兑一点水的烈火之心。
“干。”陈森然拔开瓶盖,烈火之气汹涌而出,他提着酒瓶和老杜碰了一下。
“为了什么?”老杜也打开了酒盖,双手放任着马匹奔跑。
“为了盖伦。”陈森然一口饮下。
半瓶。
浓烈的酒气冲击着他那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
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咳嗽出来。
每一下烈火都在体内熊熊,他吃着。
不退缩。
像是为了纪念那个可以和着血一起吞酒的男人。
陈森然的嘴角溢出了一点血,他趁着小安妮没看见舔着吞了回去。
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就算是经过了这么久的修养,他还是没办法调和那被那一晚的恐怖黑炎璀璨的身体。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来的那两件神器,他唯一能感觉到只有混沌,无限的混沌。
有烈火,有黑暗,有冰霜。
还好,暂时死不了。
还能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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