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想……”华吟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
“什么?”秀凤迫不及待的看着她。
“也许他是为了杜绝狂蜂浪蝶的骚扰。”
“什么意思?”
“他长得这么性格,这么酷,尤其身价又那么高,你们不觉得这样的他对女人而言,根本是种致命的吸引力吗?”
“啊!”轻呼一声,秀凤恍然大悟。
“所以你认为他结婚的事根本是个幌子,目的只是为了阻止那些追求者?”美惠举一反三的说。
“没错。”华吟用力的点头道,此时另外一个坚持否定的声音却突然的响了起来。
“不,他确实结婚了。”敖玫君首度开口,不禁让众人的目光顿时全转向了她。
“玫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美惠怀疑地问,要不然她怎能说得如此肯定?
“不——”众人怀疑的眼光让敖玫君不得不连忙住口,她轻叹了一口气,“是欧昱峰告诉我的,易验宬已经有老婆了,我想,易验宬应该不会无聊到连男人都需要欺骗吧?”
闻言,四周顿时传来一阵失望的叹息。
“算了,也许除了外在条件,他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情人或丈夫。”小林耸耸肩,酸酸地说道。
不,他是,如果他爱你的话。敖玫君在心中苦涩的说道。
“没错,也许他只是长的好看,事实上却是个粗鲁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臭男人。”
不,他很温柔,就是太温柔了,才会伤她那么深,如果当初他能残忍些,也许她也就不会爱上他了。敖玫君苦苦地低下头。
“也许他是个标准的守财奴,眼中除了赚钱和工作什么也没有,所以他老婆只能整日独守空闺、望穿秋水的做个活寡妇。”
活寡妇?那只在她是他太太的时候才会有的情形,如果换成了夏郁蓉的话,他又怎会舍得如此待她呢?
独守空闺、望穿秋水,她那时候的苦根本不是这八个字可以形容的。
他不爱钱,他爱的是夏郁蓉,而她却宁愿他爱钱。
“哈哈,说到这一点,看他的体格,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是不是也和体格相称喔?”
“喔哦,思春了喔。”
“难得碰见一位这么性格,只有在杂志上才看得到的酷哥,难道你们不会想吗?即使是一夜情我也愿意。”
“我也有同感。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真是这样吗?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还会选择走上这条曾经拥有的路吗?
不,她不愿意,因为这条路实在太苦了,苦到连回忆都是如此的不堪。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她只觉得说这句话的人一定爱的不够深,要不然便是还未尝过真正失去的痛苦滋味,如果尝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如果不能天长地久,那又何必要曾经拥有?
第7章
五点三十分,下班铃声一响,欧昱峰办公室的开门声也随之响起。
“玫君,快点收拾一下,别忘了楼下的约会。”
忘?她是很想忘,但是可能吗?
“又要出公差啦?”美惠从数字堆中抬起头来,望着她挑眉道。
她摇了摇头,瞄了一眼似乎非要等她收拾好东西,踏出办公室大门而伫足观望的欧昱峰,才认命的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真希望易验宬临时被什么事绊住了,或者是在路上塞车,那么只要五点四十分一过,她就能立刻逃离。
“好好享受。”终于等到她推开椅子站起身,欧昱峰走近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
敖玫君有种想尖叫的冲动,好好享受?他竟然叫她好好享受这种有如凌迟般的折磨,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
“抱歉,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她对四周同事道。
“拜拜。”同事们微笑回道。
敖玫君连一丁点的笑容都挤不出来,挥挥手后,她走出公司大门,跨入人满为患的电梯内。
下班时间,大厅内人来人往,高矮胖瘦、有男有女,个个衣冠楚楚、皮革覆履的,虽然神情上有些疲惫,却仍难掩其身为高知识族群的傲骨气质。
然而即使如此,敖玫君却依然很轻易的便看到他,而他几乎也在同一瞬间发现她,并昂首阔步的朝她走来。
此时的她,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来,像是害怕又像是紧张。
“准备好了吗?”站定在她面前,易验宬半低着头凝视着她开口道。
不。敖玫君很想这样说,但她只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点点头,因为除非放弃现在这个工作,否则她是绝对逃不了的。
“那么我们走吧。”他自然而然的伸手环住她的腰。
但这却让敖玫君顿感浑身僵硬。“易先生……”
“叫我验宬,你以前都是这样叫我的。”他打断她道,继而不理会她的僵硬,即径自带着她走向出口。
“易先生,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陌生人,所以可以请你放手吗?”敖玫君在一阵愕然后,冷冷地开口。
“欧昱峰已经告诉过你,我们俩的关系了?”依然揽着她的腰,他挑眉道。
敖玫君皱着眉,企图挣开他的手,但却徒劳无功。
“易先生……”
“验宬。”他坚决道。
敖玫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验宬,可不可以请你先放开我?”
“我的车子停在那边。”他置若罔闻的说。
“可不可以请你先放开我?”敖玫君忍着逐渐被挑起的怒气再说了一遍。
“你待会儿想吃什么?我记得以前不管我买什么你都吃,后来等你自己开伙后……”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倏然打断他道,同时不再勉强自己跟着他的脚步,立定站在原地不动。
见状,易验宬也停了下来,却仍坚持的环着她的腰。他侧头看她,嘴角突然微微地扬起一抹笑。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即使生气还是那么的美。”他说。
脑袋在瞬间变成空白,似乎无法消化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赞美般,敖玫君只能瞪视着他,却又感觉自己的脸已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第一次看到你脸红的样子,很美。”他伸手轻触她染红的脸,柔声道。
若不是腰被他揽着,敖玫君肯定自己会被他吓退好几步。
老天,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说出这种好像是情侣或夫妻间才会有的甜言蜜语?
“告诉我,这三年多来你都住哪儿?”
“台北。”不知不觉间又被他带着走,敖玫君瞄了他一眼不做正面回答。
“台北哪里?”
“我们待会儿要去哪儿?”她刻意改变话题。
“吃饭,然后再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他打开车门让她坐进车内,再绕到驾驶座那方上车。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我一点都记不住你。”
“你可以问任何问题,由我来回答。”
“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并不知道要问什么问题。”
“那么就由我来告诉你,关于我们俩的过去吧。”
敖玫君顿时沉静下来,她实在不懂,为什么他非要将过往的一切告诉“失忆”的她不可,她的“失忆”对他而言不是有益而无害吗?他何苦硬要来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在想什么?”
“我们的关系,我真是你的妻子吗?”她看了他一眼。
“你是。”
那么夏郁蓉呢?她又算什么?敖玫君好想这样问,但她却只是道:“但是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他信誓旦旦的说。
想起来然后呢?有任何意义吗?她的记忆并不能改变他爱夏郁蓉而不爱她的事实。
“如果我始终想不起来呢?”她真的想知道。
“那不会改变任何事实。”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还是我的妻子。”
敖玫君瞬间皱紧了眉头,她想不透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不是一心只想娶夏郁蓉为妻吗?
还是他的妻子?不,她受够了那种爱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她不愿再重蹈覆辙了。
“对不起,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她说。
“请说。”
“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只有数面之缘而毫无任何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