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这天真冷呀!”一个十七八的小子呵着手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卖了味儿,出了彩儿的王二柱。
黑心老六将王二柱收下,不过是做给江湖同道看的,显示自己是个讲理重义的人物。当然,如果王二柱能作个忠实的打手,也是个不错的事情。但自从“二狠子”和王二柱因为阻拦何大魁一家而被黄历痛揍了一顿,二狠子丢了面子,总觉得王二柱知道了自己的糗事,平日看到王二柱便觉得别扭,在黑心老六面前便不说好话了,一来二去,便把王二柱打到“蝎子娘”这里当个护院,彻底给冷落起来。
王二柱尽管是误入歧途,但年岁还小,天良未泯,让他泼狠拼命可以,让他欺负毒打妇孺老弱,却有些下不去手。而另一个护院吴老鬼手狠心毒,唯“蝎子娘”之命是从,颇得她的欢心。而对王二柱,“蝎子娘”也是越来越不满。好在她不给王二柱开工钱,只管一日三餐。
也不知是精神作用,还是真的相象,王二柱看到小琴,便想起自己几年前早夭的妹妹,有这层感情,他对小琴便力所能及地照顾一二,看她吃不饱,抽空会给她个馒头,两块点心,甚至会帮她提两桶水,要挨打的时候说说情。时间长了,,也凑到炉旁取暖,妞妞和他不熟,低头不语,小琴则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二柱哥,今晚你在这睡吗?”
小琴对王二柱并没有太多的信任和感情,但在这里,也就王二柱给过她些照顾,现在她心里忐忑,就象落水之人,抓到什么都是心理安慰。
“今晚是老吴的班。”王二柱迷惑地望着小琴,说道:“怎么啦,你又惹什么祸了?”
“没,没惹祸。”小琴觉得很失落,脸色黯淡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知道娘要怎么调理我,我总觉得害怕。”
“没缘没故的,她调理你干嘛?”王二柱不以为然地说道:“别乱琢磨,自己吓自己。”
子里沉闷下来,王二柱显得挺尴尬,起身拍了拍手,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好吧,我晚上找借口回来看看,这样总行了吧?”
小琴抿嘴笑了,赶紧把自己坐的小板凳让出来,殷勤地向王二柱说着好听的话。
在世界上,人真是一种异常狠毒残忍的动物,千奇百怪的酷刑,匪夷所思的折磨方法,可以让狼虫虎豹自惭形秽,甘拜下风。
小琴的担心并不是忋人忧天,一个针对她的改造计划确实在开始实施,“蝎子娘”要把这个女孩子象泥人似的按照她的模子重新捏过。按照她的眼光,凭小琴的神态、长相,如果再变成小脚,留起大辫子,很是个古典美人的胚子。虽说现在政府不让裹小脚了,可逛妓院的嫖客,喜欢三寸金莲和风摆柳小碎步的变态家伙也大有人在,这也是个能赚大钱的罪恶途径。
到了晚上,“蝎子娘”和吴老鬼来到了小琴和妞妞的房间。“蝎子娘”把手里的一包东西放在铺板上,把袖子卷得高高的,笑眯眯地把小琴叫到跟前,说道:“孩子,娘思前想后,觉得你的身材和长相都顶呱呱,就是脚大了点儿,娘想让你委屈几天,把脚给你裹一下,头留起来,脸也养得白净些,肯定迷倒很多人。你看娘为你想得周到吧?”
“娘,不裹脚不成吗?我们那地方现在不裹脚的很多了。”小琴一听裹脚,脸色顿时变了,脚怯地哀求着,声音直打颤。妞妞愣愣地望着,还不知道下面的惨事将使她终生难忘。
“孩子,受点眼前的委屈,好日子可就在后头等着你呢!”蝎子娘将小琴拉过来按在铺板上,花言巧语地劝说道:“咱们都是心强命不强,才干了这一回,还怕受这点委屈。你要是早一天混好了,你家里人不也高兴吗?”
吴老鬼恶声恶气地让妞妞去打盆洗脚水,他又从厨房拎回去一壶滚开的热水来,全部倒进了洗脚盆里。蝎子娘帮着小琴脱下了鞋袜,然后猛地一下就把她的脚按进了水里。
“啊,娘,这水太烫……疼啊……”小琴叫喊起来,吴老鬼使劲把着她的胳膊和肩膀,蝎子娘使劲按住她的双脚,小琴的两只脚被烫得红肿了,她两眼含着热泪,豆大的汗珠子嗒嗒掉了下来。
妞妞吓傻了,缩在墙角,低垂着头,暗暗流泪。
小琴的脚在热水泡了十几分钟,蝎子娘才将热水挪开,并让小琴仰躺在铺板上。她站起来擦了擦汗,把刚才带来的小包轻轻打开,向吴老鬼使了个眼色,她跨上床,就倒骑在小琴的腿上,吴老鬼则按住了小琴的手和胳膊。
蝎子娘从小包里抓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妞妞偷眼看了看,竟然是一把碎碗碴子,不禁吓了一跳。只见蝎子娘把这些碎碗碴子揉进小琴的脚心和脚趾当,又拉出两条长长的白布条子,把小琴的脚一道一道地裹扎起来。
第一卷初试身手第八十八章酷刑裹脚
更新时间:2011…8…183:13:16本章字数:3050
“疼啊,疼死我了,放开我……”小琴大声哭叫着挣扎,却被蝎子娘和吴老鬼象杀猪似的按在床上,丝毫也动弹不得。她睁大着眼睛,张大着嘴,急促地哭着,喘着,大汗珠子顺着脸颊一个劲儿地向下流。
蝎子娘裹完白布条后,又用两人根竹片在脚两旁一夹,再用布紧紧裹上一层,最后又用针密密缝上,这时她自己也累得满头大汗,站起来深深吐了一口气,说道:“妈呀!我也快累死了……行了,孩子,你下地走走吧!”
小琴痛得面无人色,哪里还动弹得了,吴老鬼一把将她拉起来,骂道:“小杂种,装什么蒜,快滚起来。”
脚刚刚落地,小琴便痛叫一声,一头扑倒,妞妞本来吓得目瞪口呆,但看见小琴栽倒,还是不由自主地跑上去伸手去扶。
“滚开,这不关你的事。教她自己站起来走,谁还没打裹脚时过来的。”蝎子娘一把拔开妞妞,冲着吴老鬼扬了扬下巴。
“起来,给我上院里去!”吴老鬼连拉带扯地把小琴赶到院子里,又抡起一根荆木棍子,一边骂着,一边打着。
小琴哭叫着,拐拉拐拉地奔跑,每跑上几步就会栽倒一加,每当她倒下去,吴老鬼的棍子就抽打得更加凶狠,她只好又挣扎着爬起来再跑。两个人就这样赶牲口似的在院子里面绕着圈,小琴脸上的泪水和大汗珠子流成了河,哭叫的声音象受刑者的哀号。
这种裹脚方法非常血腥残忍,但却是见效最快的。裹入碎瓷片,是故意要让脚受伤化脓溃烂掉,一双脚才容易裹小。一般为人父母者很难狠心下这样的毒手,只有象蝎子娘和吴老鬼这样利欲熏心,毫无人性的混蛋才做得出来。锋利的瓷片刺在脚上,还要逼着四处走动,让碎瓷刺得更深,这与接受酷刑并没有什么分别。
妞妞两条腿象筛糠似的抖,小琴的惨叫,吴老鬼的喝骂,一阵阵传来,象针扎一样刺痛着她的心,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斑斑血痕。
这时,街门外头有人在说话,过了一会儿,“哗啦”一声,半掩着的街门被人推开了,走进一个穿着制服的巡捕来。巡捕腰里扎着皮带,手里拿着一根白颜色的木棍子,皮靴走在地在呱呱作响。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狼嚎鬼叫的!”巡捕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
别人还没说话,妞妞从屋内窜了出来,救星来了,不仅小琴姐不用再受折磨,自己也能回家了。
“警察先生,您快行行好,伸伸手,救救我们吧!”妞妞使劲拉着巡捕的衣角,哭着哀求道:“我们都是被拐来的,他们要打死我们——”
巡捕四下看了看,心里明白了,他甩开妞妞,举起白木棍照着妞妞的小脑袋“当当”敲了两下子,“你嚎什么丧,滚开。”
妞妞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巡捕会用木棍打她,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脑袋,她茫然地愣在那里。
巡捕打完妞妞,又换了副笑脸,对吴老鬼说道:“吴哥,你以后再管教人,别叫她们这么鸡毛子喊叫的成不成?今儿还好是我,要是赶上法国宪兵,这不又添好些麻烦吗?”
吴老鬼抢上一步拉住巡捕的胳膊,脸上堆着笑,说道:“知道,知道,回头定要重重地谢你。”
巡捕要听的正是这句话,可他却一个劲地摇手,“唉,吴哥,为谢大奶奶帮衬,咱是心甘情愿,什么谢不谢的。”
吴老鬼把巡捕送到门口,两人还嬉笑着说了些什么,咣当,街门被关上了,妞妞也绝望了。
天完全黑下来了,小琴和妞妞的屋里还亮着如豆的油灯。小琴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妞妞在一旁暗暗地陪着她哭泣。
妞妞又一次把饭碗端过来,轻声轻气地劝说她吃饭。小琴流着泪,推开饭碗,浑身痛得直哆嗦。
窗棂被轻轻敲响,妞妞壮着胆子问道:“谁呀?”
“是我,王二柱。”
妞妞征询般地看着小琴,小琴扭转了头,没有理睬。犹豫了一下,妞妞上前打开了房门。
王二柱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根大麻花,边走边说道:“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儿吧,小琴,看我买来了什么?”
没有人应声,只有小琴的抽泣,王二柱莫名其妙地挠着头,妞妞慢慢地将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们竟,竟这样折磨你?”王二柱瞪起了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小琴被包裹得脚。
小琴哭泣的声音大了起来,将头扭在墙壁,看也不看王二柱一眼。
“这,这太他x妈x的狠心了。”王二柱感觉到小琴刚才那道埋怨的目光,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头脑一热,上前便托起小琴的脚,“来,我给你解开,不遭这洋罪。”
王二柱扳着小琴的脚,使劲扯了半天也没扯动那裹脚布,倒把小琴疼得汗水直流,哎哟,哎哟地直叫唤。
听到小琴不断叫痛,王二柱更着急了,弯腰从绑腿上抽出把短刀,几下子就把缝张全部割断。妞妞也忘了害怕,上前帮着小琴解开布条,布条里面已经浸满了鲜血,全部解开一看,三个人都惊呆了。
小琴的脚心已被碎碗碴扎得稀烂,而且碗碴都深深地扎进肉里,妞妞用颤抖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