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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姓容的声音,却是谁的?
霍去病大怒。
他虽未经人事,却早被日日搂着妓人喝酒吹牛的平阳县众纨绔熏陶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有拒绝的声音……
除了强迫,还有别的可能么?
混账刘迁!养娈童养到我亥队里来啦!
“滚开!”一掌劈落胖子阻挡自己的手臂,身体跃起,拿出踢蹴鞠时练就的身法,飞踹扑过来的瘦子李尚!
趁二人身子趔趄,拦之不住,霍去病早扯断帐帘,冲了进去!
入目只见混账刘迁结结实实地压住容笑,容笑似乎是在挣扎中打碎了玉器,锋利的碎片撒得到处都是,“他”的手更是被割得鲜血淋漓。
即使这样,混账刘迁也没有放过“他”,死死攥住受害人的手腕——
岂非,正要行那逼~奸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冷水亲催更,我便乖乖更了,不知道有什么奖励。。。。除了俺的黑眼圈。。。
捏个,下次更新,周五如何?
朝阳就要冒头了,有木有啊?我滚去睡觉。
老尉凌晨字。
☆、025偏坐金鞍调白羽:情动
第二十五章情动
刘太子横眉冷对:“大胆狂徒!”
霍队首目眦欲裂:“无耻淫徒!”
二“徒”相逢,必有一伤。
可恨霍狂徒出身平阳小县,自幼结识的便是各路地痞纨绔,练就一身举世无双的贴身巷战功夫。
奈何刘淫徒美人在怀,采取的是个最不利于闪电战的“趴”姿,兼且不懂江湖规矩,还当这里是淮南,人人与他比武时都要先让三招。故此,未等他爬起来做个起手式,霍去病的飞腿早已踹至面门——
“噗!”
一腔鼻血直射帐内烛火。
烛焰晃了几晃,没撑住,冤死当场。
太子爱静,住所远离诸帐,帐外火把也就了了。厚厚的帐帘已被扯断,却仍有半边随风呼扇,月色虽明,却始终难以透进。
帐内陷入一片黑暗。
滚在地上,太子的俊脸登时肿了半边,耳朵嗡嗡直响,牙齿也略松动。想喘息,却被鼻腔内汪着的残血呛到,连连咳嗽。
霍去病哪会犹豫,直接将瘫倒在地上的容笑拽起来,拉上后背!
听见太子遭到毒手,因被分筋错骨而趴在帐外的胖子苏非,强忍身子疼痛,爬将起来,对住帐内一个俯冲,哇哇乱叫,欲用庞大的身躯将来敌扑倒,擒住!
熟料霍队首此生最擅长的便是听风辨人、带球过场。
背负容笑,蹴鞠天才使出绝妙步法,滑开两步,堪堪与胖子贴身而过。
黑暗中,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那刘迁本来趴在地上,咳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将鼻血擦干净,半撅尊臀,准备重返战场,突觉一座小山在夜色中当头而至,不等反应,整个人早被活活扑扁在地上。
被压得欲~仙~欲~死之际,听到胖子一句铿锵有力的表白:“太子别怕,我来救你!”
身子被压得跟剑身一样薄,刘迁鼻血狂飙,背后的伤口又哪里禁得住胖子的体重?不消片刻便绽得跟花朵也似,鲜血乌拉拉涌了出来。
刘奇葩痛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由得虎目含泪,嘴唇颤抖,以拳砸地,奈何却气力不支,声细如蚊:“混蛋苏非,你压的是……本、本太子!”
瘦子李尚善文不善武,方才被霍
去病一个窝心脚踹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还有力气来管帐内闲事。
哎呦乱叫时,见那乱臣贼子早背负一人窜了出去,跟个双头兔子也似,头并着头、脸贴着脸,脚下一溜烟,眨眼的功夫就不见影了。
夜已深,诸多郎员贪酒,喝得不省人事。
有那清醒的,或是两人架着一个醉鬼,或是单独背负同伴,纷纷走向宿帐。
霍狂徒背着容笑混迹其中,倒也不觉突兀。
一路行来,霍去病只觉背上那人脸颊滚烫似火,毫无知觉,也不知在太子那里到底被灌了多少酒,心中对刘淫徒的恨意越发浓厚。
咬牙切齿中,隐约在桃花林彼端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瞧,不正是李广利和天离?那二人勾肩搭背,脚步蹒跚,齐齐向这边走来,想必是要回宿帐歇息。
跑了一阵,容笑的身子越显沉重。
正要开口叫人过来帮忙,转念寻思,姓容的此番模样骗得了路人,却怕瞒不住同帐而睡的李广利。白日所见,那人胆子虽小,心思却深沉,若是被他探知今晚之事,终归对姓容的不好。但愿那匈奴小子没有多嘴多舌,说什么不该说的。
四下扫视一遍,心中有了计较。
闪身隐在桃花林的暗影内,待广利天离二人走远,方才嘘一口气,用手在后面抬高容笑逐渐下滑的大腿,大踏步向期门湖方向行去。
好不容易气喘吁吁踏上栈桥,脸旁的容笑突然□起来。
断断续续、轻轻柔柔的声音贴在耳珠上,一起一伏,撩得霍狂徒举步维艰。
再怎样未经人事,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才喝多了酒,克制力降到平生最弱。明知背上的同为男子,仍是难以克制胸中激荡。
“姓容的,你醒啦?醒了便自己走!你沉得像猪一样!”霍去病的双手一直撑着背上那人的大腿,一路上都没觉得怎样,此时骤感如重千钧。
容笑要人命的吟哦清浅起伏,并不答话。
“你的酒量也太浅了,我喝了一夜也没像你这般人事不知!”像是怕被识破心事,霍去病不住抱怨,只是环着她的手掌……
却越握越紧。
一步步,越走越慢,终于还是走到了湖心,走到了栈桥的尽头。
瘦月如钩,星河耀眼,一条
画过天幕,一条荡在湖心。
湖畔夜风缓缓,拂凉半边灼热的脸颊。
容笑于迷醉中微张眼睛,舒服喟叹。
却见夜色深沉,湖面落花飞舞。
月色波光里,隐约有两人倒影,摇摇晃晃,耳鬓厮磨。
水中,一人好似自己。
而另一人,眉眼俱是熟悉无比。
定神想了半天,如遭电击!
清醒时被刻意压制的心事,终于化作泪水,涌出眼眶。
一滴滴,一串串,坠入湖心,荡起波纹,圈圈复圈圈,好似无头无尾的思念。
少年低着头,用一双黑亮的眼眸定定看住湖里的那个她,声音柔柔:“你怎么哭了?”
容笑抽咽,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声音里满是委屈:“我被人绑走了,你却不来找我……”
栈桥上,少年撑着她的手指微颤。
湖心内,少年却故作轻笑:“我这不是来了么?”
两人在湖心的倒影被越来越汹涌的泪水打散。
“可你……”
“怎么让我,等了那么久?”
少年的呼吸蓦地凝住。
僵了半晌,倏然偏过脸,静静对视。
那清亮双眸深处,旋转的不再是湖中不可捉摸的倒影,而是一个——
泪水灼烫、目光热烈的容甲员。
在那双熟悉的星眸中见到自己,容笑心如擂鼓,血脉奔腾。
绽开最美的笑容,搂紧少年的肩膀,她倏然凑过去,一下吻上他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废话时间】
老尉困鸟,滚去睡觉。
睡前,求包养。
听说必须得滚来滚去求,才能得到包养,所以,嗯,老尉滚去睡觉。
爱老尉的亲,请戳老尉专栏,然后点收藏作者。目前包养数为4,但其实只有三个好心妹纸,因为有个是老尉为了充面子给自己点滴。
【老尉的那些糗事时间】
前阵子老尉写文申榜各种不积极。
某日在作者群里挑逗个妹纸挑逗到最无耻的时候,编辑大人突然现出伟岸身影,凉凉说句:“浮生,你个禽兽。”
老尉当时心中大喜,暗道,这都多久没见到有人挨骂啦,哈哈,这下有热闹围观鸟。
过了半晌,无人应答。
老尉忿忿不平,谁叫浮生?肿么敢无视编编大人?找死么?
群内一片冷寂。
突然,老尉眼睛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的群名片,呃……
8会吧?!
【更新时间】
捏个,下次更新——周五。
我知,上章我就说周五来着,但是今天没控制住,还是爬上来码字啦。这回不晃点了,周五就是周五。
说得字字铿锵啊,有木有?
☆、【容笑番外之初相见】
【容笑番外之初相见】
初见霍平疆,是在一个寒冬。
在他公司,也是姨妈容丽刚就职的地方。
头天傍晚下班搭公车,正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一辆黑色摩托车呼啸而过,容笑还没来得及反应,肩上的包包已经到了人家手里。包本身不值钱,问题是包里的证件和钥匙。
一车站等巴士的人,站台上挤不下,一小撮儿性急的,像残雪似的滚到了马路边儿上。男男女女,形形□,每个人的面孔都跟当天的北风一样冷,一个两个斜棱着眼睛偷瞄她,她瞧回去,大家忙若无其事地将脸对住公车驶来的方向。
不幸中的万幸,她从衣兜里翻出来枚硬币,这才有钱把自己塞进沙丁鱼罐头似的公车,摇摇晃晃地挤回了家。
知道她丢了钱包、身份证以及家门钥匙,姨妈一把推她出院,砰地将大铁门摔了个结结实实。
门檐上残留的积雪扑朔朔落下来,洒了容笑一头一脸。
轻轻敲门,她哀恳:“姨妈……”
隔着院落,姨妈的声音字字清晰:“你就在那给我站一夜,哪儿也不准去!你个扫把星!”
天早黑了,邻居家一盏盏亮起灯。每盏灯下都有张饭桌,桌旁都围着一家人。
容笑跺跺脚,鼻子里嗅着寒气送过来的饭香,心想,姨妈从没把自己当过亲人。
亲人怎么会被区区一道铁门隔开?
夜半时,北风森冷如刀,暴雪夹着粒粒碎雹拍在脸上。
大衣湿透了,很快又结出冰,硬邦邦的夹在身上,衣里衣外一个温度。
她缩在门檐下,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