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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数盏烛火微摇,被他聚在寝具四周,将软榻上的情形照得纤毫毕露。
一头浓发堆在枕侧,她仰躺榻上,紧闭双眼,双手抓住他四处乱动的手腕,含混抗议:“太亮了,快吹灭!”
看着她在榻上波浪起伏,他眸色转为暗沉,猛然挣脱她的掌握,一把抽开她细细的腰带,扯开她的暖色亵衣,大大分开眼前的雪白双股,认真道:“吹灭了还怎么看?”
帐内无声无息,沉默良久。
他突然向前一俯身,凑到她耳边戏谑低语:“我只是看了看,还什么都没做,你就把褥子给弄湿了……你是水做的么?”
容笑嘤咛一声,把脸埋在手心里,结果两条雪臂向中央一夹,竟将巍峨双峦给挤得越发壮观。
他看得呼吸粗重,忍不住伸出双手去覆盖,先是轻轻拂过,好似轻柔的羽毛,然后慢慢加重力道,摁揉起来。
容笑
看不见此情此景,脑海里却突然浮起他氤氲如水的黑眸和微微开启的性感双唇。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鬓角,他伸出舌尖细细舔舐她的耳廓,舔得她呜呜低鸣却推拒不得。
那一线银丝顺着耳垂延至脖颈,他一路轻啃细咬,动作缓慢而坚定。
容笑被他啃得就快发疯,浑身哆嗦着睁开双目,眼睁睁瞅着他含住自己左边的温软。
似乎感到她在看他,他长睫半抬,瞧她一眼,舌尖却仍在豆蔻之上盘旋打转。
她开始微扭娇躯,他却用自己修长的身体牢牢压住她,不容反抗,唇齿吮得越发用力,手掌也重重地搓弄不停……
想起霍去病那时湿漉漉的好像小鹿一样的眼眸,容笑浑身烫得发颤,心底升起一股焦躁的情绪。
就在此时,帐外响起了脚步声,她欣喜万分,迎了上去,喜道:“你回来……啊!属下见过大将军!”
来的人不是霍去病,而是统领汉军的大将军卫青!
容笑一愣之下,连忙行个军礼,这时才窘迫发现,自己手中还握着霍去病的寝衣!
卫青背着手开始打量帐内陈设,见她捧着寝衣手足无措,温和地点点头道:“你在收拾东西?那忙完了再过来,本将有话要同你讲。”
容笑心一紧,连忙应喏,跑回被褥那里,慌乱地将寝衣放在了枕头上,然后又快步跑了回来。
见卫青已然端坐在几案之后,容笑忙隔着木案,面向卫青而跪:“请问大将军,是否来找霍校……啊,不,来找冠军侯?他还尚未回转……”
卫青凝视她的双眸,表情平和,淡然道:“我知道,他此刻还在我那里。”
“那您……”
“我是来找你的,容姑娘!”
听此称呼,容笑悚然而惊,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是转念盘算,人家如此言之凿凿,自然是有人告知了真相,此刻再去狡辩,徒然贻笑大方!然而,那个人究竟是谁?莫非……竟是赵破奴?
卫青见她眼珠乱转神色惊慌,也不挑破,拿起一卷霍去病常看的竹简,稳稳地捧在手中,展开细读。
静寂片刻之后,容笑念头数转,跪伏在地,请罪道:“大将军,民女扮男装入了汉军三年,实在是罪无可恕!”
卫青终于放下竹简,看向对面那个身体僵硬的女子,肃然道:
“你也知是罪无可恕,那却为何要来牵连本将的外甥?”
“难道你不知他的似锦前程——”
“已然毁在你的手上
?”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妹纸】
《掠地》在此啦~~~~
【mimi88妹纸】
感谢乃给俺的霸王票,俺表示欣喜万分滴收到鸟~~~~~
【各位妹纸】
表笑俺,俺江郎才尽了,再写小yellow文只能胡写一通了~~~~~~
以后满篇都yellow,不太可能,但是偶尔会穿插些调味的,毕竟霍容两个孩子的感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现在做什么都在情理之中啦~~~~~~~~啦啦啦啦啦~~~~~~~~~~~~一百章啦一百章啦~~~~~
☆、101黄沙战血映天赤:卫青
星移漏转;夜风剪剪,桃花蹁跹。
火烛通明的寝帐内,二人隔桌对视,各怀心思。
卫青在近处仔细打量对面的女子,见她秀眸清朗,眉目如画;清丽之中透出一股英气,虽被逼视却毫无怯意;先就有了三分好感。怎奈此女出现得十分不合时宜,看了一回;不由得暗自惋惜。
容笑恭谨端坐,坦然道:“属下不懂大将军的意思,敢问冠军侯的前程如何会被属下毁去?”
卫青凤眸一冷;眼内锋锐乍现:“你当真不懂,还是同本将装糊涂?冠军侯在军中夹带女眷,这样的丑事若是传扬出去,你要他以后如何在军中立足?”
容笑面容不变,态度仍是冷静自持:“大将军,属下此生此世都将以男子的身份追随在冠军侯左右,何来女眷一说?”
卫青以指叩膝,口发冷笑:“哦?你这一生都要做个男子?呵呵,那又为何怂恿去病找我求情,要我允你二人亲事?”
听见“亲事”二字,容笑怔在当场,大脑像被僵住了一样,完全无法思考。
帐外传来兵士们巡逻走动的细碎脚步声,他们越走越远,可是脑海中的千头万绪却纷至沓来,厮杀良久,最后终于汇成唇角的一抹笑。
温暖,沉醉。
卫青等了半天听不到回话,遂冷眼去觑,却见那个女子在摇曳的烛火里红晕满面、表情幸福,他叩着右膝的手指不禁凝在原处。轻轻咳一声,震醒走神的人,不耐烦道:“于公,你犯了乱军之罪;于私,你并非去病的良配——故此,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本将都饶你性命不得!”说完,静待对方惊惶求饶。
孰料,等待半晌,那人只是垂眸沉默。
对敌人的错误估计,令他心头涌上一股隐隐怒火,忍不住低喝:“你什么也不说,坐在这里等死么?”
容笑慢慢抬起浓长的眼睫,眸底平静无波:“大将军是不会杀我的,倒要我说些什么?”
卫青皱眉发问:“此话何来?”
容笑抿抿唇,冷静道:“若大将军真想杀我,自可派一队弓箭手突袭而入,甚至火攻,我事先毫无防备,岂有幸理?您亲自来此,还同属下费了这许多唇舌,无非是要我知难而退,自行离营罢了。”
卫青暗暗吃惊,双眸重新打量容笑,脸色虽仍肃然,眸底却有了几分暖意:“你果真不是个俗女子,难怪心高气傲如我家去病,竟也会对你另眼相看!好!说得好!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本将若请你立刻离营,你可愿意遵从?你入营,听说是为了生计,这点你毋须担忧,我自会为你打点一切,保你以后锦衣玉食、
荣华富贵,日后再寻个匹配的好男人嫁了,这样的日子,岂非比同一群兵士在一起摸爬滚打要好得多?”
容亲兵清秀的脸上突现明媚一笑:“大将军,若我当真接受您的条件,难道您就不会为外甥感到冤枉么?竟然看上一个贪慕钱财的宵小之辈!如此贪婪之人,他日难保不会为了别的诱惑出卖卫家!我虽蠢钝,却也明白一个道理——今夜我若拿了您的钱财,那才真是小命不保!大将军,您先是以性命相挟,后以厚禄相诱,果是上佳的诱兵之计,让人几乎不得不从,属下敬佩!”
卫青瞪视对方半天,倏然手抚案几,爽朗大笑:“上次去病说,匈奴第一勇士休屠王为你所斩,今夜初见你,我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此刻疑虑尽消!你当真聪敏至极!其实,知道我是恩威并施没什么稀奇,最稀奇的是,一个女子竟有胆色对本将直言,而后又有智慧拍本将的马屁!我现在才终于明白,去病为何会对你情有独钟了!”
赞许地点点头,突然又长长地叹口气:“你若从未进过军营,就算是个奴籍,就凭你今夜的一席话,本将也绝对不会反对你二人的亲事,但是可惜……唉,事关我卫家的声誉与根基,我实难就此应允!”
以手扣膝数下,卫青凤眸微眯,沉吟道:“不如这样——我入帐之前,早已屏退左右守卫,你趁机离营。明日,我会假称派你出去探查匈奴大部行踪,过个三五日,就说斥候玄奴不幸殉职。你此后可先在长安城内隐居一段时间,待数月后,军中之人自然将你淡忘。接下来,我可安排朝中某位重臣认你为义女,再请陛下亲自赐婚,届时谁又能将你这个重臣之女同斥候玄奴联系在一起?如此一来,既能保全去病的声誉,又能让你风风光光入府,岂非两全其美?”
容笑未料到卫青竟是这样一个人,位高权重却谦和宽容,非但不再怪罪自己,反倒处处为自己悉心谋算。
心中感激莫名,遂盈盈叩拜,感念道:“大将军厚爱,属下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卫青松口气,点点头:“如此,你是答应了?”
容笑伏在地上的身躯一僵,手指头抠入地上的厚毡:“属下恐要辜负大将军的的美意了……对不住,属下不能遵从!”
“什么?”卫青大怒,脱口震喝,以掌猛击木案,“做人千万莫要得寸进尺!”
容笑闭闭眼,抬起身,凝视对方蕴满风暴的深眸,声音坚定:“大将军,只要我一息尚存,绝对不会离开他半步!”
卫青怔忡一霎,眉心深纹略有纾解:“不过是暂时的分离……”
“大将
军,属下自有不能离开的苦衷!”容笑再次叩首恳求,“请您允许我留在营内,留在他身侧!”
卫青摆手,脸色又变阴鹜:“你若说不出个道理来,本将实难说服自己。”
额角有发狼狈垂落,灯火的光明被散落的发丝遮得凌乱破碎,容笑跪伏在地,声音里有难以抑制的抖意:“事已至此,我也不敢再欺瞒了——大将军,冠军侯他……”喉咙处突然好似有刀在割,痛得让人难以继续。
将心口盘旋不去的痛楚生生吞下,将褪去血色的手指攥成拳头,这才能勉强开口:“他三年前在期门营误中奇毒百花散,现下……就已剩下五六年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