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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棘手的问题来了,地陪在哪里?旅行社替她们安排了地陪在饭店会合,现在地陪根本就找不到她们,她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地陪。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她紧蹙着眉头,一副烦恼的样子,娜雅说道:「小姐,如果您觉得闷,白先生特别交代,您随时可以在这里四处走动。」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姐,你大概不知道白先生从来不允许外人在这里随意走动吧?您是第一个可以这么做的人。」
裘依然的脸不禁一阵发烫。
娜雅说的是真的吗?白聘旋从不许外人在这里随意走动,却独独特许她一人?
「您似乎是白先生很重要的客人。」娜雅含蓄的微笑,「也从来没有外人可以跟冠军一起戏水。」
发现她满含笑意的眼神好像带有什么含意,裘依然脸颊再度发烫。
「呃……娜雅,麻烦你再给我一杯咖啡。」
「是的,小姐。」
吃完早餐之后,裘依然告诉娜雅她要独自思考剧情,娜雅很明白的退下了。
事实上她脑袋一片混乱,打开了笔电,试图写些什么,晚上她会请白聘旋介绍地陪,明天要开始工作了。但她还是感到心慌意乱,杜玫瑰的失踪是主因,就算杜玫瑰住在饭店,而她要照约定留在这里,但她们也要一起工作啊。
现在少了一个人,她收集的灵感只是她一个人的单方面角度,两个人要怎么合力完成剧本?
所以,找到杜玫瑰仍是当务之急啊……
轰!
吓人的声音响起,笔电在她按下第一个键之后,突地爆炸了……
☆ ☆ ☆
缓缓睁开眼睛,裘依然便看到了白聘旋。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她这才知道自己多想见到他,听见他关切低沉的询问声,她终于安心了。
笔电爆炸之后,一堆人冲进来,她觉得手臂很痛,同时也有点吓到,不知道屋里有那么多人在注意她房间的动静,他们都是在第一时间冲进来的。
然后是一阵手忙脚乱,他们交谈着她听不懂的泰语,她试图找娜雅,但没看到她。
她知道自己的手臂在流血,她却不知道伤势那么严重,她被抬上车,好多人护卫着她,将她送到了医院。
最后她被推进开刀房麻醉,又是一堆穿白袍的陌生面孔在她面前晃。她好像待宰羔羊,生怕他们趁她麻药生效对她做什么,比如取走她的器官之类的,因为人种不同,她真的打从心里怀疑他们不是真的医生。
幸好一醒来就看到他,她的心定了下来,不再不安。
「我的伤势怎么样?」她虚弱地问。
白聘旋蹙着剑眉,神情非常严肃,「右手臂伤得比较严重,已经缝合过了,也吸出里头的金属碎片,至少要休养十天。」
十天?完了,她还要工作,住在医院里要怎么出去找题材?
「那台电脑是便宜货吗?」她半开玩笑地问,喉咙干干的。
他面无表情的说:「电脑被人动过手脚,我已经着手在调查了,看看谁想置我于死地。」
裘依然对这个讯息感到吃惊不已,她本以为只是偶发意外,既然是科技产品,总有漏网之鱼的不良品,但他说被人动过手脚……
「目标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以为笔电是我要用的,连累你受池鱼之殃了。」
要找出凶手并不容易,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其中甚至包括生下他的女人。
她看着他,他的眼中渐渐出现狠戾之色,那孤傲不驯的表情又出现了。
他像个谜团,一直吸引着她,就算看来危险,仍是觉得自己仿佛快掉进去了,迟早的吧,如果继续留下来,要爱上他不是太困难的事。
她在医院住了五天,第六天她决定自己可以出院,并且坚持要出院。白聘旋发现自己让她妥协不了,她说什么也不肯继续留在医院里休养。
「我要工作。」这是她唯一的理由。
他知道她的工作,电视台的编剧,她和杜玫瑰一起来曼谷也是为了工作。基于此,她不能天天待在室内,必须到街头巷尾看看民俗风情才能找到点子。
「我派人拍些纪录影带回来给你看。」如果他让她出院,那么她一定也不会乖乖待在屋子里休息,必走到处趴趴走,他并不乐见这种情况发生。
「不行,你派的人和我的观点绝对不会一样,我有我看事情的观点,我想看我感兴趣的东西,这样才能写出好剧本。」
他因无法控制她而蹙着眉,「你相当固执。」
她柔软的唇瓣扬起,出现神采奕奕的微笑,「在某方而是没错,比如工作,我很坚持。」
最后他只能妥协,替她办了出院,她的表情就好像飞出笼子的小鸟,在车里甚至哼起歌来。
白聘旋不自觉的感染了她的快乐,「离开医院这么开心?」
裘依然扬了扬眉梢,「你试试躺在床上五天就知道,我只伤了手臂,根本没必要一直躺着,只要小心不要让伤口发炎就行了。」
这几天白聘旋无时无刻都在病房里,她不知道他是否有离开过,但只要她醒来,就一定会看到他。
有时,她已经醒了,但故意不睁开眼睛,脑子里想着他会坐在病房里的哪个角落、哪张椅子上,是在喝咖啡还是看报纸,或者在讲电话?
想像力发挥到极致之后,她才会睁开眼睛,而见到他的第一瞬间,每次都会怦然心动。
就是这几天,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对了——」她清清喉咙,以免被他看穿她在想着他,「杜玫瑰有消息吗?」前几天她拜托他帮忙找人,但他一直没给她消息。
「目前还没有,只知道她确实有离开机场,机场的保全室拍到了她搭计程车离开的画面。」
「那车行——」
「查过了,没有任何车行有那部车,可能是假车牌。」
「事情不太对劲,对吧?」她忧心忡忡的看着他,「我们应该报警,让警方帮忙找人。」
他的唇边勾起了讥诮的弧度,「你知道泰国一年有多少人失踪吗?你以为警察会关心一名观光客的死活?」
他的话令她感到一阵寒意,因为他说的没错,然而……
「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们是一起入境的,我有义务找到她,也必须跟她一起回台湾。」
他面无表情的说:「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重赏之不必有勇夫,再耐心等一等吧。」
裘依然知道他的意思,没有找到尸体,就表示人还活着。
他大概是发出赏金了吧,至少不是什么都没做,以他对杜玫瑰的恨意,大可不必理会她提出的要求。
「知道了,谢谢你,那么就再等等看吧。」现在也只能祈祷杜玫瑰不过是跟在机场看对眼的男人走了,但愿是这样!
☆ ☆ ☆
手机第一次响起时,裘依然还没什么感觉,直到第二次响起,她才从梦中醒过来。
「喂……」她睡意浓厚的说。
大概是在医院睡太久了,昨晚她辗转难眠,直到半夜才睡着,结果当然是早上起不来啰。
「不是说要工作,还在睡?」
她的一颗心差点蹦出胸口,那低沉从容的声音赶走了她所有的睡虫。
白聘旋怎么会打给电活给她?他不是都会叫娜雅传话吗?
「呃……有事?」她舌头打结。
「我替你找到地陪了,今天你可以尽情工作一整天。」
这个消息立即令她眼睛一亮,「真的?」
他还真是值得信赖,昨天她才随口提起想找个精通华语的当地人陪她到处看看,这么快就找到了。
「大门口有部黑色轿车,他在车里等你,吃过早餐之后再去会合就可以了。」
「谢谢你,白先生。」她想像着他坐在办公室里的模样,娜雅说他的办公室在曼谷市中心的一栋商业大楼里,可以俯瞰曼谷市的车水马龙,那一整栋金融大楼当然也是他的。
他是站在哪里打电话给她的呢?是帷幕落地窗前还是坐在气派的办公桌前?
「举手之劳罢了,祝你工作顺利。」
白聘旋挂电话了,裘依然觉得活力又回来,找不到杜玫瑰的阴霾一扫而空,她跳下床,冲去梳洗。
打开衣橱,她找了最轻便的衣服换上。
白聘旋派人替她采购了很多衣服、鞋子、包包,包括内衣裤都替她买齐了,真的是很夸张。
待她换好衣服,娜雅也来了,「小姐,白先生说您要出去,要我送早餐过来,还要您换了药再出门。」
「白先生很早就出门了吗?」这里的架构就像个小型度假村,她连白聘旋住在哪一间都不知道,不刻意约好根本碰不到面。
「白先生还没出门。」
她心脏陡然一跳,「他在家?」
「是的。」
那就奇怪了,既然在家,为什么不派娜雅来传话,而要亲自打电话给她?
知道他在家之后,她反而不想出门了。
念头一起,她不禁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很想看到他一样。
娜雅伺候她吃过早餐,替她换了药,重新绑好绷带,给她一顶白色宽边帽。「外面太阳大,白先生吩咐,小姐戴这个才不会晒伤。」
又是白先生,娜雅可知道,白先生已经搅得她芳心大乱了!
坐上等在门前的高尔夫球车,车子送她到大门口,而车子经过的每个地方都静悄悄的,除了水池的潺潺水流声和风吹椰树的的沙沙声,没有别的声音。
但她知道,很多人不知道藏在哪里,就像笔电爆炸那天一样,他们会从各个地方冲出来。
这里还真是个微妙的地方啊!
走出大门,果然看到一部BMW黑色休旅车没熄火的在等她。
好有钱的地陪啊,开这样的名车。
她神清气爽地打开副驾驶座车门,却看到白聘旋坐在驾驶座里,令她瞠目结舌。
「怎么会是你?地陪呢?」她心跳加速地看着他,而他则用那对含笑的眼睛回望。
要命!她的心中有某种感觉在窜动!
他向来穿着西装出现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