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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残忍,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但她对阿舒做的又何尝不残忍?她让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无生趣,继而举枪自尽,难道不该接受惩罚吗?
没错,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他不该为她双眸里乍现的惊慌而心软,他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知道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聘旋紧抿着唇,更加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
屏幕里的她很害怕,本能退到了笼子的边角,瞪视着冠军,大力吞咽着口水。
冠军走向她,想跟她玩,但她并不知道冠军不会伤害她,眼眸越瞪越大,口水也越吞越快。
就在他研判她快昏过去时,她却忽然跳起舞来。
冠军止步了,好奇的看着她,他眼神一闪,非常意外。
她在做什么?
显然她在模仿「金刚」的女主角,转移冠军的注意力。
他不得不承认,她实在很冷静,在千钧一发之际还想得出这招,难怪可以把那么多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白聘旋继续盯着她,眼里满是轻蔑和嘲弄。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舞姿真是曼妙,难怪可以吸引男人。
他好奇起来,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不若他想象中的美艳,相反的,她很脱俗,黑眸明亮、轮廓分明,脸上没有化妆,过肩长发如黑貂般动人。
衣着也很简单,恤搭配牛仔裤,连他也不禁在第一眼就为她怦然心动,被她吸引,因为她实在不像一个在网络聊天室聊过几次就可以跟对方上床的女人。
然而,或许她就是那种骚在骨子里的女人吧,阿舒每次谈起她的时候,语气都是兴奋得如痴如醉,说她如何令他神魂颠倒,他如何的为她的女人味而沉醉。
阿舒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付出那么多,他经常飞到台湾去见她,总是带着昂贵的名牌礼物讨她欢心。
他费心的计划着他们的未来,买了价值百万的戒指向她求婚,她却告诉他,他们只是朋友而已,她根本没想过要结婚。
心爱的女人说自己只是朋友,这结果令阿舒不能接受,他希望她说清楚,她却开始避不见面。
阿舒飞到台湾,苦候在她公寓楼下,却亲眼见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他跟踪她,看见车子开进了汽车旅馆。
他心碎了,也心死了,当夜回到曼谷就举枪自尽。
阿舒就这样为了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女人断送了生命,也令白聘旋失去了唯一的朋友……天杀的!裘依然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学电影里的主角一样,跳舞取悦一只老虎!
跳着她学过半年的佛朗明哥舞,她看着老虎的眼睛,恐惧渐渐从她眼中退去。
有这么一双温和好奇眼睛的动物不会是凶猛的,她自小在舅父经营的牧场长大,曾经骑在牛背上,也曾抓着山羊的角玩,对于动物,她算是颇为了解。
舅舅还养过一只大白熊狗,大概有八十公分高,眼前这只老虎的体型就跟大白熊狗差不多,她尽量把牠想成是只巨型猫,这样就不会心跳不停加速了。
不过,到底是谁在跟她开这种玩笑?竟把她迷昏了跟老虎关在一起?
是电视台的整人节目把歪脑筋动到她们这些幕后的编剧身上吗?
现在是不是有台摄影机在拍着她受惊吓的模样,然后现场直播到全国观众的面前?
抑或者,这只老虎也是假的?是电视台拍片的道具,有个人躲在老虎衣服里对她装神弄鬼?
这些都有可能,不然她没理由突然从机场变到笼子里来,这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你想吓我的话,那么你达成目的了,可以出来了。」她对老虎喊话,期望真有个人脱掉虎衣走出来。
老虎没回答,走向她,越走越近,来到她面前,她已经被牠逼得完全没有退路了。
那动物的气息令她瞬间心脏狂跳、肺部紧缩,惊恐掠过她的神经末梢。
她太熟悉这种属于动物的气息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假虎皮衣可以塑造出来的,所以—老天!牠真的是老虎!
夜已深,白聘旋仍然一直盯着演出真人秀的液晶屏幕,十几个钟头下来,他喝了很多黑咖啡,也抽了很多烟,保镖跟守卫换了第二班,只有他,像是不知累为何物,黑眸仍然炯炯有神。
屏幕里的女人不是吓得晕过去的,而是累了,所以睡着了。
他看着她试图和送饭的人沟通,徒劳无功之后,她吃了饭,和冠军对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不知是累还是无聊,她再度入睡。
他希望她被冠军吓得魂飞魄散,最好浑身簌簌发抖,惊慌到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她却不如他的预期,使他一方面认为她是个厉害角色,另一方面又被她的胆识给吸引。
「去查一查,她为什么不怕冠军。」他吩咐立于身后的秘书。
「是的。」秘书退下了。
他继续看着她,以遥控器定格,将她的脸部放大。
长而翘的浓密长睫,挺俏的鼻梁,秀雅柔软的唇瓣,头枕在雪白的手肘上,乌溜秀发披散。
她睡得好沉,彷佛不觉得危机四伏,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做过这种事,所以无从比较,但她的反应绝对不是正常的。
拥有天使容貌的她,心肠却如此歹毒,随便玩弄男人的感情,以性为武器,利用男人供给她优渥的金钱之后再一脚踢开。
我们的性爱很契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带给我置身天堂的感受,过去那些女人只能称为泄欲工具,只有她才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灵肉合一的美好。
他脑中不期然的浮现阿舒说过的话,那时的阿舒一脸满足,彷佛找到他的真命天女,生命因她的出现而美好。
阿舒不是一个愣头愣脑的莽夫,他陪他一起在美国求学,为了贴身保护他,还被要求进入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科系,而后又进入同一间研究所,举凡他参加的社团,阿舒都必须参加,他的聪明可想而知。
在国外,很多女人被阿舒的硬汉气质吸引,然而他却碍于要保护他的责任感,从来不曾和哪个女孩坠入情网。
或许是这样吧,才会一头栽进这女人的情网里,深深为她迷醉,也断送了生命……白聘旋的拳头握紧,心脏纠结成一团,每次想起听到枪声,冲进房里看到阿舒脑浆四溢的倒在血泊中,他的胸口就会一阵闷痛,久久无法平复。
「派他们过去!」他不需要为她留情,因为这是她必须得到的惩罚!
「是!」保镖领命出去了。
白聘旋盯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像有个时钟在他胸口走着,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的计算着时间。
终于,他看到四名只穿丁字裤的猛男进入牢笼,心却收缩了一下。
他妈的!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见鬼的反应?就算她跟他想象的截然不同又怎么样?
他对自己感到愤怒,她为什么不是一个外表俗艳妖媚的女人,偏偏如此清恬无辜,这使得他正要对她做的事显得很可恶。
该死!他又何必为她想那么多,既然她是一个惯常玩弄男人感情、人尽可夫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要如何摆平那两个男人,那是她的强项,不是吗?
猛男们带着邪恶的笑容步步逼近她,她根本无路可退,看起来像快窒息了。
这是他老早想做的事,要她尝到被轮奸的痛苦滋味,让她知道被男人玩弄是多么痛苦的事。
没错,他不是神,没资格审判她,但阿舒的死,他不能原谅,在这里,他就是神,他要她付出代价!
他看着屏幕,然而预期中的快感并没有出现。
两名猛男左右架着她纤细的粉臂,她的T恤被另一名猛男粗暴的撕开,露出包覆着坚挺双峰的纯白蕾丝胸罩,另外一名猛男则开始解她牛仔裤的钮扣,她浑身颤栗,恐惧写在惨白的脸上。
很好,她怕了。
他假装没看见她的惊惶,眼神扫过她娇嫩的身躯。
阿舒说她独钟镶水钻的艳红色性感内衣,为了讨她欢心,他还曾硬着头皮去高级精品店买她喜欢的款式,被他笑了一阵子。
但是屏幕里的她,却穿着跟性感绝扯不上边的内衣。
她的眼里显现出他要的惊恐,她的反应就像只无力反抗的待宰羔羊,他说不出来对她为何有异样的感觉,只能紧紧蹙着眉峰。
猛男得到的指令是可以尽情蹂躏她,最好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从此惧怕男人的靠近。
虽然这是他们的任务,然而面对这样动人的女性,任何男人都不会认为性侵她是工作,他们会乐在其中,肯定会。
想到这里,白聘旋的喉头一阵紧缩。
接下来,她的内衣会被扒掉,当她的牛仔裤被脱掉之后,内裤也留不住,猛男会轮流性侵她,并且不会做任何避孕措施。
该死,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有一种冲动冒出来,他想命令他们住手……看着猛男扯下她的牛仔裤,他的指节因紧握而泛白。
他看着猛男要脱她的内裤,他的胸腔剧烈跳动。
他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而屏幕里的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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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偌大的房间如宫殿般华丽,屋楣、窗棂、门柱皆以人工雕琢,垂地珠帘将房间隔成前半部和后半部。
前面是起居室,红色沙发摆着几个触感光滑的泰丝枕垫和竹编的凉椅,桌台廊间处处是姿态优美的佛像雕塑。
房间的后半部是卧室,房里悄然无声,敞开的房门外是一方宝蓝色泳池,以及铺设着传统草席的泰式凉亭。
裘依然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睛,没闻到沉闷潮湿的气味,也没看见晦暗不明的黑笼,映入眼帘的是花纹繁复的天花板,鼻间嗅闻到花香味,耳畔听到水流声,拂过她肌肤的微风舒适怡人。
那是一场恶梦吗?
老虎、四个猛男……
不过,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饭店的房间吗?
她在机场昏倒了,所以杜玫瑰把她送到饭店房间,她在昏迷期间作了一个关于老虎和猛男的恶梦—她顺畅地解读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