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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阻止你们那不顾后果的鲁莽行为的,要是我对你们的小打小闹坐视不管的话迟早会酿成大祸。”
最后芙蕾达和订制工匠来到了某扇门前。
某个平时只在外围驻守的魔法师向二人报告了情况。
“能搜索的地方我们都搜过了,现在只有这里没被搜过。”
“那就开始行动吧。”芙蕾达直截了当地说道。
很快订制工匠在门前设置了一件类似于石质棍棒的灵装(赫朗格尼尔),这件灵装的分量很重,所以一般是放在木质手推车上的。
“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看来那个隶属天草式的女孩躲到了这间存放档案的房间里,而且芙蕾达并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来销毁信息的吗?但剑之圣堂不是唯一的资料库,只销毁掉这里的档案可于事无补。
目的什么的还是等把人抓到再说吧。
这只是一间仅有一个出口的房间,而且自己有能把门撞开的灵装。所以,一旦大队人马冲到资料库里对方只能束手就擒。
“还有一件事:好像有个叫奥索拉•;阿奎那的必要之恶教会修女一直在试图和你联系。”
“不要管她,我对她的底细一清二楚。现在让同情天草式的人掺和进来对我们可是有害无利。”芙蕾达斩钉截铁地回答说。“行了,请你快点行动。”
“得令。”订制工匠随便地说道。
紧接着一声巨响,石质的棍棒狠狠地砸在了门上,当即炸成了许多尖锐的碎片扎在了门板上。
关于灵装赫朗格尼尔,这就得提到北欧神话中的霜巨人赫朗格尼尔了——他是雷神托尔众多敌手之一,虽然说在战斗中托尔一锤就击杀了赫朗格尼尔,但托尔的这一锤也击碎了他手中的武器,结果武器的碎片就扎进了托尔的前额,导致他后来有了偏头痛的毛病。
这件灵装采用的术式便与这个传说有关,其原理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它本身的毁坏会导致对方承受伤害,而它的质地又非常易碎,因此在它面前,任何目标,不论其硬度如何都会被彻底摧毁。
而现在面前的这道门虽然是用厚度很大的硬木板制成的且拥有物理及魔法的双重防御,但在赫朗格尼尔的威力下它当场就被炸成了碎片。芙蕾达及其他魔法师见门已经被炸开便马上冲了进去,希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
刚一进门众人便傻了眼。
那个隶属天草式的女孩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只见她背上的伤口鲜血直冒,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人事不省了。
“难道在我们撞门的时候她正用身体顶着门吗?”订制工匠惊讶地说。“难道她想借我们的攻击自杀吗?!”
看来这是她在绝望之下进行的行动——毕竟必要之恶教会是在魔女狩猎的时代成立并兴起的,这也就代表着他们有着这世界上最为可怕的拷问工具。而为了避免被严刑拷打,这个女孩选择了自尽。
一开始芙蕾达还是这样考虑的,但马上她便发觉事有蹊跷。
“你可真可恶啊,天草式的家伙……因为你知道在正面作战中打不过我们,所以你就故意放水来避风头吗?!
“你什么意思啊?反正这又不是什么需要讲公平的场合,还不如趁她被我们打晕的时候宰了她呢——省得日后再出麻烦。”
“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能杀她——我们已经被她给算计了!”
芙蕾达来到房间中央的办公桌前,只见桌上放着的正是从她那“矿石收音机”灵装里丢失的魔法石——别看这块魔法石小,但是它的魔法属性是“诅咒”——如果出现操作失误它便会向周围发动无差别、无视距离且持久的魔法攻击。
万幸的是这块魔法石现在正处于稳定阶段,芙蕾达只要将其放回灵装的中心就行了。
但是这整张桌子上写满了意义不明的东方魔法咒语,在桌子上构筑了一个结界,这让芙蕾达无法接触到放在结界中的魔法石,而贸然破除结界的话搞不好直接会导致魔法石失控。
换句话说这也就意味着……
“这家伙故意弄伤自己的目的就是料定我们会把她救活,这就是她的目的!除非我们能独立解除她设下的陷阱术式,否则我们不能杀她!”
6。
“呃呃……”
五和在某个地方醒了过来。
她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触感。
(这是……绷带?)
现在五和身处的地方不是医院,而是一座石质的密闭房间。而她现在正躺在一张老式病床上,手脚还被束缚带紧紧地绑在病床四角的床柱上面。在她眼中,整个房间里光线昏暗,看来是使用油灯或者蜡烛照明的。
“好了,既然现在你如愿以偿暂时保住了小命,那么我想我也不用对你多费口舌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此时在五和的耳畔响起。
五和立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病床旁放着一把椅子,上面坐着某个人。
“那么这些绷带是……”
“我们留着你的小命还有用,所以只好给你疗了伤。话说回来,你居然能把我们耍得团团转,让我们连着吃了好几回瘪,实在是让我佩服啊。”
听到对方这样的评价,五和并未作出过多的表示,而是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尝试将自己的生命力精炼为魔力,结果发现自己的魔力流动并无异常。看来,对方并不希望她在完成自己要她完成的任务之前就死掉——当然,等到自己干完之后清教卸磨杀驴的几率可不低。
紧接着她开始轻微地活动起自己被绑在床上的身体,发现自己的后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看来清教的治疗术不仅能让她背上的伤口止血,还能让那里的伤口快速愈合,长出新的皮肤。
“那么现在我们谈谈正事:到底用什么办法能解除资料库办公桌上保护我那块魔法石的结界?”
“……”
五和并未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奋力抬起头来观察房间内的情况:现在房间里只有自己和这个坐在椅子上的女孩两人,且这房间里面也没看到有什么通讯灵装。而可能对自己有威胁的也只有这个女孩的武器,但是那件灵装并未被激活。
而面对五和的沉默,那个女孩不耐烦了: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必要之恶教会是干什么的。对我们来说,想得到我们所需的情报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把方法告诉我们,否则的话你可能会死的很难看。”
“那个是坛城(曼陀罗)。”在检查完房间内的情况后,五和轻轻地说道。“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东方宗教中的宇宙模型。而你在那张桌子上看到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能将魔法石封闭在桌子上的结界——坛城的真正用途是召唤佛教中的主神佛祖的,而借助佛祖的神力,在你盯着坛城看的时候它可以产生幻觉,让你以为在坛城的中心有你灵装里的那块魔法石,这就是我的办法。”
结果听完五和的话之后,那个女孩当场愣住了。
看来她是在思量自己的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见此情形,五和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你是不是一直想把那块魔法石拿起来,但是却始终抓不着它呢?那是因为那块‘魔法石’本来就是个虚影儿,别说是你,就算换了其他人也拿不起来它。”
“那你可有什么直接证据可证明这一点的吗?”
“你可以检查一下我牛仔裤上的右侧口袋。”
于是那个女孩站了起来,把自己白暂、纤细的手伸到了五和的口袋里。而此时的五和则因被束缚带带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无法动弹而不得不忍受从大腿根传来的阵阵瘙痒。
当那个女孩一摸到五和口袋里的东西,她便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而等到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之后,她当场傻了眼。
这正是她那“矿石收音机”灵装里丢失的核心魔法石,而且它现在正处于稳定状态。
“好吧,我算是败给你了。”那个女孩拿着魔法石看了老半天,最后才蹦出了这么一句话。“不过既然你这么快就招了供,那你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呢。而且你三番五次的让我丢人现眼,老实说我真想现在就宰了你呢。”
“就算杀了我会付出让那些幕后黑手在这紧要关头继续为非作歹,逍遥法外的代价,你也还是要这样做吗?”
“你是在说你那些天草式的同伙吗?”
“要是你现在还抱有这种蠢到家的想法的话,那我算是找错交涉的对象了。”五和冷静地回答道。“如果真的是我们偷了你们英国清教的‘特别通行证’,那你又怎么解释我潜入‘剑之圣堂’的行为呢?难道我是来销毁有关于天草式的文件的?但是如果你们仔细检查那资料库里的文件,你会发现有关天草式成员的文件完好无损,而且就算是毁掉它们也于事无补——你们的资料库又不止那一个。”
“那么照你的意思是你是来调查某些情报的吧?”那个女孩又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幕后黑手,而你到资料库的目的是想得到清教高层人士的住址,然后借助特别通行证实施暗杀——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
“虽然说我知道袭击市立图书馆的的犯人是一个自称为弗莱克•;安克斯的魔法师和他的手下们,但这不代表天草式和这件事无关——也许你们和那些家伙是一伙的呢。而且,别忘了我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弗莱克在哪里。”
无话可谈了。
虽然五和知道这个女孩在图书馆被打昏过去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但是现在继续把这个话题说下去的话对方相信自己的几率很低。
毕竟事实真相不一定会合人心意,一个人所期望的事很有可能与真相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