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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船主道:“赵老板你先去马车上。我去吩咐我手下一些事。这个麻烦你,帮我带到马车上。”
赵万财点了点头,接过沉重的白虎皮,船上走了下去。他来到马车上后,打开白虎皮一看,里面竟是一个小乞丐。他想不通贺船主为何要用这么珍贵的白虎皮包裹着这样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很快地,贺船主便吩咐了封老五他们一些事。而后,他来到马车内,开始静静打坐,修炼心法。
安庆码头离清水镇的距离,不是很远。不到半日的路程,马车便来到清水镇中。
“吁……”
马车停在了赵万财的府邸前,在他的府邸前,有两排各有一排男女家丁整齐地站着。
这时,贺船主感到周身不再摇晃,应该是已经到了赵府前,便停止修炼。睁开双眼,抱起张晓风,随赵万财走下马车。他一下马车,便有家丁下人想要接过他手中的白虎皮。
那个家丁边伸过手去,边恭敬地道:“贺船主,这个就交给小的吧。”
贺船主见这个家丁如此热情,便将用白虎皮包裹的张晓风递给他,道:“你一定要小心。”
那个家丁点头道:“小的知道。”
然后,贺船主随赵万财进入赵府中,开始在大厅内品酒。
一坛酒香四溢的陈年老酒抬进大厅之中,放在贺船主的面前。
那个抬酒地家丁道:“贺船主,这是我家老爷特地花重金买来的百年好酒,请你好好品酒。”
贺船主看了一眼赵万财后,闻了一口酒坛子口的酒香,忍不住惊道:“果然是好酒!”
话音刚落,贺船主便可是大口大口地痛饮此酒。
赵万财一脸笑眯眯,品了品手中的雨前龙井后,看向贺船主如此饮酒,并没有感到一丝惊讶。他知道贺船主无论喝什么酒,都是这个样子,极为豪迈。
赵万财细品了一口茶后,贺船主也将一整坛酒都饮完,全囊如肚中。
“真是好酒,痛快,痛快!”
哈哈哈哈哈……
贺船主将酒坛放下,对赵万财道:“多谢赵老板的好酒。”
赵万财眯眼一笑,道:“如今整坛酒都在你的肚中,已经变成贺船主你的了。”
贺船主听到后,再次大笑起来。
赵万财站起身来,道:“贺船主,我有一件东西要赠与你,请你随我来。”
接着,贺船主便跟着赵万财来到一个有点寒意的大密室中。
一进这个密室中,贺船主眼前一亮,惊呼道:“龙骨?”
一具巨大的龙骨架放在中间,完完整整的一条龙的龙骨,没有缺失半根骨头,但唯独少了两只龙角。周围的空气有些寒冷,就是因为这具龙骨架。
赵万财见贺船主这副表情,心中十分欣然,道:“这就是我赵某赠送与贺船主你的礼物。”
“真的?”
贺船主惊呼一声,他知道这具龙骨架的价值,对于他们修真之人。这可以说是炼制法宝的上等材料。对他这个级别的修真之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眼前的龙骨让他惊讶不异,若将它炼成仙剑,可以让他自己修为实力提升一个境界。
“不错。这具龙骨架对于我们平常之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但对于你们修真之人用处极大。刚好贺船主你和我也算的上是莫逆之交,不赠于你。那叫我赠送给谁人?”
“那就多谢赵老板了,”贺船主心中有些激动,问道:“不知道这具龙骨架是怎么来的呢?”
赵万财想起当日的情形,心中微微一寒,道:“是小女和一个道行高深莫测的少侠去一个寒洞中屠龙得来的,那个少侠二十多岁,气宇轩昂。”
贺船主伸手摸了摸龙骨的一处,有些惊讶道:“哦?想不到那个少侠如此年轻,修为道行竟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能杀死这条百年冰龙妖。”
赵万财走进了一点,莫名地叹道:“那位少侠虽然修为道行极为很高深,但他很是冷漠,不太平易近人。”
刚说这句话后,赵万财由于受不了这密室中的寒气,不经大了一个喷嚏。
贺船主扶住赵万财的身体,道:“这里的寒气对你的身体有害。我先扶呢出去。”
赵万财擦了擦鼻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当贺船主扶着赵万财来到大厅中时,只见刚才那个很热情的家丁低着头,正跪在石板上。
那个家丁一见贺船主和赵万财来到身前,马上哭着,道:“贺船主,小的该死。”
贺船主想了一下,神情十分紧张,急切地道:“是不是白虎皮里的那个年青人出事了?”
那个家丁点了头,道:“嗯,小的离开去拿些吃的给那人。可是……可是后来,小的我再进去时,却发现白虎皮中的那个人不见了。小的该死!”
“啊!”
贺船主惊呼一声,他根本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赵万财立马怒道:“还不快去给我去中找,找不到那人,你也不用回来了。”
入府以来,这个家丁第一次看见他的老爷发火,顿时吓了一大跳,呆愣在那里。
赵万财见状,脸上更是大怒,道:“还不快去给我找?难道要本老爷亲自去么?”
那个家丁心中一惊,马上缓过神来,匆忙地离开了大厅。他带着一群家丁冲出赵府,去大街上寻找和乞丐。
其实,张晓风从床上醒来后,由于对这个陌生环境的不认识,而感到莫名的恐惧,便急忙逃离了这里。他的动作十分小心,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身影。
逃离赵府后,张晓风如一个小乞丐般游荡在清水镇的街上。他感到眼前的这里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让他感到十分恐惧。他看见街上人们,一双双眼目注视着他,仿佛是要把吃了一般恐怖。为了避开人们的目光,张晓风向人少,冷清的地方走去。
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后,他来到一个很是冷清的小角落里。这里只有一个卖字画的花甲老人和一家卖肉包子的店,店中有一个小伙子。
卖肉包的小伙子见到如乞丐般模样的张晓风,脸上很是不悦,心中有些生气,我今日真是倒霉,本来摆在这处,我的生意就很差了。如今来了这个连贱狗都不如的臭乞丐,这不是叫我关门大吉么?什么?这个大胆的臭乞丐正一步步向我走来。
张晓风走到卖肉包地店门前,捂着肚子,十分胆怯,道:“大哥,我肚子好饿啊。你能给我一个肉包子不?”
卖肉包的小伙子不屑地看着张晓风,很没好气地道:“你有钱么?”
现在的张晓风不知道钱为何物,便摇了摇头,低声地道:“我……”
“快给老子我滚!”
张晓风被这一大吼,吓倒在地上,心中十分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卖肉包的小伙子见张晓风坐在地上,以为他想赖在自己的店面前不走了。于是,他拿起擀面棒,朝张晓风的身上重打过去。
旁边卖字画的老人见状,立马上前,想阻止卖肉包地小伙子的这一举动。可是,卖字画的老人刚迈了几步,那根擀面帮便已经砸在张晓风的胸前。
“啪”的一声。
卖字画的老人听到这清脆的断裂声后,被吓了一大跳。他以为张晓风的胸骨被擀面棒断了。但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下一刻,卖字画的老人看见那根擀面棒从中间断成了两半。一半在卖肉包地小伙子的手中,而另一半则掉落在地上。他和那个卖肉包看着张晓风,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小乞丐竟然骨头如此之硬。
“啊!”
张晓风大叫一声,躲到了卖字画老人地摊位一旁,把头紧低起来,害怕地喊道:“好痛啊,不要再打我,不要打我了……”
卖肉包地小伙子听到后,心中很是气愤,手握另一半截擀面棒想要冲向张晓风,准备继续打他。
卖字画的新老人脸上苦愁,将卖肉包的小伙子拦住,道:“小伙子,你就手下留情吧。这个小伙子似乎神志不清,又脏兮兮的,实在太可怜了。”
“呸!”卖肉包的小伙子脸上尽是怒火,指着张晓风,大声喝道:“糟老头,你知道这根擀面帮值多少钱么?你再不让开,小心我连你一起打。”
说完,卖肉包的小伙子身子猛地一用力,想将卖字画的老人推开。但是,卖字画的老人并没有被撞开,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卖肉包的小伙子死死拦了下来。
卖肉包地小伙子怒视着他,道:“糟老头,不是看你这岁数快进棺材了。不然,我早将你打扒下了。我好心再劝你一句,再不给你老子我让开。我将你连同那个臭乞丐一并痛打一顿。”
卖字画的老人额头上冒出了不少汗珠,大口喘气地道:“我赔你钱,这样总可以了吧?”
卖肉包的小伙子一听这话,心中的怒气不由大减,诡异地笑了起来,道:“你能赔我多少?没十两银子,我可不干。”
“啊!这么多?”
卖字画的老人摸摸袖口,轻声道:“我只有二两银子。”
听到这话,卖肉包的小伙子脸色拉了下来,没好气地道:“今天就老子倒霉。二两就二两吧!死老头,你给你本大爷记住了。下次的话,事情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卖字画的老人略点了点头,掏出了自己仅有的二两银子于手心上。
卖肉包的小伙子一见道白花花的银子,眼神很是贪婪,立刻夺了过来。之后,他哼着小调,走向自己的店铺,显然他的心情很是开心。他回到自己的店铺中,脸带贼笑,看着有些失落的卖字画老人,心中暗自庆幸道,我真是想不到这个蠢货,真是好骗。今日,我白白赚了二两银子。我的二两银子,真是开心!
卖字画的老人蹒跚地走到自己的小摊位处,哀声叹气道:“哎,想不到我一个多月才赚得二两银子,就这样没了。哎……”
“对不起,老爷爷,”张晓风缓缓抬起头,胆怯地道。
卖字画的老人对着张晓风,苦笑道:“没事的,小乞丐。”
张晓风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脸上很是肮脏,很难看得出他脸上的神情变化,但卖字画的老人看得出张晓风脸上在笑。
张晓风不稳地站起身体,指着卖字画的老人手中的画笔,道:“这个……”
卖字画的老人和蔼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