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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才有意思。”护法长老撤去身上的钟形光罩,抬腿来到陆槐身前,凑在他的耳旁,低声传授法术。
左忆山竖着耳朵想要偷听,可护法长老的声音弱不可闻,他根本不知道人家说了些什么。
护法长老很快便将护身光罩的法术传给了陆槐。左忆山只觉得眼睛一花,护法长老已经站在了他的铁笼前,冷声道:“左忆山,不管你修炼了御剑录,还是修炼了玄教的法术,总之你是修炼了道教的法术才悟道成为了修士。那么你就是道宗弟子。护身光罩虽然算不了什么,可它毕竟是我们魔宗的法术。本座身为魔宗的护法长老,如果连自己宗族的法术都保护不了,而且被你一个道宗弟子偷学了去,那么……本座只有杀了你,才能维护魔宗法术的纯正,你明白吗?”
“明……明白……”左忆山先是点了点头,随即急忙摇头,“长老,您跟陆槐说了什么,我可一个字也没听到。”
护法长老的脸上浮现笑容,“那就好!本座也怕脏了自己的手!”
啵!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陆槐身上炸出一层淡淡的红烟。烟气旋转而上,形成一个钟形的光罩,将他护在其内。
护法长老的眼睛猛的一动,斜向一旁,呆呆的转过头来。
“护身光罩?不错,不错!”陆槐爽声发笑。
护法长老疾抖手腕,银锏再又激出一道白光,当的一声,撞在了陆槐的护身光罩上。
陆槐的护身光罩闪出淡淡的红光,竟然将撞在光罩上的白光吸收在内。
“怎么会这样?”护法长老皱起眉头,猛然将真元提升一倍,灌输在银锏上。
陆槐也觉得有些意外,咦了一声,转向护法长老,喝道:“长老,没想到护身光罩还有这等妙用,再来试试!”
护法长老有些犹豫,银锏上已经凝聚了他一成功力,如果这里没有禁制,就等于陆槐将要承受他全力激发的威能。银锏一旦挥出,后果将不可想象。
“陆槐!小心!”他缓缓舞动银锏,激出了一道白光。
“轰”的一声,陆槐的护身光罩被击得粉碎。人也被强大的威能吹起,径直撞在牢壁上。
“呦!”护法长老飞身来到,将陆槐接在手中,焦急的询问道:“你怎么样?”
陆槐翻身落地,尴尬的笑了笑,道:“长老若是再补上一招,陆槐的小命恐怕就没有了!”
“你的护罩有些怪,竟然可以吸收本座的真元。也怪本座有些心急,出手重了些!”护法长老将银锏抱在怀里,道:“你刚刚修炼护身光罩,能有这样的成果已经非常不易。好好领悟,六个时辰之后,我会再来试试你的光罩。”
陆槐苦笑着问:“晚辈应该回到铁笼里去修炼吗?”
“随你的便!”护法长老已经不在,牢房的阶梯上传来关门的声响。
“知道吗?他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他就会烧到自己!”左忆山的脸上泛起了诡笑。
陆槐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犹自喃喃道:“他的修为深不可测,即便我苦心修炼几十年,恐怕也赶不上他!”
事情并没有陆槐想象的那么严重,六个时辰后,护法长老再次来到。依旧是一成功力,依旧击碎了陆槐的护身光罩,依旧将他吹飞在空中,可陆槐并没有撞到牢壁上,而是凌空翻身,稳稳落地。
“再过六个时辰,本座还会前来。”护法长老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如此过了三天,陆槐不眠不休,一心修炼自己的护身光罩,终于抵住了银锏上激射的白光。
“吃点东西,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你将向本座和传功长老发出挑战。”陆槐进展神速,护法长老似乎很满意,但也看得出,他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雪莲拿来了一些瓜果,除了陆槐,也给左忆山带来了一份。
左忆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接在手里便是一通狼吞虎咽,就连果核也不剩一粒。
陆槐偷偷看着雪莲,“人在上路前总要吃顿饱饭吧?不说山珍海味,起码要有酒有肉。你们魔宗就弄了点瓜果糊弄我,是不是过于吝啬了?”
“都怨我!”雪莲的泪珠自下颌一滴滴滚落,“是我害了你!”
“不关你的事!”陆槐用手掌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是我抢了魔刀,最多再活几日,我自己也会送上门来,听凭你们发落!”
“你抢了魔刀?滔土圣刀原本就是你的仙缘,所以才会被你得去?是他们要抢你的圣刀,你却还在这里自责,真是可笑!”左忆山饱餐过后,轰然发笑,奚落道:“如果我是你,早就找个地方藏起来,静心修炼。等到我再次出世的那一天,我就可以用圣刀召集各路修士,建立新的宗族,成为一代掌教大修士!”
陆槐和雪莲相视一眼,默默转头,看向左忆山,像是因为他的话而惊呆。
前传 187:唤醒的鬼魂
魔宗总坛,苍天碧水,磷光万道。紧邻圣坛的右下方,白茫茫的云雾中,悬浮着一座圆形的比武场。
陆槐乘坐的小船行驶在圣坛下,一串串巨大的根须悬浮在头顶,像是在透明的泥土中航行。那些巨大的根须宛如具有生命一般,一鼓一缩,既像是一具庞然大物的心跳,又像是它的呼吸。而它汲取的,仅仅是白色的雾气。陆槐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想法,如果不是这些巨大的根须,魔宗圣坛会不会失去支撑,再也无法悬浮在半空,轰然堕落下来。
广陵真人站在船头,微微仰着头,背手挺胸,看向半空。而在空中,比武场像是一只无比巨大的磨盘,逐渐显现了出来。
小船一直驶到“磨盘”下方,正对“磨盘”中心的圆孔。
陆槐先前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圆孔,直到小船停止前进,他才发现圆孔的存在。
水面上没有任何波纹,平的就像是一面镜子。但陆槐却可以感觉到,头顶的圆孔有一股无形的吸力。
广陵真人和陆槐的衣摆和两鬓的发丝自然下垂,看来这股所谓的吸力没有任何佐证,仅仅是陆槐的感觉罢了。
陆槐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禁不住自嘲发笑。可就在此时,他的眼睛突然一花,人已经升到了比武场上。
比武场高悬在半空,距离水面最少也有一百丈。如果让陆槐凭空飞跃,他根本不可能抵临其上。
就是他刚刚感觉到的那股吸力,在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只在刹那间,把他带到了比武场上。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又看去,眼前已经变成一块棋盘般的平台。在他脚下是一块长达三尺的棋格,棋格向四周辐射,远及百丈,而后便被白茫茫的云雾掩盖,不可透视。
广陵真人依旧站在他的身前,原地转过一周,朗声道:“魔宗弟子广陵,在此拜见各位同门。”他的声音像是一股强大的劲风,随着声音的传递,笼罩在比武场四周的云雾被驱散开去。
云雾退散,万千观武的修士出现在比武场的外圈。这些修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着形态各异。但有一点相同,他们都离地数尺,紧闭双目,动也不动的悬浮在空中,仿佛进入了深深的冥想之中。
广陵真人对这些观武的修士非常尊重,俯首低眉,向着各个方向,打躬施礼。而在他施礼的同时,一只巨大的灰色石球轰隆滚出,恰巧堵在了比武场正中的圆孔上。
巨石刚刚滚入圆孔,轰隆声立即消失。正对广陵真人的一个身高不足三尺的小老头,突然睁开了眼睛。这个小老头又瘦又小,满脸皱纹,看起来同初生的婴儿差不多。可他的下颌却生有雪白的长须。虽然他盘着腿,悬浮在距地三尺的空中,但这缕长须却一直拖拉到地面上。
小老头看清了场上的情形,猛的瞪圆双目,怒声喝道:“广陵,你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力,你竟敢启动大修士的比武场,将老夫唤醒?”
“大长老!”广陵真人急忙解释,“弟子哪里敢擅自启动比武场,唤醒大长老。这是传功、护法二位长老共同做出的决定,弟子只是奉命执行罢了。”
“他们俩呢?”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睛,叫道:“叫他们滚出来见我。”
“大长老?您消消气!”传功长老突然出现在小老头身前,将手里的金鞭插在腰间,捧着笑脸,欠着身,道:“弟子安庆,拜见大长老!”
“安庆……”小老头像是陷入回忆之中,目视远方,喃喃道:“小安子,我睡了多少年了?”
“一百多年了!”传功长老感叹着,屈膝跪拜在地,“师父,小安子给您老磕头了!”
“起来吧!”小老头看来,眼中闪过精光,道:“你是为师的关门弟子,为师信得过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传功长老站起身,挑着眉头,无奈的道:“这只是大哥开的一个玩笑!”他回手指了指陆槐,“这个娃娃刚刚悟道不久,可大哥却想让我们接受这个娃娃的挑战,看看他有没有资格做我们魔宗的大修士。而我……我也想见见师父,更有一件要事想请师父释疑。所以弟子才同大哥一起下令,将您老人家唤醒!”
“玩笑?”小老头怒声咆哮道:“任命大修士是可以开玩笑的吗?除了有请两位大修士前来见证,掌教大修士也必须亲临现场。这是自魔宗创立便定下的规矩,任何人不得更改。”
“老三!”随着一声呼唤,护法长老怀抱银锏,站在了传功长老身旁,对着小老头笑嘻嘻的欠了欠身,道:“大长老!按照我们魔宗的规矩,为了避免徇私,自从您升任长老的那一天起,我们师徒就断绝了名分,请恕南宫离不能施叩拜大礼。”
小老头哼了一声,道:“我早已经是一个死人,空有魂魄寄留总坛,你可以当我并不存在!”
护法长老挺直身,正色道:“大长老虽已坐化百年,可英魂不散。本座以护法长老的身份,下令将您唤醒,请您来做见证人,您可愿意?”
小老头缓缓垂下眼皮,道:“如果我说的话还管用,那就请你们撤掉这场比武,什么时候得到掌教大修士的首肯,再按照我们魔宗的规矩,请他亲临现场,另外请出两位大修士前来见证,这场比武才可以进行。”
护法长老摇了摇头,道:“事出有因,滔土圣刀业已出世,并且被这位护法弟子所得。请问大长老,他手持圣刀,有没有权力向我和老三提出挑战?”
“滔土圣刀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