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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
“奶奶的!原来是美人春梦,吓了小爷一跳!”唐善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猥亵起来。
突然,他的眼睛犹如金鱼般死命的鼓了出来。却是盖在王选侍身上的锦被已经滑落在地,洁白顺滑的丝袍下,一双**相交,轻轻擦动着。而在玉颈下,两只浑圆的酥。乳在半敞的丝袍袍口处时隐时现,五根葱白般修长手指竟在其内游走起来,附加其上的力道似乎也在逐渐便重……
哪个少女不怀春?只可惜像这样女儿家的**之事却被本就不怀好意的唐善看在了眼里!
“不行了!这种深闺怨妇怎能放过?江湖救急,若不赶快把这位美人按倒,那她岂不要*焚心而亡!”
唐善感觉自己的脑袋轰轰作响,现在已经不是喷溅出两条鼻血的问题,再若偷窥下去怕是连脑袋都要被直冲而上的气血炸开。
悄悄合起琉璃瓦,唐善再又寻找到宫女、太监的卧房,揭瓦看过。
两名宫女,两个太监,四人都已在睡梦中。
唐善再无顾忌,手持一把短刃,翻身落在院中,一个箭步窜在大门前,用短刃轻轻拨开门栓,闪身进入,再又将门栓插好。掠身之间,他已经来到王选侍的门前,短刃轻拨,终于进入香闺。
客厅、内堂、卧房!
当收起短刃的唐善来到了床边,眼见王选侍的香舌依旧滑动在樱唇上的时候,他却怔怔的站在了那里,心慌意乱,茫然无措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他当初的打算,此次夜探香闺是以前次惊扰,特来赠送得自马场身上的那件绿檀挂坠为由,试探一下王选侍的心意。
如果王选侍春心易动,甚至舍身相投,唐善自无二话,按倒再说。
如果她并无此意,甚至指责唐善擅闯内廷,惑乱宫闱,唐善便要立即请罪。像这样孤男寡女,深夜私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为了保住自身的清白,想来王选侍也不会声张。
可现在的情形却是不同,不仅王选侍女儿家的**之事被唐善看在眼里,唐善自己也已经无法控制男性的冲动。只怕不管王选侍是何想法,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唐善都要一亲芳泽。
“呀呀呸呸的,那样岂不成了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唐善还在犹豫,竭尽全力控制着本能的冲动。
“唉……”随着一声似幽还怨的叹息,王选侍突然睁开了眼睛。
唐善大惊,而在大惊之下又是一愣,竟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其实他本有打算,进得房来之后,不待王选侍有所反应,先要点住她的穴道,说明此次的来意再为她解开,是去是留尽凭她自己作出抉择。
可眼下的情形是,王选侍的双眼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容,樱桃红唇也已经张开……
这就是唐善一愣之间所造成的后果,只要王选侍发出一声惊叫,唐善的如意算盘便要落空。
接下来,做不做一个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已经不是唐善应该考虑的问题,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将闻声惊起的宫女、太监通通做掉,然后火速出宫,亡命天涯……
王选侍的叫声已经下意识的喊出,但只是“唔”的一声轻响,却是她的柔荑抢在喉咙发声之前按在了自己的嘴上。
唐善只觉得背脊发凉,竟然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王选侍脸上的惊惧之色渐渐消去,按在朱唇上的柔荑也已经放落。可她的两抹黛眉却几乎锁在了一起,眼光也是闪烁不定,姣美的容颜之上渐渐布起了一层冰霜。
唐善将声音压得很低,“王姑娘受惊了,唐善深夜前来并无恶意,只是前次惊扰到了王姑娘,此次特来赔罪。”他取出得自马场身上的那片绿檀挂坠,托在掌中,递上前去,道:“这块绿檀挂坠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可它通体幽香,滑。润光亮,又能辟邪,即便在宫内也是件稀罕物件。唐善此来只为进献此物作为赔罪,还请姑娘笑纳。”
王选侍的脸上阴晴不定,闪烁的目光也在唐善脸上不停扫动,却也压低声音道:“这里是内廷,只有内侍才可以行走。何况这里又是我的卧房,你深夜潜入,有惑乱宫闱之嫌,你不要命了?”
“这是在装正经还是在试探我?同样是情。欲难禁,有话何不直说?”
唐善傻傻的眨着眼睛,道:“姑娘久居深宫,可怜了这般花容月貌,唐善虽是赔罪,却也想来探视一下姑娘。”
“你……”王选侍的脸羞得火红,咬着嘴唇道:“前次我在房中沐浴,曲公公曾说……”她的眼中荡。漾着春色,话说到一半便即停止,黛眉轻轻一挑,羞涩的看来。
“真的可以,看来可以按倒了!”
唐善递上绿檀,王选侍微微一笑,柔若无骨的玉指已经搭在唐善的掌中。
唐善双眼发直,却是看到王选侍那两只浑圆的酥。乳由半敞的丝袍内轻轻晃动,更有少半放肆的暴露在外。驿动的心,奔腾的血脉,迫使他猛的握住王选侍的手指,王选侍作势回缩,可唐善却已经将她拉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入了她的丝袍内……
前传 第六十九章:真情告白
负责收钱的乃是掌柜,可客人突然变了卦,要见陆槐。
“这样的要求不合规矩!”掌柜把对客人所说的话又对陆槐重复了一遍。
“这笔生意原本就不符合规矩!”陆槐毫不在意的道:“而且我也想再见见他们,问问他们为什么不惜花费十万两黄金也要截下影子门的十颗东珠!”
掌柜提醒道:“露露的死怪不得他们,是我们自己没有打探清楚,冒然行动所至。”
陆槐痛失爱侣,谁也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知道!”陆槐的眼中有哀伤闪过,轻轻点点头,道:“露露的死虽然令我很伤心,可我还没有到疯狂的地步,滥杀无辜的事情我不会做。”
“那就好!”掌柜叹息一声,道:“我去挑选会面的地点,免得他们在交易的时候动什么手脚。”
陆槐淡淡的道:“不必!”
“不必?”掌柜叫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他,道:“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如果他们别有用心,对我们来个黑吃黑,我们怎么办?”
陆槐的脸上充满了无奈,道:“他们的武功太高,要是一起向我出手,我恐怕连十个回合都挡不住。如果他们心存不轨,我们根本无法防备。”
掌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既然无法防备,索性直接相见,倒也省事!”
官路,前后通畅,左右平坦,便似陆槐此刻的心情,坦坦荡荡,不带有一丝阴霾。
紫星、紫云从前路转出,一步步行近。
“搞什么东西?”掌柜嘀咕了一声,因为他并没有看到银车。
“对不起!”紫星在距离陆槐一丈外站定,道:“黄金的数量太大,携带起来很不方便,所以我们临时把黄金换成了银票。”
紫云取出一张银票,上前数步,递给陆槐。
陆槐接下,扫了一眼,的确是银票,但上面标注的却是八万两黄金。
“你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陆槐取出装有十颗东珠的锦袋递了上去,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道:“安顺钱庄?江南最大的钱庄,曾经属于我们陆家的钱庄!”
“不错!我们已经知道你就是陆槐。”紫云接去锦袋,道:“但把金子存入安顺钱庄却不是我们的主意!”
“是我!”岳乘风出现在路中。
“大哥?”陆槐双眼一亮,欢声出口。
岳乘风踱步走上,道:“原本属于你们陆家的各处生意都已经被山庄接管,那些金子是你该得的,你随时都可以去取。”
陆槐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白痴到出资十万两黄金找他去抢区区十颗东珠,因为这只是岳乘风送给他黄金的一种方式。
陆槐摇了摇手中的银票,扬声道:“有了钱也不应该乱花,兄弟们手头都不宽裕,你应该把金子分给他们,也让他们摆摆阔气。”
“他们!”踱步走来的岳乘风看起来走的不紧不慢,可眨眼间已经来到陆槐的身前,道:“我还敢把钱给他们?六弟看中了铁相神尼的女弟子穆青青,非要给济慈庵的菩萨重塑金身,而且一出手就是三万两。如果不是我拦着,你的十万两金子早就打了水漂啦!”
“三万两?”陆槐憋不住笑了起来,道:“只有你最抠门,你这个大哥当得不好,还是我这个二哥替他出吧!”
“别!千万别!”岳乘风急忙摆起手来,道:“铁相神尼最看不得男欢女爱之事,你要真的替六弟拿出了这笔金子,铁相神尼非但不会领情,怕是六弟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也就彻底没戏了!”
陆槐苦笑,叹道:“其实也不是为他,我是为了露露!”
“我已经知道了!”岳乘风的手拍在了陆槐的肩膀上,歉声道:“都是大哥不好,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害死了露露姑娘!”
陆槐问道:“如果露露没有死,你是不是不会现身?”
岳乘风没有回答,而是脸带尴尬的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他吞下一口口水,“当年我曾经说过,暗害你的人很可能是为了打邱兰小姐的主意。可现在……父亲大人亲自跑去邱家庄提亲,邱兰小姐竟然想也没想便嫁给了我!这不,她也就变成了你的嫂子!”
“恭喜!”陆槐调皮的抱了抱拳,笑嘻嘻的道:“当年我就曾经亲自给你做过媒,可你死活都不同意。现在好了,你娶了邱兰嫂子,陷害我的人诡计落空,我也就不必再担心她的安危了!”
岳乘风摇头苦笑,疑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陆槐瞪去一眼,道:“你是我大哥,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记住我当年对你说过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不可以相信。”岳乘风语重心长的道:“你现在变成了一个杀手,更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大哥,你……”陆槐突然一呆,却是看到邱兰正沿着官路徐徐走来。他压低了声音,埋怨道:“你怎么把嫂子带来了?”
“如果不是你嫂子发现了这件事,我也不会现身,金子也不会变成银票!”岳乘风一脸无奈。
“陆槐!”邱兰定身在三丈之外,怒声呼喝。
“二弟拜见嫂嫂!”陆槐跪地拜见,而后起身,正色问道:“嫂子有什么话要交待给陆槐吗?”
邱兰板着脸道:“答应我一件事,说不定我真的可以认下你这个二弟。”
陆槐道:“但请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