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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礼没想到白浪等人与周广相识,他疑惑的目光转过来,白无旭当即低声说:
“启禀二皇子,那人便是当初东极大战时从空中掉下的火球。”
刘礼这才想起,确实曾听过此事,而且据说那时迎接刘然时,这人也在现场,只不过当时失之交臂,想来此人与徐定疆的交情也该不深,刘礼一想及此,脸上露出笑容说:“原来是周前辈,往昔多有得罪,还请周前辈恕罪。”
二一皇子?“周广脸上突然露出笑容,有些贼兮兮的笑着说:”莫非就是你要和你大哥争位?“这话未免太过唐突,众人脸色都变了变,尤其刘礼与白鱼旭同时都吃了一惊,两方相距并不近,白无旭虽说并末传音,但声音已经压得十分低,没想到十余公尺外的周广居然听了个一清二楚?
徐苞见刘礼没有回答,当即皱眉说:“刘然昏庸无能,岂能居帝皇之位?”
“好理由。”周广摇头晃脑的说:“天下唯有德者居之,是不是这个意思?”
刘礼眼睛微微二兄,倒没听过这句话,不过似乎挺有道理的?不过他喜悦的神色随即一转黯然,叹口气说:“刘礼无德无能,不敢受此称誉。”
其实周广说笑的成分远大于称赞,但见刘礼这么说,他也不好意思解释,只好向着白浪挥挥手说:“白小子,那件事的后果你怎么早没告诉我?”
所谓的后果,莫非指的便是熊族兴兵一事?白浪脸上微微发红,不知该如何解释,当初白玫、白鱼旭让周广去找熊族,本就有些陷害他的意味,这时白浪还真是无言以对。
白鱼旭看周广的叙述方式,似乎也没打算将那件事说出来,此人毕竟不是草包,白鱼旭松了一口气之余,再见刘礼望着白鱼旭的模样,他心念一转,扬声说:
“多谢周兄相助,还请随军一行,让我等稍致谢意。”
“不用了。”周广摇摇手说:“我本来还在奇怪,那四城怎么各打各的,原来人类闹内哄……嗯,白小子,那位听了很生气唷,我劝你到时最好避一避。”
“多……多谢提醒。”白浪心里苦笑,宏仑性如烈火、秉性刚毅,一向不听人劝,他早能想像宏伦得知消息后的情景,当初也是因为这个个性,宏仑才会与自己结而为友,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与宏仑翻脸成仇。
“话传到了,我也该走了。”周广望望四面说:二一皇子,是下是不让我走?“虽在千余人包围之下,他却是毫无惧色,脸上依然轻松自在。
刘礼心念电转,此人功力高深莫测,若投入敌方,可谓心腹大患,但这么将他围杀似乎也下怎么恰当,刘礼目光一凝说:“人族正逢存亡绝续的关卡,可否请前辈与我等同行北上抗敌?”
“饶了我吧。”周广呵呵一笑说:“那堆大狗熊中高手可不少,我可不想再闯一次。”
刘礼没想到周广居然曾与熊族高手过招,他虽不明白何谓狗熊,依然立即问:
“前辈在哪里与熊族冲突的?”
周广目光扫了白浪一下,呵呵一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往北一直走下去,到处都是大狗熊,还怕没有冲突?”
一旁的白无旭颇想向刘礼进言,让刘礼留下周广,但若是自己开口,周广八成会翻脸说出白浪与熊族的关系,那可是弄巧成拙……就算用传音的方式,周广似乎也能察觉,想来想去,白无旭还是开不了口。
白浪却对周广十分抱歉,所以也十分希望周广能脱出是非,他吸了一口气说:
“启禀二皇子,周前辈虽然功深莫测,但一向与人无争,应不会襄助都城。”
白无旭听了却是大皱眉头,白浪怎么敢作此保证?若日后周广帮助徐定疆,他可不是犯了欺君主罪?现在白家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再生点什么变故,真的会万劫不复。
而说老实话,白浪心里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他算是拼上了日后被刘礼怪罪,替周广说上这么一句好话。
刘礼还在沉吟,周广却耐不住了,他忽然哈哈一笑说:“当时我被数百大狗熊围住,你们可知道我怎么逃出的?”
他曾被数百熊族围住?众人脸上都露出不信的神色,熊族数百可敌人族数千,与蛇族人战力相当,岂有人能逃出?当初若下是有地道脱身,手持月华剑的白浪也差点杀不出东极城,周广这个牛皮会不会吹的太大了?
周广目光四面一扫,脸上绽开了笑容说:“就知道你们不信,且让我表演一下……”话末说完,周广蓦然扔下卓卡,一个腾身往西飞射。
刘礼一怔,跟着哈哈一笑说:“就见识一下,大家与周前辈练练功夫。”刘礼话说到一半,徐苞、何威凡、风紫婷已经向着周广追了出去,四面的官兵也呐喊着向飞空的周广集中,白无旭与白浪微微一迟疑,只好也跟着追出去。
同一瞬间,被留置于地面的卓卡忽然一蹦,向着空中的周广冲了过去,与周广在空中会合后,卓卡与周广又斜飞了十余公尺。
眼看到了最高点,按理周广正要坠下时,忽然卓卡两腰胁处猛地炸开了两片薄薄的大片,仿佛两大片翅膀一般的往前方滑翔,直飞出了五、六十公尺,一转眼直掠出了人堆。
但官兵追不上,何威凡、徐苞、风紫婷、白浪、白鱼旭等人却不比卓卡慢上多少,眼看正要下落,五人自然向着周广落下的地方汇集,却见周广哈哈一笑说:
“大家小心了。”
五人一愣,只见周广的两臂突然一振,猛然向着下方轰击,两道汹涌澎湃的气劲当即往下直轰,五人一怔,自然而然的减慢了速度。那股劲力毫不客气的向准着空无一人的地面硬生生的砸了下去,只听轰然一声爆响,劲流四散、尘上飞扬间,只见骑着卓卡的周广被那股劲流一激,猛然向着斜上方再度激飞,远远的又往前方掠去。
怎么能让他这么走了?众人眼见周广的速度虽然不慢,但还勉可追及,五人也不放弃,随着周广的去向狂追,就不信他不会累。
徐苞一面追,一面哈哈笑说:“周兄这手功夫果然妙极,看来我们可要出丑了。”徐苞掌握了刘礼的心态,便算这么强留下周广,彼此也不至于撕破脸。
眼看周广又要掠下,周广忽然高叫一声说:“这一下可要小心罗。”
小心什么?五人眼见周广又是一掌轰过来,同时顿上一头,准备让过周广这一掌,却见卓卡的两片薄翅蓦然微微一偏,卓卡划过一个弧度,落点产生了一个绝妙的差异,那两道沛然的掌力一转,却是向着五人迎头压下。
五人一怔,这下劲风压顶,不招架不行,总算五人都不是弱者,心念动间功力已提,五人立即同时往上发掌其中只有白浪只出右掌,他实在不敢乱用他左手的功夫。
周广毫不畏惧,两面的掌力猛然一撞,立刻炸起了一声更强烈的气爆声,五人同时往后连退了数步,都觉得不大好受,但周广与卓卡却藉着这股劲力,往西方飞掠的更快更急,在众人这么一顿之下,周广已经又飞出了百余公尺。
这么一下,五人都缓下了脚步,他在天上众人在地上,他可以向着上方卸劲,众人却得硬生生的承受,这么一来一往可不划算,多接几下不知道谁先倒霉。
“不用送了。”周广的声音远远传来:“有缘再会。”
众人心知肚明,再追也没有用,眼看着周广又掠出了数百公尺后,他终于不再发掌,只以卓卡跳跃配合著半空的滑翔,逐渐掠出了视线之外。众人心里同时涌起了一个念头此人说曾遇过数百熊族围攻,看来不是虚言。
牧固图纪元二一O一年十四月二十六日放下手中的薄册,徐定疆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的呼出,脸上露出一抹欣然的笑容。
一旁侍立的玳姿见状,从一旁取过茶水说:“小王爷,小婢去换三亚茶。”
“不用了。”徐定疆突然站起,长臂一伸,将玳姿一把搂近,轻吻了一下玳姿的面颊说:“这么热天,喝点凉茶不打紧。”
玳姿低下头,带着三分羞涩的微微一笑,前些日子,先是一路北来军旅不便,后来徐定疆到了都城又十分繁忙,前几天还被抓到“幻萃阁”关了起来,好不容易叛军退去,徐定疆奉军返城,前几天又为了身体尚未完全复原,也不能与众人太过亲热。今日看来已经大好,恰好轮自己服侍,玳姿心里知道,三位妹妹口中不说,其实她们十分羡慕。
玳姿正脸红的思忖时,突然胸怀一痒,她忍不住全身一缩,有些颤抖的呻吟说:“小……小王……爷……”却是徐定疆的手不大安分。
“好久没抱我的姿儿了。”徐定疆在玳姿耳边轻轻的低语,一面轻吻玳姿小小的耳垂,玳姿全身发软,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却发觉手里一空,手中茶壶不知怎么已落到了徐定疆的大手中。搂着玳姿的徐定疆正一仰头,就着壶嘴咕噜噜的灌下了半壶。
玳姿失笑说:“小王爷……您也不用个杯”却是徐定疆再度突袭,玳姿自然又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片刻,徐定疆舒爽的叹了一口气,哈哈一笑说:“用杯子干啥?这样喝才过瘾……若是酒就更过瘾了,姿儿,帮我拿壶六蓝根来好不好?”
“小婢遵命。”玳姿虽有三分失落,但仍整整有些零乱的衣襟,伸手取回茶壶:心想着顺便去换三亚新茶叶,便转身娉婷的去了。
徐定疆向着斜上方的天窗望望,失笑自语说:“再过几小时就天亮了……没想到又过了一天。”;徐定疆收好薄册,想到今晚玳姿羞中带喜、欲语还休的模样,徐定疆不禁有些怦然心动,这几日也辛苦她们了,若自己当时在战场中丧命,会难过的人只怕也少不了她们四个。徐定疆暗暗叹了一口气,转念又想,习回河城部队撤退固然是好消息,但这么一来,战祸不知何时才能终止。
正想间,徐定疆突然一怔,悄无声息的掠到门旁,过了片刻,徐定疆蓦然猛一拉门,门这么一开,门外一张小脸立即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