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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诧异的望向白玫,却见白玫转过头说:“周伯,可是熊族这件事,您可不能对别人说。”
“连徐小子都不能说?”周广翻了个白眼,似乎有些不大开心。
“不行。”白玫连忙摇头,若与熊族有关的事情传了出去,就算不姓白也完蛋。
两人正讨价还价时,楞在一旁的白浪却忽然想通,白玫让周广就这么闯去,岂不是让他去送死?不管周广功力多高,熊族的高手可也不少,众寡不敌之下,他是必死无疑,白浪立即止住白玫说:“小玫,不行。”
“浪大哥!”白玫回过头,目光流露出焦急的神情说:“你听我一次好不好?你又不能去,除了周伯之外,还有什么选择?”
“白浪。”白炰旭也说话了:“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他对周广可没有好感,最好让他去送死。
白玫接着又说:“就算你不在意自己,也替芳华姊姊想一想。”
想到刘芳华,白浪心一动,若自己告诉刘芳华好消息后立刻就要离开,确实也是舍不得,白浪心念一转,若告诉周广传讯之法,并嘱咐他该小心注意的地方,也许不会害了他,白浪一咬牙说:“好吧,那么就麻烦周前辈帮我这个忙。”
“也不用这么勉强。”周广望望众人,有些狐疑的说:“若真的有顾忌,我也不多事了,我只是本就想去逛逛,想顺手帮你们一个忙而已。”
既然周广本就会去,那就没什么好顾忌了,白浪吸一口气说:“周前辈愿意帮忙,晚辈十分感激,便请周前辈听晚辈说明细节,以免意外。”他决定尽量说清楚那里的人事物,避免周广因此遇上不必要的麻烦。
“等等……唔,那时地底下的是不是你啊?”周广终于忍不住说。
白浪一怔,这才认出周广的声音,白浪楞楞的说:“原来那时是前辈?”他不禁有几分庆幸刚刚没动手,这人能自由出入皇城,还能独对刘冥与六大尊者,自己岂是对手?
“那就又少了一件事。”周广呵呵一笑说:“你小子倒是好心,难得……”周广对白浪说完,忽然望着白玫与白炰旭两人古古怪怪的笑了笑。
白炰旭脸色立即微变,对方莫非看出了自己的意图?看来此人可不只功夫高而已,还好他答应了会去,最好远远死在北域之外,别再出现扰人心神。
众人商议已定,白浪与白玫自然分头向刘芳华与徐定疆报讯,徐定疆与众人同住一殿,自然极为方便,刘芳华却也不远,只不过是在隔邻的“檀云殿”,白浪一个人走到“檀云殿”外,脚步却迟疑了下来。
不久之前,他向周广说清了与宏仑联系的方法后,送周广出门,没想到周广临走前,忽然没头没尾的传了一句话到白浪耳中说:“白小子,你可要想想你和徐小子刚刚是为什么原因碰面的。”
周广走了之后,众人继续商议投降的细节,白浪也没时间好好细思,这时想起这句话,白浪才想起刚刚自己与徐定疆都以为对方找自己,这确实十分诡异,但周广为什么会特别提起呢?
若自己与徐定疆的碰面,并非是误会,而是有心人的设计,谁会做这种事呢?是南角王徐靖,还是白家人?
可是说老实话,徐定疆与自己碰面,可说对任何事都没有影响,就算真有人心怀叵测,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想到这儿,白浪慢下的脚步又轻快了起来,也许周广不过是危言耸听,也不见得看出了什么。
门口传令进去后,刘芳华很快的就出现在白浪面前,两人两天没见,一见到面,白浪忍不住牵起刘芳华的手,望着刘芳华姣好的面容,一时说不出话来。
“檀云殿”前可有官兵驻守,见白浪突然没大没小,许多人都直了眼,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刘芳华则没想到白浪忽然变的这么大胆,在人前也不避忌,她脸红了红,扯着白浪往内便走。
其实不用多说,刘芳华也知道白浪带来的是好消息,当时两人已经说好,若白家决定逃离,白浪自然会随着离开,也不会再与刘芳华碰面,何况白浪表现出这份欣喜的模样?
两人到了刘芳华房中,温存许久之后,这才慢慢聊到正事,对于是不是要说清楚白家人的身分一事,两人则有着不同的意见;刘芳华希望白浪等人索性实话实说,日后也不怕被揭发,而白浪对于刘然的个性却有些不放心,自然不大愿意,只一直不肯应承。
拖到了时间渐近八时,两人应启程去参加刘然的登基大典的时刻,这件事仍一直没能得到共识,不过两人正处于甜蜜的热恋时期,也不会为此产生不快,只把这件事暂且放下,手携手的往宫内“承运台”前进。
“承运台”在皇城正中央,是个高二十公尺,长宽各百公尺的云天白石大平台,专为人族帝皇登基之用,据说数百年前本没这种规矩,但后来人族帝皇的登基一事越来越显慎重,这才建了这座平台,以彰显帝皇的权威。
这时时辰渐近,四面观礼众人也慢慢的集合,白浪远远望去,忽然有些意外的说:“北面怎么没人?”
原来这时承运台四周已经围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影军,但除了北面之外,三面都有聚集而来的人群,尤其南面最多,更显得北面十分的特殊。
“那是父皇来的方向。”刘芳华解释说:“按过去的方式,西面是皇亲国戚,东面是文武百官,南面则让人民参观。”
所谓过去的方式,自然是白姓皇朝的那一套,白浪听了不由得有些感叹,什么重复白姓荣光现在都成了过眼云烟,但白家若能在人族中安身立命,说不定有一天又能重新掌权,总比现在都被人宰光来的好吧?
白浪苦笑一下又说:“现在不是有敌来犯吗,怎么让这么多人民进宫?”
“我也想不通。”刘芳华思忖一下说:“二叔用兵出神入化,这次兵屯数百里外不知有何诡计,不过左督国王康公坚持他们必是进退两难,不用担心,父皇也就相信了。”
白浪冷笑一下,心想这也好,就算陈康猜错,在都城官兵防守下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陈康的话日后刘然只怕也不会信了……这老头倒是颇敢建议的,也不怕捅出漏子?
刘芳华肩膀轻碰了一下白浪说:“走吧,我们该到东面。”刘芳华早已放了白浪的手,众人面前,她可不敢太过张扬,不过两人的肩臂仍自然的不断碰触,有心的人很容易看出两人的亲密关系。
“东面?”白浪诧异的说:“你不算皇亲国戚吗?”
“当了龙将以上的职位就不算了。”刘芳华一笑说:“你忘了我的身分吗?”
“是。”白浪心情也不错,难得的半开玩笑说:“末将参见护国使。”
没想到白浪也会说笑?刘芳华意外之余,仍忍不住白了白浪一眼。
两人走向东面,眼见东面的百官依着顺序排列,站的整整齐齐,远远望着,随着刘芳华逐渐接近的白浪一愣,忽诧异的说:“怎么大家都来了?”却是白家三百余人都到了场中,排列在南角王的两千亲兵队之后,连白广也被用担架抬来,至于徐定疆的亲兵,以及陈东立率领的部队则没资格到场。
刘芳华见了也感到稀奇,两人快步的接近,白玫以及白敏等人已经迎了上来,白浪还没发问,白玫就面有忧色的说:“浪大哥,定疆把我们都已获救的事报上去了,皇上下令我们参与登基大典。”
“报上去了?”白浪有些意外的说:“你不是说徐兄一时还不想张扬此事吗?”
“还不是那两个小丫头?”白玫皱眉说:“他们还是告诉了右相徐梦凡,右相又跑来问徐伯伯,这件事就闹开了……徐伯伯说,以皇上的个性,失踪一事就算我们无过,瞒的越久越不好,还不如早说。”
“说了就说了吧。”刘芳华眨眨眼说:“只不过这下‘右督国王’岂不是倒楣了?”
望过去,果然“右督国王”刘方庭身后的卢一天、卢冰等人都望着白家人吹胡子瞪眼睛,只差没扑了过去,而白家人望着他们自然也没好眼色。
反正也没透露出众人是白家人,徐定疆救人一事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只不过在这种场合相见,对“右督国王”刘方庭脸上却不大好看,白浪望了刘方庭一眼,却见他依然懒洋洋的面无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白老弟。”徐定疆与陈东立也迎了过来,徐定疆望着白浪与刘芳华,他微笑着说:“我们终于化解了歧见了?”
“我也十分高兴。”白浪诚实的说:“当年实是不得已。”
“过去都不用提了。”徐定疆揽着白浪的肩说:“今晚、你、芳华、还有东立,我们四人好好喝一杯。”
陈东立倒是没多大的兴趣,他望着刘芳华与白浪亲昵的模样就一肚子不高兴,只不过徐定疆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闷不吭声,表示抗议。
刘芳华倒没察觉陈东立的不对劲,她一推陈东立说:“东立,你发什么楞?谁惹你了?
”
“确实有人看不顺眼发生的事。”陈东立没好气的说:“那可不是我。”
刘芳华、白浪顺着陈东立的目光往旁转,只见两道冷冽的目光正盯着白浪,白浪正觉莫名其妙,刘芳华却是皱眉低声说:“讨厌!”
刘芳华讨厌的还得了?白浪立即问:“那是谁?”
“东极王的两个儿子。”白玫接口说:“白广猜,伤了汉哥的就是他们俩。”
“有机会找回来的。”白敏蹦出来嘻嘻一笑说:“他们也想抢都城龙将,到时浪大哥教训教训他们。”
这倒简单。白浪确实颇有自信,除了徐定疆外,差不多年纪的皇族中他未必还有敌手,只不过他还不知道那两人为什么紧盯着自己,自己还不算已经坐定了这个位置吧?
“对了。”白浪想想忽然说:“刘冥呢?”他可颇担心刘冥又来找刘芳华的麻烦。
徐定疆眉头微微一皱说:“听说被两位供奉爷爷除了……不过却没听说裂地刀的消息,不知道赐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