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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公与廷公为国为民,不辞劳苦。”刘縯恭声说:“岂会当不得?”
“护国使提及廷公,老夫只好消受了。”康公呵呵一笑说:“护国使应该已经得知,皇上似有打算在登基之后举办选才大会?”
“父皇似有此意。”刘縯点点头说:“算来皇族大会刚过半年余,应是举办贵族选才大会的好时机。”
“应当、应当。”康公点头说:“只不知时间确定了否?”
“父皇似乎正在考虑。”刘縯一笑说:“若是确定了,康公身为督国王,自然会第一个通知康公。”
看来没错了,廷公想必指的便是“右督国王”刘方廷,这两人是开国元老,在朝中的潜势力极大,若有机会可要结识结识……
白广心念转动,一时忘了退开,陈康的官兵眼见白广站的太近,往前一步斥喝说:“还不让开!”
白广眉头一皱,往后退了两步,而“左督国王”陈康只顾着与刘縯寒喧,根本没向白广瞄上一眼,反倒是刘縯注意到此事,和气的转头问白广说:“阁下何人?颇面生的。”
陈康见刘縯忽然注意起旁边一个陌生的小子,他虽有些不满,但碍于刘縯的面子不好发作,也跟着将目光转向白广。
“小人陈广。”白广见机往前一步,躬身说:“乃白龙将的师弟。”
“白龙将?”陈康目光斜望过来说:“那是谁?”
倒是刘縯先想起,他脸色一舒,高兴的说:“莫非是白浪龙将?”
“正是。”白广松了一口气,还好白浪的名气不小。
“你来此何事?”刘縯微笑说:“现在身负何职?”
“小人尚未获职。”白广恭声说:“今日前来是为了参见皇上。”
“哦?”刘縯面色一正说:“有事吗?”
“皇上曾指示,要小人到都城后参见。”白广胸有成竹的说。
“那你怎么又要走?”刘縯有些糊涂了,刚刚不是才见到白广打算离开?
刘縯这么一问,一旁陈康的目光中忽然闪过一丝寒芒,白广察觉异常,顿了顿才说:“也没什么,不过想下午再来。”
“糊涂。”刘縯摇头说:“皇上既然有嘱咐,怎么能拖?你来都城也好几天了吧?”
“是。”白广哑巴吃黄莲的说:“是小人不对。”
“跟我来吧。”刘縯微笑说:“我正要参见父皇。”
“多谢护国使。”白广可是由衷的道谢。
陈康目光在白广身上打量片刻,这才向着刘縯微微拱手笑说:“护国使,老夫还有事待办,先行一步。”
“康公慢走。”刘縯守礼的等候陈康先行。
等陈康走出数公尺外,刘縯才回头说:“一起走吧……你们住在那儿?”
“小人师兄弟现在都与师兄白浪同住于南面的旅飒营区。”白广一面走在刘縯的左后方一步,一面回答。
刘縯点点头,忽然一笑说:“听说那时芳华居然把月华剑借给白龙将,这件事你可知道?”
这件事可大可小,白广不知刘縯打何主意,绕个弯子说:“小人那时奉命送蛇人往南角城,未能参与其事。”
“对了。”刘縯笑说:“你们回途恰好接到父皇嘛,对不对?”
“是。”白广点头说:“有幸能护送皇上返回大军。”
一行人的脚步都快,这时已经过了一个小院,转到一道回廊之中,眼看四面无人,刘縯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说:“你老实说,这几天来过几次了?”
白广一惊,煞住脚步躬身说:“实不相瞒,已来过三次。”
“好。”刘縯点点头,忽然一笑说:“我明白了,你果然见机甚快。”
白广见刘縯没有停下的意思,连忙加紧脚步追上说:“护国使见谅,小人不明白。”
“不急。”刘縯沉吟说:“父皇说,除了白龙将外,你们师兄弟中还有好几位好手?”
刘然原来还记得众人?白广有些意外,那为何他一直没召见?白广沉吟了一下才说:“好手不敢,属下师兄弟一共八人,浪大哥为其中出类拔萃者,我们远远不及。”
“这我明白。”刘縯挥挥手,思索着说:“八人,来都城的好像没这多?”
他怎么知道的?白广微微一怔,随即回答:“是,七师妹陈灵失陷于东极城下落不明,六师妹陈玫与徐小王爷南行,过几日应该也会回都城。”
“这就对了。”刘縯伸手向着一端的小宫阁指去说:“父皇就在那等,我们过去吧。”
“是。”白广挺了挺胸,这几日总算没白跑。
接近了重要的地方,刘縯的随身官兵也不能再进,白广随着刘縯往前又走了近三分钟,到了小阁,门口的随侍见到刘縯,立即躬身说:“参见护国使,皇上请您直接进去。”
刘縯点点头,推门而入,白广一怔,不敢这么随之而入,在门口停了下来,刘縯发现白广停下,回头一笑说:“进来吧。”
白广这才随之而入,一进门,马上听到刘然哈哈大笑说:“你说什么傻话?那些功夫岂是说练就能练的?”
两人转过回廊,白广一看,立即躬身说:“小人参见皇上,皇上圣安……参见芳华公主。”
与刘然谈话的正是刘芳华,她这时嘟着嘴,一脸不快,不知为了什么事在呕气。
“陈广?”刘然转过头,摇头说:“你终于来了……是大皇子带你来的?”
“是。”白广恭声说:“小人三次投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尚幸得遇护国使。”
刘然脸色一沉,愤愤的骂:“那些目无君上的老家伙……”说到一半,刘然似是自觉不妥,一松脸色说:“反正来了就好,等一下朕把三枚玉符给你,可藉此直接进出皇城,你记得到‘养龙阁’这儿来,自会有人引你们见朕。”
白广一怔,随即点头说:“是,小人会将一枚交给师父,一枚交给大师兄。”
“你懂就好。”刘然点点头说:“白龙将身子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了。”白广说:“小人回去后,马上请大师兄前来参见皇上。”
“我先走了。”自白广进来后就没说话的刘芳华,忽然突兀的蹦出一句话,转身就飘到了门外。
“这丫头!怎么还不懂事?”刘然皱眉片刻,忽然对着白广一笑说:“不过这也代表你的计策有用。”
白广可糊涂了,自己献了什么策?不懂最好别装懂,白广有些尴尬的说:“启禀皇上,小人不明白。”
“你自己都忘了?”刘然一笑说:“当时你不是告诉过朕,反其道而行?”
白广猛然想起,这句话是在东极外海返回之际,自己所提的建议,没想到刘然还真的实行了?
只听刘然得意的笑说:“这几日朕叫芳华去带你们入宫,她却总是不肯,说你们自己会来,朕不好说的太清楚,也只有罢了,没想到反而顺便解决了这件事。”
“父皇。”刘縯有些疑惑的说:“三妹真的对那位白龙将……?”
“朕可不是对贵族有偏见。”刘然一正神色,对白广说:“不过芳华与定疆青梅竹马,朕与徐王爷又是数十年的好友,作爹的难免有点私心嘛……呵呵……”
“属下明白,皇上英明。”白广心中暗暗打鼓,若刘然知道白玫随着徐定疆回南角城,会不会出事?
“不过定疆这小子也是不懂事。”刘然皱眉又说:“居然为了什么亲眷又赶回去,若不是看在他爹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不了他。”
刘縯微微皱眉说:“父皇,说起定疆,这次算是功大于过。”
“别紧张,朕也只是说说而已。”刘然一笑说:“我当然知道那小子这次功劳不小──若不是为了芳华,他哪这么卖力?”
“父皇。”刘縯有些疑惑的说:“芳华刚刚在气什么?”
“还不是昨日带你去看的那些功夫?”刘然横了白广一眼,语带保留的说:“她毕竟是女孩儿,怎么能让她学?”
“我倒是觉得无妨。”刘縯叹息一声说:“几个兄弟姊妹中,芳华的天资可算是最好的。”
“那又如何?少自找麻烦了。”刘然瞪了一眼说:“你二叔的事情还不够教训吗?”
“芳华不是这种人。”毕竟白广在旁,刘縯顿了顿,转过话题说:“父皇,这位陈小兄弟您要怎么安插?”
“不能露出破绽。”刘然想了想说:“朕十二日登基,就定二十日举办贵族选才,以充实北伐军的人才,陈广!你们师兄弟们可要加油。”
白广连忙躬身说:“小人遵命。”
“到了晚间,你与白浪、包老再来一趟,我们好好商议一下。”刘然挥挥手说:“去吧。”
白广知道,自己还不算刘然的真正心腹,自己在一旁他们父子不好说话,于是识趣的说:“多谢皇上、护国使,小人告退。”转伸出了房门。
刚转出阁楼,白广迎面碰见一人,他一楞,随即施礼说:“芳华公主。”
“嗯。”刘芳华点点头,脸上的神色颇古怪,有些欲言又止。
白广心里有数,但却不知道该不该自作聪明,撑了一下子之后,白广还是决定装傻,于是再施了一礼说:“公主若无他事,在下告退。”刘芳华不大摆架子,自称小人说不定还惹反感,白广适时的改了自称。
“等一下。”刘芳华耐不住了,拦住白广说:“这几天你们都在做什么?”
“在下算是来了皇城几次,师父则大多在静养,阿彤、阿汉除了练功还是练功,阿垒则是天天东逛西逛,也不一定回来……”白广笑了笑说:“小敏则与那两位徐姑娘成了朋友,这几天玩遍了都城。”
刘芳华想听的自然是白浪的事,哪知白广说来说去就是不提白浪,刘芳华瞪了白广一眼,正想骂人,却听白广慢条斯理的说:“至于浪大哥……”
“怎么了?”刘芳华耐不住的说。
“他心情一直不好,几乎是足不出户。”白广稍稍夸张一些的说:“连功夫都练的不顺利。”
刘芳华怔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说:“你去吧。”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