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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罗玉儿紧皱着眉头:“靖雅,你难道就猜不到半分?”
苏靖雅皱眉想了一会,难道是他的伤未好?可她即不敢表露自己的想法,只得摇摇头。
咄罗玉儿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王爷待你不簿,而你却……”随后又摇了摇头:“王爷的伤势似乎有些重,贺拔才三天前带了好大一批药物送去。”
赫连齐受伤,绝非苏靖雅所愿,他身边不是有尉迟先生么,为何伤势会越发重了?
咄罗玉儿看苏靖雅低着头,便也不再指责她,轻声道:“明日我会再进宫一趟,看是否能打听到王爷的消息,王爷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放心。”
苏靖雅抬起头,想扯出一个微笑,却发现无能为力。
咄罗玉儿看到苏靖雅如此,也知她心里并不好受,轻声问:“靖雅,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的心里可有王爷?”
苏靖雅一愣,咄罗玉儿问得如此直白,她是否也能坦白说出自己的内心?
她犹豫了了一会,终于轻声回道:“我与他本是仇人,他杀我族人,侵我国土,试问我如何能心安理得将他放在我心里?”
咄罗玉儿了然:“如此说来,你的心里便是有王爷。如今你怨的是他杀你族人侵你国土,靖雅,男儿志在四方,若他是个碌碌无为之人,也不值得你倾心。王爷有他的责任和担当,这些本是男人之间的事,与我们女人毫无相干,只要他待你好,便值得你一生相随,便是你的好夫婿。”
苏靖雅摇摇头,她不想在此与咄罗玉儿谈论赫连齐有着怎样的志向:“说容易,要做到,却是不容易的。”
咄罗玉儿轻笑:“我们都是执着之人,注定要吃苦头的。”
苏靖雅正想说什么,却见小鱼急急地跑过来:“王妃,夫人。”苏靖雅转头看去,却见小鱼身后跟着一位中等年纪的妇人。
那妇人见到咄罗玉儿,恭敬地弯腰鞠躬:“奴婢拜见荣王妃。”
咄罗玉儿忙起身,上前两步双手扶起:“合真嬷嬷请起。”随后吩咐小鱼和玛瑙备茶和点心。
这位嬷嬷能让咄罗玉儿如此礼遇,想必不是一般人,苏靖雅也起身站在一边。
合真嬷嬷忙福下身拒绝:“荣王妃,奴婢到来只是替皇后娘娘邀请一位贵客入宫面见。”
咄罗玉儿有些疑惑:“哦,不知娘娘想见荣王府何人,还要劳烦嬷嬷亲自前来。”
合真嬷嬷看着咄罗玉儿:“皇后娘娘要召见一位叫苏靖雅的女子,据说是荣王爷的侧室。”
☆、107 祭司
苏靖雅不明白皇后突然召见有何贵干,但她直觉着来者不善,站在咄罗玉儿身后,紧张地交握着手,心里想拒绝,却知道是无法拒绝的,只有寄希望于咄罗玉儿。
咄罗玉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苏靖雅,回头笑着问合真嬷嬷:“请问嬷嬷,不知道娘娘找靖雅是有何吩咐?”
合真嬷嬷低垂着眼眸:“奴婢不敢妄自揣测,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奴婢,让苏夫人随奴婢前往。”
咄罗玉儿依然微笑着:“那便让本王妃与靖雅一同入宫面见娘娘吧,本王妃也有几天没见姐姐了。”
合真嬷嬷依然是恭敬的姿势:“王妃,娘娘说只见苏夫人一人。”
咄罗玉儿看向苏靖雅:“既然如此,靖雅你就随嬷嬷入宫一趟。”随后又转头对着合真嬷嬷:“嬷嬷,王爷此时正在做什么无须本王妃多言,靖雅乃是王爷心头上的人,还请嬷嬷仔细照顾。”
合真嬷嬷点点头:“是。”
随后咄罗玉儿拉过苏靖雅,轻声说道:“我答应过王爷会保你平安,你暂且随嬷嬷前去,皇后娘娘应该不会太为难你,我再想办法入宫。”
苏靖雅只得点点头,回屋换过盛装后,跟着合真嬷嬷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往皇宫的方向驶去,苏靖雅的心随着那轱辘声一颤一颤的,不知道入宫后面对的是些什么,这种无法预知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马车在皇宫的大门口便停了下来,以苏靖雅这种身份的人,是没资格坐着马车进入到宫里的,合真嬷嬷带着她从侧边的小门进入了围墙。
后面的门被关上,苏靖雅似乎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她无心观赏皇宫内的景色,无论这皇宫是多么的富丽堂皇,在她看来只是一座大牢笼,里面关着各种人,甚至还有赫连齐曾经爱过的女人,不知道赫连齐每次踏入宫门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反正她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经过长长的回廊,苏靖雅被合真嬷嬷带到一座殿前,她抬头看着那高高挂着的匾额,上面写着“承瑞殿”,想来这便是皇后娘娘的宫殿了。
合真嬷嬷将苏靖雅引至正殿内,苏靖雅看到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忙跪下行礼。
咄罗瑞儿轻笑:“苏夫人请起。”
苏靖雅谢过皇后,站起身,低着头站到一边。
咄罗瑞儿悠悠开口:“苏夫人可知本宫请你过来所谓何事?”
苏靖雅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靖雅不知。”
咄罗瑞儿冷笑,大声对着门外:“请大祭司进来。”
苏靖雅疑惑地轻蹙眉头,大祭司与她有何干系?
不一会,有一着似道袍一样衣服的男子进来,恭敬地向皇后行礼。
咄罗瑞儿笑:“大祭司无须多礼,请你将今日所占结果再说一遍。”
那祭司仍恭敬地:“是,今日占得一卦,意指北方连续旱灾实乃灾星所致,而此灾星也将是导致荣王爷兵败的元凶,且此灾星在王爷身边已经日久,若不及时将她除去,北方干旱仍会继续,且北夏国离亡国不远矣。”
苏靖雅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大祭司,又看了看那一脸幸灾乐祸的皇后,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他们的意思是说她是灾星?现在要除掉她?
咄罗瑞儿轻蔑地笑:“苏靖雅,你可听清了?”
苏靖雅摇摇头:“皇后娘娘,靖雅自问来到北夏国后从未做过对北夏国不利的事,靖雅听不懂皇后所指。”
咄罗瑞儿冷笑,正想开口,却听到门外合真嬷嬷通传:“皇后娘娘,顺妃求见。”
苏靖雅一怔,顺妃?宋思程?今天可真热闹。
☆、108 被关
听过宋思程的名字好多次,也知道她曾是赫连齐爱过的女人,可当苏靖雅真正见到她时,却让她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宋思程长得很美,典型的江南美女,均匀有致的身形,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眼如点漆,手如柔荑,这样娇好的容貌,就连身为女子的苏靖雅也被她迷倒,难怪赫连齐曾为她死去活来,难怪赫连楚不惜抢亲兄弟的女人,也要得到她。
苏靖雅这边仍在感叹着,宋思程已经行完礼,坐到一旁了。
咄罗瑞儿冷着脸问:“不知思程妹妹突然来到本宫这儿,是有何贵干?”
宋思程微笑回道:“回皇后娘娘,妾身从御花园而来,看到池中荷花开得正茂,知道皇后喜欢荷花,想来请娘娘前去一同观赏。”
咄罗瑞儿冷笑:“妹妹何时有这心思?我看妹妹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为苏靖雅而来的吧。”
宋思程只微微一笑,却不否认。
咄罗瑞儿脸色变冷:“看来你早知道她了。”
宋思程闻言转过身正对着苏靖雅,上下打量着她:“妾身知道,她是荣王爷的女人之一。虽非沉鱼落雁之貌,却也明艳动人,温婉贤淑。”说完对着苏靖雅微笑。
苏靖雅忡怔过后,忙福下身:“谢顺妃娘娘夸奖。”
咄罗瑞儿似有不奈:“宋思程,今日早上你也该听到大祭司所占的卦了,为了北夏国,为了皇上,本宫势在必行。”
宋思程站起身:“皇后,荣王爷此时正在远征,为北夏国流血流汗,若他得知此事,怕是不会善罢干休。”
咄罗瑞儿冷笑:“他不善罢干休又能如何?此事皇太后也已经准了,还有谁敢多嘴?”
宋思程一愣,皇太后准了?她同情地看了一眼苏靖雅,如今能救她的人在哪里?
苏靖雅听得一愣一愣的,皇太后准了什么?他们说她是灾星,要将她如何处置?
未等她发问,咄罗瑞儿似胜利者般地斜睨着她:“苏靖雅,你最好求佛保佑荣王爷下一仗会打胜,若是打败了,你可就坐实了灾星的名号,届时将会用你祭祀天神。”
听到这话,苏靖雅脚下一软,差点要坐在地上,他们要用她祭祀天神?她要客死异乡?她摇着头:“不可能,我要见赫连齐。”
咄罗瑞儿嗤笑:“你忘记了?你的荣王爷远在千里之外,等他回来,你都已经成了灰了。”
苏靖雅这下彻底瘫软在地,成了灰了?他们要烧死她?
咄罗瑞儿很满意看到苏靖雅被吓呆的样子:“来人,将她关起来,好生伺候着。”
在随从过来抓她的时候,苏靖雅似疯了般使劲挣扎着,一路喊着赫连齐,却不知道被谁一下击晕。
待她醒来时,只发现自己一个人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小屋里,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饭菜,再丰盛的饭菜对于她来说都是难以下咽的,她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目光呆滞,她不要死在这里,可是谁能来救她?咄罗玉儿在哪里?
☆、109 等待
屋里每天都有人来换新鲜的饭菜,换新的蜡烛,苏靖雅靠着这些数着日子,已经是第十天了,她刚被关进来时天天喊着放她出去,到今天声音也嘶哑了,想喊也没力了,除了送饭的以外,根本就没人过来多看她一眼。
她想也许是被关久了,这两天竟然觉得恶心,头晕,泛力,天天想躺在床上,算了算日子,该来的月信却还没来。
外面怎么样了?赫连齐知道她被关了吗?他会来救她吗?他是不是能打胜仗回来?咄罗玉儿能找到她吗?她每天就是靠着这些猜想来打发时间,时间过得很快,却又似很慢。
第十一天,除了送饭的之外,竟然还看咄罗玉儿,苏靖雅一阵激动,忙跳下床朝她奔去:“王妃,你来救我吗?”
咄罗玉儿扶她在桌旁坐下,看了一眼送饭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