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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赫连齐与她相遇会是一种缘分?这想法让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打住,就算是缘也是恶缘。
咄罗玉儿也有些感慨:“也许是命运使然,就算是没有我的事,思程姐也不一定能顺利嫁给齐哥。”
苏靖雅讶然:“为什么?”
咄罗玉儿一惊,知道自己说漏了什么,忙说:“不为什么,注定是有缘无分吧。”
苏靖雅看她不想说也不勉强,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事,然后说到明天的出征。咄罗玉儿告诉她,有军阶的将领家属是可以到城楼上去送别亲人的,而一般士兵的家属则只能在出城道路的两旁相送。
咄罗玉儿苦笑:“齐哥往年都不让我去送,但今年我想跟你一起去。”说完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苏靖雅。
苏靖雅扯扯嘴角,不忍拒绝:“好。”
咄罗玉儿笑着点点头:“这次可能会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因为往常对付的只是各个部落,现在要对付的是昭定国,必定不会像往常一般轻松,且是昭定国主动出击,对方应该已经做好准备。”
苏靖雅听到此,心里一阵难受心慌,脸色暗沉,她的亲人朋友都在昭定国:“王妃觉得哪方会赢?”
咄罗玉儿茫然摇摇头:“我当然希望齐哥打胜仗回来,可打仗的事我也不懂,哪能说得准。”
是啊,打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赫连齐打败了,那是不是会死?想到他可能会死,心里便有点发苦,她不是一直恨着他的吗?
☆、080 喝醉
今天赫连齐倒是回来得早,在晚饭前便回到王府,三人坐在偌大的饭厅里,安静地吃着饭,苏靖雅来到王府这么久,这是第二次三人一起吃饭。咄罗玉儿见大家吃得差不多,端起桌上的酒杯,向着赫连齐:“齐哥,玉儿祝你所向披靡,凯旋而归。”
赫连齐也举起酒杯,微笑着:“放心,齐哥一定平安归来。”
两人轻碰一下杯子,一口饮下杯中酒。
咄罗玉儿放下酒杯后,看向苏靖雅,意思很明显,让苏靖雅给赫连齐敬酒,说好话。
苏靖雅怎么会不明白,别扭地拿起酒杯,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她不愿昭定被打败,也不想赫连齐输,举着酒杯矛盾着,嗫嚅着:“我……”
赫连齐似乎并不介意,微笑着举起杯,主动碰了下她的杯子:“我会平安归来。”再一口将酒喝下,抬眉看着她。
苏靖雅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好大口喝下这杯酒,却没想到被这酒呛了一口,直咳个不停。在家时她也没少喝酒,却没想到这北方的酒这么烈,突然一口闷下,哪里受得住。
赫连齐轻拍着她的后背:“不会喝就别逞强。”接过咄罗玉儿倒过来的水,递给苏靖雅。
苏靖雅喝了水之后,咽喉舒服多,慢慢便止住了咳:“谁说我不会喝酒了,是你们的酒太烈了,一时不适应,在家乡时我可是能喝半斤米酒的。”说完心虚地又喝了一杯,皱着眉逼自己咽下去,捂着嘴巴暗吐了吐舌头。
赫连齐皱眉看着她又喝了杯酒,摇头笑了笑。
咄罗玉儿笑:“北方气候冷,酒烈才带劲,你可得悠着点,这酒后劲很强。”
咄罗玉儿说得没错,这酒后劲是很强,过不到一刻钟,她便觉得头脑发晕,估计是要醉了。
放下碗筷,看向咄罗玉儿,呵呵地笑了下:“我吃饱了,我要去睡觉了。”着急地起身拉着小鱼便往采菊苑走。抛下莫名其妙的咄罗玉儿,和暗自发笑的赫连齐。
小鱼觉得奇怪:“夫人,你干嘛跑这么快呀?”
苏靖雅无奈:“小鱼,你不知道,我要是喝醉了,会吵的。”
小鱼瞪大了眼,看着苏靖雅平时冷清清的样子,居然是会耍酒疯?还是快点拉她回去吧,免得丢人。
回到采菊苑,苏靖雅让小鱼打来温水,随意擦了把脸,便倒在床上睡觉,她得快点睡着才行,否则她肯定会起来找酒喝的,真没想到北夏国的酒这么烈,在家乡时她喝的都是姨娘酿的米酒,那是甜的。
甚是想念姨娘甜甜的米酒,啧啧嘴:“楼月,给我拿点米酒来。”
小鱼刚放下水盆,听到苏靖雅的喊声:“夫人,你要什么?”她似乎听到苏靖雅喊楼月,楼月是谁?
苏靖雅眯着眼,恍然:“小鱼呀,没什么,给我倒杯水。”
小鱼忙倒了一杯温水,伺候她喝下,转身刚把杯子放下,苏靖雅却坐起身:“小鱼,我热,你去给我倒水,我要洗澡。”
“啊?!”小鱼这下知道苏靖雅说的吵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折腾下人啊,忙过去帮她把外衣脱掉:“夫人,衣服脱两件就不热了,喝了酒可不能洗澡,会感染风邪的。”
脱了两件衣服的苏靖雅躺了没一会,又坐起来:“不行,小鱼,我要泡澡,不然这热降不下去,你快去准备。”
小鱼暗自叫苦,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跑出去找人帮忙,给苏靖雅倒水洗澡。
赫连齐来到采菊苑,便看到苏靖雅脱得只剩一件亵衣,嘴里还在喊着热,快点倒水。小鱼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催着两个烧火丫鬟快倒水,这是什么情况?两杯酒就能醉成这样?
☆、081 做戏
“她要做什么?”赫连齐疑惑地问小鱼。
小鱼转身恭敬地回答:“王爷,这个,夫人说热,要泡澡。”
“热?”赫连齐看看天,这三月的夜晚能热到哪去?绕过小鱼看向躺在床上还一直喊热的人,面红耳赤的,看起来是有点热,她这是半斤米酒的量么?赫连齐无奈地笑了笑。看向小鱼:“水放好了么?”
“回王爷,放好了。”小鱼不动声色地挪到一边。
“嗯,那你们都下去吧。”将下人们打发走后,赫连齐抱起苏靖雅往澡盆走去。
迷糊间,苏靖雅感觉自己腾空飞起,咯咯地笑了起来:“小鱼,你怎么变这样了?”还伸出手掌拍拍他的脸。
赫连齐苦笑地将苏靖雅放进盆里,将她的衣服褪去,温柔地替她擦洗着,可她却不肯乖乖地任他擦洗:“楼月,快到地窖里取些米酒来,我好渴。”边说还边扑腾着,溅得赫连齐一脸一身的水。
赫连齐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狈,站起来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坐了进去,还顺势将她抱住,免得她再扑腾。
苏靖雅泡在盆里,晕糊糊乱指使着,一会小鱼,一会楼月。等赫连齐也坐了进来抱着她,她才惊觉,原来刚才一直伺候她的是他。
苏靖雅本就未消退的红脸,此时更红了,现在这样实在太危险。想爬也澡盆,却被他抱住动弹不得,背靠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强硬。借着酒劲,索性装糊涂,大喊小鱼,快给她拿米酒来。
赫连齐万没想到,喝了酒之后的她,能聒躁成这样,真是太吵了,在她还在喊着米酒时,手掌扶起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苏靖雅呜呜地想叫又叫不出来,想挣扎却被她抱着,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竟然轻易地就被赫连齐撩拔起来,他就是一个勇士,向着她疯狂而勇猛地掠夺着,直到将炙热再次喷洒在她的腹部,才结束这一切。
等赫连齐收拾妥当后,苏靖雅酒也醒了。
她枕着他的臂弯,手指似无意地抚弄着他结实的胸肌,假借着酒醉,呵呵地笑着:“赫连齐,你对我这么有兴趣,你去打仗要怎么办?把我带去吧。”
赫连齐轻笑:“上战场哪能带着女人?”
苏靖雅又咯咯地笑着:“怎么不行?你是主帅,谁敢反对?”
他坚定地:“不行,别任性。”
苏靖雅哼的一声假装生气:“人家说喜欢一个人,便要对她千依百顺。”
他转头正眼看着她,勾唇一笑:“除了这个。”
苏靖雅又哼地一声,娇声道:“带我去嘛,我还没见过打仗的呢。”
赫连齐环抱着她,明知她在做戏,却甘之如饴陪她演:“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苏靖雅脸色一沉,转身背对着他:“不理你了,讨厌。”
赫连齐往她身后靠,继续环抱着:“人家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爱上我了?担心我?”
苏靖雅身子一僵,沉痛地闭上眼,声音却温柔如水:“是啊,我担心你,希望第一时间能知道你的消息。”
赫连齐眸中露出痛色,拧紧了眉:“你放心,我知道你在家等着我,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他们怎么像在说着生离的事,苏靖雅眼眶一热,心里竟微微地刺痛,她竟然有些害怕,她在怕什么?是怕他无法兑现刚才说的话?还是怕他会将昭定国踏为平地?
心中慌乱不已,戏都做不下去,转身面对着他:“赫连齐,如果你真的攻入昭定国,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不要屠杀。”
赫连齐深遂的眼神看着她,抬手抚摸着她的耳垂:“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屠杀你家乡的人。”顿了一会,他又问:“你可有担心过我的安危?我要听心里话。”
☆、082 戎装
苏靖雅看着赫连齐那灼灼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肯定?自己不愿承认。否定?他明天就要出征,是不是会影响他的心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会考虑到他的感受了?
赫连齐看她许久不曾回答,嗤笑一声,把她的头枕到自己手臂上:“睡吧。”竟然真的闭上眼睛睡觉。
床帐外的烛火渐渐熄灭,屋里陷入一片黑暗,酒醒后的苏靖雅毫无睡意,撑起身子看着赫连齐,他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着他此时的样子,想到他要离开许久,竟然觉得有些不舍,难道她已经习惯了在他身边?
食指虚描着他脸上的线条,宽阔的额头,稍突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这嘴唇刚才还亲吻过她,脑子一热,俯下身轻碰了一下他温热柔软的嘴唇,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很快地离开。幸好他已经睡着,有些赌气地再次躺下转身背对着他,却没看到赫连齐弯起的嘴角。
天未亮,赫连齐便起身,他刚一坐起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