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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云多娇拿纤纤玉指轻点着朱唇,示意幼荷不要说话。
幼荷也跟着凝神静听了起来。隐隐的听着,从地下发出了阵阵沉闷的呼救声。
吓得身上的骨头都有颤抖了,一个轱辘爬起了身来,跑到了云多娇的床边,叫道:“小姐,有鬼——”
幼荷一语,让云多娇更加惧怕,蜷着的身子缩成了一团。
幼荷直喘了两口粗气,伸手拿了桌上的红烛护在了自己的胸前,撞了撞胆道:“小姐。别怕,鬼最怕火了——有这红烛在,她应该不敢靠近我们的——”说着拿那红烛在四周晃了晃。叫嚷道:“你是何方冤魂,有胆你就出来,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吓唬人了——”说时,声音却是颤颤巍巍的,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可是四下。却是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那女子的沉吟声也消停了。
“小姐别怕,她一定是被我们给吓跑了——”幼荷见没了声响,这才放下了红烛。
“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刚刚放下了红烛,那女子的沉吟声。又响了起来。
幼荷忙又惊慌的拿起了红烛,护在了身前。
突然,门被猛地推了开来。
“啊——”云多娇和幼荷猛地一声惊叫。却是把来人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多娇?”封凌澈见她们两一个拿着红烛,吓得双手直抖,一个蜷着身子,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忙问道。
“凌澈哥哥。有鬼,有鬼——”见来人是封凌澈。云多娇的心神才稍稍安定了些。
“有鬼?”封凌澈的眉心微微蹙了蹙,望了眼四下,见什么也没有,便疑惑的问道。
“少庄主,真的有鬼,就在下面——”幼荷指了指地下。
“在下面?”封凌澈越发的被她们给弄糊涂了。
霎时,那女人的沉吟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凌澈哥哥,鬼又来了——”云多娇吓得蜷在床上,都快要哭出来了。
封凌澈凝神听着,倒的确是听到了一阵女子低沉的呼救声。
忙走到了床边,护在了她们跟前:“别怕,多娇,有凌澈哥哥在——”
可是那女人的沉吟声却依然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云多娇紧紧的拉着封凌澈的衣袖:“凌澈哥哥,我怕——”
封凌澈坐下,将她搂在了怀中,“不怕,多娇,凌澈哥哥在这儿陪你好不好啊?”
云多娇像只小猫咪似的蜷在封凌澈的怀中,懦懦的点了点头。
“幼荷,快把红烛放下,回去睡觉吧——”
“可是少庄主,那女鬼万一进来了可怎么办啊?”幼荷惶恐的望着他,像握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红烛,一双粗糙的手儿不住的颤抖着。
“有我在这儿,她一定不敢进来的——你还是快把红烛放下吧——”
幼荷这才瑟瑟的放下了手中的红烛,往自己床边去了。
一夜,那女人的沉吟声,一直断断续续的响着,直到天明,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云多娇伏在封凌澈的怀中,睡得十分的香甜。
封凌澈就这么搂着她,望着她甜甜的沉睡的模样,一夜,也未舍得闭上双眸。
多娇,若是可以永远这么守护在你的身边,该有多好啊——
云多娇醒来时,已经快要到晌午了。
想着自己倚在封凌澈的怀中睡了一夜,脸上不觉微微泛起了潮红,忙坐起了身子,不好意思的望着他:
“凌澈哥哥,我——”
封凌澈的唇畔勾起了一抹笑意,关切的问道:“多娇,你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嗯——”云多娇轻轻点了点头。须臾又有些后怕的望着他:“凌澈哥哥,那女鬼呢?”
“我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女鬼,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云多娇睁大了惺忪的眼,望着他。
“嗯,这宰相府四壁镶金嵌银,门前又有灵兽护法,就是有鬼,也不敢进来啊——”
云多娇觉得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你的意思是,昨夜不是女鬼发出来的叫声,而是人的叫声?”
封凌澈点了点头:“那女人一直在呼救,应该是被囚禁在了这相府的某一处了——”
说着起了身来:“多娇,你再躺下睡会儿,我出去看看,看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密道什么的——”
“嗯,凌澈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吧——”
“可是——”封凌澈面露难色,可想着把云多娇一个人留在这儿又有些不放心,便道:“也好,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让人发现了——”
“嗯,我就装作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了——”云多娇莞尔一笑,嘴角勾起的优美的弧线,让人沉醉。
封凌澈痴痴的望着,不觉入了神。
幼荷进来时,才猛地回过了神来,极不自然的站在一旁。
看她眼圈黑黑的,应该是跟自己一样,一夜未眠的缘故。
梳洗完了,云多娇便起了身,道:“幼荷,我等下要跟凌澈哥哥出去一下,你先留在这儿吧——”想了想,又道:“还有,昨夜的事情,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幼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七十五章 暗室
刚出了院子大门,便见昨日带自己进相府的管家,正拎着一个四方的饭盒往这来了。
他一路行色匆匆,左顾右盼,像是做贼似的。
云多娇望着他,不觉心生了几分疑窦:他昨日明明交代了,今日自己是要自己去后院厅堂用饭的,他怎么会又提着一个饭盒往这边来了呢?而且那么小的饭盒,也放不下三个人的饭菜啊——
正想的入了神,却又猛地一下子被封凌澈拉回了院子里。
“怎么了,凌澈哥哥?”云多娇定了定神,问道。
“嘘——”封凌澈也未多言,便又拉着云多娇隐在了门后。
待那管家从门前走过了,才又拉着她出了院子。
云多娇跟着封凌澈远远的隐在了院子外面的一颗大树后面,望着那管家,径直往院子后面,一间平日里用来堆放薪草的屋子里面去了。这才坚信了封凌澈的判断。
“多娇,我们先回去吧——”封凌澈拉了拉云多娇。
“回去?”云多娇不解:“我们不是要跟着他吗,为什么又要回去了呢?”
“前面无遮无掩的,我们还是等他走了,我们再进去看个究竟吧——”
“嗯——”云多娇点了点头,又跟着封凌澈回院子里去了。
刚一盏茶的功夫,便见那管家,又往院子里来了,只是他手上什么也没拿,神色自若的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你们醒啦?”见了云多娇,便淡淡问了一句。
“嗯——”云多娇强挤出一抹笑意,应了一声。
“听刘妈妈说,你们早晨都没有过去用饭?”那管家阴着个脸,像是质问犯人似的。
“我们昨天实在是太累了,早晨起来晚了,就没赶得上过去用饭——”云多娇依然陪着笑脸道。
“嗯。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交代过刘妈妈了,你们等下直接去后院吃饭就行了——”
“有劳您了——”云多娇点头应了一声。
那管家用极其怪异的眼神望了一眼云多娇,又望了一眼封凌澈:“这入宫选宫女,虽然不比选秀女那么苛严,可是还是有些规矩讲究的,这不洁的女子是万万入不得宫的,这要是被赶出来了,就是我们家宰相可也帮不了你们——”
云多娇心中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张小脸儿羞得通红通红的。忙辩解道:“您误会了,我跟凌澈哥哥只是兄妹——”
“是兄妹就最好了,省的到时候丢了我家相爷的脸面——”说罢。那管家又狐疑的瞅了一眼云多娇和封凌澈,这才往外去了。
待那人走远了,云多娇又望向了站在一旁正愣愣的想着什么的封凌澈:“凌澈哥哥,我们现在可以去了吗?”
“嗯——”封凌澈似乎并没有完全从方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只应了一声。便带着云多娇往后面堆放薪草的屋子去了。
可是那间屋子比自己住的房间还要小的可怜,除了薪草,便没有其他东西了,更别说是密道暗室之类的了。
“凌澈哥哥,我们刚才是不是看错了啊,这屋子这么小。一眼便看尽了,怎么会关着人呢?”云多娇望了一眼正在墙壁上摸索着什么的封凌澈。
“刚才那管家进的就是这间屋子,昨天夜里的呻吟声是从地下发出来的。那人肯定被关在暗室里面,而这暗室的门一定就在这间屋子里——”
云多娇正要应声,封凌澈突然一把拉着她隐在了一推草薪后面:“多娇,有人来了——”
果然,片刻。便听着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寻声望去,只见来人正是那个势利的管家。
见他进来。径直往自己隐匿的这堆草薪走来,云多娇心里好一阵紧张,一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幸好,他在草薪前面的墙壁前停了下来。
云多娇这才暗自长长的舒了口气。
只见他在墙壁上扣了几下,那墙壁便裂开了一条缝隙来,那缝隙越来越大,大到足有一人宽时,才停了下来。
那管家左右瞅了瞅,见四下没人,这才走了进去。
“啊,救命啊,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墙壁打开时,云多娇又听到了昨夜那女人的呻吟声,只是这一次,那呻吟声比昨夜清晰了许多,而且那声音好熟悉好熟悉………像是——
却又不敢确认。
只一眨眼的功夫,那管家又从那墙壁后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之前来时提着的四方的饭盒。
他刚出了门,那墙壁便又自动合上了。
青砖墙壁上,竟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待那管家走远了,云多娇便道:“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