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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和旻东看来人是苏恨瑶,温文尔雅一笑,面上并无惊讶:“夫人神通,知晓本王行踪。”
她避开这个话题,倒上一杯酒:“上次出手相助,这顿算我的。”
他接过杯子不急着饮酒,静如止水的眼直视她:“夫人不是单纯为了请本王吃这顿饭吧?”
被揭穿小伎俩,她也不急,努力套近乎,几乎献媚的笑道:“王爷说笑了,我记得王爷先前可不是唤我作夫人,而是恨瑶。”
他举杯喝下酒,平静的眼里一闪而逝的忧伤:“不过是看清了彼此的界限罢了。”
苏恨瑶察觉到了,难道是贱男在官场上又为难他了?新婚夜看贱男的态度可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问正事要紧,她找上他为的就是问清当年的真想。
咬了咬牙,她说出今天的来意:“王爷,恨瑶数月前不慎跌入百荷池,丧失部分记忆。恕恨瑶冒昧一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素和旻东拳头微微握紧,沉默了半响,他伸手想要触及她受伤的脸,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又收回:“本王至今分不清到底孰对孰错,也许一开始错的就是本王,是本王造成你的不幸。”
苏恨瑶觉得这话说的很奇怪,不由皱眉:“此话怎讲?”
“想要问原委,你为何不亲自来问本王?”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素和简南踱着步子绕到她身边,单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三哥莫介怀,这是弟弟的家事。告辞。”
贱男像卯足了劲,任凭她怎么顽固抗争也无济于事:“放开,你这混蛋,我叫你放手!”
“不想被禁足就闭嘴!”素和简南粗鲁拖着她离开,不管她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只想着让她远离那个男人,他要切断她所有肖想。
素和简南气得不轻,拉着苏恨瑶的手一路向前。
“你竟敢单枪匹马来寻我?”苏恨瑶唇角一勾,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他快气炸了,她,她,她这是什么语气态度?!他眼睛一眯,露出阴狠的表情:“难道本王要任由你私会他人?”
“给你最后机会,放手。”
“不可能。”
她的提议被驳回,那休怪她无情了。
她用手猛掐自己一把,大声嚎叫:“救命,救命啊,有人强抢民女啦,救命……”
“放了这姑娘,淫贼纳命来。”
一时间围上来很多来路不明的侠客,狗血行侠仗义的片段。
素和简南忙着对付一帮江湖侠客自是顾不上苏恨瑶,趁着被人群冲散的空隙,她眼珠子一转,飞快跑了。
她又返回素和旻东所在的酒楼,幸好,他还在。
对她的突然折回,他无甚惊讶的样子像在刻意等她回来。
“王爷,我们继续方才的话题。”
“他……”
“被打死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念头一转笑道:“被我赶回府了。”
隐晦的实事终是浮出水面。
年少的苏恨瑶明眸皓齿,惊才绝艳,光彩照人,引得无数求亲者登破左相府门槛,素和旻东算是追求者之一。可惜,她早与素和简南明珠暗投,素和旻东自是望而却步……
故事越往后,她越是攥紧了拳头,也就是说,当年大婚在即,聚会上醉意三分素和旻东根本不知自己为何会跟苏恨瑶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所有人正好在那时候赶了来,不久之后的她又“流了产”……
一切太过巧合。
素和旻东只留下只言片语,故事过程是她自己调查推理而成。
她再次倒上两杯酒,含恨的脸上一片冰冷:“华贵的你落得守孝三年而不归,你现在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四品从官。王爷你不恨吗?”
“不。”他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他,他的恨,有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赶走了他,企图让他没有任何根基去夺权,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
“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害我失去挚爱亲情友情,孤独一生,失去任何的依附,白手起家没有任何根基,艰难努力的存活就是为了让他们不得好死。”苏恨瑶举起酒杯,似在邀请:“让我们为了共同的敌人,干杯。”
她获得了一个盟友,真正意义上的盟友。
该死的女人!素和简南伤的不轻,她绝对是故意的,这些人绝对是她找来对付他的。
素和简南一心顾着争风吃醋,全然不知,一个针对他计划在慢慢铺展开来。
第三十七章 爱折腾的姑娘,不好不好
苏恨瑶魂穿而来已有半年之久。
安平也有五个月大,自娘胎便体弱,先天不足。
她散尽千金寻来名贵药材,只想着让这孩子身子骨强些,对毒素多些免疫。为提防九夫人李氏这样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要从孩提时抓起。
素和简南照例日日上门饮茶,两人相对无言。
自那日私会素和旻东后被禁了足。她倒也乐的清闲,每隔一段时日便有人送上账簿,每晚数着钱微笑睡去谁不愿意?
等一切尘埃落定,她要去旅行。她的小金库上有张图,图上塞北大漠的位置打了个红圈。
“快出来看看我的新衣。”一惊一乍的女音由远及近,不用问,铁定是殷宁宁那女人。
殷宁宁一身手工缝制的金缕衣,华贵至极,她转了个圈:“如何?做工不错吧,这可是出自尚衣坊。”
苏恨瑶锁上小金库,面色如常淡然道:“哦?尚衣坊?”
殷宁宁双眼冒金光,爱不释手抚摸新衣:“尚衣坊的东西现在可是帝都抢手货,就是贵了点,这件衣服要了我百金。好在啊,值。”
苏恨瑶不着痕迹划过一抹笑:“当真好?”
“那是自然。”她在苏恨瑶面前炫耀足了,方才开口说正题:“你院子里的侍卫,那个叫龙腾的,今早尸体发现在八夫人后院,那女人又病倒了,不知这回要病多久。我在想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殷宁宁没把话说全。
苏恨瑶神秘一笑:“不可说。”
“不说算了,我去给王爷瞧瞧。”说罢,转身便走。
“三姑娘,夫人在休息,您不能进去。”冬慕拦住素和简瑜,被她一把推开:“本姑娘想要做的事岂由你这奴才阻扰?”
殷宁宁倚在门边,蔻丹的手指划过金缕衣的纹理,面带讽刺,鼻子翘的快上天:“我当是谁这么胆大妄为,原来是老姑娘。”
“你是谁?”居然敢称她是老姑娘,找死!素和简瑜紧盯着殷宁宁要将她瞧出个窟窿来,不由想起记忆中一张相似的脸来,原来是她!素和简瑜傲慢看着她:“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当初让你做我给哥哥的妾室真是抬举你了。竟然有钱买尚衣坊的衣服,老实说,哪来不义之财?”
这话触动了殷宁宁的神经,巴不得拿长指甲掐死这老女人。
满意看到殷宁宁愤恨的眼神,素和简瑜拿眼横她:“本姑娘今天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来找风华楼那狐狸精的。滚开!”她知道了那狐狸精就是风华楼里让她出丑禁足的贱人,她现在解了禁,就是来报仇的!
狗眼看人低的姿态深深刺伤殷宁宁,素和简瑜没眼色继续嚣张跋扈:“以前你不是挺跋扈的嘛?怎么,想对我动手,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捏扁捏圆的女人?”
想起以前殷宁宁的嚣张,她就来气,不就是长得漂亮仗着男人的追捧,居然敢对她趾气高扬。
这老女人竟敢跟她唱板!殷宁宁指她的脸,怒嚷:“你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丑女人,你才是贱人!十七八岁了也没人要你,没人要,没人要……”
好啊,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骂她这一国公主是贱人。素和简瑜拔出佩剑,怒不可遏:“小贱人!”
两人蓄势待发,眼看要扭打在一起。
“你们在作甚?”冰冷的声音穿过耳膜,殷宁宁机警转过念头,惊慌失措躲在素和简南身后,泪水划过脸颊,哭得梨花带雨:“王爷,您要救妾身呀,公主她又来找妾身的茬。你看她举着刀要喊要杀的样子,妾身好怕……”
女人不单要漂亮,还要有头脑。殷宁宁在男人面前的演技不是盖的,一看这阵势也知道是素和简瑜欺人太甚。
素和简瑜毫无眼色,微不可闻的轻哼:“找你的茬?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明明的你先对我出言不逊的!”
“够了,瑜儿。”素和简南正颜厉色道:“下次来我府上,不得携带任何兵器。”
“哥哥……”素和简瑜赌气背过身,恰好看到苏恨瑶的身影一闪而逝,大声嚷着追上前:“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
素和简南颦眉,一口一个贱人,整日喊打喊杀,这些年管教松弛,这孩子竟飞扬跋扈到了这种地步!涵养品行一概全无。他吩咐道:“夜宁,截住她。”
殷宁宁在一旁得意的挑高眉,有你好看的,老女人。
被夜宁制服的素和简瑜拼命挣扎,她实在不理解他对她的作为:“皇兄,你可知这狐狸精不单要抢走妹妹的言之,还在风华楼对妹妹出言不逊,害妹妹丢了脸。你还不快抓起那女人?”
素和简南盯着神色如常的苏恨瑶,口吻淡然:“额娘来了,你先去陪她,这里的事有为兄解决。”他自是有好多话要询问他这位妾室。
“真的?”素和简瑜面上一喜,为她撑腰的人来了,还怕治不了这贱人?她扬起恶毒的笑,心领神会去了王府正堂。
遣退无干人等,素和简南正言厉色,冷冽开口:“苏恨瑶你好大胆子!”
苏恨瑶摸摸安平可爱的小手,小家伙在长牙,口水直流,心不在焉的问:“恨瑶做的哪件事又惹怒了您?”
她还敢问哪件事?素和简南眼睛一眯,他倒不是真在意一个死了的暗卫摆在他小妾后院,只是她到底是如何得知龙腾就是蛰伏在她身边的暗卫,并且意图杀害。难道有合谋者?她恨自己恨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