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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战斗的结果就是曾经在欧洲大量存在的法师在教廷的赎罪令颁发后,短短两年就在欧洲大陆上边的稀缺的重要原因。事实上,当初盖尔文作为一名十环法师,依然无法抵抗那些惩戒骑士和教士的围攻,也是因为同样的缘故。
当然。那些法师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导致最终无法抵抗那些教士和惩戒骑士的联手夹击,不过这些原因已经不再是盖尔文注意的地方。
盖尔文对小弗莱曼讲解这些知识的原因在于,他发现,即使是法师也能使用神术。事实上,只要找到合理的“提取”途径,一名法师可能比一名牧师使用的神术效果更为强烈。
唯一的问题在于,盖尔文不能确定究竟怎么找到那些提取途径。作为巫妖。盖尔文的外貌太过突出,他无法找到一名牧师教他如何从那些“神术池”中提取神术,也不知道需要怎样的方式才能连接到“神术池”。他最终的研究仅仅只能告诉小弗莱曼,只有双环法师等级以上才能连接到神术池。
“我曾经将我的发现告诉了两名高环法师。一个是加尔莎那个女人,还有一个是克尔苏加德那个老混蛋。因为我们同属于缀艮体系的高环法师,不过坦率的说,想要在这些方面得到真正的答案,只有克尔苏加德那个家伙。他不像我喜欢在整个欧洲到处漫游无法停下脚步,也不像加尔莎更在意情感体验。克尔苏加德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家伙,而且对缀艮体系的研究非常丰富,对其他体系的法阵也有过学习和研究。只是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果你能够看见他,一定能够得到更多的帮助。”
这是盖尔文曾经对小弗莱曼说过的话,而现在正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摇了摇头,在他面前,已经不再是什么高耸的丛林,而是一个陡峭的山崖。确切的说,小弗莱曼的队伍此时正站在半山腰上,在他们面前,有一个如同被巨大的斧头劈斩过的裂缝,他们在裂缝的这一边,而在距离他们不到一百码的对面,隐约有着几个山洞在夕阳的光线中投出黝黑的影子。
从山脚下一子走上半山坡,从小弗莱曼队伍这个方向看起来道路似乎没有任何问题,直到走到这里,眼前的道路骤然中断,眼前的山峰中断开来。然后对面的山峰如同要向这边倾斜过来一样耸立在那里。
康斯坦丁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示意尼莱尔将这里的壮阔景象画下来,然后低声,用着肃穆无比的声音问:“遗迹在对面?”
小弗莱曼点头,他曾经在电影里看见过一模一样的场景,那是为了一个虚构的圣杯争夺。因为圣杯是假的,所以他也认为这样的景象不会真的出现。直到他回忆起,那个还不是萧焚的他曾经被加尔莎带到这里,观看过这些景象。
那个时候他们两人站在这边的山顶上,而不是半山腰,能够隐约看见这个遗迹,却没有现在这种肃穆威严的压抑感。而且加尔莎对于如何悬空通过100码以上的距离进入对面的山洞同样棘手。至于到达对面的山顶上然后垂下了再去寻找山洞,对于不喜欢麻烦的加尔莎来说更是头痛。
因此她并没有继续带着小弗莱曼探险,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木屋。而现在小弗莱曼已经知道电影里那个人是如何通过这个断裂的峭壁,但是他暂时还不想冒险,至少在天色已经昏暗的现在,更是如此。
这种如同鬼斧神工一样的景色不仅对康斯坦丁是一个不小的震撼,对于那些矮人来说同样如此。这些为了融入人类社会也开始信仰主的矮人们不约而同的在胸前画着十字,然后将拳头举在额前,低声说着什么。
康斯坦丁祈祷完之后,忽然低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遗迹,你又怎么知道遗迹里应该有些什么?”
看着对面的山壁,小弗莱曼回答:“我不知道,当主的声音从我的心中消失,我就再次陷入昏迷,当我第二次苏醒时,已经呆在这里。我在附近的小溪里清洗自己,然后在这里不断思考,感受主的威能,直到确定主想要我做些什么,才沿着我也不知道如何而来的道路前往托斯托。”
康斯坦丁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弗莱曼,问:“那么,你得到了什么结论?”
棕发少年回答:“遗迹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所有信仰主的,这个遗迹需要更多的人看见,更多的人见证主的威能。而不是我独自享用一切。”
“所以,”小弗莱曼扭头看着那些矮人,眼中似乎有一种被成为仁慈的东西存在:“主让我行走世间,是要让我传播他的声音,帮助人们获得最终的救赎。”
“阿门。”
康斯坦丁和尼莱尔同时唱诵,再次画了一个十字后,苦修士对小弗莱曼微微鞠躬,而不是行教礼。
“您的志愿让我感到无比感动,在您这样的人面前,让我感到如此渺小,就像是地面的蚂蚁看见那高高的松树。”
康斯坦丁如此说着:“如果你没有行过成年教礼,我愿意在任何时候为您施洗。”
听到这里,小弗莱曼暗中眨了一下眼睛。
被康斯坦丁施洗?这可是了不得的好机会,看看这位苦修士在托斯托那些惩戒骑士団和教团中的地位,就可以想象出,康斯坦丁的施洗会有什么样的声望与好处。
第四百四十二章,设局(第四更)
这是小弗莱曼生平第一次设局,同样也算是萧焚的第一次。从前的萧焚一直在不停地破局,从试炼世界到福源城再到欧洲,他总是不停的用自己的方法破局。现在现实世界的萧焚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也无法将自己的意志从深层次的状态中拉出去,为了自己能够在这种更像是奇幻背景的世界里活下去,他不得不以小弗莱曼的身份设一个局。
他要拥有一个足够炫目的身份,用这样的身份保证自己不会继续受到那种莫名其妙的追杀。但是这种新身份必须有足够的操纵性,不会给他带来太大的麻烦。
成为一名未卜先知或者是没有学习就掌握了全部经文的圣子固然身份耀眼,但是在成为这个身份之前,他可能首先成为异端审判庭中最好的标本。无中生有这种东西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坏,完全要看上位者怎么去解读。如果小弗莱曼的圣子身份让教廷那边发生变动,后面的变化就不再受他的控制。
因此,一个可控的身份,一个可控的局面,才是设这个局的意义所在。
所以,归根结底,他需要塑造出一个曾受到主的感召,并且因此变得虔诚的神棍。他将会带着那些人前往遗迹,至于进入遗迹能够获得什么,那就不是小弗莱曼所需要考虑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说过遗迹中有些什么,是的,他一直在说“那种东西无法描述”。换句话说,只要有收获,那都是他的功劳。即使没有收获,他也有退路。
但是,仅仅只是带着那些冒险者去遗迹毫无意义,他没有足够的威信,那些冒险者得到东西后对小弗莱曼也不会有什么后来的尊重。昨天在酒馆中所说那些财宝固然动人,不过小弗莱曼相信,这些冒险者最多只是将这些当成一个故事听听。正因为如此。所以今天早上看见那些冒险者没有跟来时,小弗莱曼也没有感到失望。
设局的真正目的,是让一次看上去没有意义的行动最终让小弗莱曼收获一些东西。在昨天晚上,他收获了自己的属民,但是这还远远不够。只有通过今天前往遗迹,把兽人的主力牵扯过来这件事情,才能他真正收获了矮人的忠心。小弗莱曼相信。如果这次解决了兽人的问题,即使遗迹那里一无所获,只要矮人的村庄没有受到任何损失,那么以卡朋特为首的这些矮人就会对他变得无比信任。
而现在,小弗莱曼将要收获的是第二个结果,那就是教廷对他身份的认可。不是对他这种近乎神棍角色的认可。而是对他领主地位的认可。
这一点很重要。
如果真的把小弗莱曼当成主在地面上的行走,那么等待小弗莱曼的将不是康斯坦丁的施洗,而是来自枢密院和异端审判庭的盘查。能够对圣人施洗的,至少需要红衣主教以上的等级,不是康斯坦丁这样的苦修士。毕竟施洗者会直接成为被施洗者的教父,圣人教父这样的殊荣,康斯坦丁这样的人可承受不起。对于这些身份细节。就算小弗莱曼分辨不清,对于康斯坦丁来说绝对不会出错。
当然,康斯坦丁并不能够对圣人施洗,却可以对领主施洗。一旦康斯坦丁对小弗莱曼施洗,那同样意味着教廷已经默认了小弗莱曼的领主身份。考虑到康斯坦丁在教廷中大概属于那种有权无职的存在,教廷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地方领主公然与康斯坦丁唱反调。
无论康斯坦丁如何考虑,究竟是因为觉得小弗莱曼纯粹无比,想要用领主的身份掩护棕发少年。不要陷入教廷上层的争斗中去。还是希望将这件事情尽可能的控制在比较小的影响范围内,不让教廷过于为难。总之,康斯坦丁这样的行动对小弗莱曼来说真是最求之不得的事情。
教廷的认可,一群忠诚同时拥有高强战斗力的属民,有了这两者,小弗莱曼的这个局基本上已经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在今天夜里抵抗住那些兽人的进攻。并且将它们全部牵扯在这片山坡上。只要坚持到了明天中午,独属于小弗莱曼的辉煌就将真正到来。
对着康斯坦丁行礼,小弗莱曼说:“好的,请您在这里为我施洗。让我成为主的羔羊。”
康斯坦丁同样点头,说:“即使在夜晚,即使在野外,主的光辉也无处不在,并不因时间地点受到任何影响。并不因在何处施洗而折损威严,并不因你是谁而变得失去意义。阿门,小弗莱曼,我现在就为你进行施洗,这也将是我最后一次为人施洗。尼莱尔,你来做我们的证明,证明我眼前的孩子是遵行主所说的道路,信奉主所说的一切的人。”
“是的,大人,他就是如此,如您说的一样。”
“那么,小弗莱曼,你是否愿意成为主的奴仆,让主拯救你的灵魂?”
“是的,大人,我愿意。”
康斯坦丁满意的点头,抬起手来,转瞬之间,他右手中已经蕴含了大量的光芒。这些光芒就像是一汪清水,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