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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是个位数,‘宛如幻影’……因为这样才会被成为‘幻影吕筱’……果然名不虚传呢。但是……我看得出你的弱点就是持久力,所以才不会随便便使出吧,嘿嘿……你就尽管尝试一下这招对付蚀心者有没有用吧!”
吕筱和蚀心者的激战在一旁三人的眼中,几乎和妖怪之间的战斗没有什么区别,芙儿只能勉强地捕捉到吕筱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身影。
“咳咳,可恶,那家伙很厉害,她、她……咳……她应该一开始就用出来,那我们也不会……”
“恐怕,她是想在需要致命一击的时候才用吧,在那之前一定要保存实力。”
“啊?”
芙儿不明白柳媚儿的意思,在她眼中吕筱的这招对付蚀心者明明绰绰有余。
“瞬间提升妖气并不能中途停止,这招对精神和肉体都会造成很大的疲惫……吕筱本身应该知道使出次数的极限,10……不最多20次,但是现在已经超过了30次……相当乱来啊。”
“啊?你说的好像什么都知道,明明是最下级的!别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讲解啊!”
在芙儿和柳媚儿说话的时候,吕筱好像突然失去速度一样地被蚀心者按在地上。
“吕筱!”
“捉到你了,”蚀心者吐出缠满了筋脉的舌头,顺着吕筱的脸下缓缓舔着,“凭那种身体……你应经很努力了,不过反正也捱不过,我一直在等你到达极限,实在太好了……我该怎么……把你折磨致死呢?”
仿佛没有开刃的武器一样的舌头缓缓穿透吕筱的盔甲,然后是腹腔,速度极为缓慢的,一寸寸的撕开皮肉。
“啊啊啊啊啊………………”
“可恶!”芙儿站起身,但只迈出一步就跪倒在地上,喷在地上的鲜血和泥土混成赤棕色的颗粒,“呜,可恶……身体已经动不了了,不行……结束了……已经无能为力了,跟那混账说的一样……”
眼泪滴落在混着鲜血的泥土中,芙儿的余光看到已经失去意识的露儿,她受的伤最重,虽然已经开始再生,但绝对不可能再战斗了,而自己、自己也……
绝望像黑暗一样迅速地占领芙儿,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告诉她这场战斗,她们已经输了。
“绝望?”站起身,柳媚儿拾起地上的半妖魔剑士,“这种程度的情况嘛……我认为要更强的对手才行。”
“柳媚儿?!”柳媚儿的背影,逆光看来仿佛凭空消失在阳光中,“你……你的伤势……为什么还能站起来?”
“嘿嘿……还以为什么事,原来是妖力最弱的小鬼吗?哈哈哈哈哈……”
蚀心者背上的数支手臂齐齐的向着柳媚儿而去,然而无一例外地都打偏到柳媚儿周围的地方。
“奇怪……”蚀心者再度向柳媚儿发起进攻,但就像是他并不想伤害柳媚儿一般,所有的攻击都以极小的差距偏离了他所设想的轨道,“什么?!为什么打不中?!”
被蚀心者穿透了身体的吕筱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之前就盘旋在心中的疑问更加清晰了。
柳媚儿……她并不是看着对手,而是看着妖气的流动在战斗,如果对方是像蚀心者这种将妖气全开的对手,就更容易洞悉对方的动作,难道她……
只是为了对付蚀心者一心一意的钻研这招吗?!
古你轻易地避开了蚀心者的攻击,但当她跃起落在蚀心者身上时,仿佛是妖力一下被抽光了,没办法专心的回避开蚀心者的动作,轻易地被扫落在地。
“怎么了?臭丫头……你到底是强是弱……”
“哼,”吕筱捂着伤口勉强起身,“就算能够洞悉妖气做出相应的行动,但当开始攻击时,就不能适当地控制妖力,从而导致力量下降……各自的瞬间变化,或者连妖力解放的状态下,也不能洞察到妖气,实在太不像话了……一言蔽之,你修行还不够。”
“哦……你说的我都知道呀。”
站起身,柳媚儿和吕筱将蚀心者困在两人之间。
“且、且慢,”察觉到战况微妙的变化,蚀心者也不似刚刚那样对战局有十足的把握,“我……我有话要……”
“哼,虽然还有很多事想问,但总受不了你的喋喋不休。柳媚儿……别落后啊。”
“你也是。”
“可恶……本大爷……本大爷怎么可能被你们这群……”
被切裂的四肢还勉强挂在身体上,然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怎么,怎么可能……本大爷……被你们这种家伙……可恶……”
从身体上脱落的头颅顺着山坡的走势滚落到山崖下,激战的地方只留下一团无法辨认的,蚀心者的肉块。
“好了,终于,终于收拾掉它了。”
“嗯……真是的……遍体鳞伤呢……”芙儿俯下身检查露儿的伤势,她虽然还没有苏醒,但是腹部的伤口正在愈合,“……嗤,为什么你没事?你不是挨了很多攻击吗?怎么还能站起来?”
“……柳媚儿她受的伤……都避开了要害,只要有时间很快就可以复原。”吕筱几乎不用去查看就知道柳媚儿怎么会在短时间里就回复的,看她和蚀心者战斗的情形就可以明白,“……有一件事,我想问大家。由于对我们非常重要,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老实回答……”
“啊?”
“你们当中,有人觉醒过吗?”
“………我是,”柳媚儿想起那次被青木从觉醒的边缘拯救回来,“我曾经在圣城拉波勒大教堂一战中,以疲惫的身体勉强释放妖力,但却误以为到了极限,在强烈的痛苦涌上来,出神之际,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复了。”
“……哼,”芙儿抓抓头发,她本来还想装傻,但柳媚儿毫不保留地说出口,她也不能隐瞒了,“我也是,得意忘形地超过极限,和男的一样反抗不了觉醒的冲动,但……后来知道怎么的,又回复了自我,并压制住了冲动。听说…………露儿也是。她好像是在寻找自己的极限时觉醒的。”
“哦?你和她……是好朋友吗?”
“嗯,我们是同期。”
“……那我问你,你们俩个试过与委托人,或者普通人发生过争执吗?”
“我的话……偶尔会呢,”芙儿不明白吕筱为什么这么问,“露儿嘛……比起和普通人争执,倒是跟同伴有着强烈的抗拒意识,从而引起各种各样的问题。”
“果然如此,还有一个不遵从命令,任意妄为,排名最低的女人呢,大家都是觉醒过的问题儿童呢。”
“吓?!怎么回事?难道这次行动还有什么内情吗?!”
“…………只是假设,假如我们这帮全是问题儿童的成员,以组织错误情报来跟正常无法打败的蚀心者战斗……”
“那你呢?”如果说她们都是问题儿童,那吕筱呢?柳媚儿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先不论觉醒的问题,至少看不出你是个问题儿童。”
“……我也觉醒过,就在第三次狩猎蚀心者的行动中得知对方……是我的故友时,在揪下蚀心者的手脚,剑刃嵌入她脖子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是她。在那之前,她没说过一句话,也没叫过我的名字,更没有展现她原本的面貌,”吕筱的眼前是被她拥在怀中的,故友被斩的头颅,滂湃在胸口的愤怒与悲恸,她甚至没有机会告别,就在那时候,觉醒的畅快感蔓延到每个溢满悲伤的细胞,“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了,要以这个身体向组织复仇。我无法原谅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最终却又将我们用完即弃的组织。我装作服从组织,暗中调查他们,我一直认为应该有什么漏洞。而且……似乎我知道了……组织最不想被人知道的事。”
“吓?什么事?组织最不想被人知道什么?”
“芙儿……你还是不知道为妙,一旦知道……就不能回头了。”
“……哼,装模作样。”
“这么说,你知道了组织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所以才会为被处分的对象吗?”
“刚才我说过,那只是假设,而我们四个就有这个共通点。”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跨越了界限又回到普通的状态,这和柳媚儿所知道的常识不同,“我们……会因为觉醒了而有所改变吗?”
“………………你们,应该已经感觉到什么吧?跟觉醒前妖气的质量明显不同,跟以前不同的,含糊的界点,偶尔突入其来的强烈饥饿感……我们……已经正在觉醒啊!”
“别,别说笑了!要跟那些怪物混为一谈吗?”芙儿眼前蚀心者模糊的肉块似乎提醒着她,这就是她的未来,“我也会变成那样的怪物?!我可从来没想过吃人的内脏!”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虽说是觉醒,但并非是完全觉醒,而是处于半觉醒的状态,一般情况下,觉醒的时候会应为某些原因而令觉醒中断,或是处于缓慢的持续觉醒的状态。”
“可是……”
“手臂的伸缩也好,强大的再生能力也好,都是强行将妖力解放至极限的能力,能在一般战斗中毫不吃力地施展出来,肯定是从觉醒后开始的吧?曾经超越过极限一次,其实已经不能回复原状了。”
“什么?!”
吕筱的话令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对于半妖魔剑士来说,觉醒等于结束,他们无时无刻不再担心有一天,会成为妖魔。
“我们……我们……今后会变成怎样?只是这样……坐以待毙,等着变成完全的蚀心者吗!”
“露儿!”
清醒过来的露儿一直默默地听着吕筱的话,然而成为蚀心者,这是她绝对不想让其发生的事。
“抱歉,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我不知道我们这种情况,只是在开始觉醒后便停了下来,还是一步步迈向觉醒。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以及什么状态下觉醒,的确是个危险的状态。”
“…………好吧,由我来做牺牲者,”露儿勉强起身,“好好看清楚吧……”
“你想怎样?”
“实验呀。”
向极限逼近的妖气,露儿曾经经历过一次这种危险又充满快感的时期。
“露儿,快停下!以你的身体勉强释放妖气……”
“静静的看着吧,反正我这样守着极限再生,也只是死路一条,